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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江山我的妻 作者:悠漾(晋江vip2012-08-23完结)-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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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赫心中将宓家恨得咬牙切齿,只是言语间却人就平和,但这儒雅平淡的语气,有时也可以是最快的刀,杀人于无形。
宓夫人仿佛早有准备,她从袖中缓缓摸出一封书信模样的东西,“回皇上,这是扶硕王爷写给罪妇的休书,如今我已和宓家再无瓜葛,一切的罪名就由罪妇一人承担。”
“娘……”
晔謦翾在一起看见母爱的伟大,宓夫人再坏,在狠毒,她所做一切的一切也是为了自己女儿的前程,她定不是一个好人,但她绝对是一位伟大的母亲。看到这里,晔謦翾的胸口又开始剧烈痉挛抽搐的疼,疼得她渐渐开始呼吸困难,她想要离开这里,马上离开。
“回皇上,臣妾身体不适先行回宫了,至于香巧之过,臣妾也有管教不严之过,自当在宫中闭门思过。”
公仲孜墨看着她发白的脸,知道这一幕又再触及她伤心的往事,不敢留,不忍留她。
“准了。皇后身体不适是该在宫里好生养着。陆风,取朕的玉辇过来,送皇后娘娘回宫。”
“臣妾告退。”
走出怡景殿,已是子夜,风寒露重晔謦翾坐在摇晃的玉辇里,陆风和喜桂尽职地跟在一旁,谁也没有讲话。
走了大约一半的路程,晔謦翾突然说话,“落轿。”
“娘娘这是要做什么?”
喜桂扶着晔謦翾跨出步辇。
“坐在上头摇得本宫更是头疼,这里离凤寰宫也不远了,本宫想走走。”
“那末将护送娘娘回宫。”
陆风遣退了抬轿的太监,陪着那主仆俩走在秋风里,他知道晔謦翾是故意如此,想来定是有话要问他了,
“今日这是怎么回事儿?很明显香巧的事儿是冲着本宫来的,最后为何会将矛头转向了她?是皇上刻意安排的吗?”
“果真是什么事儿都瞒不过娘娘的慧眼。但娘娘猜中了开头,恐怕猜不到各种玄机了。”今日的峰回路转岂止是对她,是对所有人,“今日之事的确来得很突然,也很明显是冲着娘娘,皇上也正愁着不知该如何让娘娘脱身,这是末将收到了越娘送来的一张纸条。原来这一切的确是宓夫人的起意,却是越娘的将计就计。”
“姐姐?”已经快三个月了,秦越娘消失在他们视线里已有三个月了,但晔謦翾怎么也没有想到今日之事竟与她有关,“你是说,香巧是姐姐的人?”这样就难怪她会喜欢香巧,不愿相信香巧会害她,
“不止,就连御膳房的太监也是她安排下的人证,如若不是如此,又怎会真的人赃并获。”
是啊,宓家的人做事向来小心,怎麽可能这么容易让人抓住把柄,而且还是致命的把柄,果然是事先安排好的。为了她,姐姐一直都是如此的用心良苦,而她又为姐姐做过些什么?
“那贤贵妃……”
“娘娘放心,贤贵妃没事,是皇上吩咐风眠这么说的,目的就是要坐实宓家谋害皇嗣的罪名。末将原以为可以趁此机会将他们一网打尽,没想到……果真是老奸巨猾。”
棋差一招,只差那么一步,就可以永绝后患了,叫陆风怎能不觉扼腕?
“陆将军也不必懊恼,他能在蓝氏的打压下卧薪藏胆那么多年,最后反过来除掉蓝氏,可想而知他绝非等闲之辈,宓夫人不过成了替死的亡魂罢了。”
“哼,好一招弃卒保车。”
宫里出了那么大的事儿定有人向宫外的宓家报了信,令人佩服的是,一来一往不过两个时辰的光景,他们竟能下了如此大的决心,这次宓功颐的牺牲可是大了。
三日之后的扬子城大街两旁站满了人群,一辆囚车从街上行过,人们纷纷投出手中的烂菜叶和臭鸡蛋,谩骂声不绝于耳。囚车里的宓夫人被锁链捆绑在囚车里,蓬头垢面,丝毫认不出是曾经高贵的扶硕王妃。午门就在理她不愿地地方,腰斩台上悬挂这的铡刀被擦得铮亮,太阳的照射下闪出四眼的光。堂堂扶硕王妃竟落得被除腰斩的极刑,在扬子城里闹腾开来,她恐怕是从北玥国建国至今被处死的最尊贵的女人。
“妾身知道王爷伤心,今日是夫人……王爷不去送送夫人么?哪怕远远地看上一眼也是好的,所谓一日夫妻百日恩嘛!”
