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以后之名+番外 作者:加菲鱼(晋江2012-10-01完结,强取豪夺)-第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宥连策没有追究重新出现的她为何摒弃伪装,展露真正苍岌人所有的特色,因为有另一样东西引起他高度关注,她腰上挂着的那个鹿皮箭筒和里面插着的黑色羽箭。
缓缓瞄了一眼没入坚硬岩石里寸许的箭,回想遇刺那天那一支支仿似从天而降,让刺客非常忌惮的夺命黑箭……那个用箭高手原来是她!
女性在苍岌向来比男性吃香,地位也较高,她们的主要“用途”是养得白白美美的,等着有朝一日被朝廷选中进贡给各国有权有势的王公贵族,享尽一生荣华,所以宥连策不禁暗惊,他们之中竟有一个箭术出类拔萃的女性,那么他们的幕后主使者定是个不容小觑,身份举足轻重的人物了。
陷入冥想中的宥连策不意看见一双黑亮的皮靴子出现在眼前,一个模糊的印象在脑海里浮现,他沉默着抬起头望向皮靴子的主人。
等了半天不见他起身,咏葭几个跳跃跳到大青石上,穿着黑色的男式猎装,英姿飒飒的她弯下腰把搁在地上的手杖捡起来,塞到他手里,很不耐烦的说:“别告诉我,你吓到脚软起不来了。”
“你回来做什么?”宥连策霍然问道。
咏葭把双手盘在胸前,盯着他讽道:“看来你已经把这儿当自己家了。”
“回来杀我?”宥连策没理会她的嘲讽,直接问出心中的想法。
咏葭好笑,“杀你,还需要我动手吗?”
宥连策顺着她的视线落到那条毒蛇的尸体上,不自在的挪了挪臀部,咬咬牙拄着手杖站起来,为了不碰到受伤的手臂,他动作笨拙的试了好几次才站直身子,头上沁出一层薄汗,对于咏葭不但袖手旁观而且还自顾自的跳下青石的行为,他没有怪罪反倒心存感激,至少她让他留住了一丝男人的尊严。
蹒跚着走到她身边,宥连策问:“你的新任务是什么?”
这男人问题还真多,咏葭冷淡道:“看好你,别让你死。”
“让一个杀手不去杀人,去保护人命?”
咏葭终于讶异了,为他敏锐的洞察力,“苍岌人都会用箭打猎,单凭我射杀了一条毒蛇不足以证明我是个杀手而不是医者吧?”她一直跟咏芫一起医治他,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全由她缝合,他应该更有理由相信她是医者。
“你的气味。”宥连策微哂。
咏葭不以为然的挑起眉斜睨他,表示怀疑他的说辞,宥连策接着说:“一般人身上都有体味,尤其某些人还有各自特别的味道,比如伙夫身上的油烟味,渔夫身上的鱼腥味,你哥哥身上的药香味,但是你……一点味道没有,我闻不到你的味道。”
听他这么一说,咏葭恍然大悟,身为主人麾下为数不多的几个顶尖杀手之一,接手的具是异常艰巨的任务,有时候一个极其细微的疏失往往招来杀身之祸。既要顺利的完成任务又能神不知鬼不觉销声匿迹,不给敌人留下任何线索,她刻意消除掉一切能让自己暴露身份的东西,其中包括——气味。没想到正是这一项平时最容易让人忽略掉的细节,偏偏被心细如发的他觉察到了,真是厉害。
咏葭虽端着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但心里有了一些些的折服,嘴上还不忘奚落一番:“那么英明神武的陛下,现在可否猜到是谁想取您这条宝贵的性命了?”
宥连策侧头瞪她,过了一会儿问道:“你打算怎么保护我的安全?”
咏葭见他有意避开那个敏感的话题,勾起嘴角诡笑,“那就要看陛下您是要主动出击,还是要被动挨打了?”
宥连策让她一副谨遵圣旨,只要他喊往东她绝不敢向西的模样搞得想生气又气不起来,她背地里怎么想的他会不懂?她压根不服自己,受命保护一个身家性命悬于一线的落魄帝王,说得更难听一点就是丧家之犬,她完全是不得已而为之,当然要找各种机会打压奚落,而对一无所有的他来说,除了忍耐还能怎么样?
