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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气妃 作者:忐忑辗转(晋江金牌封推vip2014-05-04完结)-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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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提前知会她,皇帝心里多少有些说不出的晦暗心思,她跟太子是有交情的,这是他一直在避开却又不得不考虑的。
  关键是,他是有信心不叫她受伤的。
  皇帝用袖子给她抹了眼泪:“有我在,就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凶徒,哪儿能动得了你。”见她痴痴的不做声,想她这回真的是吓着了,千不该万不该就是当她面卸了那贼子的脑袋,也是当时一口气作祟,手痒心狠了,想着江南那人竟敢忤逆至此,借着泄恨罢了。
  谢福儿吸住泪涕,唔了一声。
  这是皇帝没有想过的乖巧,想着她估计会跟自己大吵或者不睬自己,都准备好一切对策了,现在倒有些措手不及了,为了偿还她的懂事,一个猛子扎下去,含着她唇细细琢磨了会儿,直到她被亲得脸潮红,蹙眉推开,才停住了。
  皇帝对她的避开不生气,她这不是拒绝,是羞了。
  谢福儿把他的笑收在眼里,唇珠一拱:“刚才说有补偿,有什么补偿哩?”
  皇帝大手移到她软腰上,沿了腰线锲而不舍地抚着,怀里人躲了两次后,终于安份下来,由着她欺凌。
  他弯了身,热浓浓的气息一下碰到她脸上:“补偿个皇儿。”
  说到皇儿,谢福儿想起前段日子还开小灶为他忍受着喝那些难喝的生育药方子每次喝就得吐一回,胸口潮涌翻得越发高:“等会儿。”撑起手臂,翻身下地。
  皇帝见她身子在打晃儿,怕她虚弱,磕了碰了,伸臂准备拉。
  谢福儿却磕了几个头:“福儿现在就想到个赏赐,圣上答应不答应?”
  皇帝从没有过的豪爽:“你说。”
  谢福儿弯嘴一笑,语气虽然还有些鼻音,却添了赖皮,跟上回要高佛佛一样:“您先答应,我再说。”
  皇帝这回有些愧疚,反应也迅捷多了:“朕答应。”
  谢福儿也就不客气:“我娘月底就要生产,我想回太傅府陪她。”
  皇帝想她这时候最薄弱,惦记家人也是人之常情,可上回出宫一去难得回来的阴影还在,不敢随便答应,最关键是舍不得,敷衍:“唔,贵妃册封之后,咱们再说哈。宫里夫人动不动省亲也不像个话,晋了贵妃后回娘家也是个由头哈。”
  哈毛啊哈,谢福儿没心情跟他打马虎眼儿,娇娇笑:“嘴巴说的不靠谱。”
  “朕说的话就是金口玉言,几时不靠谱?”皇帝严肃脸。
  谢福儿笑着凝住他,眼一滑,手凑向他腰带,顺着丝绶,拉下一块润得腻手的玉,举在手里晃了两晃:“这个就当押注,免得圣上到时忘记了,我口说无凭,到时也好凭这个提醒圣上。“
  玉是天子进出宫门的信物,可大可小,门将见这信物一律不无听命,眼睛倒还利索,腰绶上系着几块玉符,别的不拿,专挑这个,由不得皇帝多想,犹豫了下,正要说要不然咱换个东西,谢福儿愠了:“圣上真小气!一块玉符罢了,还怕我拿着跑了?”
  可不是!皇帝信她有这能耐,正这当口,门口传来问候:“天色不早,圣上若要预备回寝宫,奴婢这就先去准备。”
  谢福儿听到是苏娃的声音,果然是一直陪在旁边,倒也正好,将玉块儿塞到小衣里,生怕他抢走了,赶紧打发,秀眉一抑:“哟,有人催请圣上回去了,福儿就不留客了。”
  皇帝见她大喇喇把胸衣一拉,把玉夹在粉胸里头暖着,这不故意刺激人吗,一个月没见荤腥了哪儿掐得住,回头斥道:“不回了!先在外守着。”又牙齿磨了磨,朝谢福儿:“什么留客不留客!你当朕是嫖客,这儿是花楼?那你是什么?头牌花姐?小嘴巴子乱说一气!朕得好好罚你!”