宓功颐仰头将手中的酒喝尽,酒杯重重落在桌面上,抬手一把掐住红衣美女的妖媚的脸颊,硬生生地掐出红印来,“你记住,她再不是我宓功颐的夫人。”
公仲孜墨,你等着,老夫定要闹得你不得安宁,决不罢休。
“皇上,此番虽然未能将宓氏连根拔起,但能将宓张氏除去,他们也算是大大伤了元气,必定会消停上一段时间,能让皇上安心了。”
公仲孜墨却不这么看。
“就怕没那麽简单,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你们可想过,夹着尾巴做人的这段时间正好使他们休养生息的时候,又不知道要胜出什么祸端。”
这后宫里就是个千变万化的世界,眨眼间便能发生变故,他可以一统天下,却无法将这区区后宫掌握在手中,究竟是他无能还是女人之间的战争比杀戮更残酷?这让他想起在清溪城,糜玉珩对他说的话……
那日在清溪城,晔謦翾并没有看花眼,她看见一闪而过很像糜玉珩的和尚背影其实真的就是糜玉珩。在赏荷大会上,在花灯霓虹里,他就是那个等着他的不速之客。
“子皙,别来无恙!”
糜玉珩一身深灰色的粗布袈裟手里握着一串佛珠,竟花灯的霓彩的光照在他身上,竟不沾染半分。若不是他唤他“子皙”若不是他真切地看清那张脸,他怎么也不会相信眼前这位僧人就是当年南翼国高高在上的王者。
“裕之……别来无恙,你这是……”
“阿弥陀佛,我如今已皈依佛门,法号了凡。”
堂堂南翼国大王竟然剃度出家了?究竟是真正看破了红尘?还是心如死灰?
“裕之……”
“已经很多年没人叫这个名字了,你还是教贫僧法号听来更为习惯。”
这原本是兄弟的二人经历世事的变迁,在旁人眼中他们早该成了不共戴天的仇敌,然,谁曾想他们还能如此心平气和的谈话。
“了凡师父今日怎么会在这出现?”
“贫僧这些年随师父云游四海,本不愿再理尘世俗事。就在半年前,师父临终前留下一段嘱托,让喷僧一定要带与你们。贫僧这趟原是竟有清溪要往扬子城去,不曾想在这里有缘重逢。也许,这就是天命注定。阿弥陀佛。”
糜玉珩言中的“你们”,公仲孜墨知道除了指他,还有她。
“你的师父是?”
“四海大师,师父与你仅有一面之缘,与她却已是很多年前就种下的渊源。师父让贫僧告劝你,她天命本就是近不得富贵之人,若再留在宫中,就……唯有一死。顾念上天有好生之德,子皙,你放了她吧!”
了凡的这番话一遍又一遍地在公仲孜墨耳边响起,想想她进宫以来,波澜不断,数不清到底有多少人想要暗害她,这次更是几乎将她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再往后,他不敢想他们还会如何对付她。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他,因为她头顶的后冠。也许了凡说得对,他是该放手了,彻底的放手。
作者有话要说:几乎要被大家遗忘的糜玉珩再次登场,已经变成秃头和尚了!
☆、寂寂花时闭院门
自从宓夫人一事后,宓幽虽未被牵连受到处罚;侥幸保下性命;保下贵妃之位,但也难免受到波及;索性躲在长春宫里鲜少出来见人。自此,后宫里恢复一片平静,只是这女人多的地方若真是安静了;倒显出渗人的诡异。
除了那叱咤后宫的宓幽消失于人前,晔謦翾细心地发现近来宫中来往的还少了一个人;宓夫晏。
“听侍卫说;宓将军因了身体不适告假在家;久未进宫了。”
“哼,我要是宓将军,有这样的家人也没有面目在这宫里走动了,一家子的歹心肠”
“可不是么,想要害我们娘娘,没想到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这就是所谓的自作孽不可活吧!这下看他们宓家人这回在宫里还如何能嚣张?”
听着喜桂他们为自己抱打不平,晔謦翾心里却有着另一番的想法。在她看来,无论宓家人如何设计陷害她,她觉得宓夫晏是不知情的,宓家里恐怕唯有他待她是真心的了,毕竟他曾经救过、帮过她几次,她都深深地记在心上。
“姐姐们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听到宓将军的名字?”
小礼子从外头回来,听到院子里正聊得热乎,也凑热闹的插一杠子。
“是说他来着,说他们宓家没有好人。”
晔謦翾摇了摇头,那次的事儿之后,凤寰宫里的下人辞换了不少,都是公仲孜墨让陆风亲自挑选进来的人,人少了,自然清净。“你们说话说话越发的无所顾忌了,倒是本宫纵得你们如此的。”
“娘娘,奴婢说的都是大实话。”
“回娘娘话,奴才刚才在便道上遇上宓将军了。看着来的方向,奴才还以为宓将军是从咱们宫里过去的呢,好像朝着长春宫的方向去了。”
“哼,就知道他们宓家没个好人,也不知道又安了什么坏心要害我们娘娘了。”
“喜桂!”晔謦翾这次的语气重了几分,厉色的喝止她们再往后的口不择言,“不论你们再怎么为本宫抱不平,也得记住宫里的规矩,少说话多做事。这些话本宫以后不想再听到。”
“是,娘娘!”
