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柒桥颜落+番外 作者:雨辞(晋江2012.8.27完结)-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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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呢?”我关切的问着。
“暂时还在那里,我们准备待会儿备个棺材再去。”苏墨黎看着窗外,“要是再早一点,哪怕一点,或许,哎!”
听完这些,我险些瘫倒在地。好不容易苦苦寻得的线索,又这样断了,而且这线索还是太平那俊俏的女子用命才换来的。不过看见他们也这么伤心我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只是淡淡的起身说了句:“没事,我们还能找到其它的法子。”
这天雨后倒也凉爽,置了棺材又雇了一个马夫把它运到了蔡大人的住处。到的时候四周的竹子沐雨之后显得更加青翠了,不少修长的叶子上还挂着就快滴下来的小水株,看上起晶莹剔透。不过走到屋前的时候发现那里已是一片狼藉,破败不堪。
踏进屋子的时候又是一阵心惊,蔡大人躺在了桌前。地上散落了那老妇人给他的米,空气里还有一股酒味,是我们给他装的酒。四周都很凌乱,看样子经过了一番打斗。浣汐看了这个场面现在却有些受不了,握着嘴和鼻子跑了出去,然后就呕了出来。我急忙跟上,给她拍了拍背。
“姐你忙去吧!我没事。”浣汐虽然叫我姐,可依然记不起以前的事,这个叫法也是我让叫的。
“别乱走。”我对她笑了一下,然后进了屋子。
“他有说什么吗?”看着正在准备把他装进棺材的季舒白和苏墨黎。
“他说了很多不着边际的话。”苏墨黎抬起他的脚然后又对季舒白说:“来搭个手。”
“什么?”我急切的问,“他说了什么?”
“他说‘良田不由心田置,产业变为冤业折。千年田地八百主,田是主人人是客。’”苏墨黎正在把他放在棺材里并没有多在意我的话,“还说了什么来着?”
“古人不见今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近水楼台先得月,向阳花木易为春。”季舒白看见苏墨黎想不出来,便替他把话说了。
我一时也想不出来这里有什么特殊含义,又找了一下他的东西,可并没有什么线索。
安葬完蔡大人回到客栈的时候已经是夜晚了,大家都闷闷不乐的。没有谁愿意找谁多说几句。
我又一个人在窗前吹着风,今夜无月。忽然想起昨夜那皎洁的月来,正是:“城头月明几时休,清辉入水流。芦苇连江,棹声渐远,不似送客舟。云鬓压眉谙生愁,百病素颜皱。夜风起兮,三更微寒,残灯孤影瘦。(《城头月》)”
“良田不由心田置,产业变为冤业折。千年田地八百主,田是主人人是客。”我自言自语着,“古人不见今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近水楼台先得月,向阳花木易为春。”
我始终觉得这几句话远没有那么简单,不断沉吟着,思索着,“千年田地八百主,田是主人人是客。近水楼台先得月,向阳花木易为春。”
突然灵光一闪,我用手重重拍打了一下膝盖,大声说着,“我明白了。”
作者有话要说:JJ依然还在抽风中……
评论可能展示回复不出来了;那菊花一直转。唉;好了会一一回复;在此谢谢了!
☆、第三十三章花非花(上)
带着突然醒悟过来的欣喜,我急忙站了起来想要把这个消息告诉更多的人。小女子的心里总是装不下太多的事情,总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聪明能干似的。
浣汐似乎被我突然的举动吵醒了,揉了揉双眼,不解地看着兴奋不已的我。我看见她醒了就跑过去一下子抱住了她,然后就这样又抱着她转了几个圈,完全没有顾及她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浣汐倒还应和,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姐到底发生啥事了?看把你乐的。”
“你猜猜!”我故意没有急着说,看着浣汐摇了摇头,一脸茫然。我笑了一下,带着女孩儿那种炫耀的口吻说:“你姐想出那几句话的意思了。”然后又把手插在腰上神气的说:“厉害吧!”
“哇,姐真厉害。”浣汐拍着手说着的这话我听着很别扭,这恭维让人很纠结。然后又看见她凑了过来,眼睛鼓得大大的,“是什么意思?”
