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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女挡道-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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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卖萌啦卖萌啦,一斤不要钱,两斤还倒贴,三斤送上门。谁要啊!!!
26、离开少华
杜韵娘站在他身后,手中举着一块大石头。她飞快甩开石头,在宋延亭身上摸索出一串钥匙,解开杜岐正身上的铁链,急道:“爹,我们快走吧!被人发现就来不及了。”
杜岐正看了地上的宋延亭,半是调侃地说:“韵儿,我看出这个人对你有意,不如我们把他带走,或许将来还有用。”
“爹,我们走吧,这个人,以后还不知会不会恨死我们,怎么还会帮我们。”杜韵娘眼神躲闪着,她的眼底有稍瞬即逝哀愁。
**
顷刻之间,就这样发生了巨大变故。而这一切变故的源头,都是由洛骁牵的线、搭的桥。此刻的少华派,暗里已经涌动着不安。
来到掌门所住的院子,洛骁依着昨夜的记忆。江怀秋在女儿的房间里诉苦,薛明发狂般在林子里练剑,这里一个人都没有,她推开藏着钦凤令的屋子,走了进去。
云修越过她,取下墙上的画,熟门熟路的拿出嵌在墙里的盒子,打开一看,钦凤令还在里面。
洛骁看了一眼画中人,伸手去摸画中的簪子,这是上等的画纸,摸起来手感细腻滑润,她笑了笑,将画卷起来,打算带走。
她拿着画卷,抬头就见云修面无表情的望着盒中的钦凤令。忽觉心中一丝异样,她皱皱眉,摊开掌心,用命令地口吻说道:“给我。”
他没有说话,只是微微抬眸,望着她勾起了唇角,微微一笑。
她心头一跳,直直盯着他的脸,怎么也找不到让她不安的原因,便厉声问道:“你杵着不动,是什么意思?”
他将盒中的钦凤令取了出来,手腕一转,瞬间消失在衣袖间了。
“你做什么?”洛骁踉跄两步,脸上被冰雪覆盖了一般,冻得没有生气,冷冷的声调,“你想背弃我?”
他将盒子放下,眼里没有一丝波澜:“我需要这令牌。”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果然瞒着我什么。”她握紧拳头,想起这段时间以来,他偶有失踪那么一下,原来是密谋着什么,而她这阵子事多,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没看见。都是她信任太多
她真是活该!
忽觉脑子一昏,她发觉自己被点了晕睡穴,她死死握着手中的画卷,晕乎乎的就要睡着了。迷迷糊糊之间,感觉耳边不真实的温软气息扑来,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说道:“我总不会害你的。”
一瞬之后,就陷入了昏睡。
**
乡间的小道上,一辆马车徐徐驶过,前辕处坐着一个穿着青衣的女子。女子口中哼着不知名的歌儿,挥着鞭子爽快的甩在马背上,马嘶叫一声,拉着马车跑更快了。
青衣女子满意地笑了笑,蓦地脖颈一凉,一把亮晃晃的匕首搭在她的肩上,握住匕首的手,是由车厢里伸手出来的。
青衣女子倒也不害怕,只是笑出声:“洛姑娘这么不念情,你躺在掌门屋里多不像话,好歹也是我把你救出来的,你竟拿刀对着我。”
洛骁掀起布帘,探出一颗小脑袋,盯着眼前的这个人,一下就认出是少华派女弟子的林芝。她顿了顿,没有放下匕首,十分谨慎:“如此多谢,你要带我去哪?”
林芝嘻嘻一笑:“你铁定想不到我是谁,曲坊你应当是知道的吧?”
洛骁一怔,仍没有放松:“知道又如何。”
林芝摊手:“那就好办。我是曲坊的人,一直都潜伏在少华派做弟子。在你来之前,我们家公子就吩咐过,要我照应你。我知道少华山你不能再呆,可你又昏迷不醒,只好自作主张的带你离开了。”
身后沉默了一阵,清冷地声音再次响起:“证明,我要看证明。”
林芝这下可就犯难了,就算摸遍浑身上下,也是找不出任何一点曲坊的证明,她在少华派做卧底,有的话,可不就容易露馅了!她想了想,干脆道:“哎呀呀,你这人怎么多疑,我说是就是了,难道我还会骗你啊,你放心啦,我要是对你图谋不轨,早就下手了,不会这么好吃好喝的伺候你,对吧?”