长春宫寂寂地紧闭大门,门庭冷落,就连最常来串门的张昭仪近来也不见中影。已是了深秋近冬日,庭院里的牡丹花早就调令,梧桐落叶落满石板地上,难免萧索的景象。
宓幽整个人没了平日里的风华和气势,病蔫蔫的,就连说话也是有气无力。“哥哥不是告假在家?今日如何来了?”
“末将今日正式回来当值。”
“当值?还有什么可当值的?”宓幽对宓夫晏的尽忠职守嗤之以鼻,“这满朝文武,这三宫六院,有谁不是在看咱们宓家的笑话,背地里说了多少难听的话,我躲都躲不及,哥哥倒好,还记得回来当值?
“末将没想那么多,在其位谋其职,若不回来岂不更是授人以柄?”
“哼,当真以为皇上会念着你的尽心尽职吗?别傻了,在他公仲孜墨眼中,除了晔謦翾,就再没有旁人。”若不是为了她,公仲孜墨又怎么会这样讨厌自己,所以在宓幽心里,晔謦翾就是心头那个扎心的刺,不除不快,“这次若不是为了她,母亲……我定不叫他们好过。”
宓幽一掌扫落六角香几上的茶碗,落在柔软的地摊上,竟没有碎,滚到宓夫晏的脚边,宓夫晏低头看了看,在看看自己唯一的妹妹,她在他心里一直是个天真无邪的姑娘,如今,变得他这般陌生。
“若不是安了害人之心,又怎会被反噬?母亲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又岂能怪旁人?差点就连累了一条无辜的小生命,你们于心何忍?”
若说这朝堂之上的尔虞我诈,宓夫晏可以理解,那是仕途之争,权位之争,可是后宫为了争宠,竟然这般阴狠,这后宫女人之间的战争比起前朝的男人,可真是有过之而不不及。
“于心何忍?”宓幽从椅子上站起来,怒视着自己的哥哥,“我嫁给他已经7年了,可在他的心里除了晔謦翾,从来就没有我半分位置,哪怕我再怎么爱他,他都不曾对我有过半分真心。现在,就连慕宛眉都怀孕了,而我呢?什么都没有。你问我于心何忍,那你又怎么忍心看着自己唯一的妹妹如此受人欺凌。我那么爱他,他为什么这么对我?都是因为晔謦翾,都是因为她,若不是为了她,我怎至于如此?”
看着几近癫狂的妹妹,宓夫晏心中微凉,他怜惜她,是因为她选了一条不归路,“妹妹,爱一个人不是一定要得到他,看着他幸福未尝不是一种选择。与其让自己这般辛苦,那何不干脆放手?”
“放手?今时今日,我还如何放手?哥,我爱了他那么多年,你要我放手?绝不可能!得不到的我宁愿毁掉,毁掉他心爱的人,再毁掉他,毁掉他所有的一切,我要让他一无所有。”
宓夫晏没见过这样的宓幽,眼睛里没了娇俏与妩媚,没了高贵和纯洁,有的只是恨,□裸的恨。
“你何必让自己这样辛苦?”
“我心已死,哥哥不必再劝我,今时今日她晔謦翾给我的一切痛,我定要十倍,百倍,千倍的偿还她,我要让她身败名裂,生不如死。”
这是一个女人绝望的叫嚣,唯有真正心死的人才能发出如此狠毒的怨念,此时的宓幽,恨胜过了世间所有的一切。
宓夫晏从长春宫里出来,心事重重,走在便道上原本要会禁卫军,却不知不觉走进了御花园,对着福海发呆,眉心蹙成了川字。
“秋日颓败,也让宓将军染上伤春悲秋的情绪了吗?”
正巧经过御花园的晔謦翾远远地看见福海边上孤寂的背影,她踌躇了一下,还是走过来,用了这样一个开场白,也许能让话匣子不显得唐突。
宓夫晏回身看见是晔謦翾,有些意外地愣了一下,还是礼数周全的请安。“末将参见皇后娘娘。”
“平身吧!听说将军日前身体抱恙一直告假在家,如今可是无恙了?”
短短一月不见,他的确瘦了,刚刚从背影看过去,原本穿在他身上显得很笔挺的戎装,如今宽松了些,待他回头,不止人清减了,精神也很是不济。
“谢娘娘关心,末将身体大好,今日特回宫复命。”
宓夫晏低着头,晔謦翾发现他是在躲避她的眼神,便以为他仍是为了宓夫人的事儿在她面前觉得不自在。
“宓夫人的事……宓将军节哀!”
晔謦翾不知道自己这么说会不会有猫哭耗子的嫌疑,但作为一位母亲,她真心觉得宓夫人是伟大的,无可厚非的,从小没了母亲的她倒真是羡慕宓家兄妹。
晔謦翾的话让宓夫晏怔了下,“家母的事儿差点连累娘娘,臣有罪!臣正准备向皇上请辞去禁卫军统领一职。”
也就是说,他将不再负责凤寰宫的安全?她轻叹了一口气。
“宓将军三番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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