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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错嫁衣赖错郎-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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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2…4…25 11:19:53 本章字数:4146
“阿勇,我想要到军中做军医,这样既可以为伤兵治病,又不会将这些药草浪费,你说好不好?”林浅坐在灯影下,沉思良久忽然开口。
莫迁本来正在喝茶,为了显示他久居山中不会书茶,正大口大口吞咽。
林浅的话随即让他将一大口茶水呛在了嗓子眼,咳了好久方才缓过劲来。
面具下的眉宇紧皱,莫迁几乎就要喊出:不许去!
还好他忍住了,只能着急地用幽怨的眼神去告诉林浅,她绝不能那么做,他不允许她去!
到两军交战的战场上去,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林浅倒没想到阿勇反应会这么大,当下回他一个安慰的笑容:“你不用担心我,我又不会去打仗,只是去为伤兵治病而已!”
莫迁焦急地站起身来,在屋内转着圈子,打着手势,警告林浅不许去。
林浅只是淡然一笑,似乎去意已决。
莫迁无计可施,只得装出一副可怜哀怨的样子,蹲在林浅面前又是哭,又是撒娇,可怜了他堂堂的王爷,竟落到了如此地步。
同时脑中还在飞速打着主意,要不要让张谦李明他们把林浅打晕,然后关起来?
若是这样,有些残忍,他不能让林浅不快乐。
但究竟要用什么样法子才能阻止她呢?
莫迁了解林浅的性子,她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好在军医并不是人人都可以当的,林浅虽然说去,但并不是说走就能走。
这一夜,莫迁自然是睡不着的,前思后想着如何阻止林浅这个疯狂的念头。
第二日,阿勇便病了,不是一般的病,是一种怪病。
一大早,林浅便听到了阿勇隐忍的哼哼声,似是怕她知道,但又实在疼得受不了才发出的呻吟。
林浅担忧地走到他身边,柔若无骨的手抚上了他的额头,额头并不热。
莫迁暂时停住了呻吟声,享受着林浅的抚触带给他的奇妙如水之感。
林浅皱了皱眉,手指压在了他的脉搏上,诊脉良久:“阿勇,你哪里不舒服?”
他的脉搏明明很正常,怎么会不舒服?
阿勇不说话,只是不断地呻吟。
“阿勇,你到底哪里疼,用手指一指!”林浅有些着急。
他怎么会忽然病了呢,是不适应这山外的生活吗?
莫迁眨了眨眼,终于用手颤巍巍地指向了自己的下身。
昨夜他思绪良久,才想到了要自己装病,若是如此,林浅定不会舍下他到军中。
可什么样的病林浅不能治好呢?
若是疼在别处林浅定会为他医病的,只有这隐秘之处,林浅才会不好意思为他医治。
也确实如此,林浅一见他是那里疼,一张脸顿时羞得好似春日桃花。
站在那里,怔怔的,不知该如何反应。
她虽然医术高明,但终究是个女子。
对于男子的这些病症,她连学都不曾学过,更别提医治了。
莫迁凝视她娇羞的模样,好似一朵鲜艳娇媚的花。
林浅在他的面前,一直是淡雅如水,何曾见过她这般清艳妩媚,顿时心中荡漾,几乎失了魂魄。
林浅不确定阿勇是真的病了,还是假装的。
但偏偏又是那里疼,自己又不能为他诊病。
若不是假装的,岂不是延误了他的病情?
林浅站起身来忽然向外走去,不知这镇上是否有医馆,也好请别的医者来为他瞧瞧病。
阿勇见状也便随了她,反正无论是谁,不管怎么治他的病都是时好时坏,治不好就是了。
莫百草已年逾六旬,胡子花白,此时正坐在药堂里研制药草,就在此时刘谦的信件送了过来。
莫百草读完信,心胸极是澎湃,整日在这药汤里治疗些头疼之病,几乎令他闷死。
枉他一身的好医术,窝在这药堂几乎生了霉。
如今,有这样好的展示他医术的机会,更可以为国效力,何乐而不为?
但莫百草的两个学徒却不愿随行,一个称自家老母正在卧床,实在不能到军中效力。
另一个学徒是莫百草的孙子,孙媳听说自己要带孙子到军中,早在他的药堂里哭诉了半日。
莫百草气的吹胡子瞪眼,就在此时一个清澈悦耳的声音传来:“莫老何必发愁,我愿代替令孙随莫老前往军中,为国效力!”
那声音似乎有一种说不出的感染力,莫百草抬起头,说话的是方才来此拿药的少年。
那是一个瘦瘦弱弱的少年,穿着一件粗布衣衫,极是普通。
生的也很平凡,黝黑土黄的脸上,只是一双眼睛清澈澄净,令人一见忘俗。
“方才是你在说话?”莫百草掳着胡子。
林浅展唇微笑:“是我,我愿随莫老到军中效力!”
