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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贼 作者:维他命硬(纵横12.10.10完结)-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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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天边飘落的雪花,双手捂在衣袖中的萧峰长叹了一声,他到了玉门也有一个多月,现在朝中有很多主战派的声音在囔囔着,若是这一战开打,也是棘手得劲,他有着傲世的武艺,但不是每一个士兵都有着他这样的武艺,兴兵打仗不是一个人逞英雄,若是现在与草原开战,大庆也会损失惨重。
所以他对那个传言中刺杀了北落霖竖的黑衣人也是深恶痛绝,若不是因为他造就了这一场祸事,大庆现在又岂会陷入哄乱?
萧明轩无趣的拖着腮坐在萧峰身后的桌子旁看着屋外纷飞的雪,心中也是惆怅不已,每日呆在军机府着实烦闷。
今日草原传来了消息,是两张画像,画像里的是两个大庆人,是跟随商队出城的客商,北落潜之命令临摹一些派发到各州郡让百姓辨认。
萧峰不敢怠慢,当即就拿着这些画像去找了几名画师临摹,之后就派人快马加鞭的往各州郡送去了。
这两张画像,用了半月的时间,送到了长安。
凌茗瑾虽然想到了他们会画像寻人,但却没想到一个人会认得自己。
确切的说不是一个人,是三个人。
当初在晋城,她一言提点安乐侯夫妇找到了子絮这才不过几个月?安乐侯夫妇怎会忘了这么一个对他们寻女至关重要的人物?子絮岂会忘了这个在无间庙日日相见却只在最后一日说过几句话的人物。
若是凌茗瑾知道,也会后悔,自己在无间庙之时一直带着面具,偏偏那日人皮面具刚刚做好自己戴了上去一时未留心就未带着面具,却不想,这正成了一条寻找到她踪迹的线索。
在画像传到他们手上的时候,他们震惊了。
虽说安乐侯夫妇与子絮都有偏袒之心,但此事事关皇子不能马虎,于是在经过了几日的思想斗争之后,安乐侯还是没顾及子絮的劝说乘着安敬暄为他专门找人订做的椅子乘着轿子入了宫。
皇上正是焦急,草原与长安相距甚远消息传递很慢,已经一月了他还未听到草原那边有消息传来。
安乐侯的进宫,无疑是混沌之中的一道曙光,
安乐侯认识凌茗瑾的那张脸,只要去无间寺庙去找,一定可找到她的名字。
只要这对上了,接下来的就好找了。
300:下狱
皇上一声令下,立即就有人行动了起来,在无间寺庙中,皇上派去的人找到了主持找到了安影与安以灵这两个名字,然后在主持的提点之下,他们找到了安影的师傅。
凌茗瑾一直觉得安影的这师傅神秘,虽说每个人都有那么一点见不得光的过去史,可凌茗瑾觉得这么老僧在出家之前,肯定不像安影说的那般籍籍无名。
安影与凌茗瑾远在草原,但大庆中对两人的搜寻已经锣鼓紧密的进行了起来,老僧说了有关人品面具的事情,却对凌茗瑾真实相貌拒不透露,不过在对晋城紧密的搜寻之时皇上派去的人找到了一个乞丐。
这个乞丐认出在前段时间,正是有一个面带银色的人拿着一封书信要他送去了长安。
书信,还是送去长安,于是皇上派去的人问起了地址。
这一问,就问出了端倪。
这书信,居然是送往杜府的。
查来查去绕了一个大圈,居然又绕回了长安,而且,居然还与那位风光无两的杜亲王有干连,这让负责此事的人都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于是他们赶忙奔赴长安,与皇上道明了此事。
皇上知晓之后,赶忙召见了杜松。
好在杜松也有准备,皇上问起此事,他就让皇上去他的书房搜查,按着他的描述,禁军果真在他的书房中找到了一封书信。
虽说没有署名人,但这书信的内容却是与此事有些干连,于是,皇上又找来了安乐侯。
安乐侯一见那封书信,心中大骇,什么也没说。
大庆的百姓都知道安乐侯夫妇对这个年幼被拐带的幼女是多上心寻找,若是知道了其中线索,对安乐侯来说可以一桩大恩情,谁会放任着这样的大恩情不要而转手送给一个莫不相识的人?