洛骁回首看一圈车厢,车厢里虽然很简陋,好在很整洁,旁边放着一个小几,上面摆着水和包子。
见身后人没有回答她,但肩上的匕首已经松了一点。林芝再接再厉道:“再过三天,我们就可以到曲坊了,到时你自然会相信我的。姑娘睡了一天,还是吃点东西吧。”
肩上的手顿了顿,收了回去:“灵儿她怎么样了。”
林芝怔了怔,回答道:“今早我才打听到的。关在少华派的杜岐正被救走了,景生和灵儿也失踪了。”她立马接着道,“不过你放心,曲坊有通天的本领,一定可以找到灵儿的!你且歇着。”
洛骁无言,只见布帘晃了晃,遮住了车厢里的一切,洛骁脱力的瘫软在车厢里。
她拿起水囊喝了一口,想起自己在少华派,想起昏倒之前,云修似有似无的笑意,她闭上了眼,无声地笑了,往事历历在目吗,她终究还是被最亲近的人背弃了。
也是呢,她现在脱离了魔教,他也不再需要护着她周全。这么多年来,她从未看懂过他,一如这一次,她想不出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只隐约觉得,他似乎背负着什么,是什么呢?她不知道。
只是,他说不会害她,这又是什么意思?
没有刀剑相向就不算害么?
她伸手入怀,发现钦凤令还在身上。他只拿走了少华派的钦凤令,却没有去夺她身上逍遥派的钦凤令。难道他的目标不就是这令牌么?为什么不一起拿走?他真正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想的问题太多,又无从下手,洛骁觉得脑子痛得不行,只好揉了揉太阳穴,好让自己舒服些。
蓦地,她想起了什么,猛然睁开眼,在找寻着什么,目光顿在角落里,那个画卷安然地躺着车厢里,她将画卷取了过来,抱在怀里不做声。只有这样,才觉得安心。
**
果然,三天,她们就来到曲坊了。
上一次来还是夜里,这一次是白天。
林芝一到,就蹦着和许久不见的姐妹聊了起来。洛骁由阿菁领着,看那墙上的挂图,也都是清新文雅,给人置身于山水笔墨当中的错觉。
后院里种了几棵桃树,颗颗桃树上开满了花儿,风一吹,花瓣挣脱了枝桠的束缚,花雨刷刷一样下着,落到了洛骁身上,她无心这样的美景,只是抬手,毫不留情的拍掉身上的花瓣。
桃花林中坐立着一个别致的小院,里面有清雅的琴声流出,轻柔舒缓,听得人莫名觉得放松了一些。
院子的门敞着,里面中着些不知名的小花,往左有一条青石板铺就的小路,蜿蜒铺向一座亭子。亭中坐卧着一位白衣公子,手捧着书卷看得入迷,他的对面坐着一个小姑娘,嘴角噙着淡淡地笑,缓缓的抚琴弹奏。
琴音乍停,看书人也放下书卷,目光移向大门,轻轻唤了一声:“师妹。”
话音刚落,就有一个身影从旁边窜了出来,扑向洛骁。
“你这个小人!卑鄙的小人!下流无耻!竟然敢对我下药,害得老子我、老子我差点你死定了,我跟你不共戴天!”颜小玉蹦了出来,怒发冲冠,发泄一大通,最后呆了呆,左右一瞧,满脸莫名其妙,“咦?人呢?”
洛骁挑挑眉,面无表情:“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嘤嘤嘤。。。写完这章好像高歌一曲。
27、诸多后话
颜小玉拍手叫好,眉开眼笑道:“死得好,死得真真是太好了。快告诉我埋在哪里,我也好每年清明元旦都去庆祝一番。”
洛骁斜睨他一眼不做声。
颜小玉立即消停下来,露出一脸委屈,十分悲壮地看向洛骁,“都是因为他太欺负我了,把我丢到那种地方,你们都不来救我”那样子,当真是楚楚可怜啊!
洛骁在心里面告诉自己,别被骗了别被骗了,颜小玉就是有本事把自己说得很可怜,来博得别人的同情。
颜小玉见她没甚反应,更加动情地说:“你就这么抛下我已经大半个月了,铁定都忘记我了。”
洛骁权当没听见,在心里面一点一点给自己剖析。颜小玉是知道自己要去少华派的,而他中的软骨散只需两天就能解开,诚如他所言,这么大半个月,以他的轻功难道不够追上他们么?
洛骁无视他,毫不犹豫地越过他,走向亭子:“师兄,有一件事麻烦你了。”
萧岚温声道:“别跟我客气,有事直说。”
洛骁垂眸,低声说道:“灵儿我把真相告诉她了,她没法接受,就赌气失踪了,你能帮我找到她么?”
萧岚没有迟疑地点点头:“我这就去安排。”他又对那抚琴的女子说道:“你留下。”然后兀自走了。
颜小玉跟了上去,熟络地和他并肩离开了。
那名抚琴的女子叫管琴,是萧岚的随侍。管琴是一个温和的女子,很有礼貌,并且善解人意,三两下就和洛骁聊了起来。
洛骁问出心中的疑问:“颜小玉和师兄,似乎很熟?”