“你这是在报复我揭穿你的真实身份吗?”宥连策没有如她所愿的大发雷霆,而是淡淡的调侃道。
咏葭掩饰好意外,笑得格外甜蜜的说:“您要这么想我也不阻止。”
宥连策定定的盯着她璨笑如花的小脸,双眼蓦然一凛,道:“嬉闹到此为止,开始真正的游戏吧。”
作者有话要说:鱼仔努力勤快的更新 可留言为毛这么少呢?难过啊。。。
☆、(七)
各怀心思的午饭过后,宥连策回到自己的房间,不一会儿咏葭也进来了,她举了举手上的药碗说:“换药,脱衣服。”
宥连策略微迟疑,咏葭马上刻意扬声道:“放心,陛□上的皮肉都是我给您缝的,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看过了,所以请您不用那么在意。”
没错,之前他因伤处于半昏睡状态的时候,为方便治疗一直裸着身体,这女人在他面前自由来去,根本没红过一次脸,态度自然得好像她看的碰的只不过一副臭皮囊而已,完全没有男女之分。
所以宥连策不再介怀,单手解开上衣露出缠满棉布胸膛,咏葭走上前来查看了他的腰伤,问:“痒吗?”
“嗯。”
“新肉长出来了,不要抓,我帮你敷点止痒的药。”说着开始捣药,然后她又吩咐:“裤子也脱了。”
宥连策吐口气,开始脱裤子,但由于穿着苍岌的服饰,本已不甚熟悉穿戴方式且平时都是小厮代劳,致使他拉扯了半天也没脱下来,咏葭见状放下手里的伙计,低喃了一句:“笨手笨脚。”
接着她走来大大方方的把手放到他裤头上,三下五除二就把裤子脱了下来,宥连策觉得自己好像被人野蛮的侵犯了一样,无法不惊怪的瞪着她。
毫无所觉的咏葭低下头帮他拆腿部的棉布,审视过后说:“可以停药了,无需再包裹着,反而不透气。”
他清淡的哼:“嗯。”
咏葭抬头横他一眼,“你怀疑我的医术?”
“没有。”宥连策撇唇否认。
咏葭突然直起身子,把双手撑在他两侧,脸冲着他的脸,眼睛盯着眼睛,鼻子对着鼻子,冷冷警告:“最好是没有,我可不想再象个傻瓜一样一天到晚对着这些恶心的满是脓疮的伤口缝来缝去,而某人却不知心存感激又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
静默的对视了一会儿,看到她黑水晶般的眼珠里倒影着自己的胡子拉碴,神态颓废的脸,宥连策神来一笔的提议道:“不介意的话,能不能顺便帮我把胡子给刮了?”
“什么?”没想他的回答居然是这个,咏葭明显楞了一下。
宥连策把手穿过她绑缚着坚硬兽甲的胸前放到颌骨上摸了摸:“我想你应该不愿意看到手脚不够麻利的小厮,拿剃刀划开我的喉咙吧?这种伤口缝不缝结果实在没有多大的区别。”
“……”
到头来这么成了这样?因他一个微不足道的威胁,她妥协了,第一次拿刀不是为了杀人而是帮人剃……胡子。
百思不得其解的咏葭握着锋利的剃刀在宥连策脸上轻轻来回刮扫,他则舒服的阖着双眸,鼻翼随着轻轻的呼吸微微翕张,菲薄的唇抿成一条严厉的直线,昂高的下巴略显方正,杂乱无章的髯须被一一剃除,渐渐露出一张英气逼人的男性脸庞,与当初惊鸿一瞥时别无二致,为此咏葭皱了皱鼻子。
“现在外面怎么样了?”蓦地宥连策出声问,打破了满室静谧。
把剃刀放到水盆里洗了洗,咏葭淡然道出四个字:“天下大乱。”
“能联系到我的人吗?”
“我认为你现在还是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的好。”
宥连策睁开眼看着她倒转的脸,叹道:“他曾经是我的师傅。”
“也是你敌人的最佳盟友。”咏葭怜悯他的执迷不悟,当然这也不能怪他,郭淞与王室关系密切,一向深受器重。
“也许他有苦衷。”
“那就要看各人是怎么衡量‘苦衷’的标准了。”咏葭刮完最后一下,从凳子上起身,把剃刀扔进盆子,“真正的忠臣宁愿以死明志也不苟活于世。”
宥连策躺着不动,继续问:“独岛那边怎么样了?上王和大祭司什么反应?”
咏葭一边擦干双手,一边平铺直叙道:“几天前他们正式宣布你遇刺的消息,相信再过不久,依照泽彼的律法他们将公布新王的人选。”
“你们是怎么知道有人要刺杀我的?”宥连策伸手拂上变得干净的下巴,没了胡子感觉有点凉凉的。
“因为我们一直盯着那帮人的动向,事发后临时决定出手救你的。”咏葭坐到床前对他说。
“你的意思是从一开始你们就在?”宥连策掀开布满戾气的双眼,瞪着旁边用随意得如同讨论天气似的口吻说话的女人。
咏葭知道他为什么会发火。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属下一个接一个死去却无力回天,别说骄傲如他的一国之君,哪怕普通人也接受不了。于是她难得的解释:“敌众我寡,在没有绝对的把握前轻举妄动,不但帮不了任何人,连我们自己也会毁于一旦。”
宥连策憋得青筋直冒才忍住不对她粗口相向,对一群残忍的杀手而言救人不是他们擅长,他们惯常牺牲别人保全自己,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如果此次对象不是他,什么人惨死跟前也无动于衷,不痛不痒。
咏葭见他死死握成拳的手慢慢松开,瞬间紧绷的气氛才有了缓和的迹象,莫名的吐了口气,原来刚才她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毕竟他是王,虽然暂时丧失权利窝在这里,但仍有王的气势在,他威严的样子还是很能震慑人的。
“你们的计划是什么?”良久他开口问道。
咏葭挑眉,“什么计划?”
