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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之名+番外 作者:加菲鱼(晋江2012-10-01完结,强取豪夺)-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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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难过美人关果然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几日后,贝岚城中某家酒馆的雅间内,赢庭看着墨渊堂而皇之从外面走进来,淡淡嘲讽道:“果然了得,短短数日我们便可在光天化日之下大大方方的见面了。”
虽然三令五申不许把漱秀池发生的事情传出去,然而毕竟没有不透风的墙,因为他“轻薄”了咏葭堡主,所以长公主不得不将自己刚收的义女下嫁给他。
宫里一半的人叹息咏葭遇人不淑,绝世佳人不幸落到花花大少手里,将来一定饱受摧残和蹂躏,下场无非是始乱终弃、红颜飘零;一半人当然艳羡不已,赞赢庭走大运,不但是王后跟前的红人儿,这又长公主跟有了联姻关系,可谓左右逢源,未来官运亨通。
坊间甚至传说王后要求王赐给赢庭一个“体面”的爵位,一来可以在身份上高过咏葭,二来弥补上次册封咏葭时跟长公主留下的嫌隙,借以缓和宫里斗得水深火热的局面。
“现在还不是说风凉话的时候。”墨渊平板的说,“计划并没达到预计的效果,为此殿下发了一大通脾气。”
靠在窗棂边,赢庭望着街上的车水马龙:“她还想要什么效果?翁科查没有当场大喊‘我来娶咏葭’吗?”
半天没听见墨渊吱声,赢庭嗤笑着转身走到桌前,拿起陶杯忽地用力砸回桌面,杯身立刻爬满了裂纹,茶水溅得到处都是,他斥道:“即使咏葭的身份是假的,一切都是为了计划,可她究竟是个女孩子啊,让她同时诱惑翁家父子已经很过分了,你们到底还想要她怎么样?”
“想要保护她,你最好能在庆丰祭的时候平安把她娶回家。”墨渊波澜不惊的喝着茶。
“你什么意思?”听出他话里有话,赢庭蹙起眉。
墨渊咽下含在嘴里的茶水,悠悠说道:“为了完成任务她什么都愿意去做,这一点你知道、殿下知道,所以请你别把自己标榜得多么大义凛然,其实你们是一种人。”
赢庭一震,墨渊说得没错,从他顶替“赢庭”那刻开始,他为的全是有朝一日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否则他不会千里迢迢来北锡任由贝岚百般刁难;不会在贝岚向他要下咏葭时痛快的放手;不会明知处境危险只是嘴上反对,实则默许咏葭去冒险,一直反复利用咏葭的不正是表面上道貌岸然的自己吗?
墨渊看了他一眼,什么没说便离开了,留下他和从窗外溜进来的金色夕阳,被名利扭曲的何止是那被拉得老长老长投射在桌上、墙上的黑影?还有他的心……如此卑鄙却又卑鄙的不愿正视。
“哈哈哈哈哈……”雅间里忽然传来一阵阵狂笑,走下最后一阶木梯的墨渊回首望了望,淡不可闻的吐了吐气,随即走出了人来人往的酒馆。
☆、(五)
金碧辉煌的宫阙间流动着断断续续的礼乐声,宫人们繁忙的往来进出,庆丰祭近在眼前,而长公主又要办喜事儿,真可谓喜上加喜,大祭司提前数日开始诵经祈福,每天来宫里听经参拜的皇亲国戚络绎不绝,各司各部的官员也几乎都在讨论咏葭堡主即将下嫁赢主簿的事情,致使喜气更甚。
这边热闹非凡而与此相距不远的僻静处,正被人们津津乐道的主角之一赢大人却跟装扮赫然变得朴素起来的长公主对峙着,气氛尤为凝重。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赢庭诡笑着,“想用女人套住我?我的殿下,您不觉得您这是多此一举么?比较起来您更合我的胃口,咏葭美则美矣可少了点狐媚劲儿,平淡如水,碰过了便没了再碰的兴致。”
贝岚捏捏拳头,“甭管她是水是油,谁让你碰了?碰了便休想甩掉!过了庆丰祭你好歹也算是我女婿,请你说话尊重点。”
赢庭嗤一声,“你……女婿?殿下呀,我想放眼全天下也找不出一个人如我这般,丈夫当不成最后当了‘女婿’!”
贝岚冲上去想扇他耳光,赢庭轻松握住她的手腕,眼神冷冽鄙夷,“怎么着?这么快就恼羞成怒了啊殿下?”
一向高贵优雅的贝岚几欲失控,她恶狠狠道:“攀上王后就能染指王位了?你简直痴人说梦,她虽无子嗣继承大统也容不下一个外人爬到头上去!”
