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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不入画 作者:彝之初(晋江非v12.11.22完结,架空)-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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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是江湖人,我曾偶然帮过他一次,寄白为何会识得他?”
“他和我有很远很远的亲戚关系,因为小时候我放狗咬过他,他也欺负过我,所以我们互相看不顺眼。”所以公子入画是不知道墨偃月的真实身份的了,这个让寄白吁了一口气。
“师父同他关系好吗?”要知道墨偃月喜欢的从来都不是女人,更别说公子入画这样的上等姿色了,墨偃月要是对他没非分之想,她死也不信。
“一般罢。”
那就好,她认真道,“师父你别同他走太近,他三观不正,不是好人的。”
第15章 雷劈神童
她从公子入画房里出来时已是戌时,心里仍想着墨偃月的阴毒。对付他这样的人光用计是没用的,因为他根本没有原则可言,她必须有更为有效的自保方法。
忽然耳边一阵风起,寄白眼中闪过一丝警觉,猛然将身子往左一侧,就往地上倒去,顺着去势就翻滚了出去。
“尚可。”声音带了点温度。
“黑桃叔你不是吧,我今天已经够刺激的了。”寄白原本都已将发簪再次摘了下来一见是黑桃不由得错愕中带了点恼怒。
“谁来过了?”
“不就是那个‘才德兼备’的太子殿下喽,叔我觉得你该近身保护我,他今天差点对我动了杀心,这个变态。”
“莫辛要我来时提醒你太子已经不在星煜了,要你小心不要和他碰上了,没想到他动作这么快。”
“不是他动作快,是我比较倒霉。”寄白一想到这个乌龙就郁闷,要是她没迷路没想听公子入画他们在说什么就不会和墨偃月打照面了。
真是冤家路窄。
“有没有受伤?”
“幸而他忍住了没有动手,不然我还真不知道结果会怎么样。”寄白皱眉道。
“那今天教你一套拳吧,日后即使不小心被人近身也能及时反应。”
“嗯。”
“让我看看你先前的功夫有没有落下。”
寄白点头在树下站定,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黑桃,黑桃随手在地上捞了一把落叶,以极快的速度射向寄白的身体的各个部位,她则在他手动前身子已动,分明仍在树下小小的一隅之上,却不见实体只有残影无数。
不过眨眼工夫,黑桃手中落叶已空,寄白手中则是厚厚一沓。
他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你的确比莫辛有天赋的多。”莫辛的功夫也是他教的,却除了轻功尚算拿得出手,其余说是三脚猫功夫谁都算勉强。
“因为我长的比较像爹。”寄白小脸因为过度动作而显得很苍白,脸上都是汗,却点点愉悦了。
“嗯,你比她也勤奋的多。”莫辛的懒是骨子里的,黑桃走上前将她的马步姿势调整好,让她看着他。他先拈了一个手势,然后马步,屈膝踢腿,出拳,换掌,做了一个连贯的套路给她看。
黑桃的动作放的十分慢,却仍是十分紧凑连续,寄白蹲着马步看的认真。
“怎么样?记得住吗?”她的记忆力是极好,一般不用他连续演练两遍。
她闭着眼睛回想了一遍,点点头道,“差不多了。”然后就照着他的动作作出姿势黑桃再调整她的角度,教她如何出拳准而狠。
两人一招一式过的都极为认真,不自觉的已是亥时,两人遂坐在石凳上休息。寄白看着黑桃的脸笑道,“莫辛是不是又让你开导我来了?”
莫辛实在是很不像一个娘亲,寄白从小也就只在外人面前恭敬的喊她一声娘亲,大多数时候都是直接喊她名字的,她也不在意,反而说听着年轻,改也不许寄白改称呼的。
然而说着开导,莫辛自己却是懒得来的,就欺负黑桃叔。
墨阳曾经很无奈的对她说,莫辛以前不这样的,做了娘以后就越活越回去了。
黑桃每月三次教寄白功夫,莫辛就会找一大堆稀奇古怪的东西让他带给寄白,寄白如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不少就是拜这无良娘亲所赐了。
莫辛还振振有词,多知道点外面的东西有什么不好?谁知道你师父是不是古板固执的人,把你教坏了怎么办?