  明明自己脑补过度了!谢福儿懒得跟他辩,抬起白嫩脚板子抵住他胸口,擂得他差点儿一哼,瞅一眼外面,咬着下半边唇儿:“圣上喜欢有人听壁角,我不爱。”
  皇帝行房向来有宫人在帐子外头伺候,以前这妮子从来没说什么,皇帝听出苗头了,谢福儿是有心针对苏氏,这是在捻酸呢,要是还气自己能吃醋吗?这么一副妒妇嘴脸,哪会跑路,真是杞人忧天了。
  想了想,皇帝放心多了,吆喝了一声:“苏娃退下。”见谢福儿还是阴着张脸,翻了个身儿,一张臀翘得就跟嘴巴一样高,能挂东西了,吸一口气,又大声说:“你这些日子的职责也算是完了,回元泰殿赵王那儿伺候,再不用回永乐宫了。”
  帘外的苏娃一听,心就跟山顶的石头骨碌碌往下滚,天子的感情变化得快,这次赵王托付加上遇刺的事,是她这一辈子难得遇上的好机会,日日侍奉在皇帝跟前,就求个出头机会,好不容易皇帝把自己的脸认熟了,名字也天可怜见的总算叫清楚了,再间隔了这一月,以为皇帝能跟昭仪关系淡些,没想到一见到昭仪的面,还是像是饿虎沾了猪头肉。
  苏娃压住失望,领了旨,匆匆告退。
  …

☆、第87章
  这段日子皇帝与昭仪近一年相处以来最和谐的时光,——在胥不骄眼中是这样认为的。
  以前的昭仪动不动捻龙须;这类性子宫里少有;皇帝当块宝,就算发脾气;眼神里也是写着哈哈哈哈;可在宫人们看来,多少还是有些胆颤心惊的。
  现在搞反了,昭仪贤淑温柔一如其他妃嫔了;宫人们大大松了口气,皇帝却像是腋窝底下孵了一窝虫子,处处不自在。
  今日送夜宵,明天送寒服,后天牵着安庆公主的小手过来给皇帝念三字经听。
  大后天居然还跑来亲自给皇帝松了松骨,说是找服侍过老太妃的老宫人学的,加上后天自己研究过,还起了个名字,好像叫什么马杀鸡还是鸡杀驴来着。
  不止吃过一次亏的皇帝对于她的手法本来有些怀疑,但昭仪说指头都练得抽筋了,尤其那只伤愈没两月的左手,可吃了不少亏,心疼得皇帝主动递上膀子由她捣鼓。
  皇帝办公时,这昭仪也再不扯折子抢奏章,乖巧巧地站在旁边,直挺地像根小白杨似的,连赐座都不要,皇帝眼皮子一动,立刻上前问。
  “你说说,昭仪这样子合理吗?”皇帝某日政余后,掷了朱笔,直言不讳。
  对于天子身边的大内侍来讲,及时疏导皇帝的情绪管道,担任心理咨询师也是日常任务。
  胥不骄拢袖忙应:“怎么不合理?”
  “以前跟朕打打闹闹,朕觉得挺好,女人嘛,愿意闹才是把这男人当自家男人,这样谨小慎微的,朕反而心里不舒坦。”皇帝揉揉鼻梁,发愁。
  您这不是不舒坦,是犯贱,胥不骄笑眯眯拢袖子:“您这不是不舒坦,是不习惯皇上。”
  皇帝疑惑:“朕这是不习惯?”