“我这个外人说不好哪天就成了‘内人’,您看我现今不是您‘女婿’了嘛,所谓世事无绝对,深宫中的女人多寂寞,陛下又时常圣体欠安……”
“大胆狂徒,简直太放肆了!”贝岚怒气攻心,脸色青白交替。
赢庭根本毫不畏惧,径自说道:“若不是您一直有意打压我忽略我,我又何以如此?其实我们一起联手,北锡的江山早已是我们的了。”
贝岚激出两汪懊悔的泪水,愤愤道:“就知道你狼子野心,只恨一开始妇人之仁,才养虎为患。”
“别说得自己多么慈悲为怀,殿下,您的眼泪也就骗骗翁科查那老匹夫,那日在漱秀池做戏没做够么?不妨明白告诉您,咏葭堡主您算白送给我的,您的算盘打错了,最好别让她碍我的事儿,否则……休怪我不念咱俩的往日情分。”
赢庭说完决绝的一挥手,将贝岚摔出几步,她勉强稳住身子,回头喝道:“赢庭,你休要得意,当心多行不义必自毙!”
“嘘!”赢庭比根手指在唇上,邪佞的笑道:“不要咒我哟,仔细听听大祭司在为我祈福呢,神明也知道要庇佑真正的强者。”
“……”
深秋的夜,乌云遮月,夜凉如水,披着黑斗篷的翁科查隐身在墙根后,冷冷的静静的等着,等到那两人一前一后离开,才满脸阴郁返身朝另一条小径走去。
自打上次从漱秀池回来他便猜测是否中了贝岚巧设的局,事实证明果不其然,她一边接纳他的示好,一边又处心积虑拉拢赢庭,好不贪心的女人!然而却如赢庭刚刚所说,她的如意算盘打错了,今时今日的赢庭再也不是那么好驯服的了,为着王位江山他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现在后悔的岂止贝岚,他也追悔莫及,当翁锐阵提议纳赢庭入阵营时出手便好了,要不然及时斩草除根也好,怪他低估了赢庭的本事,让他成了气候。
翁科查沉浸在千头万绪的冥想中,忽然感到一阵香风袭来,一只粉蝶翩翩飞扑入怀,顿时冰冷的身体盈满了温热,低头定睛一看竟是哭成了泪人儿的咏葭。
“大……大人……?”显然没料到在这儿碰见人,甚至还是贵为一国之相的翁科查,咏葭不禁惶惑失措,愣在当场。
“堡主?”翁科查也是惊诧不已。
咏葭回过神,胆怯的退开两步,两手不停擦泪,用哭得沙哑的声音细声细气道:“咏葭见过国相大人。”
翁科查左右看了看,莫非她也……“你都听到了。”
他这般肯定的语气让咏葭更惊惧,“不不不……我不是故意的……”
见她眼泪又涌出眼眶,翁科查叹息着,掏出帕子给她,“别怕,别哭。”
咏葭颤抖着手刚一接过帕子便一头扎过来,像是快要灭顶的人紧紧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揪着他的衣襟,期期艾艾哭诉:“大人,求求您求求我吧,我不要嫁给那个人,他是坏人!”
看着眼前这个我见犹怜的泪人儿,纯真无辜又柔弱却不幸卷入王位的争夺大战,他多想用自己的双手替她撑起一片天,让她永展笑颜,无忧无虑的生活下去……他,能吗?
“起初我以为他只是浪荡成性,未曾料到他……谋朝篡位如此大逆不道,而殿下居然也有此意,我不敢假想有朝一日倘若被他们发现我已然知晓这个秘密将会怎样?”咏葭后怕得浑身打颤,“大人……救我,救救我……能救我的只有您了,我相信您是真心对我好的,除了您我不知道还有谁能救我……”
虽为她勾起无限柔肠,但面对眼前纠葛复杂的情势,翁科查岂能马上给予承诺?只得抿着唇,笨拙的扯袖子替她抹眼泪,一句话说不出口。
他长久的沉默使得咏葭呆了一呆,旋即垂下眼皮,几乎顷刻间听到她的一颗玲珑心碎成一片片的声音,不断颤抖的长睫如同风中残破的蝶翼,悠悠吸了一口气后,她缓缓退开一步:“对不起,我让您为难了……我不应该如此无礼的……”
“堡主……”他长叹。
“不、不,请大人不要叫我堡主,我从来不觉得自己配得上这个称呼,也许是神明在惩罚我贪恋一时的荣华富贵,舍弃了往日挚爱,落得如今这般下场……”她闭闭眼,露出比哭更难看的笑,“不过还是要感谢神明,至少让我认识了大人,大人关怀咏葭一定铭记于心,半刻不敢或忘,无论将来身在何处遇到什么事情,只要想到大人,我依然感觉幸福。”
听她这么说翁科查心口一紧:“堡……”