天知道是谁教坏的她。
黑桃从怀里捞出一只软软的东西递给寄白,“莫辛说让你玩两天。”
寄白一脸愁苦的看着自己腿上趴着的墓头回,这只胖狸,被莫辛喂了不少好东西,日子也过的相当舒坦,莫辛摆明了不想管它了才扔给她的。
墓头回又不是什么善类,谁知道它会不会伤到人啊,她又不是莫辛,身上一堆瓶瓶罐罐。
算了,把它挂在身上先吧,总比惊扰了别人好。
花绝因为身子受了凉,总不见好,公子入画便让他回了京城,他知道自己的身子若是半月后回去还不大好被娘亲知道了日后再想得这样的机会出来就更难了,是以很自觉的准备回去养几天再回来。
她默默的扒完饭送走花绝后就极其自觉的往书房去了,昨天公子入画果然同她料想的一样,重新教了她另一个笔选法和线勾法,今日她要做的就是将这两种用到竹画中去。
她知道,如果再没有诸如墨偃月之流意外的出现,这接下来的十几天她每天都只用重复这几日的动作,偶尔晚上再练习黑桃叔教的拳法和暗器即可。
这样的日子无疑她十分满意,四年之期已过一半,她的时日并不多。
但同样的,老天就是看不惯她如今的清闲。
虽说是正值夏日,夏雷之类的司空见惯,晚上的这一惊雷还是把寄白吓的整个人都僵直了。
说到底,还是要怪莫辛,谁让她小时候就是喜欢在自己耳边恶意的笑说老天最不待见的就是聪明人,因为这样的人通常都是看不起天看不起地的,所以老天就要时不时的劈几道雷下来好警示那些所谓的聪明人天是不能战胜的,人不能胜天。
莫辛认真的说,墨莫,你是神童啊,那怎么办呢,你总会被劈到一次的,可千万要躲好了,别出来给雷找中了,不然我会心疼的。
事实证明莫辛这样讲只是想让那个时候还懵懵懂懂的她不要随便出里门以免看到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
但寄白那时再聪明也只是一个小孩子,有天生对天的畏惧,更别说被莫辛这么时不时的一吓,即使现在她十分清楚什么天雷劈天才都是莫辛编的,心里最深处仍留着对雷的最莫名的恐惧。
毕竟被五雷轰顶这种事情她连想像都腿软。
所以再后来,她出逃星煜,辗转流落于新月街头时身旁必是有人远远缀着的,不为保护,只为打雷时能及时出现在寄白面前弄昏她以免她伤了自己。
现在她已经好了许多,不会一遇上打雷就惊叫昏厥,但那植根于心底的恐惧还是会让她手足冰冷僵硬的不能自己。
在书墨斋时她每到有打雷时候都会吃莫辛给她配的药,再借故搬到外间住两天,让阿奴守着自己。或是直接呆在灶房,那里有最明亮的火和最忙碌的人。
可是因为是只有半个月时间又听说是半年不打一个响雷的京郊,她才没有将放在柜子里的药丹带上。
可是谁来告诉她,下午还好好的天气晚上为什么会下这么大的雨打这么大的雷?!又是一道闪电划过寂静的黑夜,划亮了寄白苍白如纸的脸庞,她软软的从墙上滑下。如果有人此刻见到了她的脸,极有可能是失声尖叫尔后夺门而逃,因为她的脸色比鬼还可怖。
那心底涌上来的冷意和恐惧如巨浪般将寄白打翻在地。
这天气像最善变的脸,此时的怒气来的毫无缘由,雨更是大的不可思议,狂风将院落里的树几乎要连根拔起,树叶簌簌的不住的掉。
一道闪电,落在远处,一声闷雷,炸响在近处。
门咿呀咿呀的在风中可怜的悲鸣。
公子入画原本已和衣入睡,却不知为何似乎听到了哪里传来模糊的一声尖叫,而木窗因为他只虚掩了并未插上木销也被风吹开了,桌上的书因风而动。
他下床去关窗,门忽而被一阵大力给撞开了,他微讶的看着出现在门外的寄白。
不幸之中的万幸,她没有走错公子入画的房间。
她像一缕游魂般游进他的房间,关上了门,公子入画早已熄灯了,她看不见他的脸,只知道他好像刚从窗边要退回床上。
“师父。”她的声音虚弱的像将死之人。
“怎么不去睡觉?”虽然有些惊讶,他也未出声赶人,仍是一派温和。
在这个时候听到他这样令人安心的声音对寄白来说无疑是洪水中的一根救命稻草。“我,我睡不着。”她低声道,不让自己声音的颤抖听起来很明显,也不等公子入画继续说话她已经自动自发的往他床上走去了。
“师父陪我聊聊天吧。”她走到他身边,哀求道。这时又是一道闪电,尔后惊雷尾随其后。她的意志知道不能示弱身子已作出了最诚实的反应。
“多谢师父。”她虚弱的笑了笑,也不管这么黑的情况下公子入画看不看得到自己比哭还难看的笑,但既然他伸手扶住她了,就证明他不打算赶她走了吧。她正想着公子入画已将她扶到床上坐下,温声问道,“是做噩梦了吗?”