“就不告诉你。”我嘴角上扬,一幅高傲的神情。
“快说啊姐。”浣汐推搡着我,我们都笑着。
“好吧!不逗你了。”我笑的肚子都有些疼了,觉得也闹够了。又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听我说,你看‘良田不由心田置,产业变为冤业折。’说的是他的遭遇,冤业指的就是他儿孙不孝这事。再看‘千年田地八百主,田是主人人是客。’这句话说虽然现在他的儿子霸占着他的房子,但他也不是主人。再结合前一句是在提示我们我们要找的文书就在他原来的家里。不过至于另外几句话我还没想好是什么意思。”
“原来是这样的。”浣汐曲腿盘坐着,认真听我把话说了完,然后又说:“我们这就去告诉他们两个吧,他们一定会很高兴。”
“站住。”我叫住了已经起身准备出去的浣汐,“现在啥时候了,急什么。”然后又把她拉了回来,“睡觉去。”看着她嘟起小嘴,我又往上面按了一下,“你不睡我可睡了,哎,最近老是失眠,每八个时辰就要醒一次。”
次日醒来告知众人这件事后,决定此时不宜拖沓以免再生出什么变故,所以吃罢早饭后就径直去了蔡大人原来的家。去的时候门紧锁着。我们敲了几下门却无人应答,正疑心这家是不是也出事了。正准备把门破开进去,这时里面传出来了骂声,然后又说:“大清早的还要不要人活了。”
门开了,开门的是一个中年男人,头发都还没来及梳,看来是才睡醒,我们吵到他了。他的脸上有些不高兴看了一眼我们,迷惑的问:“你们是谁?来我这里做什么?”
“蔡大人昨天夜里死了。”看见这个人,又想到蔡大人的遭遇我强压着心里的怒火在说话。
“死了?”那人先很惊奇,然后漫不经心的说:“死了就死了。”
“谁呀?”里面有走出一个妇人,就是那天把蔡荣赶出来的那人,今天看上去同样才醒过来。
“不认识。”那男人转身最那妇人说到:“他们说那老东西死了。”
“死了就死了。”那妇人毫不在意,然后我对我们说:“你们来干什么?我们可不会给那老东西办葬礼,如果是为这来你们找错人了。”
“蔡大人我们已经安葬了。”我听见她的话很是气愤,有种想冲上去隔给她两耳光的冲动。不过还是耐着性子再说:“蔡大人交代我们来取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那妇人把门堵着,不让我们进去,“去去去,这里没有。你们来错地方了。”
她刚把话说完就把门关上了,不留一点情面,我不高兴的骂了一句她刚刚才说过的话:“什么东西。”
“怎么办?”苏墨黎问着我。
“怎么办?你没长脚啊?”我把刚才对那妇人的怒火发泄在了无辜的他身上,吼着说:“踹开。”
听见我大声吼着苏墨黎,季舒白倒没好气的笑了,我又白了他一眼,于是他也正经起来。有时候我自己都恨自己,老是把对他人的怒火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发泄在身边的人身上。这样不但对恨的人没用,反倒还伤了身边的人,得不偿失。尽管事后我也知道这样不对,可每每当时就是管不住嘴。
“砰”的一声,季舒白和苏墨黎两人合力把门踹了开,而我倒还第一个走了进去。听见这声声响,先前那两个人急忙走了出来。看见门被踹开,我们已经来到了园子中,走在后面的浣汐又把门关上。他们变得害怕起来,“你们要干什么?”
“啪、啪。”我大步走上前就给那妇人扇了过去,然后被追上来的浣汐拉了回来。当时心里真的是气急了,在我看来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我甚至认为是他们间接的害死了蔡大人。
“冷静点。”苏墨黎拉了一把我。
那男人转进屋里拿了一把菜刀跑了出来,乱舞着,像是在警告我们不要靠近。而被我打了的那妇人,手托着发红的脸看上去快哭了。不过可能是看见我们人多,她占不到便宜所以才没有破口大骂,在那里保持了沉默。
季舒白先前走了几步,目光盯着那男人。
“你们要干什么?”那男人向后退着,我看得见他脚在发抖。而那妇人也跟着向后退。知道那两人退得撞到了墙,那男人突然大呵了一声举起刀向季舒白挥了过去。不过被季舒白轻易躲过,一手抓住了那人握刀的手用力一捏,手中的菜刀就无力的掉在了地上。
“啊!”那妇人叫了出来,然后迅速被上前的季舒白堵住了嘴。
“要想活命就老实点。”季舒白小声说着:“我么只是来找东西,不想杀人,可你们别逼我。”
听见季舒白这么说,他们总算是安静了。都点了点头,苏墨黎从屋里找出绳子把他们反绑在一起,又撕了一块布把嘴堵上。感觉我们何时成了打劫的了。
他们已经进屋去寻找那些文书了,我落在最后面。慢慢的走到那妇人面前,恶狠狠地看着她。而她此刻像是被吓住了,不敢正眼看我。
没有在这里多啰嗦,我也进了房间去寻找。这还算的是个比较富裕的人家,又好几间屋子。不过不多时我们就找完了,甚至连地板下面都没放过,不过却没有找到要找的东西。我也开始纳闷起来,难道我理解错了他话的意思,可又实在是找不到其他合理的解释。
“没有,屋子里所有的地上都找过了。”大家汇在一起的时候苏墨黎有些失落的这样说着,然后拿出一个铜制的八卦抛了抛,“只找到一个这个,在一块地砖下发现的,不知是不是故意藏的。”
“这东西到处都有卖,辟邪用的。”我简单的看了一眼苏墨黎手中的铜八卦,有些不甘心的问着:“会不会还有什么地方没找到?”