林浅本想到百草堂请医者去客栈为阿勇瞧病,却不料恰巧遇见莫老要去军中,苦于没有学徒跟随。
这于她而言,无疑是天大的好事。
莫百草的儿媳霎时停止了哭泣,愣愣望着眼前的少年。
明明是一个极普通的少年,可他的笑容却让旁人的心弦悄悄拨动了一下。
那笑容带着一丝俏皮,一丝纯净,一丝令人无法抗拒的风华。
莫百草低声笑:“就凭你?你懂医术吗?你认识药草吗?不是人人都能做我莫百草的学徒!”
林浅闻言,脸上笑容愈发灿烂:“莫老不妨考一考我的医术。”
莫百草闻言,摒退了药堂内的闲杂人等,带着林浅步入后堂。
他从后堂搬出一个小匣子,里面放着几味药草,要林浅说出药草的名字和用途。
林浅微微拧眉,这莫老头也真是刁钻,拿的药草皆是平日很少用,极生僻的药草。
当下,用清雅圆润的声音将那些药草的名字和药性一一说了出来。
莫百草满意地掳着胡须。
只是他忽然顿住了,因为他不知来人的底细,若是让不明身之人到了军中,泄了军中机密,可不是闹着玩的。
当下,遗憾地摇头:“还是不能带你去!”
虽说他极喜欢眼前这个机灵的少年,但仍不敢轻易冒险。
林浅忽然笑了:“莫老是怀疑我的身份吧?请莫老差人端一盆水过来。”
莫百草疑惑地望向他,依言派人端来了一盆子水。
林浅从袖中掏出一点药粉,洒在了水中,然后便用那盆水洗了洗脸,从怀中掏出丝巾,擦净了,将束发的丝带扯了下来,回首对莫百草淡然一笑:“莫爷爷,你不认识浅儿了吗?”
莫百草望着眼前的少年,转眼间变成了一个风华绝代的少女,心中惊叹万分。
左看右瞧了良久才感叹:“原来是你这丫头啊,两年不见,你长成大姑娘了。”
“莫爷爷,我的身份你不用怀疑了吧。”林浅淡然一笑。
她也是到了医馆,看到了莫百草,才想起他是爷爷的老友,两年前曾到过他们家一次。
林浅一直以为他是辰国人,却不想他是烈国人。
莫百草笑眯眯地开口:“爷爷自然信得过你,只是你怎会在烈国?而且你一个女子怎么能去军中呢。”
“这个说来就话长了,我只问爷爷,方才你可瞧出我是女扮男装?”
莫百草摇头:“你这丫头装的极像,爷爷还是真的没看出来!好吧爷爷就答应你了,你回去收拾收拾,一会我们就随了来接引的侍卫一同去。”
林浅答应了一声,眉头再次紧了紧:“爷爷,我还有一个朋友,是和我一起的,他得了奇症,若是无碍,就带他一起去吧!”
随后莫百草背上药囊,和林浅一起去了迎君客栈。
莫迁方才暗中尾随林浅到了百草堂,他们的一番话他早伏在屋顶听了个清清楚楚。
心中懊悔难当,没想到事情如此凑巧,他竟促成林浅到军中之事!
眼见林浅和莫百草结伴向客栈走去,他只得施展轻功先行到了客栈。
林浅和莫百草进了客栈,却见阿勇好端端坐在几案边喝茶。
莫百草瞧着阿勇一副安然无恙的样子:“你这朋友,不是好好的吗?”
林浅疑惑的上前:“阿勇你感觉怎么样?让莫爷爷帮你瞧瞧吧。”
莫迁摆手示意,他已经没事了。
他自然不想让那莫老头为他瞧病。
事情到了这地步,他再装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只能和林浅一起去军中。
烈**队那夜奇袭成功,此时军中正弥漫着一团胜利之气。
禹竹的军队连连受挫,再次退了数里。
但不管是胜仗还是败仗,总会有人受伤的。
医帐里依旧很忙。
莫百草和刘谦两个老友相逢,极是高兴。
莫百草走到刘谦身畔;“这是我的孙子,莫尚,我还有一个徒儿,叫莫安,他已到医帐去帮忙了。”
莫迁知道自己脸上戴着面具,以刘谦的精明,说不定会怀疑自己是探子,是以找了个借口没有去见刘谦。
刘谦捋了捋胡子:“没想到莫尚一转眼就这么大了。”
说罢,走上前去敲了一下林浅的头。
林浅连连叫苦,殊不知刘谦还有这样的毛病。
姻缘惜 险些露馅
更新时间:2012…4…25 11:48:46 本章字数:4035
敲得她头生疼,林浅咧了咧嘴。请访问。txt6。net。
她的样子引来刘谦哈哈大笑,抚着她的头:“尚儿还是和小时候脾气一样,不爱说话,不过个子长的可不太高啊,是不是随爷爷学医太辛苦了?”