“嗯。”她闷声道,一沾上他的床她立马将原本就只踩着后跟的鞋踢了出去,十分自觉的将他的被子拉起来裹住自己发冷的身子。既然他语气里流露出来的是对孩童式的关心她也乐的装脆弱。
她感觉到他坐在床沿然后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头,有些僵硬,要不是她此时心情抑郁她是可能笑出声来的,因为师父安慰人的感觉像是摸一只狗,他果然没有像样的安慰过人。
“师父,我给你把那个故事讲完吧。”寄白强撑着道,“那个老猴子连忙召集了他所有的族人,语气激动的说道,我们的月亮掉水里去了!作为最有责任感的猴子一族,我们有义务把月亮捞回来,我最勇敢的英雄们,大家冲啊!!所有的猴子都受了鼓舞,感觉自己的热血在沸腾,都大吼着跟在老猴子身后去捞月亮了。”
“果然,他们到了那个湖里的时候,月亮在水里正明晃晃的朝它们笑呢,它们更激动了,于是在老猴子的指挥下,后一个猴子用尾巴勾着前一个猴子的身子,终于第一个猴子终于接近月亮了,可是它激动的伸手去捞的时候,月亮就被它弄碎啦,把猴子们都吓的不行,忙把那只猴子丢了出去,再一看那月亮又回来了竟然,它们又高兴了,可是它们发愁着,这月亮捞不起来啊,那怎么办呢……”
她从头至尾的声音都不像在说故事,反而像是背书,平淡而无起伏,偶尔还有断句,对听的人来说无疑是一种折磨,公子入画却依旧淡然的听着,无半点不耐。
“……后来有一只猴子很聪明……”
是雷声变小了吗?她模模糊糊的想。
师父好温暖,终于有王妈的味道了……她下意识的往里蹭了蹭。
莫辛你以后要怎么赔我,我要是给雷劈死了,你又要哭了。
师父好像不是轻松,有些僵硬,不过还是好舒服……
第16章 认路小白
阳光顺利的照到她脸上,映出些红来。
长长的睫毛微微闪了一下,寄白睁开了茫然的双眼,心中空白一片,这个雕花的横梁好像有些不一样了,她心想。随即昨晚的记忆排山倒海般的来,寄白呻吟了一声抱住头,脆弱一闪而逝,那样恐怖的晚上她发誓这辈子都不想再回想第二次!
她坐起身,揉着头皱着眉,一抬头,公子入画正坐在书桌后,阳光从他身后的窗上透出,手里仍是平常的读的书,阳光映着他的脸一派清润。“早。”
昨天晚上估计她很像鬼,虽然他现在表现的很镇定,也不知道心里怎么想的,她有些不好意思了,“师父早。”
“醒了就起来吃早饭吧。”他仍是自若的样子,这也让寄白好过了许多,她点头掀被下床,忽然一顿,昨天游魂跑出来时她身上只穿着中衣……
她脸有些抽搐了,不着痕迹的又拉了拉被子。
“衣服在你左手边的床头。”他看了她一眼,“我随手拿的,若是不喜再回去换罢。”
她低声应道,“麻烦师父了。”果然床头放着一套翡翠色的立式水纹八宝立水裙,她有些无语,这套衣服穿着很麻烦的,阿奴给她装起来的时候遭到过她的抵抗,理由如下:是学画,不是同什么人吃饭应酬,哪里需要到这种衣服。
阿奴却也是振振有词,多备着总是好的,搞不好就有用的到的地方呢。
她竟然拗不过阿奴,也就随阿奴去了。
算了,等下回房再换一套回来吧。她偷眼觑了公子入画一眼,见他没有半点想回避的意思,她也不好意思让他出去,只好又拿着衣服,拱啊拱的拱回被子里开始复杂无比的穿衣服。
她洗漱完后便同着公子入画一起往膳厅走去,昨晚那么大的风那么大的雨那么响的雷竟然在今天半点痕迹也不见,除了地上有些水渍外,真是神奇的所在。
他们一入膳厅就见阿福匆匆忙忙的从灶房出来,直直的朝公子入画走来,面上竟然带着些微的惊恐和不安。
“怎么了?”寄白皱眉看着阿福。
“姑娘,公子。”阿福略显惶恐的鞠躬道,“公子能不能让我离开两天?我,昨晚下了暴雨,唐河那边水堤很低,我怕水没上来,那我那婆子……”
寄白一听就明白了,心里有些不知什么情绪。
她在阿福来的时候因为好奇问过他为什么他的娘子没有一起来,因为以前阿福来书墨斋拜年的时候还带着他大着肚子的娘子给她瞧过呢。
这才知道阿福娘子生产的时候因为难产一失两命,而他娘子以前是渡娘所以他应她要求将她埋在了唐河的河边。
阿福也不知是该向公子入画求得允许还是向寄白求得允许,寄白已经点头,“你放心去吧,这么一两天我们还是能撑的。”
公子入画略略偏头看她,“阿福不在,你做饭?”
寄白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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