  “回皇上,谁能一辈子不长进呢,女孩家的,有的性子早熟,有的迟些,昭仪这年岁也不算小了,从前是被娘家惯着,又被皇上宠着,如今经了一劫,才算是开始变性子啊。”胥不骄继续笑眯眯。
  皇帝想想,原来正在变性,那就难怪。
  谢福儿每次也没忘记将皇帝的玉符系在腰带子上晃啊荡的,唯恐他瞧不见。
  温柔乡叫人麻痹大意,皇帝终于是软了口,礼成后送其返家伺母。
  贵妃比美人和昭仪大不知多少个位份,又是个开荒先例,可这次晋位反倒成了最轻松的一回。
  全因为少了陈太后和蒋皇后的参一脚。
  近些日子,又传信来,太子江南事发,被皇帝派出的京兵夜晚领往扬州官衙夜审。
  这一夜审,白的也得审成黑的,别说本就一身儿黑咕隆咚。
  太子宾客和近臣左右一协商,这不行,皇帝明显就是来找歪了,干脆提前强闯官衙,将储君救出,突城而去。
  扬州城门外早有两王家臣守候,抵挡住江南官兵,顶了会儿,储君跨着一匹汗血千里宝马,在近卫保护下,早就跑得千山鸟飞绝。
  据说,有人看见是朝着北边跑了。
  别的地不跑,偏偏朝正北,更加坐实了与匈奴有勾结的传言。
  这是惊天大变,邸报和折子双双递到京城时,陈太后的心拔凉,连赵王都懒得盯了,哪还管得了谢福儿晋妃还是为后,成日躲佛堂里抹老泪,愧疚念叨自己误了正统,对不住长子,对不住先帝,念到最后带着马氏一人,从太后宫搬进了佛堂。
  皇帝跟太子撕破脸皮,无非宣告你不仁我不义,天下再不归还原宗也不是朕的错了,这对于蒋氏来说,更加晴天霹雳,再不需要一个先帝遗孀来保证臣心了,成日缩在图华宫,困如惊兽,还奢求什么天子的怜爱和独宠,保住后位就算了不起。
  另有一个得天独厚的晋位由头,就是谢昭仪的救驾有功。
  谁要反对,就是在说皇帝的性命不值钱。
  封妃大典一过,宫人备好车辇倚仗,送了谢福儿回府省亲,侍母月底待产再归。
  皇帝心里计算过,谢敬乔的老婆,因女儿晋贵妃也容加了一品郑国夫人的谢夫人生产就是这个月之内。
  掐指一算,也不过是十来天的日子。
  *
  太傅府那边扫阶清道以待,比起上回,更加慎重。
  上次迎的是美人,这回是贵妃。
  倒是谢福儿请过上,既然主要目的是侍母待产,就一切轻装从简。
  这次带的人反倒不多,陪同留宿太傅府的只有赵宫人和贤志达,另有几名羽林和内侍在太傅府家门口守着,以防宫中有什么临时传唤。
  万响鞭炮将女儿迎回家门,谢太傅笑开了花,可还没笑多久,笑不出来了。
  谢夫人撅着山似的肚子从贵妃闺卧出来时,哭哭啼啼地骂:“再也不回去了!那是个什么鬼家伙,竟拿我家女儿去抵刺客!”
  谢太傅会了半天才明白过来自家夫人在骂谁,吓得老命都要去半条,幸亏厅里只有个贴心家人,连忙打发下去,一把捂住夫人的嘴:“夫人哎,这都要生了,还不能温温性子么。”
  谢夫人一口咬住丈夫手掌;用肚子猛撞丈夫。
  谢太傅疼得一缩。
  谢夫人用肚子猛撞丈夫:“当美人时那次回来,女儿满身是伤,都不知受过什么虐,我忍着没问,也没说,一回宫被人害得差点没了手,多了个嗜睡的鬼毛病,这次更气人,能回娘家居然还是捡了一条命!我当这贵妃怎么封得大气儿不喘呢!像这样过下去,还能有几次好运?迟早躲不过!福宝进宫前我就说了,她那性子不适合去那种地方,不适合不适合,你这老家伙非不听——我不管,这回就是不回去了!我一想着福宝在宫里多呆一天心里就憋屈!”
  谢太傅苦笑挠头,哄小孩似的:“怎么可能不回去,夫人生产了就是福儿回宫的日子。贵妃不回宫?皇上得来掀咱们家的屋瓦盖!
