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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蝶 作者:柳长街(晋江2012-08-16完结)-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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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行我答应过白将军,在能压制自己的欲\望之前,不接近你的。”虽然对白逍没有感觉,可是,她并不排斥端王的碰触。那天,要不是端王停下来,他们已经
林茧拥有的,就是这样淫\乱的身体,所以,她不能再跟陈凌雁
“你不愿意的话,我不会碰你。只是吻一下,就像大陆另一边的人打招呼那样,然后,今天晚上一起睡,可以吗?”到底趁他不注意时灌输了林茧多少奇怪的东西,等到安抚好林茧,再找白逍算账。
“可是,我涂了胭脂和唇彩”
“没关系,这也是小蝶的一部分。”这样说着,陈凌雁凑向林茧,向她索取了一个足足两盏茶时间的深吻,吻到林茧手软脚软,才抱着她回房。
确定林茧熟睡之后,陈凌雁起身,穿上外套去了书房。
白逍丢开手中的书,从窗沿上起身道:“见过师父。”
陈凌雁无视白逍的行礼,径自走到书桌前入座道:“说说,你都跟小蝶灌输了些什么?”
“没什么。因为林姑娘说跟师父做就像乱\伦一般,所以,我只是建议她在欲望平复之前别接近师父。这个,你们不是已经取得了共识吗?
怎么?师父现在想要食言?
原来师父是喜欢乱\伦这种感觉的人啊?那与其跟不情愿的林姑娘,不如跟徒儿做吧。不管是上边还是下边,徒儿都有自信让师父得到极致的满足的。
怎么样,师父?要不要考虑看看?”
陈凌雁推开白逍近在咫尺的脸道:“如果你还认我是你师父的话,就不要说这种混账话。”
“「混账话」吗?可是,师父脸红了呢。师父本来就是喜欢男人的吧?比起林姑娘娇小柔弱的身体来,男人的我,不是更能让师父满足吗?
而且,我既不会寻死,也不会让师父负责,更加不会到林姑娘面前乱说话,如果师父单纯想要发泄的话,不是正合适吗?”
“我记得你不缺玩伴儿吧?因为太无聊,所以,想要在我身上寻找刺激吗?白逍,就算你的能力可以出师,最好不要放肆到认为可以把师父玩弄于鼓掌之中。
你在我身边多年,应该清楚,我还没有弱到可以任你玩弄的地步。”虽然这样说着,但是,陈凌雁知道,他说的话,对白逍丝毫构不成威胁。
对于姜鸿,他可以拿皇位牵制;可是,对于如脱缰野马一般的白逍,他还真是,毫无把握。
“说什么玩弄,师父把话说得太难听了。我不过是想为师父分忧而已。师父想把林姑娘留在身边,并不是因为爱情吧?
跟她做的时候,也许师父很沉醉,但是,做过之后,师父心中的自责和悲伤,会比沉醉更胜吧?
这样,师父把欲\望发泄到我身上,在她面前,继续做一个无欲的长者,让她放心的全然依赖您,不是师父最想要的吗?
师父应该知道,您手中的权力虽可令天朝易主,但那并不是我想要的,而我的能力,您很清楚,比您手下最精英的十个下属加起来都强。
陈家这一辈,除了丽雅,没有突出的人才吧?可是,丽雅太干净,是不适合生活在暗处的。
在师父选定合适的继承人之前,我不介意为您分忧的。”
“你愿意继承我的位置?”
“不,不,我只是说,在您找到合适的继承人之前,我愿意为您分忧。完全把手中的责任交到我手中,师父难道不担心天朝被我一时兴起颠覆掉吗?
就算所有的工作我都替师父做,但是,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只能是您。”
陈凌雁双手捂住脸沉吟半晌,抬起头来,耳根红得仿佛滴血一般道:“你去沐浴吧。”
☆、第七章
林茧醒来的时候,在陈凌雁的怀里,隔着真丝的亵衣,她看到陈凌雁的胸前,有几抹红点儿。
虽然没有丝毫记忆,但是,因为太过心虚,林茧没敢跟陈凌雁确认。
早餐桌上,不知道是不是林茧的错觉,她觉得,白逍看她的眼神,越来越像狐狸了,而且,还是那种猎物被人窥视的狐狸。
若在以往,林茧肯定是视而不见,可是,这一日,她却回了白逍一个颇带风情的笑容。
林茧自然猜不到,她这无心的一笑,对白逍和陈凌雁造成了多大的冲击。
用过早餐,林茧正要起身,白逍眯起一双眼睛道:“王爷最近天天在房间养伤,太过无聊了。今日忽然说想吃肉包子了,可是,别院的厨师,却没有一个会做包子的。啊,他真是可怜呀。千里迢迢从京城赶来锦州,当天受伤不说,想吃个包子都吃不到。”
是故意的吧?不,应该说,绝对是故意的。
陈凌雁以静心养伤为由,让人把端王困在了一个单独的院落,既不让林茧去看他,也不让他出门看林茧。
可是,在林茧昨天带包子回来之后,白逍却在今天的早餐说姜爵想吃包子了。
像姜爵那种人,说他想吃燕窝、鱼翅有人信,可能从来没有吃过包子的他,怎么会生出想吃包子的念头呢?