一根青葱玉指压到他唇上,咏葭苍白的脸颊升起淡淡的绯红,怯怯道:“大人,您是一国宰相,我自知出身卑微明白有些东西多是异想天开,但是此时此刻请允许我妄想一会儿吧……”
说完垫高脚尖在他眉心中央落下一吻,浅浅的软软的碰触却犹如往平静的水面投下一块巨石,引起轩然大波,翁科查化成了石像般整个僵立着,咏葭似是满足,虽泪珠犹挂眼角,“您知道吗?这个时候能够见到您,我真的很开心,我会用余下的时间为大人您祈福的……”
她什么意思?翁科查从震惊中回神,急切的看着她,她迅速别过头去,“再见。”
“等等……”他慌乱的喊。
咏葭没有理会他反而小跑了起来,翁科查心神不宁的追上去,眼看就要抓到她了,前方传来一个女侍的声音,想必是她的贴身侍从,或者应该称之为监视者。
“堡主,你怎么啦?看您跑得那么匆忙,您要知道在宫里是不可以奔跑的。”女侍不满的苛责道。
“对不起……”咏葭故意站到亮处,不让人注意到后面黑暗里的翁科查。
“您说要出来散散心又不让奴婢陪您一起,刚刚发生什么事情了?”女侍继续盘问道。
“没什么,我…我有点怕黑……”不善说谎的她越说越小声。
女侍松了口气,“那我们快回去吧,离庆丰祭没几天了,有很多婚礼的东西要准备呢。”
“噢,好……”
看着咏葭跟着女侍走远,翁科查觉得心里的不安逐渐扩大,那一吻和她临走时说的话反复揉扯着他的神经,仿佛地上裂开了一个黑洞不断的将他吞噬进去,可他却束手无策。
长公主寝宫。
贝岚斜躺在织锦软榻内,看着咏葭缓缓走进来,放下手中的酒杯,不疾不徐道:“你是打定主意顽抗到底了。”
咏葭掬起银盆里的温水泼到脸上,拿布巾用力擦拭唇瓣,须臾才说:“一个绝望无依的女子不会孟浪到敢去亲男人的嘴巴,太不合情合理,他不是笨蛋发现不到漏洞。”
“你对男人有多了解?不给他们尝点甜头,他们能不顾一切为你出生入死吗?”贝岚挥退旁边的侍从,坐起身子。
咏葭无所谓的望着她,“那我们赌赌看好了,是你赢还是我赢。”
贝岚走到她面前盯着她好一会儿,突然问:“你这是有勇气还是傻气?”
“什么?”咏葭不解。
“事到如今你不妨老实跟我说,你这么执着到底是单纯的为了效忠迟瑰,还是为了‘他’?”
“有区别吗?”她眨着过度流泪导致布满血丝的眼睛。
“当然有,一个是义一个是情。”贝岚明白的指出来。
咏葭恍惚的笑着:“是尊严,身为一个杀手的尊严。”
“我看不止吧。”贝岚目光深邃,“只怕你已经动了情。”
咏葭端起桌上的药钵放到嘴边:“我没殿下您这么多情。”
“却也不无情不是吗?”贝岚拦下她:“这是最后一搏,不成功我不会救你,你可考虑清楚了?”
“放心,我没那么不干脆,出尔反尔。”说完脖子一扬喝光了药钵里的药汁。
贝岚折服的点点头,“从现在开始真的要向神明祈祷了……”
☆、(六)
咏葭服毒自杀?!
“呯!”赢庭一掌几乎将厚实的桌面拍碎,他一把揪起墨渊的衣领,后牙槽磨得咯吱作响,“这又是什么该死的把戏?”
墨渊垂着肩膀任他提着自己,甚至为了能呼吸通畅头往后仰去,一点不在乎他那可以将一切烧成灰烬的怒气,懒洋洋的瞪着天花板,慢条斯理道:“她说她擅长使毒。”
这个理由能成立吗?如果她说她擅长用刀,那是不是活该被砍死?仿佛猜到赢庭怎么想的,墨渊随即补充道:“宫里除了侍卫不许携带武器。”
赢庭死瞪着他,凶狠的眼神似能将他脸上生生凿出两个血窟窿,可惜彼方没有任何知觉,根本不痛不痒,赢庭火大的撒开手,转身大步大步在房间徘徊,墨渊掸掸抓皱的衣服,闲闲的坐到桌前,扶起刚刚被震得东倒西歪的杯盘,倒了一杯热茶吹了吹,惬意的啜了一口。
赢庭强压下心慌意乱,寒声问:“解药呢?”
墨渊看他一眼,抿嘴让馥郁的茶汤在口腔每个角落流淌,果然是一掷千金亦难觅得的极品,齿颊留香,回味绵长。
“你别告诉我,你们没有解药!”赢庭简直受够了,他憋不住再度扬高音量。
“这完全得取决于翁科查。”墨渊揭开壶盖好奇的查看里面茶叶的形状,同样是叶芽儿泡出的味道如何差那么多?
赢庭伸出大掌盖住茶壶,不耐的问:“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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