在北落潜之的详述中,安影与安以灵两兄妹是贩卖皮草的客商,这样身份的人,岂会错过一个巴结上权贵的机会?所以,此事蹊跷。
这一个大圈子只能证明,安影与安以灵跟杜松,肯定是相识的。
杜松也只能无奈苦笑了,他印象中可不认识一对姓安的做着贩卖皮草生意的兄妹。
可这件事请的背后,隐射了更多。
北落霖竖死亡,或许别人不会觉得杜松有作案的动机,但皇上知道,虽说他也不认为杜松会心狠至此,但眼下的这些证据,可都是指向了杜松,与杜松认识的一对兄妹出现在了草原,出现在了北落霖竖被刺杀的当场,这若说是巧合,未免也太巧了一些。
皇上不能不怒。
安乐侯虽也觉得此事有些蹊跷,但总觉得人性也不可能阴暗至此,杜松到底只是皇上的义子而非亲生,他怎会傻到去杀北落霖竖?可皇上那一脸的怒气,把他本要为杜松开脱的话都堵在了喉咙。
“闲甲,你先退下,朕与杜松谈谈。”
安乐侯恭敬的低了低头,皇上与安公公摆了摆手,心思细腻的安公公当即就从皇上身侧走到了安乐侯身后双手握住了木椅靠背推着他出了庆安宫的大殿。
之后,皇上屏退了所有的宫人关闭了庆安宫的宫门。
没有人知道皇上与杜松说了什么。
他们只知道这一说就是很久。
听闻了消息赶到的长公主本是要冲进去但被安公公拦了下来,济世侯府里药圣也拿出了皇上赐给自己的免死金牌在府中命人备好了轿子等候。药圣知道杜松所有的事情,北落修的事情可以怪他,北落镜文的事情可以怪他,但北落霖竖的死,绝不可以怪他,因为这是一场陷害。
一场要命致命的陷害。
只有皇上与长公主知道,这其中包含着什么。
紧要的关头,他们都不会忘了一个人,长公主已经命人去了司马大人居住的宅子送话,稍后司马大人应该就会赶过来。
暂且不论杜松做没做这样的一件事情,就说杜松的这个身份,就不能让他死在现在,这个平南王用了一生英明护住的杜松,决不能死在现在。
宫门紧闭的庆安宫,透着一股让人心悸的威严。
里面,有皇上,还有皇上的儿子。
可现在,皇上的儿子,杀了他另一个儿子,皇上岂能不怒。
杜松站在大殿之中,就像安乐侯离开之时一般,瘦弱的身躯挺得笔直,苍白的脸颊透着一股坚韧不屈的意志。
可这一切,只会让皇子更是愤怒。
“此事,你必须给朕一个交代。”皇上负手而立,站在龙椅一旁,威严毕露。
“这是有人陷害。”杜松恭敬的微微低头,但随即头又高高的昂起。
“杜松,莫不以为朕都不知道你做了些什么,朕一再的忍让,你到底是想要做什么。”皇上一拍龙椅扶手,震得那一只张着嘴口中含着夜明珠的龙头抖动了两下。
“我是该叫你皇上,还是该叫你父皇呢?”杜松微微低头,苦笑着说道。
这一次,他不可能再如上次一般用性命去博取皇上的同情。
“不要说这些没用的废话,你说,那两个人现在在何处?”皇上嘴角触动着看着杜松,眼睛似乎都可以喷出火来。
“我怎会知道,这封书信,我也不知是谁送来的。”杜松讪讪一笑,回答的语气不像一个臣子,也不像一个儿子。
皇上愤怒的三步并作两步的奔到了杜松面前,可目光一触及到杜松双眼中的阴寒又不觉退后了一步,他愤愤的伸着食指指着杜松说道“好,好,好,朕倒要看你能狡辩到几时,不要以为老师与小词护着你你就可以胡作非为,来人。”
守候在外的人,都听到了这一声声音提高了一倍不止的来人。
禁军赶忙推开宫门涌入。
长公主要进去,但还是被安公公不顾死活的拦住了。
“将杜松压入天字一号大牢,待霖竖发丧那日处斩。”
皇上拂袖转身。
禁军领头抱拳说了一句是,然后便就架起了杜松的手。
杜松也不挣扎,只是冷冷说了一句:“我自己会走。”
这个时候,他要让皇上看到他的骨气。
他的求饶,只会让皇上怒火更盛,他的挣扎,只会让皇上恨不得将他斩首示众,他只能用自己的骨气告诉皇上,他不甘,他不服,他的冤枉。
禁军一眼望见他眼中的阴寒,顾及到他的身份他们还是放了手任杜松自己在前行走。
一直被安公公不顾生死拦着的长公主终于也是怒了,她一把推开了拦在她身前的安公公匆匆迈入了宫门。
“等等,皇兄。”她一把拦住了杜松与随同在后的禁军。“皇兄,此事蹊跷,杜松一定是被冤枉的。”
皇上转身,冷冷看着一脸焦急的长公主说道:“小词,莫忘了死的也是你的侄子。”
长公主深吸了一口气顶着龙威上前一步道:“皇兄,潜之已经去查了,何不等他查明了再做结论?若是杜松真是凶手,皇兄将他千刀万剐臣妹都没话说,皇兄一世英名,切莫错杀了忠臣啊!”说着长公主手提裙摆跪了下来。
长公主振振有词说得条条是道,但皇上心头的怒火却并未平息半点。“你们还等着做什么,莫非也要违抗圣意?”
