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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贼 作者:维他命硬(纵横12.10.10完结)-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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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让他失望的是,这段时日长公主并未有异常的举动。
虽有不甘,但他还是只得暂时放下了此事,转而着手了杜松的事情。
……………………
安州成的一品阁旁的一间茶楼内,有一男子细细品着茶。
他身前的木桌之上,只有一个包袱。
衣着普通的他静静看着大门紧闭的一品阁,静静的听着茶客的谈话。
这是一个可怜的客人,坐了许久,才只点了一壶菊花茶,这一喝,就是一个上午。
小二送茶上来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他空荡荡的右臂衣袖,小二惶恐怜悯之下,方才特地与他免费续了一次茶水。
坐得久,是因为需要坐得久,戎歌听了白日,总算大概知道了他从长安逃出之后大庆所发生的事情。
大皇子贬到了风过府,北落潜之的势力愈发的大了。
杜松,也就是青州的白公子,居然被皇上收为了义子成了亲王,这还不算,皇上赐婚,这天下第二美人,也将成为他的妻子了。
青州的长安忆歇业摘牌了,听说那里的姑娘都做起了布庄的生意。
临城前段时日召开了英雄大会,虽有波折,但萧峰之子萧明轩还是下一任云翎山庄的庄主,而萧峰,却受封成了世袭二等护国侯。
这些,他只是顺耳听着,不多做留意。
他最在意的,是凌茗瑾的生死。
终究,在下午的时候,还是有人提到了此事。
凌茗瑾,是真的死了,传言是死在长公主的手上,而现在的一品阁,是她的陵园。
他不信,起身询问起了谈话之人,虽被他恶言恐吓,但谈话之人对此事从头到尾却没改一个词。
她真的死了?
戎歌茫然失措,她居然也会死?
被他这一恐吓,茶楼里的茶客都有些愤愤,掌柜见他也是穷酸样,留下去只会耽误他的生意,当下就让小二轰着他出了茶楼。
她死了?戎歌没有理会茶客的厌恶嘲讽神色,他只是愣愣的站在茶楼前看着一品阁,苦笑连连。
她已经死了?他不信,她向来点子多,她肯定,只是换了一个身份活着。
她不会死,这是他们在那宅子里活着出来之时下的决定。
这茶楼,就是她与自己一月之约的地方,如今一月早已过了,她到底在哪里?
一品阁?她的陵园?戎歌讪讪一笑,朝着一品阁走了过去。
她骗了天下的百姓,却不想骗自己,所以才写了一封书信给自己。
凌茗瑾是死了,那她,又以什么身份活着?
………………………………
皇上赐婚,昭告天下,这榜文,贴在了晋城城门处。
凌茗瑾虽未去看,但从晋城百姓的谈话之中已经知道了这么一件事情。
白公子?柳芊芊?倒是绝配。
只可惜,两人之间,没有男女之情,有名无实的政治婚姻,倒是可怜悲催得紧,她一直都为柳芊芊觉得惋惜,从前,觉得她不该喜欢上萧明轩,现在,觉得她不该对着自己的命运这般无力无奈。婚姻大事,却不能自己做主,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对一个女子来说,这是最大的悲哀。
那白公子呢,何尝又不是悲哀,他是萧明轩的好友,虽萧明轩对柳芊芊无意,但知道自己未来的妻子痴恋着自己的兄弟,这是多大的一顶绿帽子,可偏偏,他就戴上了这顶绿帽子。
都是无奈,只恨皇命不可违,她如今的身份,什么也做不了,既然做不了,那就好好的,为他们祈祷。
祈祷一个转机。
可她也知道,这是皇命,这是皇上的金口玉言,皇上那么爱面子,岂会收回成命?
而且她更疑惑的是,长公主先前,不是想让柳芊芊嫁给北落潜之的吗?怎么这么快就变了主意反而促成了白公子与柳芊芊的婚事?这么看来,自己‘死’得,实在是太冤了一些。
杜亲王虽是皇上义子,不过皇上对他的宠爱不弱其他皇子,此次更是亲自赐婚还要主婚,这一场婚事,自然也是按着皇子的派头排场来的,无数人在感慨着杜松的幸运,无数人在感慨着柳芊芊的飞上枝头,无数人在感慨着这一对金童玉女般的绝配。
可又有谁会感慨柳芊芊这一弱女子面对皇权的无奈?