  “那我就不生了!拖着!拖得叫他接不回人!叫他也尝尝憋屈味道!”谢夫人用肚子猛撞丈夫。
  能拖多久,又不是李靖他老婆,怀的哪吒,还能怀个几年?谢太傅堵住夫人口:“乱说什么,夫人你横行霸道全因为夫的只是个臣,你家女儿服侍的却是个君啊!”
  谢夫人又用肚子猛撞丈夫。
  好容易谢太傅将妻子送进了内室,抹把老汗,开门出去,正见着送贵妃归宁的吕内侍还在庭院里没走。
  吕内侍走上前,目瞪口呆:“敬乔兄可好?郑国夫人……也可好啊?”
  谢太傅抽出袍子里护胸腹的棉絮软垫,呼了口气:“哎,也不是第一次了,为兄的习惯了。怀福儿和延寿时,倒也没怎样,这一次出了鬼,头几个月还好,这两月……哎,不怕吕公笑话,情绪波动不正常,专横跋扈,不讲道理,还弄得她自己像是受害人……就像是中了邪,大夫也瞧不出来。那次死马当活马医,为兄请了个西方教士上府瞧过,说是什么生产前的抑郁症,自己都控制不住,各种反应都有……内人这情形属于有点严重的。不瞒您说,前段日子,还闹过一回自尽,为兄领着下人给她去西市买王记梅花包子,生意好队伍长,耽搁了些时辰,内人非说为兄的去跟祝侍中家的长公主幽会去了,又捉了把麻绳上吊,幸亏双身子沉,死活没吊上去……这事恰好是贵妃中毒养伤的那段日子,为兄没敢叫贵妃担心,所以贵妃还不知道。”
  吕内侍惊呼:“这样说来,岂不是跟失心疯和癔症差不多了?可算是大病啊!那教士可说过什么解决方子?”
  谢太傅叹说:“有心了,也没失心疯和癔症那么严重,内人别的没什么,能吃能睡,精神也好,医者说了,这段日子,好好顺着她,不要跟她对着干就好,待生下孩子,调养些日子,也就不药而愈了。”
  *
  谢福儿只想趁省亲能透口气,冷静冷静,在宫里,他是大的,没法跟他争跟他闹,有情绪都排解不了。
  没料太傅府竟比皇宫闹多了。
  那天一回太傅府,嗅着家里的气味,谢福儿没撑住,一进厢忍不住跟娘亲倒了苦水,没料谢夫人就闹开了。
  谢夫人动不动颠着大肚子跑过来,泪朦朦地问女儿在宫里可遭了什么委屈,圣上对她如何,太后对她如何,皇后又对她如何,见女儿脸色有点儿低暗,马上就垂泪,比女儿还要激动。
  谢福儿慢慢也发现娘亲的不对劲儿,听说了大概情况,只想产前抑郁症这种东西可大可小,不敢刺激她,再不多说什么。
  女儿不说话,谢夫人却脑补得更多,生生将爱女的皇宫生活揣测得宛如人间炼狱。
  谢福儿左右都不是,不开口,光是面对面,谢夫人都看得心酸地哭。
  最后实在没法子,每次娘亲过来拜见,谢福儿寒暄几句就叫赵宫人陪她唠嗑,自己跑到院子外面。
  回娘家后,谢福儿叫贤志达在闺院的西北角搭了个棚架。
  木头架子上搭种了些酴釄、牵牛花和倭瓜,细藤缠缠绕绕,满目绿色。
  风一吹,瓜叶子瑟瑟地飘着作响,能闻到一股田野香,棚架下搭了一张竹木椅子,谢福儿就在上面看书晒太阳,又叫阿赏来回跑,过问桃李堂的事。
  孔君虞事件后,郊区的桃李堂被一堆官兵包围住搜索,吓得一群师长和乡亲不浅。
  虽然皇帝说是不影响学堂,这事也压得紧,但哪个家长还敢将自家幼童放在这么个启蒙舍读书,一个个办了退学。
  学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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