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以后之名+番外 作者:加菲鱼(晋江2012-10-01完结,强取豪夺)-第1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他们人人以野草命名,却可笑的冠以咏字,不清楚迟瑰究竟“咏”些什么?也许他根本什么都不想“咏”,一时附庸风雅之举,但无一不“实至名归”。时也命也。
“真到那么一天,我来可怜。”
咏葭讶然,水润过般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瞠得圆圆的,仿佛从不认识他似的直勾勾的盯着他,赢庭笑笑,“我顶着他人的名过活,死了也是孤魂野鬼一只,相形之下你比较幸福。”
听过比好的没听过比坏的,他脑子里塞的是草么?不对,她自喻是草,她才不要塞他脑子呢!咏葭别开头,“回驿馆。”
“你刚刚唱的什么歌?”赢庭顺从的跟她并行。
咏葭吸气再吐气,“殇曲。”
“苍岌特有的吧?很好听。”
“死人了才唱的,你喜欢天天唱给你听。”
没料到她生气使性子是这样的,赢庭摇头笑道:“不麻烦你了,好听的不见得喜欢。”
“……”
“咏葭。”这是他头次当面唤她的名。
咏葭微愣,继而气虚的问:“什么?”
“今天帮我纹身吧。”他拍拍胸口,“这里,与你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又写到纹身了,想起《渗透》里是鲍勃给简纹身的,当时那个场面尊素河蟹啊啊啊~~可惜现在不能大鸣大放的写了,就留待以后吧,古言的船鱼仔还未尝试过呢!不知等“破”处那天会写个神马德行出来……是不是该去观摩一下船神的文呢?摸下巴ing~
☆、(九)
赢庭上身赤膊悠闲自得的歪在床炕上,为保证室温特意加了两盆炭火,而床炕更是烧得热乎乎,此刻外面风雪交加而屋内彷如春天,因此他舒服的几乎打起盹来。
咏葭一边调配药汁,一边做最后确认:“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不然就再也洗不掉了。”
“我不做后悔的事儿。”他懒洋洋的朝她招手,“来吧。”
这男人的表情和动作……怎么叫她想起了在勾栏院里风流享乐的浪|荡子呢?无声的叹口气,咏葭脱鞋上炕,跪坐在他身边,手持细针刺向他的胸口,他忽而一木,她问:“痛?”
“你好歹提醒一下,我有个准备。”他抱怨。
咏葭掀眼皮瞄他,“我开始了,勾花的时候不会很痛,待会儿填色便要忍着些。”
“嗯。”
抿了抿唇咏葭再度下针,锐利的针尖随之扎出一颗颗血珠,她轻柔的用布巾摸净,很快皮肤泛起红,他呼吸略粗,她停手,“怎样?”
赢庭形容道:“跟蚂蚁咬似的。”
咏葭笑了,“你自找的。”
“这我承认,哪回你拿针对付我不是我自找的?”尤其她缝他不小心撕裂的伤口时,简直没把他当人看。
听他这般说她亦忆起自己充当绣娘,在人皮上飞针走线的日子,他只道她野蛮粗暴,却不知那次咏芫偏巧没带麻药,而摩罗撒不若苍岌,随处觅得可用的药草,逼于无奈惟有采取快速缝合的办法,俗话说长痛不如短痛嘛,因此遭他误解,她实在无话可说,但也亏得他耐力坚忍,普通人早痛得满地打滚了。
手上的动作不停,他也没有打住话匣子,“咏芫是你亲哥哥?”
“惟一至亲。”
赢庭点头,“你们多大的时候被主人收养?”
“哥哥七岁我五岁。”咏葭本不想提,但不跟他聊天转移注意力,只怕他会痛,毕竟纹身她算个生手。
“那多大的时候做了杀手?”
“八岁。”
“嘶……”
“抱歉,手抖了。”她若无其事,转头给针尖淬药汁。
她故意的,赢庭眯细长眸睨她,接着问:“为什么呢?跟着书房的前辈学写字不是挺好的么?”
咏葭说:“主人不养吃白食的。”
“他拿什么迫使你顺服?”
咏葭一顿,随即继续扎针,“很简单,就不给饭吃,未免饿死,当然让做什么便做什么了。”
这俨然是个禁忌的话题,他十分清楚她绝不会轻易松口,却忍不住想打听,因为她的美貌不输给只有几面之缘的公主惠,甚至智慧与才情都凌驾其上,而且更重要的是她还重情重义,今天他瞧见她为逝去的伙伴落泪,所以他不相信她甘愿做一个麻木不仁的杀人工具,任人摆布。
“你和哥哥有手有脚,这家不给饭吃换别家。”
“老爷,我要填色了。”咏葭用布巾抹了抹勾好的花朵轮廓,“请你做好准备。”
赢庭低头看胸口,红肿一片中雅宁花的花瓣半开,果真与她的一模一样,突然冷不丁问:“谁给你纹的身?”