凌茗瑾长叹一声,站起了身。
安影还在敲钟,她这样坐着,着实无趣。
快要入冬了,晋城的寒霜这几日就如雪一般的厚重,就是日上三竿,寒霜也才会化了一半。
长廊里的风大,凌茗瑾坐着久了些,鼻头就被吹得通红。
起身跺了跺脚,又来回走了两汤,凌茗瑾开始如习惯中的一般在香客中寻觅起了那一抹红色身影了起来。
果真,今日她又出现了。
四目相对,凌茗瑾与子絮友善的点了点头,那头的子絮,也是微微颔首转身离去。
两人几乎每日,都会如这般打个照面,但凌茗瑾想,她是不知道自己身份的。
安影说,算着日子,快入冬了安乐侯也快来了。
凌茗瑾想,自己的人皮面具,也该是做好了。
272:人皮面具
关于临城萧家的消息,她一直都有留意,得知萧明轩如今生活得不错,她也算是安心,北落潜之回了长安,她与安影都是松了一口气,柳流风在旦城,听说也是不错的,虽没听到多少关于他的消息,但至少也没有坏消息。
安乐侯是要来了,昨日,凌茗瑾下山的时候就看到了安乐侯的先行亲兵。
再长廊里又坐了一会儿,安影才走了过来,如往日一般,两人去了大殿听了高僧念经,之后便就回了屋子。
夜间的时候,老僧身侧的小沙弥将两人叫了去,去的路上,凌茗瑾满心雀跃。
老僧让沙弥带上了屋门,只将凌茗瑾与安影留了下来。
“你要的东西,老衲已经做好了。”
果不其然,老僧并未废话一两句,直接拿出了一个小盒子。
“多谢大师。”凌茗瑾一拱手,恭敬接过了盒子。
“多谢师傅。”安影在一旁,也是随之拱手。
“这面具,需要用一种特殊的方法才能戴上去,戴上去了,过了七日才能摘下,现在,老衲就教小施主如何戴这人皮面具。”
说着老衲又在衣袖里拿出了一个小玉瓶。
“小施主,坐下吧。”
老僧指了指他身侧的一个位置。
凌茗瑾轻哦一声点了点头走过去坐了下来。
据凌茗瑾猜测,老僧手里的这东西,应该是类似胶水一类的东西,看着他用东西粘起有些黏性。用胶水粘面具?这也不算特殊啊。
凌茗瑾心思。
“替老衲把那架子上的空碗拿过来。”
安影回头,看到了身后的架子上有一个空碗。
老僧接过,与安影说道:“把剑拿来。”
安影一愣,虽有疑惑,还是将手中长剑交给了老僧。
“小施主,这膏药,乃是秘方所制,要将人皮面具带上,就必须,要用小施主的血做引子。”说着,老僧将手中剑交给了凌茗瑾。
凌茗瑾沉思片刻,咬牙接过手剑卷起了袖管在手臂上划了一道。
鲜血,顿时就冒了出来,老僧用空碗接了一些,然后给了凌茗瑾一块手帕包扎伤口。
看着自己的鲜血渐渐与那膏药交融,乳白色的膏药渐渐变成了红色,她不由皱起了眉头。
“小施主,你自己来吧,一定要抹得均匀。”
老僧起身,走到屋子一角,拿来了一块铜镜。
凌茗瑾看了一眼铜镜,缓缓摘下了银色面具。
将血红色的膏药涂到脸颊之上,凌茗瑾打开了盒子,将人皮面具贴在了脸上。
很好帖,就像,就像做面膜一般。
但面具边缘却要下些功夫。
在老僧的教导之下,凌茗瑾耐着性子弄了许久,才总算把面具戴了上去。
镜子里的自己,很陌生。
看眉毛,看着眼睛,看着嘴唇,与记忆中的自己,简直是两个世界的人,摸着细腻光滑却有些蜡黄的脸颊,凌茗瑾抬头望了一眼安影。
安影与她无声一笑,点了点头。
很好,现在的自己,很美,与那个平凡普通得丢到大街都认不出来的凌茗瑾很不相同,最重要的是这面具与真人的脸一般无二。
“小施主,这瓶膏药,只能用三次,老衲赠你人皮面具教你此法,也是看在我徒儿的情面上,但望你此后,好好做人,造福百姓。”说着,老僧又在怀里拿出了一张纸。
凌茗瑾在他的示意之下接过一看,是一张方子。
“这是这膏药配制的药方。”
“多谢大师。”凌茗瑾欣喜收起,拱手致谢。
“为人善恶,一念之间,小施主,老衲的话,切记切记。”
“大师,这面具,非得过了七日才能揭下吗?”
沉闷的屋子里,凌茗瑾看着镜子里那张秀美的脸,心中并无半点欢喜。
老僧点了点头。
凌茗瑾看着手中那个小玉瓶,细想了片刻将其收到了怀中。
带着满腹忡忡,凌茗瑾离开了这间小屋,她其实心中还有些疑问,老僧是得道高僧,怎会做这样的人皮面具?出家人有戒律,他怎会助人行骗?
安影说:“人皮面具,取用的并非是人皮,你可知是用何制成?”
