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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昭日月-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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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不必太精明,太过精明,男子会觉得疲倦不堪。反不如清纯简单些来得明快。”昭怀低头道,心思只在琴间。

    一场战局,无声的在宫廷深处拉开,排兵布阵,无影无形,人人都嗅出些异样,却无人直言。春晓心里明白,昭怀已经出手,他不出手则以,出手就志在必得。

    入夜时,春晓不见了母亲,慌得四处寻找,只在角楼上,她曾在白日眺望送行的地方,娘亲就痴痴的立在那里,风吹起她的衣裙,鬓发飘乱,越目光凝视前方,似在祷告。

    “晓儿吗?来,这里来,娘有些话要告诉你,怕是你冤枉了他。” 


【番外】孤舟奇遇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最近太忙,影响更新速度。

    从今天起插更一段驸马明锐同太宗昭世安姐弟及春晓的母亲之间的纠葛故事。

    小世安同昭怀可有异曲同工之妙。

    一江星火,点点摇曳,同天上星星相映成辉。

    明锐愁眉不展坐在船舱内抚琴,铮琮的琴声随了水流潺潺而去。

    他低眉信手抚来,心里只一个念想:菀妹,若听到这清操古琴声音,就快快寻了这琴声而来。锐哥为你踏遍千山万水,就是要寻到你的萍踪。

    哗哗的水声涌来,咕咚一声似有重物翻上船舷。

    明锐愕然手中琴音未断,心去扑棱棱的如惊鸟一般。那种发自心中的期盼令他整颗心在驿动。

    “菀儿,可是你回来了?”但那话衔在唇边难以吐露,莫名的欣喜中带了恐惧,生怕又是另一场失望。

    “哎,是谁家的孩子?怎么从水里游来这里了?没看到这是江南明府的船。”舱外的家人吆喝着,哭声传来,孩儿童的声音,抽抽噎噎。

    “有牙花子骗了我要买去江夏,我跳水逃命,我要去江夏找爹娘,我要回家。”凄惨的哭声令明锐动容,停住手中的琴弦,他起身向船舷而去。

    、

    湿漉漉的一滩水,船板上卧了一个咳嗽连连的白嫩嫩的娃娃,只围了一件湿漉漉滴水的大红肚兜,白皙的肌肤如玉一般在黄纱灯下明润,齐齐的刘海贴在额头,一双乌亮如宝石的大眼,长长的睫绒垂下又抬起,惶然如小鹿面临猎户,却揉揉眼又委屈的哭泣,楚楚可怜。

    “牙花子专抓了小娃娃卖钱,他们饿着我打我。”娃娃侧扭了身,果然两瓣嫩如荔枝肉的臀瓣上青紫的檩子纵横。

    “世风日下,这牙花子该死!”仆人们义愤填膺,骂声一片。

    乳娘姜氏心疼的叹道:“遭逢乱世人不如狗,这人心都被狗吃去了。天可怜见,这些牙花子怎么下这般狠手,看看,这细皮嫩肉的,怎么被打得这么狠?”

    “娘,我要娘。”孩子呜呜的哭着。

    “娃儿,不哭不哭,你是哪里人氏,叫什么名字?”家仆们问。

    揉着泪眼,孩子哽咽着:“我姓安,爹娘喊我青鹏。我家在徽州。”

    “家在徽州,听你口音可不像是徽州人氏。”明锐质疑,那孩子哭声更亮:“我娘是晋阳人氏,我自小在晋阳长大。”

    明锐点头,摸摸他的头吩咐家人速速给孩子更衣洗涮,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抱了孩子到舱里,留下一路的哭泣。

    “公子,素菀小姐该不会也被牙花子拍了去?兵荒马乱的。”书童低声问,明锐更是担忧。

    姜乳娘捧了一身中单从明锐身边而过,嘘声叹道:“这黑灯瞎火的江山也无处去寻孩子的衣衫,权且用大公子的衣衫为他套了取个暖。端整可人怜的孩子,这父母要多伤心。”明锐望着江面,一江暗涛涌动摇碎一天星斗,拍打船舷发出响声,声声催得他心烦,素菀,人在何方?她一弱女子孤苦无依,被充为官妓发去江北,也不知现在何方?素菀生性柔弱,如今是否受苦?

    水生伯用白绫中单包裹了孩子出来,宽大的衣衫,青鹏陌生惶恐的目光四处看,讪讪问:“大哥哥,你可能送我回徽州故里吗?”