“我哥。”
“……那时你多大?”
咏葭不解的看他一眼,“十二。”
他叹道:“那还好。”
什么意思?咏葭颦眉但没问他究竟,她可不比他擅长一心两用,她得专注于接下来最考验功力的纹身上。
填色确是比勾花痛,因要大面积的戳刺方能上色,赢庭不禁肌肉奋起,于是下针困难,咏葭伸手按捏他的肩膀,“放松来,越是紧张,越是拖长疼痛的时间。”
她的手不甚柔软,指尖带有薄茧,摩挲在肩上竟叫他腾起一丝异样,他转了转脖子,将视线从她只着中衣的身上挪开,可随着她按压而晃动的袖口老是不经意扫过倏然变得敏感的那粒小点,他止不住腰眼发麻……
咏葭不懂他为何崩得更紧了,掌下贴着的肌肤坚硬如石并隐约升温发烫,她放下针,退开,“算了,歇会儿吧。”
赢庭求之不得,否则真怕藏不住已起了变化的身体……谁知咏葭拧了把布巾,转而又挨过来,一下一下仔细的帮他擦拭微微沁汗的胸膛,他下意识躲开,咏葭摁住他,“纹身那处得维持干爽,不然伤口会感染……”
最后一个字音尚未咬清,咏葭突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等回过神他已压在了身上,黑发自他额前及颈侧披泄而下,打落在她脸旁,遮去大半光源,朦胧间他的眼又深又亮,直勾勾的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这是做什么?”她推他遒劲有力的手臂,可一碰便有贲张的血管鼓凸而出,让她本|能的缩手。
赢庭撑着自己静止不动,见她一脸困惑,红唇微张欲言又不该从何说起的样子,油然挫败的闭闭眼,她怎能这么无辜?
而老也想不透他何来此举的咏葭试着挪了挪腰身,感觉到某个不具名的异物正危险的抵着大腿,她虽不明就里但耳根悄悄发烫,而他喷拂的气息迅疾炽烈,细听之下似有陌生又压抑的闷哼打他喉咙里发出……
“喂……”她不安分的再次伸手推他。
“闭嘴!别动!”他咬牙切齿,汗水侵蚀新生的细密伤口,虫子蛰咬般的刺痒几欲叫他疯狂。
咏葭本不是肯乖乖听话的人,况且无故受制于他,当然火气渐长,凭着有功夫傍身,一掌拍过去,赢庭眼疾手快接下她这掌,一把扣到床头,再也受不了的低嚷道;“老实呆一会儿,行不行!”
她瞪他俯下的脸,“为什么?你起来!”
提气运力又出一掌,他自然又是一把扣住,彼此距离骤减,他的鼻尖险险扫过她的颧骨,他甚至看见她眼角下有颗小小的痣……星神保佑!
他弓着背尽量不碰到她,吃力的把头偏向一边,软着口气说:“拜托,别再动了,一会儿就一会儿……”
即便再不谙男女□,咏葭也隐约明白此刻最好听他的,否则其后果不是她能想象的……糟糕?呃,总之识时务为俊杰。
这一夜纹身宣告失败,赢庭白挨了一通折腾,胸口的雅宁花徒留个雏形,花瓣要白不白,仿似过了花期即将凋谢一样,想想雅宁花象征的意义,还真不如不纹。
……
通往苍岌都城的路明显好走许多,马帮踩踏出来的山间小道尽管狭窄至少平坦,加之更换了马匹,脚程快了几倍,不出几天工夫他们便成功翻越宁雅峰,渐渐远离了高寒酷厉的雅宁山脉。
进入苍岌腹地之后气候回暖,得以脱掉厚厚的雪衣和靴子,让身体轻盈了不少。不知过了多少个晨昏,终于来到苍岌都城多列堡。以巨石砌成的城池建于山巅,虽不见多少富丽堂皇,气势倒也威赫,高耸的神庙尖塔成为极突出的标志性建筑。
策马跟在咏葭身后,嬴庭发现她没有进城而改道往另一个方向,于是骑行到她旁边问:“这是要去哪里?”