“不会,所有地方我们都找遍了。”季舒白又转身看了一眼找过的地方。
“可我觉得姐的分析有道理。”浣汐在替我说话。
“那会在哪儿呢?”季舒白把手托在腮边。
“问问那两个人,或许他们知道。”苏墨黎指了指外面绑着的两个人。
我们走了过去,取下塞在他们嘴里不让他们说话的布巾。
“好汉饶命,姑娘饶命。”那男人苦求着。我听着心里很烦。
“快说那些文书在那里?”我吼着他们。
“什么文书?”那两个人脸上全是不解和疑惑,“我们真不知道,若是知道不说天打五雷轰。”
“我在问你一次。”我从身上取出一把放声用的匕首插在了他们面前的地上,“说还是不说。”
“姑娘我们真不知道你说的那个文书在那里。”那妇人已经吓哭了。
“走吧!我们再找找。”苏墨黎拍了一下我,“他们不像在说谎。”
“就是,就是。”那人又说着,“我们绝没有欺瞒姑娘的意思,我——”
不想再听见他说话的声音,没等他说完,我就捡起地上的布巾又给他塞到了嘴里。
大家又重新回到房间找那些东西去了,此时太阳已经升了起来。又开始变得有些热,虽然昨夜下了雨但依然很闷。我觉得或许这文书的位置还和蔡荣最后说的那几句话有关。心里默念着:“古人不见今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近水楼台先得月,向阳花木易为春。”
我想既然是他最后说的话,自然不会那么简单。可我想来想去也没想出这里面有什么蹊跷。“近水楼台”可这里根本就没有水,而“向阳花木”这里只有一株叶子都快掉光了的梨树。而至于前面一句话更加让我匪夷所思。
又想起那天蔡荣遇害的情境,人是从东边来的。东边,月也是从东边升起。我感觉我好像抓到了什么。又在仔细在想了第一句话,古人不见今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照古人,古人。对了,我一下醒悟过来。又跑过去取下那两个人嘴里含着的布巾。
“说,城东有什么?”我直视着他们,听见我这么问他们也好奇的出来了。
“城东?唐员外住在城东。”那男人老老实实的再回答。
“我是说城外。”我想起了那天日落时的情景,那么月升起来就是在相反的方向重复相反的动作而已。
“城外?”那人沉思了一下,“城外以前有个坟岗,埋的是战乱的时候战死的人。唐员外发迹后就废了。”
“有水吗?”我又急切的追问。
“有条溪流穿过。”那人回答的很快。
我长舒了一口气,庆幸自己没有弄错那句话的意思。然后又对他们说:“走,我们去城外坟岗。”
作者有话要说: 对于很多事情;俺真的不懂。有木有谁能科普一下?
☆、第三十三章花非花(下)
“什么意思?”苏墨黎并没弄懂我问的这些。
“近水楼台先得月,你想想什么地方先得月?月出于东山,所以是在东边。”我简单的给他解释了,“今月曾经照古人,什么又是古人?便是作古的人,刚在我问的时候你也听见了城外就是坟岗里面可全是古人。而且位置恰好是在东边。”
“有道理。”苏墨黎点了点头,又看了一下地上绑着的两个人,“他们怎么处理。”
“这位好汉放了我们吧!”那人急忙讨好着说:“我们——”
“闭嘴。”我又把嘴给他们堵上,然后对苏墨黎说:“先不管,我们先去找东西。待会儿回来再放了他们。”
“老实呆着。”季舒白训了他们一句,然后我们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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