宥连策撑起身子坐起来与她平视,“你们出于何种目的要监视那群行刺我的人?”
问完两人之间一阵长久的沉默,然后咏葭忽然笑起来,“想从一个杀手嘴里套话,你不觉得去问死人更容易?”
拜在迟瑰门下,第一信条就是忠诚。宁可被人一刀一刀生生剐下皮肉、分筋错骨,也不可出卖和背叛主人,别说她即使像屋外小厮那种身份普通的杂役同样必须誓死效忠。
“噢,是吗?”宥连策当然不会夜郎自大的认为,仅凭简单的三言两语就能让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然而他深信就算他不问她也会说出他们的计划,毕竟这趟她去而又返的重要原因就在这里。
牢牢盯视她黑白分明的双眼,宥连策好整以暇道:“有了我这个‘意外’的收获,你们的原计划恐怕被彻底打乱了吧?”
咏葭对宥连策射向自己的那两道能将她凿出孔来得冰冷利芒毫不在意,片刻后用像是有点不服又不得不屈从的复杂语气说:“也许把你拉入伙,我们真的可以事半功倍。”
闻言宥连策浓眉挑高,“我可以把你的意思理解成你们打算让我加入你们的计划吗?”
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咏葭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们是奉命前来调查公主惠真正死因的,你的确算是个‘意外收获’,因为我们也没预料到郭淞竟敢在自己地盘上对你痛下杀手。”
那天宥连策刚到摩罗撒守备营便受命西撤,她觉得事有蹊跷,于是夜访城主官邸,成功窃取一封郭淞亲笔密函,上面令亲信带领人马进山埋伏。虽当时并不明所以,但直觉告诉她将有大事发生,于是连夜召集隐于城中的同伴,一路跟踪尾随,直至看见宥连策的马队入谷,他们才明白过来,郭淞“埋伏”的是泽彼王。
而宥连策无论如何也没猜到苍岌人来泽彼的真正目的是为了公主惠的死。他不解的说:“公主惠因为毒害了吉纳的思蜜公主,后来东窗事发便畏罪自杀了,证据确凿,我早已命人呈报给了苍岌国君。”
咏葭轻蔑道:“你们呈报的都是你们的一面之词。”
“思蜜公主中的是苍岌特有的毒。”苍岌盛产名贵药材,天下人趋之若鹜,同时苍岌的毒药亦是叫人闻之色变,只因无药可解。
“这种等于告诉所有人自己就是凶手的行为,会是一个处心积虑想成为泽彼未来王后的人干的吗?而且更不会畏罪自杀,死了怎么当王后?光以上两点就足够证明公主惠是被陷害的。”咏葭气死人不偿命的说道:“人们常常赞颂陛下英明神武、刚正不阿、明察秋毫,在我看来全都是以讹传讹罢了。”
两位公主先后殒命的时候,正值宥连策登基之初,为了稳定政局忙得焦头烂额,无暇顾及此事,其实只要他稍微谨慎一点,及时发现这些明显有纰漏的地方,岂会让真正下毒的人逍遥法外,不但造成思蜜公主无辜枉死,连带公主惠含冤惨死的局面。
宥连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如若对公主惠的死因存有疑义,苍岌国君大可以直接要求重新彻查案情,我定当给你们一个交代,何须需偷偷摸摸潜来泽彼?”
咏葭见他没被她恶意的挑衅气得火冒三丈,反而勇于认错的态度感到微讶,这个传说中有着强硬铁腕作风的王似乎不是那种错了就错了仍旧死不低头的人,还挺公正的,心里不禁升起一丝好感,语气也柔顺了一点,说:“事情要是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我们也就不用暗中秘密调查了。”
宥连策顿时一愕,随即冰瞳恢复原来的冷冽,“按照你的说法有人为了掩盖罪行包庇真凶,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擅自做主回绝了你方要求重新调查的要求?”
“你知不知情我们不知道,反正送来拒绝重审的公函上有你的大印。”事实上他们早就知道那份公函是伪造的了,不过能在王的眼皮底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