凌茗瑾木讷的摇了摇头。
“人皮面具,本是取用一种树上的树脂混合以一些药物做成。”
这么说,与现代的那些硅胶橡胶有着大略相同的作用了,凌茗瑾心中大定,方才的她还以为这人皮面具是用人皮做成,她还在寻思,这样绝美女子的脸皮被人割下,是何等的血腥。
好在,不是,她还记得,她对一个名叫范芳杏的女子有着亏欠。
“当然人皮面具最上等的,还是人皮,师傅是佛家人,所以才会取了这树脂做了面具,不过这也有个坏处,虽有你的鲜血做引,但这始终只是树脂而非人皮,所以脸色蜡黄是必然。”
凌茗瑾摸了摸陌生的脸颊,笑着说道:“能这样,我已经满足了。”
“有了这张面具,以后行事,也就简单很多了。”
看着凌茗瑾的模样,总算是不负这一个月的等待,凌茗瑾带着这样的面具就是自己都觉得陌生,更何况是他人。
此时哪怕就算是北落潜之站在凌茗瑾面前,凌茗瑾觉得自己也有信心鱼目混珠瞒天过海。
“咦,前头为何乱成了一团?”正在两人笑着打趣之际,凌茗瑾看到了前头广场里的香客慌乱了起来。
安影也眯着眼眺望了片刻。
本挤在广场中央的香客似是被人推在了两旁,中间倒是空了出来,隔着远也看不真切,两人一商量,就走向了广场。
是一队官兵,官兵并排在两侧,硬生生的开辟出了一条道路。
“是安乐侯的兵马。”安影看着那些官兵腰间的牌子,退到了人群之后。
“安乐侯,不是还有五天才入冬?”凌茗瑾循着安影的目光看去,也是不甚疑惑。
安影皱着眉头,没有回答。
凌茗瑾观望着中央那条道路,却始终没有看到所谓的安乐侯。
等了半响,无间寺的主持到了广场之中。
一干香客小声议论着,对这个迟迟不露面的安乐侯都抱着极大的兴趣。
晋城的百姓,每年这个时候都会迎来安乐侯与其夫人回乡祭祖寻女,对于安乐侯,晋城百姓说辞不一,但大多的晋城百姓都说他是一个好人,每年安乐侯抵达晋城,第一处要到的,就是无间寺,不为其他,只为这里有着一尊开国圣上的雕像。
久久,凌茗瑾听到了有锣鼓之声。
正交头接耳的众人齐刷刷的偏过了头,目光看向了锣鼓之声来源处。
石阶梯上,有一顶玉冠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
凌茗瑾在长安呆了几月,却是没见过这位安乐侯,好奇之下,她踮脚昂首打望了许久。
戴着一顶白玉镶金苍龙教子珠冠,剪裁的十分得体的石青直地纳纱金龙褂罩着一件米色葛纱袍,腰间束着汉白玉六块瓦明黄马尾丝带,已是花白了的胡子梳理得一丝不乱,嘴角眼睑都有了细密的鱼鳞纹,只浓眉下一双瞳仁炯炯有神,黑的深不见底,精神看上去还算健旺,举手投足间却显出老相。不过是三等侯位,却身着黄马褂腰戴六玉,安乐侯赫赫地位呼之欲出。
当年晋城安家护国有功,移居长安,而安家世世代代,都是手握着兵权的重臣,可谓荣宠不衰。
“安乐侯光临无间寺,无间寺蓬荜生辉啊!”主持一见安乐侯,不紧不慢的上前两步双手合十弯腰鞠了一躬。
“主持说的哪里话,倒是闲甲每每到无间寺,都可沐浴佛光参悟人生大道啊!”安乐侯也是双手合十,鞠了一躬。
站在安乐侯身侧的侯爷夫人亦然。
“侯爷,香火已经备好,今日可是,如往常一般?”主持微微侧身,面向雕像。
虽说香客被官兵架开,但那座雕像之前,却并未站着有香客。
“自然。”安乐侯一抖宽大衣袖向前两步。
主持与身后的小沙弥伸了伸手,示意他将手中的三炷香递过去。
安乐侯接过,恭敬矗立良久,然后才下跪行了叩拜磕了一个响头。
“圣主英明万代,庇护我大庆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安闲甲一求边关安宁,二求此番,可寻得幼女。”
说罢,安乐侯站起了身,将手中的香插在了香炉之中。
起身,安乐侯走到了香炉之前,掏起了一把香灰撒在了自己衣襟之上。
又默立良久,他才迈着步子走到了主持身侧。
“主持。”
主持微微低头,聆听。
“实不相瞒,此次我与夫人提早到晋城祭祖,是因为收到了一封书信。”说着,安乐侯在怀里掏出了一张纸。
273:郡主
主持疑惑一瞬,接了过来打开一观。
毕,他呵呵一笑,与安乐侯鞠了一躬:“侯爷苦寻多年,总算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啊!”
安乐侯将主持拖起,压低了声音询问道:“还望主持替安某召集一下无间寺的香客,若是能寻到小女,安某定然日日吃斋念佛。”
“这是当然,若是真如这信中所说,那真是大幸,大幸啊!”
随即,主持提高了嗓音与广场一干人等说道:“诸位,今日安乐侯祭祖寻亲,与他失散多年的幼女,应当就在众位施主之中了,敢问哪位施主是封子絮?”
主持此言一出,一干香客哗然。
众人你一言我一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口传着封子絮这个名字。
主持手中那封书信,凌茗瑾自然认得,自己一番苦心,总算是没有浪费,不过看安乐侯的这副神情,他们收到的应该是书信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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