    明锐为难的摇摇头,抱起他越看越是喜欢。粉嘟嘟的面颊,白得如一团雪,秀美的眉目,笑口一开,齐整的两排小银牙,带了娇俏,清浅的笑靥颇是魅人,可惜是个男娃娃,若是个女子,生来定是个美人胚子。

    “大公子,还是天明送了这个娃儿去衙门,不要沾惹上官司。”水生伯劝,心有顾忌。

    小青鹏却哇的一声大哭这扭捏:“我不要去衙门,衙门收了牙花子的脏钱,变了法儿的把罪犯的眷属典与牙花子分赃呢。”

    明锐听得一惊,心想这半大的孩子如何知道这许多官府的腌臜事?他的话在理,没大错,不过不该出自一个孩儿童的口中。

    “你家人做些什么营生?”明锐随口问,也不看他,只提了笔在纸上写下正楷的“清朋”二字。

    青鹏略显迟疑,红了脸垂了长睫低声说:“爹爹是江边的纤夫,拉船的;娘给人家浆洗衣衫换几个铜子度日。”

    明锐一惊,抬头望他的眼神里含了诧异,指了写得的两个字正要问他,青鹏却探头看一眼抢言道:“错了,错了,不是清流的清,是‘青云之志’的青;不是‘有朋自远方来’的朋,是‘大鹏展翅’的鹏。”

    明锐唇角掠过冷笑,侧头打量他问:“既然家中长辈靠苦役谋生,你如何识字?”

    这孩儿的对答从容,举止仪态分明是贵公子,如何要冒充家中为苦役?

    乌亮的眸子忽闪,如水中漾动的星辰,清幽亮澈又含了些神秘。

    “是我娘教我认字读书的。娘说外公也曾是做大官的,被人陷害满门抄斩,娘就被卖了当奴婢,被爹爹娶了。”青鹏说罢泪光盈盈,满眼的怅恨凄然,抽抽噎噎。

    想不到这娃儿小小年纪竟然有如此凄惨的遭遇,想娃儿的母亲名门闺秀沦落为奴也是惨不忍睹。明锐的心一紧,不由记起了未婚的妻子素菀,如何天涯沦落人境遇如此相像,红颜薄命,生如浮萍,大风一场,被吹打得不知零落何方。

    他拉过青鹏的小手,白嫩的手如美玉冰凉,手心红润,十指纤长。

    乖巧懂事的小模样,波光潋滟映了水色在面颊,那娃儿生得钟灵毓秀,精美之极。

    “爹爹和娘亲最是疼爱青鹏,平日家中重活从不许青鹏插手,只要青鹏读书,日后求个功名光宗耀祖,不必再如爹爹一样吃苦受累。”说罢眼泪汪汪的望着他,那灵慧的目光中带了乞怜和惶恐,似不是十分信他,又只得抓紧他这株救命稻草。

    这孩子好生灵巧,眸光灵动,似能揣测出他的心意。原本他是看那孩子十指不沾泥,不像寻常苦役人家的孩儿手脚粗糙,才暗生疑窦,怀疑这孩儿言语的真假。如今被这孩儿抢前释怀,他忍不住楼这娃儿到怀里说:“莫怕,虽是我在江上寻人无法送你走,我会尽力为你妥为安排。”

    一阵喧嚣叫嚷声传自舱外,一叶快舟驶来直贴靠在明府的船舷,家人们吼喝着:“什么人?江南明府的船也敢擅闯?”

    青鹏一见那船靠来时跳上来的一红衫短打彩巾包头的凤眼女子,吓得周身瑟瑟抱住明锐的腰大喊:“哥哥救我,牙花子婆子追来了,牙花子要抓了青鹏去挖眼卖肉喂鹰。”

    “青鹏,回来!你羞不羞,光了身子满处跑!”气势汹汹冲来七八个恶仆,为首的红衫女子横眉冷对,刁蛮的样子掩盖了面容的秀丽,抿了唇咬牙也不顾明府仆人阻拦,上前一把揪出了青鹏的耳朵,扯了就走。

    “明大哥救命!救命,我不跟牙花子走。”青鹏哭嚷着声音嘶哑,看似垂死挣扎。

    明锐怒火满胸,上前一把抓住青鹏的胳膊,大声喝道:“何处刁民大胆?竟敢私闯渡船劫持男童。”

    那女子凤目圆睁,毫不示弱,喝一句:“关你鸟事,闪开!”

    听这言辞简直是恶霸山匪,虽然他不屑于同女子计较,也被这刁妇气得不能沉默。

    “明大哥,救我,她们同官府勾结狼狈为奸!”

    “你个小崽子,看不擒了你去把屁股打成豆腐渣!”刁妇一把扯过娃儿照了粉嫩嫩伤痕未退的臀狠拍了一巴掌。

    “好个刁妇,无法无天,放开孩子!”明锐一撩翠绿色锦袍前襟掖去白玉片束带上,拉开架势,仆人们一涌而上抄了木桨竹稿备战。

    那红衫短打的女子鼻中轻轻一哼,一脸不屑,透了傲慢:“大胆狂徒,私拐官府人家子弟,你作死吗?”