管琴点点头:“他和公子很早就相识了,好像是帮过公子什么忙,后来公子给了他一笔酬金。然后就熟起来了。”
洛骁点点头,琢磨了一下,也便不再多问了。
入了夜,洛骁坐在床沿,两眼直直望着窗外,发呆。
云修不在她身边,她一直在强迫自己不去想,可是怎么也做不到。平时,都会有人陪着聊聊天,不管发生什么事,身后都站着一个人,让她可以无惧无怖。说到底,是不习惯的。
她冷冷笑出声,蓦地挽起袖子,垂眸望着自己的手腕,上面有一条细细链子,链子的尾部挂着一小个铃铛。这个铃铛,若不是故意去触碰,是不会响的。
手链有两条,另一条挂在云修的手腕上。不同的是,她这条是主链,而他的那一条,是侧链。
只要她用力一摇,铃铛就会响起,他的手链就会起了反应,也发出声响,这会催动他身体里的蛊虫,蛊虫迅速在体内窜动,可谓求生不得就死不能。
这是她从法王宁恬手中要到的。宁恬是四大法王之一,善于制蛊,制造千奇百怪的玩意,她很沉迷于此,终日埋头做研究,除了这些她什么都不关心。
自己的这幅身体,本是中了剧毒,正是回天无力的时候,宁恬说她能救,最后救是救活了,倒是散了内力。
洛骁勾了勾唇角,用食指触碰铃铛,旋即使劲一晃,叮叮当当的铃声响个不停。
万里之外的玄月教,响起了微弱的铃铛声,云修像是早就预料到,他看了看手中的链子,猛然觉得呼吸一滞,接着便是锥心的痛,浑身血液都快速流动,他只觉得整个人胀胀的,每个地方都疼。他捂着铃铛,却还是不停地在响。
门啪啦一声被推开,一个穿着简单的女子闯了进来,也不管这样合不合适,更不管他痛苦的样子,连忙拿出本子来记:“快告诉我,你现在是什么感觉。”正是四大法王之一,宁恬。
聒噪!云修看也不看她一眼,直接不理她,她急道:“别呀,我这链子发明了这么久,你们一次都没有用过,好不容易响了一次,怎么也要给我说说感受,我也好再研究研究。”
云修闷哼一身,吐了一口血出来。
宁恬更急了:“你别催动内力,经脉会断的,可能还会死哦。”
云修吐出一口气,有点无力,最后问道:“你有什么办法?”
宁恬用笔抵着下巴,想了想,认真道:“没有。这其实不是什么要紧的蛊,很容易解的。只不过需要洛护法手中的主链,否则,你手里这一条,是怎么也解不下的。唔也不是完全没办法,就是要牺牲一只手。”
宁恬看着一直在忍耐的云修,他整个人都被汗湿了。忽觉哪里不对劲,她惊疑:“等等,洛护法不是已经死了么,按理来说,这个蛊术已经不算数了,怎么会”
云修忍着剧痛,瞪了她一眼,宁恬急忙闭上嘴,心中却懂了一二。她嘻嘻笑道:“这样好了,你告诉我你现在的感受,让我做个记录,其他的事我出了门就忘。大家都知道的,我不关心这些事,自然也不会到教主那里乱说。你看,洛护法没了内力,我也从没告诉过别人。”
云修忍耐着喘了口气,便下了决定,答应了他的要求。呵呵,何时沦落与此,竟然容忍用自己的身体,拿去做试验。
整个玄月教的人都知道,宁恬钟爱练蛊,时常抓了人来做试验,那都是些最没有尊严,最要命的事。
直到半夜,铃声才停了下来,云修重重摊在床榻上,整件衣服都湿了,想来,她是累了睡着了吧。他失神的望着空空如也的房间,苦笑了一声。
**
隔了几日多,曲坊那边还是没有薛琼灵的消息。洛骁独自一个人坐在房间里,看着窗外发呆,似乎在等着什么的。
自那晚之后,她再也没有碰过铃铛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门突然被打开,洛骁回过头,安静的看着来者,没有惊讶,没有憎恨,有的是沉稳:“你终于来了。”
云修将门一关,走到一丈开外,就停了下来。
洛骁仍旧看着窗外,半晌,问道:“你回玄月教了?”
“嗯。”他望着她的侧颜,几天不见,她似乎变得陌生了。
玄月教,那是她此生最厌恶的地方,她轻笑一声:“没想到啊,你竟然回去了。你到底是为了什么样的目的?”
云修默了默,神色缓了下来:“现在还不能说,以后你就知道了。”
“以后?”洛骁转过身,定定看着他,唇角勾起讥诮的笑意,将握在手中之物重重扔去:“你想得简单,已经没有什么以后了。你竟然背叛了我,就别想还有以后。”
云修眼疾手快,一下就接住了那物事,摊开手心一看,是一条链子。
“你走吧。”洛骁坚定的背过身,不说话了。
云修自嘲地笑笑:“断的真绝情。”他走到门口,打开门:“我说过,我不会害你的。我走了。”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蓦地,外面传来一阵鬼哭狼嚎,颜小玉一惊一乍:“天哪,你、你不是死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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