“见我的主人。”咏葭如是答曰。
这么快?他以为得等上好几天,而依自己的推测她的主人应是地位显赫的人物,怎么不若其他贵族住在城里?嬴庭带着疑惑手持缰绳控制坐骑,随咏葭一路奔进森林深处,约莫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便依稀看到一座隐秘且幽静的庄园。
穿过圆拱石门,咏葭勒马跃下,领他上了一段台阶,紧闭的大门咿呀打开,管家躬身行过礼,接着一言不发收走他们手上的马鞭。
跟在摩罗撒一样,他们都很安静,许是门规如此罢。赢庭粗略扫了一眼寂静的院子,除了萧瑟与冷清就别无可值得鉴赏的了。
咏葭整整衣服,对他说:“跟我来吧。”
走过曲折回廊,进到一幢石砌小楼,单调终有了转变,深色朱漆的木制结构撑起高挑的中庭,□着原石的墙壁上挂着一只鹿头,宽敞的地面铺着一块做工精细的织毯,左侧的旋梯通上二楼,木窗阖闭阻隔光线让屋内陷入一片昏暗之中,悬于顶上的几盏如豆的灯光勉强照亮了一条走廊。
无声无息行至长廊底部,停在一扇门前,咏葭伸手敲了敲,有人应了一声:“进来。”
推开门意外的从里面透出明媚灿烂的阳光,嬴庭轻笑,这个神秘的“主人”怪癖还真多,外面密封得不见一丝光亮,刚猜测他是不是特别怕光,没想到房间里却一派光明,不过倒是大大的提升了他想一探庐山真面目的冲动。
第一眼见到屋里的人着实吓了嬴庭一跳,这位所谓的“主人”也太出奇的年轻和出奇的美丽了吧?他差点误以为他是女子。
此人阴柔细致的五官尤为抢眼,黑黑的长发盘在头顶,披泄下来的发尾缠绕在颈边,一身墨色狐狸皮袄,襟边袖口缀有华贵的貂毛,颀长的身子斜靠在躺椅上,手里握着一本书册,估计之前他在阅读结果被他们打扰了。
“主人。”咏葭行了一个屈膝礼。
美男声音亦优雅悦耳,他说:“你辛苦了,下去休息吧。”
“是。”咏葭恭顺的退了出去,看都没看赢庭一眼。
赢庭也没空理会,兀自盯着那美男看,后者也不失时机把他上下打量了个遍,然后问道:“如今要我怎么称呼您呢?”
嬴庭无所谓的耸耸肩,反问道:“现在的身份算是你给的,你想怎么称呼?”
美男一笑倾城,感兴趣的支着下巴,“嬴大爷幸会,我是迟瑰。”
迟瑰?苍岌的七皇子,惠公主的同胞兄长。嬴庭错愕的瞪着他,那个传说中不谙世事,喜好书画,深居简出,最不受王室重视的皇子竟是一群冷血杀手的主人。
“你看起来很惊讶。”迟瑰面不改色,指了指身边的椅子说:“请坐。”
嬴庭依言坐下后说:“是有点出乎意料之外。”
“呵呵。”迟瑰放下书册爽朗的笑,“继承大统虽然轮不到我,但一些琐事父王倒是挺喜欢麻烦我的。”
暗杀、追踪、窃取情报的确算是“琐事”。嬴庭嘲讽的笑了笑,说:“七殿下自当是有非同一般的能力才能受到苍岌王倚重,实在不用太多谦虚。”
迟瑰垂下眼皮掩饰眼底闪过的精光,端起一脸无害的表情,“皇宫之外,麻请赢大爷别叫我七殿下了。”
“我是否也要称您为‘主人’?”
迟瑰继续释放着淡雅的微笑,眼前这个伟岸的男子带给他一种相见恨晚的心情。如果一开始自己便认识他,那么当初兄妹们在争论惠儿应去北锡还是泽彼的时候,他就不会站在惠儿一边支持她去泽彼了。因为他显然不是一个会沉迷于美色当中任人予取予求的男人,凭惠儿的能力根本降服不了他,非但害惠儿白白送了命,也害他损失了多名得力助手。
“岂敢当,赢大爷不妨称我声‘大人’吧。”
赢庭无异议,从善如流唤道:“大人。”
“我想我有必要将目前的情形告诉您。”迟瑰不疾不徐的说,“对于救下您可能造成的后果,宫里出现两种截然相反的主张,一是杀了您以换取与北锡、泽彼两国的和平;一是助您完成之前的计划。”
这就是他在城外秘密接见他的原因,嬴庭默默的看着他,等待下文。
“您不问问我支持哪种主张吗?”迟瑰温柔又和善的说,“不过你大概也猜到了,如果我主杀,您现在也就不会安全无虞的坐在这儿了。”
一个软钉子加上一个下马威,谈笑间将他刚才的嘲弄轻易的砸回他的脸上,这个七皇子果然非等闲之人,隐藏在一副谦谦君子表象下的是有仇必报的狠角色。
他的意思表达得很清楚了,嬴庭觉得自己实在勿需哀哀自怜,企图追讨所谓的尊严问题,于是开门见山的问:“那么大人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作者有话要说:策策问“……那时你多大?”的时候,除了年纪我还想到了胸围 =_______=
☆、(十)
迟瑰非常满意他的反应,分得清主次,捏得清轻重,既不因不凡的出生而妄自尊大,亦不因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