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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如故人归_派派小说-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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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戈薇。  
 但是——  

 她低头冷笑:奈落,你当真了解我——  
 只有她能救我。  
 我只能向她求助,否则必死无疑。  
 而你知道,她是我永远不想见到的人。  
 我怎么能主动去向她求助?!  
 她或许会救我,但我有我的骄傲。  
 我注定是个骄傲的人。  
 奈落,如你所愿,这次我迟早会丧命在你的瘴气之下。  
 不过你还是失算了一点——  
 在那之前,我会把你也带去地狱!  
 至于犬夜叉……  

 “我一点也不想知道你和犬夜叉过去是什么关系,但是,他不适合你,忘了他。”  
 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她诧异地看向说出这句话的男子,而他只是把脸转向山洞外的天空。  
 “这算是什么意思,杀生丸?你以为我还会去纠缠他吗?”有些恼怒他粗暴的干涉,她的声音听起来异常冷峻。  
 “难道不是吗?”杀生丸回过头,盯着她的双眼。  
 “不要乱开玩笑了!”桔梗抬起下巴,毫不退让地迎视他冷冽的眼神,“你真以为我是那种死缠烂打不知廉耻的女人吗?!”  
 死缠烂打不知廉耻?你是这么看待那种关系的吗?他突然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欺近她,眼睛压迫式的对上她的眸子,目光如电,锐利的锋芒仿佛要透过她的眼底看到她的心窝里去。  
 “拿开你的手!”桔梗用力扳住杀生丸拧在她下颌处的手,眼睛毫不畏惧地瞪视着他近在咫尺的脸,“不要以为你救了我我就不会杀你,妖怪!”  

 妖怪?  
 不叫名字而叫妖怪,表示你真的生气了吗?  
 真是强硬啊,骄傲的巫女。他有些欣赏地看着她挺直脊背,扬眉立目以一种高昂的姿态抵御着他无礼的进犯,毫不屈服的模样高贵倨傲,宛如警觉的豹,别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丽。  
 这样的女人,当初怎么会爱上犬夜叉?  

 “收起你的灵力,如果你不想在打倒奈落之前就倒下的话。”他终于收回手,桔梗也停下手中已捏起的诀。  
 “你到底什么意思?”  
 他还是不回答,却生硬地重复一句“忘记犬夜叉”,之后扭过头去。  
 “不要用命令的口气,那与你无关。”短暂地一怔之后,她冷笑。  
 “我只是讨厌有人在我面前撒谎。”  
 一时没了声音,桔梗忽然沉默了。  

 没有听到回答,杀生丸也沉默着。  
 事实上,他已经感到今天开口的次数太多了。  
 他对别人的事从来不感兴趣。  
 他也从不多说一个字。  
 但是今天,对着这个巫女,他却一反常态。  
 这点他自己也无法理解。  

 “你以为……我还有撒谎的必要吗……杀生丸?”  
 许久,他听到她的声音,轻而微,隐隐有些颤抖,不复先前的针锋相对。  
 “……”一时不适应她突然改变的语气,他不出声。  
 “……以前……在我活着的时候,我是守护四魂之玉的巫女……我不可以有人的感情,不可以放下防备,否则会被妖怪有机可乘……但是现在,我是个死人,不再是守护四魂之玉的巫女……我有了比从前更多的自由,我不必再压抑自己的感情,我想爱谁就爱谁,我想恨谁就很谁……我的心是自由的……”  
 他沉默地听她说下去,感受到她瞬间的变化,心头突然涌起异样的感觉。  

 这个女人……  
 他从前并不了解,如今也不能算了解。  
 但是……  
 感觉有什么东西;和以前不一样了……  

 “……我已放弃了生命,我也没有未来,我所拥有的,也就是这样的自由……你说,我还有撒谎的必要吗?!”似乎情绪起伏得很剧烈,她的声调越来越抖,越来越低,陡然拔高尖利,有种濒临破裂的支离感。  
 “!”感受到她的失控,他心头猛然一抽,不禁回过头——  
 他看见,她伏着山壁,全身发抖,嘴唇哆唆,长发掩住了眼睛,手指蜷成一团,双肩抽动,整个人看起来单薄如纸,仿佛一阵轻风都可以随时把她吹走。  
 他的瞳孔收缩了一下——他从未见过她如此失态的模样,与以往的冷静内敛完全不同,柔弱毕现,使人错觉她马上就要哭出来了。  
  
 终于强撑不下去了吗,巫女?  
 再怎么坚强,也终究是个女人,到底也有脆弱的一面。  
 然而这个发现,令他隐隐有种惊艳感……  

 有那么一瞬间,他有种伸手去揽住她瘦削的肩膀的冲动。  
 但也只是一瞬间,那种感觉很快就被否决了。  
 他不习惯。  
  
 正在迟疑间,她却突然抬起了头——  
 容色淡漠,敛尽变颜,已是淡然冷静了下来;目光清冷,幽深无尽,仿佛寒封千年的古井,自来无波。  
 那惯常的冷静。  
  
 与她目光相接,只一刹,他的眼神有些微的散乱,然后他扭过了头。  
 “……为什么突然对我说这些?”他刻意冷淡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涩。  
 “不知道。也许只是想有个人可以说说话吧。”她的声音也回复到以往的冷淡,语气漠然。  
 “……无聊。”  
 又是一阵沉默。  
 “忘了我刚刚说的话,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我不想博取你的同情。” 她硬梆梆地说,面无表情。  
 “随你!”  
 她的话令杀生丸瞬间有种暴怒的感觉。  
 