林茧想无视白逍的话,可是,毕竟是她害他受伤的。后来因为跟陈凌雁的事让她一直混乱,现在,既然白逍给了她借口,她也该顺着这个借口去看看端王了。
“正好我昨日带回了包子,只是,不知道合不合王爷的口味?”
“林姑娘亲自送去的,一定是最合王爷口味的。王爷身体恢复得也差不多了,师父,是时候让他见客了吧?”
不知道是不是林茧的错觉,在白逍喊他师父时,陈凌雁的耳根,好像颤了一下。
“去吧,别耽搁太长时间。我让管家预约了裁缝师傅,今天过来给你量身。下午,我们出门去买胭脂、首饰。”本来以为会费一番口舌说服陈凌雁的林茧,却是这样轻易的被答应了。
林茧拿着下人热好的包子去了端王的院子,如果可以,她倒是希望给端王做新的。尽管端王可能并不会吃,探病带着隔夜的剩包子也太失礼了。更主要的,这是陈传一送给她的饯别之礼,是她过去十几年人生的起点和终点,她想自己一个人悄悄的吃完。
只是,预约的时间在巳时,现在已经辰时过了一刻,她根本没有蒸包子的时间了。
反正端王肯定也不会吃,最后她再把包子带走就是了,小气确实是小气了些,没有办法,这对她而言是非常重要的包子,她不能容忍它们被随意弃置在馊水桶。
林茧以为端王的卧病在床只是借口,可是,实际见到端王时,他确实是在床上,穿着亵衣靠坐在床头,刚刚喝过汤药。
与白逍所形容的不同,端王似乎并不乐意见到林茧,虽然没有开口赶她出门,但是,不惜拿倒了书假装专注也要无视她的态度,却还不如直接开口说不想见她。
一直被端王似真似假的亲昵相待的林茧,被这样刻意的无视,说不受打击,那绝对是骗人的。不过,他们本来就是地位悬殊的陌生人,之前又发生过那样的尴尬,她跟陈凌雁做过的事,既然白逍知道,端王自然也知道了。
对她无视,应该还是看在陈凌雁的面子上了吧。
「这样也好,这样就好,这样最好,本来就该是这样。」虽然心里确实是这样想的,可是,真正被这样对待,林茧鼻头还是一阵发酸。
挤出一抹笑容,林茧开口道:“打扰王爷静养,真的很抱歉。只是只是想看看您身体好些了没。既然王爷要读书,林茧就此告退了。”
直到林茧起身,端王都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
知道这是理所当然的,心里也一直期待着端王不再纠缠她,可是,转过身时,林茧还是落下了眼泪。
一直说着端王所做的一切是别有用心的,一直觉得端王的纠缠不过是麻烦,心里一直都知道,其实端王这种人,对她不屑一顾才是正常,被那样亲昵的对待之后,再被这样无视,林茧心里其实知道没什么,却还是忍不住落泪了。
为这种小事落泪,以前的她,绝对不会。
可是,被人温柔地对待过了,再被人无视,真正经历时,打击要比想象中大许多。毕竟,虽然说着连个世界的人,麻烦,可是,一年多的相处是事实呀。
或者说,林茧真正伤心的,是她明明已经离开了妓\院,端王对待她的方式,跟对待妓\女没有却没有区别,花言巧语的追求,厌倦了以后马上弃之一边。
只是,她也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没有落泪的资格,勾引了端王,害端王受伤,接下来不顾受伤的端王跟陈凌雁发生关系,现在事过境迁之后又厚着脸皮来见端王,连她自己都看不起自己。端王没有对她口出恶言已经是很有修养了,再期待什么,就太奢侈了。
只是,不管是开始,还是结束,都只是端王的擅自,她既没有拒绝开始的权利,也没有选择结束的自由,才是这一段关系,最可悲的地方吧。
就在林茧这样想着开启门扉之际,身后端王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把东西留下!”
“啊?什么?”听了端王的话转身的林茧,意识到脸上的泪痕,又慌忙把身子转向门口。
“你手中拎得食盒,难道不是带给我的吗?”第十天了,从他受伤,现在已经是第十天了。十天来第一次来看他,打扮得花枝乱颤不说,连一句关心和道歉的话都不说就要离开,甚至还要带走探望他的礼物。在她心里,他难道就是这样微不足道的存在吗?