听着皇上此言的禁军头领冷的打了一个机灵赶忙推着杜松迈动了步子。
可还未等他们走到宫门出。
外头又来了一个人。
安公公拦也拦不住,只能在后大声宣告:“司马大人求见。”
司马大人是皇上的老师,身份超然,他一路从宅子赶了过来没人敢拦。
皇上一见司马,眉头一跳,心中更是愤愤。
死的是他的儿子,可却没人为北落霖竖说一句话反而都护着杜松,不过是半年,杜松就已经变得这么重要?
半年前,他就不该答应了平南王让杜松入长安,更不该对他起了怜悯之心让他有了今日的成就,不然也就不会有了今日之事。
对皇上而言,北落霖竖与杜松都是他的儿子,若说看重,他更为看重的肯定是北落霖竖,不为其他,就为着杜松是杜家的人,他就不可能真真正正的全无防备的把杜松当成是他的儿子,他对杜松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对杜家对杜松的补偿。
司马大人来了,接到长公主消息的他匆匆而来。
皇上向来最听司马大人的话,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皇上。”司马大人走到皇上身前。
“老师,你来做什么?难不成也是为着杜松求情不成?”
皇上指着杜松,神情愤愤。
“皇上,草原那边还没有消息,现在就判决这对杜松不公,皇上乃是当世之明君,怎能这么草率就下判决?”司马大人的语气与长公主的劝说不同,他是用一种比皇上要高的高度,用一个老师的身份,在教训皇上。
301:马贼
一个是唯一敢不听皇上的话的长公主,一个是皇上敬重的老师,这两个人都护着杜松,这不是杜松的幸运,而是这些年他受尽磨难得到的回报。
“老师,此事还不够明确吗?霖竖是朕的儿子,代表大庆出使草原,却有人居心叵测的谋划了一场刺杀,朕不给霖竖一个交代,朕妄为君主妄为父亲。”皇上一震手臂,衣袖生风而动。
“皇上,等到草原那边传来消息再判决也不是不可,难道皇上原因被人冠以昏君的名头?”
司马大人的话掷地有声,昏君这个字,谁敢对皇上提起。
“好,好,好,你们都护着他,你们都护着他,那若是草原传来消息证实杜松乃是幕后真凶,你们又当如何?”
“任皇上处罚,绝无怨言。”司马大人拱手屈身。
“任皇兄处罚,绝无怨言。”长公主俯身磕头。
站在宫门门槛处的杜松听着身后三人的话,双目中的阴寒渐渐散去,毕竟,在这样的关头,还是有人护着他。
在他身中剧毒之时,只有平南王一个人护着他,现在平南王不在了,长公主与司马大人护着他,可在他心里,长公主与司马大人的地位是及不上平南王千分之一的。
可事到如今,唯一会护着他的人,就是他这个所谓的姑姑还有那个老师。
藏在衣袖之中的双手紧握,他咬着牙关,没让自己回头看一眼。
“好,朕就再等几日,等草原来了消息,看朕如何堵住你们的悠悠之口,来人,将杜松暂押到地字一号牢房,没有朕的许可,任何人不得探视。”
得令的几名禁军回身拱手恭敬的回了一句是,然后就押着杜松出了宫门。
不枉长公主与司马大人不顾生死的为杜松辩护一场,皇上才会在盛怒的当口收回了成命,不过杜松的处境依旧堪忧,长公主与司马大人的任务还没有达成。
杜松下狱,正赶在了皇后发丧之前,这个消息一传出,顿时闹得沸沸扬扬,杜松这段时日的风光,将此时他的下狱衬得更是凄惨,加上此事与北落霖竖之死有关,朝中那些一向拥护杜松的大臣,居然没有一个人敢替他说上一句话。
长公主与司马大人离开皇宫之后聚在了一起商议着杜松之事,北落潜之给的消息会是如何?现在他们不能见到杜松,自然也就无法知道此事的真相,北落潜之与杜松有积怨,他会不会在这个时候推波助澜?
司马大人不能出长安,但长公主可以,两人商议过后,司马大人留在长安看着皇上,而长公主责是担负起了去玉门城的重任。
因为,那个送信的安以灵还有安影,都是她的人。
当然这一点她没有告诉司马大人,安影与凌茗瑾,决不能让北落潜之抓到,这不单单是为了杜松,更是为了她的计划。
长公主准备妥当之后,便就带着带着长公主府的一队亲兵出了长安直奔玉门城。
药圣虽是心焦,但知道他手中这块免死金牌得来不易的他还是忍住了自己的慌乱,有司马大人与长公主在,杜松应该还有一线生机,他只能等着,等着草原的消息来。
他费尽心思为杜松拿到了这块免死金牌,等的,也就是这一天的到来。
此事不会有人注意到,在揭发安影安以灵的安乐侯的府上,子絮郡主在做着什么。
她认出了安以灵也就是凌茗瑾的面容不假,但皇上派去的人之所以那名快就找到了那名乞丐却也不全是因为她,因为那时,不单单有一封书信送到了杜府,更有一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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