   

 十 前事如蕉鹿,无处还有  

 睁眼时,直觉那是一片阴暗的树林。  
 其实树林并不阴暗,只是他心情晦郁,嘴角腥苦,眼中所见也是昏黑。  
 斜倚树下,白袍染血银发零乱,左臂宽大的袖管突兀地空了一块,袖口的血渍异常扎眼。  
 刚刚经历了一场激战,落得一地狼籍。  
 或者说狼狈。  
 “该死。”他低咒,同时感觉到痛苦。  
 失去的左臂,断肢处是针扎火燎一样的剧痛。  
 但这不是主因。  
 真正最为创痛的,不是身体,而是那高高在上的自尊心。  
 他败了。  
 第一次,在战斗中落败。  
 他输给了犬夜叉,没有夺得铁碎牙。  
 他还失去一只手。  
 并且,他现在连站起来都办不到,只能无力地靠在树下,不情愿地等待伤愈。  

 无力,他一直以为那是弱者才有的表现;而他,自认是强者。  
 现在现实给了他重重一击。  
 他输了。  
 他不但失败,还受伤了,并且伤得很狼狈,全无光彩,风度不复。  
 这种认知使他有狂怒的冲动。  
 欲狂的暴躁和羞怒,火一样烧燎着他的自尊心。  
 难以置信,败的会是自己。  
 但他毕竟是杀生丸,不是狂妄无知的赳赳武夫,狂暴和恼怒过后,他冷静下来。  
 狂乱和暴怒带给他的代价就是前所未有的失败,这种错误他不会再犯第二次。  
 他在迷惘中思考:到底是什么打败了他?  
 铁碎牙,最初所见不过是把锈迹斑斑满是缺口的烂刀,为什么它可以突然改变,打出如此威力强势的一击?  
 究竟是什么,能够使得使用它的人变强?  
  
 他想起父亲曾经问他的话:  
 “杀生丸,你有想要守护的东西吗?”  

 你有想要守护的东西吗?  
  
 父亲问他的时候,他只看到父亲的背影。  
 几乎是不加思索,他答:“那种东西,我杀生丸不需要。”  
 他回答得那样肯定。  
 说话的时候,和惯常一样,他带着睥睨乾坤的霸气和傲气扬臂横挥,划指天地。  

 我杀生丸要走的,是霸者之道。  
 我需要的东西,只是力量。  
 其他的,都是无用的累赘。  
  
 看不见父亲的脸,不知是不是错觉,听到他的回答后,父亲似乎叹息了一声。  
 当时他不能懂得父亲那个动作的含义,现在也仍然不明白。  
 他只隐约感觉到,他的回答似乎令父亲很担心,也有些失望,因为父亲没再说什么。  
 然后他也沉默不语。  
  
 守护,到现在他也想不出那种东西有什么用处。  
 但是他却记得,在犬夜叉对着那个衣着古怪的女人喊出“我保护你就是了”之后,锈迹缺口无数的铁碎牙噌地亮了,刀身瞬间变化,威力惊人。  
 这意味着什么?  
 有想要保护一个人的决心,就能变强?  
 没有容他想清楚,一个女孩的脸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杀生丸醒来的时候,四下分黑,万籁俱寂,已是深夜。  
 他仰头向外望,疏星淡斗,什么都看不分明。  
 回过头,看不见,却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个女人的气息。  
 那个他救下的巫女,与他同处山洞中。  
 她似乎是睡了,一动不动。  
 他转头,垂了垂眼,微微低首,明白自己刚刚是做了个梦。  
 梦见了过去。  
 他梦见了自己最不愿回忆起来的事情,他的第一次失败。  
 他也梦见了他到现在都为之迷惘的东西,所谓值得守护的东西。  
 并且,那个梦的后面,有他预想不到的事发生。  
 梦境很真实,真实得他即使现在知道那是个梦,也还是觉得那是真实的。  
 梦中所见,开头与他的记忆几乎一般无差,只是最后的发展,是他回忆里所没有的;但那样的发展,在他的意识里,又似乎是顺理成章的,比真实更真实。  
 就像从来就是记忆里的一部分那样自然。  
 这种说法听起来很荒谬,但事实就是如此。  

 他梦见,那个女人,桔梗,出现在他梦中……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梦。  
 但他隐隐有预感:有什么东西,已经把他和这个女人牵扯到了一起。今后,也许,他还会和这个女人有更多交集。  
 这在从前,是他所厌烦的事。  
 他一向厌恶那些纠缠不清的复杂关系,因为觉得麻烦。  
 而且,这个女人和犬夜叉还有着不同一般的联系。  
 和人类、半妖扯上关系吗?  
 这次他却似乎并不像以前那样反感……  