幸好,今天涂得胭脂是水洗不掉的。这个时候,居然想到这些,擦干眼泪的同时,林茧暗自叹息,自己果然没救了。
“隔夜的包子,就算留下,也会被王爷丢掉吧?所以,就不麻烦王爷身边的人了,还是我自己带走好了。”林茧说着,尽自己最大的努力笑开来。
“谁谁说会丢掉?本王本王刚好想吃包子了,既然来探望本王,就该有探病的样子,还不快给本王呈上来。”「居然拿隔夜的包子来探望他,还不如不叫住她让她走好了。」分明是这样想的,在看到林茧一步步往床前走来时,姜爵的嘴角,还是忍不住上翘。如果林茧留心的话,他努力板着的脸,正呈现一副滑稽的抽搐相。
本来以为端王吃一个就会嫌难吃放下筷子的林茧,眼睁睁的看着,他在不蘸任何调料的情况下,在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内,将十个包子囫囵吞进了肚子,简直就像街边饿了三天的乞丐的吃相。
递给端王茶水之后,林茧一面轻拍着他的背给他顺气,一面无可奈何地叹道:“分明不喜欢吃,却吃那么快,真是,何必呢?”
喝下一整杯茶水,打了个饱嗝之后,姜爵顺势抱住林茧,在她胸前蹭着道:“啊,好香,是久违的属于姐姐的香气。”
没有料到姜爵突然抱住她的林茧,挣开他的怀抱,尴尬地道:“请王爷自重。”
“「自重」吗?穿成这样走到我的床前,没有拜托你却伸手帮我顺气,散发着香气的身体在我面前起伏,让我如何自重?如果没有那个意思的话,请你先自重。还是你想让我再被小叔伤一次?”
“那天的事,真的很抱歉。如果是我能做到的补偿,王爷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做。如果王爷不希望我近身,或者说不希望我出现在您面前,我会遵照您的意思。”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一发生什么事,你马上就想到退缩,然后摆出一张受害者的脸来。
好啊,想补偿是吗?本王让你补偿,自己脱光了爬上本王的床,服侍到本王满意为止。”
姜爵说得只是气话,却想不到林茧听了他的话,真的在他面前宽衣解带。
“快快把衣服穿上,本王还不想死在小叔掌下。”
林茧半开着衣襟坐上床,凑近端王道:“不是王爷让奴家自己脱光了爬上床服侍到您满意为止吗?奴家还没开始呢,王爷就满意了吗?还是,王爷受伤太重,不能”
“啪”,毫不留情的一掌,林茧整个人被这一耳刮扇到了床下,半边脸瞬间肿了起来,牙齿咬破嘴角,鲜血迅速地渗出来。
“请请姐姐自重!”
林茧捂着林茧,舔着唇畔笑开来道:“奴家跟王爷,并没有血缘关系吧?如果王爷要扮演乱伦的话,奴家也不介意,只是,这一次王爷满意之后,希望您能守约放过奴家。
十年前因为奴家擅自转籍让王爷受到的耻辱,就由今日奴家的服侍,让王爷解恨吧。”
林茧说着,想要站起身来,脚腕的刺痛,却又让她跌坐在地。
撑着床沿坐上床,林茧扯开里衣的吊带道:“奴家会尽全力服侍,若有服侍不周的地方,还请王爷大人有大量。小地方出身,就是这种程度而已。”
姜爵拿薄被裹住林茧的上半身,打了个死结禁锢住她的挣扎道:“你在发什么疯?本王说了停下来,你难道听不到吗?”
“不是王爷说了让奴家服侍到您”
“不要再在本王面前自称‘奴家’,你早就已经脱籍了,不是吗?”
“可是在王爷心里,奴家始终是万花楼的花魁娘子红牡丹,不是吗?当日王爷在王府为奴家准备的房间,跟除了那扇打不开的窗户,跟万花楼一般无二呢。
奴家当年擅自转籍,辜负了王爷为奴家赎身的一片心意;前几日勾引了王爷,却又害王爷受伤。
这样的罪过加起来,王爷愿意让奴家用服侍您来偿还,对奴家而言,是大幸呢。虽然生疏了些,可是,十几年深入骨血的习得,并不会那么简单忘记的。虽然不能保证让王爷全然满意,但绝对不至于让王爷失望的。”林茧说着,对端王露出引诱的笑容,只是,肿起的半边脸,结痂的唇角,满脸的泪水,让这个笑容没有半分引诱,只有滑稽、凄惨和让人厌恶。
“别说了,本王求求你,别再说了。是本王错了,不管是当年撒谎骗你要迎娶你,还是重逢的时候故意拿你昔日的身份羞辱你,又或者为了毁掉你而假意接近你,刚才一时之气开口让你服侍本王,所有这些,都是本王错了。
本王向你道歉,对不起,全部都是本王的错,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本王知道错了,所以,别再说了。”
“呵呵王爷没有错哦。十年前,王爷是客人,林茧是妓\女,客人对妓\女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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