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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女挡道-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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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吟齐齐应道,珠帘里走出两个娇艳的女子,看见云修皆是一脸羞涩。
一个扭着娇躯娇滴滴地说:“好俊的男子。”一个咬手绢:“是呀是呀。”
洛骁满脸黑线,谁不知道妓院里的姑娘“身经百战”,还装着一副娇羞的模样。她的上眼皮不自觉抽了抽,然后不自觉地翻了个白眼。
这时老鸨才注意到她,老鸨一脸歉意道:“不好意思啊公子,我们这儿不接待女客,”
“你误会了,你看看我身边的这位姑娘如何?”云修指着洛骁,言笑吟吟。
老鸨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图,低下头打量着洛骁半晌,复又抬头:“这还得把面具拿下来。不过看姑娘这俏下巴,再过两年定是个大美人!”
洛骁无声地笑了,什么大美人,她怕是长不开了。再说,什么美人不美人,她才不要当什么美人,自古红颜多薄命,她宁愿丑一点,也希望自己可以长命百岁。
老鸨觉得惊奇,一般姑娘被卖到青楼妓院都是哭哭啼啼地不愿从,这位怎么反倒是笑容满面。不过,温顺点也好,好□。
洛骁知道云修故意捉弄她,也知道老鸨误会了。她瞪了云修一眼,然后上前一步,走到老鸨面前,压低声音:“天相间,地相接,万里烽火狼烟。”
老鸨一惊,神色里多了几分严谨:“原来是教中人,失敬失敬。”
她侧身向院子里唤:“沈姨,快点出来,带贵客到雅阁。”
里面应了一声,出来一个穿着麻衣的女人,那女人佝偻着身子,倒也不是很老,只是那脸十分惨不忍睹,半边都烂掉了似的。
沈姨飞快看了她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她走在最前面,脚步极稳。
洛骁和云修对视一眼,随即跟上了她。
半晌,老鸨匆匆敲门进来。她进来的时候,身手十分灵敏,看样子武功不弱。
她看到洛骁,没有跪下也没有抱拳,只是低头说:“右护法,教主的来信我已收到,你且等等,李丞相已在虞城等了三天了,我派人通知他,他马上就会到了。”
洛骁暗暗叹气:唉,她这个护法做的真窝囊,一点气魄都没有,连个老鸨也不懂得恭敬为何物,太失败了。等等什么丞相?原来那个朝廷大员是丞相?教主不得了啊,手都伸到朝廷顶级职位去了。
她在想教主用意何在。门又轻轻敲响,打开门还是沈姨,她的身后站着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门一关,屋里只剩洛骁和李丞相,还有一个低着头就存在感极弱的云修。
李丞相面目肃然,但还是掩不住的透露着着急。也许一般人会被他的威严吓得不知所措,但洛骁知道,在死亡面前,每个人都是渺小胆怯的。更何况,她现在手里掌握着决定这个丞相生死的解药。
李丞相坐了下来,稍显急迫地问:“这位就是右护法?”他疑惑地望着眼前的女子不相信眼前这个瘦弱的,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的少女。
洛骁点点头,也不在乎对方探究的目光,直入主题:“丞相,信带来了么?”
李丞相人也干脆,三两下就拿出一封信,递给了她,并告诉她这封信很重要,要好好收着。
洛骁接过,并且赞道:“丞相好爽快。”
李丞相倾了倾身,急不可耐道:“解药呢?”
洛骁敛了敛神,淡然道:“丞相,我教教主说了,他需要一释两份,一份是飞鸽传书给他,一份是给我执行任务。所以解药,我占时不能给你。”
那信的封口被一种特殊材料封住,她打不开,若要强行下手,只怕会毁了信。只好骗来一份。
“护法的任务是什么?”他犹豫着,看来是不大相信。
洛骁放下茶杯,发出一声低响,她沉声道:“这是本教规矩,我无可奉告,何况”她斜睨他,“你一个外人。”
许是因为她的表情太过严肃,太过森然,他竟然怔住。
“我知道了。”李丞相走到书桌旁,执起笔写了好一会儿,然后将墨水吹干。折好后,他把新写的这份给她,“想来护法说的也不会错,毕竟教主威信尚在。这就是那封信里内容,请护法好好收着,若是泄露出去”
洛骁接过信,自信道:“丞相放心,这点事办不好,我又怎能成为护法?教主都相信我,丞相,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她眼神笃定,神态自若。
是啊,她虽然一介女子,能成为护法,想必是很有能耐和手段。李丞相干笑两声:“是本相想太多了,还望护法不要怪罪。”
“好说。”她手一翻,一颗黑色药丸出现在手心,“丞相是个聪明人,聪明人总是命长。”
这口气像是在威胁?李丞相长吸一口气,觉得自己今日怎么老是想多了。他拿过解药,紧蹙的眉头终于缓过来。
妓院后门,李丞相和洛护法一行人先后走出。
洛骁走出长长的巷子,脚步越来越快。她很想快点找个隐蔽的地方,看看那封信的内容。
“你千方百计要那信做什么?不怕被教主发现?”云修低声问。
“好奇罢了。再说,你就这么肯定没用?”她反问。
他不再纠结这话题:“也不知那丞相是瞎了还是聋了,竟相信你的话,如此也能做成宰相。”
她不以为然:“装的像,他未必能发现。”
“别以为我猜不到你那点心思。”他将手搭在她肩上,似乎在压制着她,不让她有所动作。
她偏过头仰视他:“知道又如何?背叛我?”别忘了,铁锁相连,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小小个子带着一股倔强,她漆黑的眼眸中,是深不可测的漩涡。手无力的垂下,他笑出声:“我没有这个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想起一个笑话。
A:“你叫什么名字?”