 他正沉思着,突然听到了她的咳嗽声,闷而微为嘶哑。  
 身体里的瘴气和妖力又冲突了?  
 他不自觉地皱眉。  
 然后他听到她轻微的喘息声,似乎在发抖。  
 很冷么?  
 想起一点他才意识到,夜里,山间的风是很大的,从洞口灌进,吹在皮肤上,冰凉。  
 几乎又是不假思索,他侧了侧身,坐到洞口,用身体挡住那些灌进洞来的冷风。  

 “谢谢。”一段时间的沉默后他听到她的声音,气息已有所稳定。  
 原来她并没有睡着。  
   
 十一 绝怜高处多风雨  

 其实,一个死去的人怎么会怕冷呢?陶土的身体原本就冰凉,寒风扑到身上所带来的低温也不过如此。  
 冷的不是身体,是心。  
 只是缺少某种温度,人心里的温度。  
 瘴气和妖力不时还会在身体里冲突翻滚,折磨她的同时,也消磨了心尖上那仅余的一口缠绵热气。  
 纵然没有心脏,也能探得到心口阵阵泛冷的萧瑟苍凉……  

 感觉到对面安静地坐着的男子动了动身体,虽然看不见,她的感觉还是敏锐的。  
 迎面扑来的风似乎因为他身体角度的变换而被大半阻挡,不再如先前那样汹涌。  
 敏感地、隐约地揣度着那个男人那个动作的用意,她满心诧异。  
 犹豫许久她轻声道谢,心里也不确定他这样做究竟是不是为了自己。  
 她已预料着、准备着听他冷冷声明,“我不是为了你。”  
 然而他只是沉默,并未否认。  
 她于是更加惊诧。  

 天色晚凉,夜幕低垂,四下皆静,只有呼吸声在密闭的空间低微地间或响起,和着流风打转。  
 心境在这样的沉寂中,朦胧幽微,明灭难定。  
 相互之间守着沉默,低眉抬首寂静之间,不知不觉就生出种婉转情怀来,在心尖上缓缓流转,如水涌动。  
 大约是因为身处暗夜之中,无须掩饰得太多,轻易可以叫人放下防备。  
 这种感觉叫她轻松起来。  
 伸手按住胸口, 无觉之中,心口已泛起稍涨之感,暖意微存。  

 相对寂静之中,有轻微的响动在身周震动。  
 那个声音细微而持续,不断振响,低鸣在耳畔。  
 由于出神,杀生丸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声音源自腰间天生牙的振动。  
 天生牙又有动静了?  
 他低头,握住刀柄,将天生牙抽出来。  
 刀身脱鞘而出,清辉潋滟。然而他看了半晌,未见任何异常。  
 你要告诉我什么?  
 没有回应,倒是桔梗的声音淡淡传来:“那是什么?”  
 他专注地看着刀面。  
 一阵静默,他头也不抬,她以为他是不打算回答了,他却突然开口:“天生牙。”停了停,又补充一句:“我父亲的獠牙打造成的刀。”  
 她低头,略为思索:“是你父亲留给你的,就像把铁碎牙留给犬夜叉一样?”  
 听她提到犬夜叉,他冷笑了一声。  
 她一颦眉,感觉到他这一声冷笑里,含着许多说不清的复杂意味。  
 似乎是不屑、似乎是憎恶、还有些许嘲笑,但又不仅于此。  
 有些不明所以的东西在其中,隐隐约约。  
 她想不很明白,倒也无意多想,微微一笑,便转而问道:“你好像很少使用天生牙?”  
 他皱皱眉,不答。  
 不打算告诉她,就在不久前,为了救她,使用了天生牙。  
 见他不说话,她也只是淡然笑笑,不再追问。  
 他却又开口了:“天生牙是把不能伤人的剑。这种东西我不需要。”  
 听到他这样说,她垂了垂眸:“你不满意你父亲的安排?”  
 “我只需要力量。”他很快回答。  
 “你……有了力量,又想做什么?”  
 走霸者之道。”这次他的回答更干脆。  

 霸者……霸道么……她敛眸,微微喟笑。  
 霸道,从来都是鲜血为祭,尸骨铺垫。  
 一将功成万骨枯,自古皆然。  
 原也无须多叹。  
 只是……  
 她低嗟一声,淡问:“成为霸者之后呢?你又打算做什么?”  
 “……”杀生丸没有回答。  

 他一时有些茫然。  
 似乎父亲也问过他相类似的话,他当时也没有回答。  
 成为霸者之后?他不知道。他从小,一心所想的,只是打倒像父亲那样强大的存在,来证明他是强者。  
 父亲死后,他深为痛恨,痛恨父亲的安排,痛恨父亲把铁碎牙遗留给犬夜叉,更痛恨父亲居然只为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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