林浅闻言,心中腹议:她是女的,自然个子不高了。
随即憨憨地笑了笑,没敢说话,话多容易泄露身份。
林浅是见识过刘谦本事的,他已经要她消失一次了。
万万不能让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莫百草更是小心,若是让刘谦知道他让别人代替自己的孙儿到军中,岂不是要被他嘲笑。
嘲笑是小事,怕得是军规。
这军中向来是不允许女子进入。
是以,莫百草和刘谦寒暄了几句,便借口医帐那边很忙,要赶紧过去帮忙。
刘谦点点头,莫百草便带林浅到了医帐。
军中刚有过一场恶战,伤员极多,林浅和莫百草一进入医帐,便看到一个军医正在忙碌着为伤员包扎伤口。
他是一个年逾四旬的男子,面容清癯,面色温和。
见莫百草进来:“早耳闻莫老的大名,倾慕已久,苦于没有机会前去拜访,日后同在军中莫老可要多多指点程某啊。”
说话的是程军医,莫百草掳着胡须:“不敢当,日后还要程军医多关照。”
林浅的目光越过榻上几个伤兵,寻觅阿勇。
可诺大的帐内,却不见阿勇的身影,方才他明明说不欲见生人,要到医帐呆着的。
林浅担心地拽了拽莫百草的袖子,莫百草会意:“程军医,我那个学徒呢?怎么不在帐内?”
“你那个徒儿啊,在里面呢!”程军医边说边指着里面的内帐。
林浅急急走了进去,却见内帐里有两个卧榻,阿勇正躺在其中一个上面小憩,样子倒是极悠闲自在。
自从离开山中,林浅愈发感觉到阿勇的倨傲。
他除了对自己百依百顺,极是呵护外,对旁人包括对莫百草,都是冷冷漠漠,不予理睬。
起初林浅认为那是因为他很少和人接触的缘故,但最近越来越发现,似乎不是。
因为他对别人的态度几乎可以用酷冷来形容。
“阿勇,瞧外面别人都在忙碌,你怎么能在这里睡觉?难道是身上又不舒服了?”林浅低声问。
莫迁来军中,本就是为了保护林浅,如今要他去为那些伤员包扎伤口,他还真不会,就是会,他一个堂堂王爷也不屑去做。
何况,这还是南宫朔的军队,他对南宫朔着实没有好感。
此时见林浅问起,便点了点头,谎称自己不舒服。
他只要保护林浅,其他的一概不管。
林浅无奈地看他:“既是不舒服,便好生歇着吧,我到外面帮忙了。”
阿勇毕竟是野人,对这些包扎伤口的事情,他当然不会,不能逼的他太急。
语毕,林浅便起身到了外帐。
此时又有几个伤员被抬了进来,那些伤员有的是剑伤,有的是刀伤,有的被弩箭射伤,箭头尚留在肉中,伤口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这还算是轻的,有的伤员,竟是少胳膊缺腿。
林浅脑中一阵眩晕,纵然之前已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
然,此时要她一弱女子面对这些血腥,确实有些难以承受。
战争的残酷,她由此窥见一角。
林浅深吸一口气,洗净手,随莫百草开始为伤员包扎,清洗伤口,上药,缠绷带,忙个不停。
才不过半日下来,她就几乎累垮了。
林浅和阿勇分在了一个军帐。
晚上用完晚膳,林浅但觉得腰酸背痛,几乎连脱衣服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才褪下外裳,内帐的帘子便被莫迁掀开了。
他一声不吭地走了进来,周身上下,散发着淡淡冷意。
林浅拢了拢衣衫,嗔怪地望了他一眼:“阿勇,男女有别,日后你再进我的内帐,记着要招呼一声!”
这个阿勇还真是野人,若是她正在换衣服,岂不让他瞧光了?
莫迁眼瞅林浅劳累的样子,心疼极了。
这傻女人,干嘛这么热心。
为别人治伤,就不要自己的命了吗?
还知道说男女有别,若真知道男女有别,为何还要像男子一样卖命?
莫迁心中有气,当下也不理林浅的话,径直走到她身后将林浅披在肩上的衣衫褪了下来。
林浅一惊:“阿勇,你做什么?”
莫迁的大手早抚上了她的肩,开始为她捶背,捏肩膀。
林浅顿觉酸胀感减了几分,极是舒服,不禁微笑:“阿勇,真没想到你还会按摩!”
身后的人,小心翼翼地为她捶背,唇边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如春花般灿烂。
第二日,莫迁便随林浅一起为伤员们包扎伤口。
他若是再贪图享乐,林浅便会被累死。
林浅见阿勇忽然转了性,极是惊异。
只是阿勇待人还是有些酷冷。
面对伤员的哀嚎,下手毫不留情,有时直接就将留在肉里的箭头挖了出来。
基本上,动刀子的活都是他,林浅只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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