B:“庄可爱。”
A:“啊?我没有装可爱啊!”
B:“”
6、第二任务
本来想以最拖拉的速度完成任务,达到洛骁不想回教的目的。可是这个任务简单的太不像话,教主简直是在侮辱她的智商和情商,派了一个鸽子就能胜任的任务:传递信息。
信里根本什么重要内容都没有!哦不,应该说信里的内容太隐晦了,满满写了一张纸的人名。这让她很失望。
难道是教主又在捉弄她?她突然有点不想回教了,此事太蹊跷,大概又是教主想找个借口惩罚她。
洛骁懒散的卧在床上,摆弄着她身上的坠子。继而无奈的叹气,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云修,并问:“你说教主到底想做什么?阴阳怪气的行事风格真的很讨厌。”
云修坐在桌旁,对着一盘玫瑰酥,一块接一块吃得飞快:“想这么多干嘛,反正你也想不到,倒是废了不少心神。你是看不到你后脑勺,都不知道你白头发有多少。”
洛骁沉默,她也不想顾虑这么多,可是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这话很对。她几次涉险,都是因为放松警惕,她不会再露出马脚,也不能露。
见她不说话,他难得停下动作,认真道:“人生苦短,行乐需及时。”
她无语:“你倒好,一副纨绔子弟的做派,也自得其乐。”
他赞同地点点头:“只要你在,教主永远不会在我头上发难,我是安下心了。诺,别客气,吃点。”
她看着他递过来的玫瑰酥,撇过了头:“蛀牙。”
他惋惜的收回手:“你看你,顾虑怎么多做什么?还不是自寻烦恼。”
她闭上眼,似在休息,半晌,她道:“太甜了,我不爱吃。”
他一怔,想起自己跟随着她,倒也没怎么出生入死,屡遭不顺,就是几年来都在教中生活,伙食不怎么好。手里的玫瑰酥做的不精致,也确实太甜,只是这种甜腻腻的糕点,回到玄月教就不会再有机会吃了。
房间里及其安静,两人呼吸声交错着,各怀心事的发着呆。房门重重一敲,就一下。两人晃过神,对视了一眼,都知道是谁来了。他们都没有起身去开门,因为不需要,门外的人自己会开进来,即使这样很没礼貌。
不出所料,隔了一呼一吸的时间,门被推开。
左护法面无表情地抬脚就进来,整个房间气氛瞬间凉了下来。洛骁之所以预料的这么准,完全就是经验之谈。左护法陆涧,他敲门的时候很有特色,总是喜欢特别重的敲一下门,这一下就几乎把门敲开了,然后按对方的地位决定要留多少时间给对方准备。
洛骁因此得出结论,此人极不喜欢被人掌握,而是固执的要拥有主动权,开门这种事,也要由他出手,尽管他是来客。这样的人,也不知教主是怎么纳为己有的,还如此忠心。
陆涧和她是同级,然而他是教主跟前的红人,她是透明人。所以她见到陆涧,要谦卑要有礼要掐媚要讨好。
洛骁已经站起来了,他看着那方冰块脸,思考:他来做什么?难道是那件事被教主知道了?
陆涧只是机械地开口,声调平平,毫无感情:“任务?”
洛骁了然:“已完成。”陆涧不爱说话,如果一定要说话的话,也就有几个字,同理,他也很讨厌喋喋不休长篇大论的人。
陆涧伸出手,直直盯着她:“拿来。”
洛骁不解,不知他用意如何,但还是听从的拿出来。陆涧接过来,然后收入自己的怀里。洛骁这下就更懵了,不会是要抢任务吧
陆涧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脸上的轮廓依旧僵硬,洛骁常常觉得那是石头雕刻出来的脸,陆涧道:“第二个任务。”
那封信最后交到陆涧手里,由他带玄月教,而洛骁接到了第二个任务。他没有具体说清楚,只说到了徐州,自然会有人来接应,在完成这个任务之前,她有极大的自由,唯一一个要求就是,要在四月十五之前到,她有半个多月的时间磨蹭。她不知道教主打的什么主意,无奈之下便是听之任之,好在至今没有什么危险。
陆涧走前还给了她半颗解药,还有半颗要等她到了徐州才能给。教主在用解药威胁她,她想到自己给李丞相的解药,顿时有一种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无力感,但是她并不沮散,反而感到安心。教主威胁她,那么她就还安全着。
徐州不远,一路北上,快的话大概十天就能到。两人在虞城待了几天,就准备上路。
云修特意买了一个精致的盒子,里面装了各式糕点。自从吃了玫瑰酥,他就迷上了甜品,近乎疯狂的迷恋。
洛骁一开始各种不满,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两人走在街上,更像是一堆兄妹,妹妹体弱娇柔,哥哥贴心呵护。
半个月后,两人来到南晖州,过了南晖州就到徐州了。
这一路走来,洛骁大概猜到自己第二个任务是什么了。徐州将会有一场比武招亲,正好就是四月十五日。
寻了半天,客栈外几乎都挂着客满的牌子。偶有一两家,那也是太贵了没钱住,江湖人士大多是穷□丝,大门派里才出高富帅。洛骁一狠心,住下了。
听到某桌两大汉在讨论比武招亲的事,选夫的是逍遥派掌门爱女,江湖第一美人杜韵娘。
传闻杜韵娘美若天仙,所到之处,花草失色,所见之人,赞不绝口。
洛骁心里琢磨着,比武招亲真是书里的老套故事。在她看来还不如抛绣球呢,中意哪个往哪抛。像比武这类子粗鲁的事情唔,没准是杜美人想看到江湖豪杰争抢做她夫君,以此来满足她的虚荣心
她轻抿一口茶,难道是教主这么多年来未动的芳心终于动了?
一口茶还未咽下,就听到耳边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她循声望去,是一个道长打扮的人,站在柜台前。那道长惊叫了一声,抖着拂尘指向掌柜:“什么?你们客栈竟然这么贵?抢劫吧你们?”
掌柜倒也不怕,但是素质极高,笑嘻嘻道:“这位道长,你要是实在付不起,请出门右拐,找个空位打个地铺讲究一晚也是可以的。”
道长跳脚:“你说什么?你竟然看不起我们!?”说着拉起袖子,俨然一副要动手的样子。
他旁边站着一位男子,背着一把刀,用布厚厚包着。男子一把制住道长的手,劝道:“师父,别激动,不要闹了。”
道长转过来,用手点着他的脑袋,教训他:“你啊你,这么没用,就会任人欺负。我怎么跟你说的?你都忘记了是不是”
正是这一转,洛骁看清了他的脸。她一惊,瞪大眼睛仔细看。果然是他他老了一些,脸上可以见到细细的皱纹,两鬓也花白的几根青丝,显得尤为碍眼。
那道长忽然停下喋喋不休的调子,目光看向洛骁。他打量了两下,就凑了过来,和洛骁仅有一桌之隔。他挤眉弄眼道:“小丫头,看什么看。”
洛骁愣了一下,在想要不要说出自己是谁。还未等她说话,那道长就自顾自的说:“呆什么呆,真像那个丑丫头。”
她浑身一颤,面对着道长,她竟是激动又害怕。激动见到旧时,害怕被旧时认出来,也害怕自己的身份遭人嫌弃。她强自压住这些情绪,借微笑掩饰:“哦?哪个丑丫头?”
“说了你也不知道。”那道长自己坐了下来,缅怀道:“那丑丫头倔得很,怎么也不听话,天天撒泼打滚缠着我要桂花糖,偷我拂尘去扫地,还敢称我臭道士。”
“那真是个讨人厌的丫头。”洛骁叹一句。
道长摇摇头,“也不能这么说。”他似乎陷进了自己的回忆,“那丫头呀,聪明得很,什么都是一学就会,特别机灵,一副永远不会吃亏的样子。”
洛骁心里一暖,这种被人怀念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真的存在,她深吸一口气:“臭道士,你丢臭袜子给我洗,还威胁我不教我心法,向我师父告状,这些我都记得呢!”
道长张大眼睛,凑得更近,吃惊:“你就是那丑丫头!”
洛骁摊手:“不然呢?”
道长嘿嘿一笑,欣喜地跳到桌上:“丑丫头,那件事后,你就不见了,我还以为你也出了事,再也见不到了哎,不说了这些了。”他有些感伤,但又立马转移话题,戳了戳她的面具:“你带着这鬼玩意儿做什么?害我认不出你来,快摘下让我看看。”
洛骁避开伸过来的手,坚决道:“不可,我要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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