    明锐暗骂,哪里见过官府人家的女眷如此彪悍?

    那女子肆无忌惮,一个猛虎出洞,飞手去擒明锐背后的青鹏,气势嚣张可恨。

    “你家大爷别无所长,只自幼会些拳脚,专打那些地痞无赖。”迈一步拉开架势应战,却冷不防那红衣女子冷笑一声,凌空腾起,一个扫堂腿飞来嚷一声:“我自寻了自家兄弟回府,关你何事?”转去吆喝那孩子:“青鹏,你乖乖的回姐姐身边来,再若胡闹,定不轻饶。”

    一时间打做一团,两兵交接,喊杀声一片。

    明锐只顾了招架,女子步步紧逼,手中一把钢刀明晃晃不离他左右。

    心里气恼,不想夜色大江上有此遭遇。

    打做一团时,有人大喊:“跑了,跑了,二公子放了船独自逃了。”

    再看夜色中隐约有个单薄瘦小的身影,在波光中时隐时现。

    明锐心里一惊,想这八龄孩儿童再恐惧急于逃生也不该偷偷放了船逃走,莫非自己被他作弄?但心里那份孤傲否认了这个念头,坚信这孩子是被逼无奈。

    “开船,快,快去追上他,江里危险。”红衫女子急得跺脚,泪流而下:“青鹏,你回来,快回来,危险,姐姐不打你了。”

    大船吆喝着急了逆流而去,众人摇橹划桨奔去夜色里那叶孤舟。

    眼见那一叶小舟出没烟波灵巧飞逝,明锐不由后悔,被那孩儿童耍弄,可恨这孩子鬼灵油滑,巧舌如簧。灰沉了脸,听了红衫女子在一旁抱怨:“你个书呆子,怎么被个娃儿耍弄,我家二弟自幼顽皮,你竟信了他。”

    被她一番奚落,明锐负手立在船舷,扫她一眼不答话,这女子反喋喋不休的惹人心烦。

    明锐回敬一句:“但凡有个门第的人家都有个家规,令弟的家教倒令明锐领教了。”

    “大胆!晋阳侯府也是你区区草民任意诋毁的?”家仆奴才,明锐微怔,审视这女子问:“晋阳侯府?敢问小姐姓‘昭’?”

    那女子凤眼圆睁,骄矜的一笑,傲慢道:“亏得你还见些世面。”

    明锐吩咐家仆奋力紧追,心里却在盘算。

    江南明府同晋阳侯府是至交,昔日定国公昭老侯爷在时,同他祖父私交甚好,他幼年时曾见过昭侯爷,只不过后来天各一方,少了音讯。

    船迫近时,迎面一艘官舫也迎风驶来,桅杆上一串红色纱灯上书“晋阳侯府”几字,赫然醒目。

    明锐的船靠近小舟时,他纵身一跃跳上小舟,那顽童已是一头大汗,惶恐的望了他跺脚嚷:“你速速下去,不然我打你下水。”

    手中的桨嗖的一声向他舞下。

    明锐轻笑了微侧身子躲开,再伸手一把擒住了桨,只微微一带,将那孩儿童扯过到身边。却不想那孩子练些武功,飞脚直踢他裆下,不想这孩儿如此狠辣。

    明锐心头火气,一个虚招晃过,孩子一躲,明锐一把箍住他的脖颈死死搂在怀里喝一声:“莫动!”

    就觉手腕一阵剧痛,明锐一声惨呼,手背被那青鹏狠咬而下。

    明锐也顾不得许多,只一把捏了他下颌,伸手欲抽下,又看那一双愤恨惊恐的眸子带了几分委屈无辜。

    “她是你姐姐?”明锐沉了脸问。

    咬了唇,青鹏泪光盈盈,怒视他答:“与你何干?”

    明锐不去理他,只提桨向那艘官船划去,青鹏一眼绝望,一咬牙就要跳水逃命,被明锐眼明手快一把擒住,照了屁股狠狠拍了两巴掌。

    那孩儿愣愣的望他,满脸的屈辱,上身宽大的中单直盖了膝盖,未穿亵裤,松松垮垮的衫子被江风调皮的掀起,露出嫩藕般的两节腿。

    也不同他多讲,明锐夹起他,也不顾他挣扎踢踹,只摇橹靠近官船。

    船板上一褐色团花锦袍腰系玉带头戴峨冠之人器宇不凡,贵气逼人。

    明锐只躬身道:“世伯在上,小侄江南离州府明锐替家父拜望世伯大人。”

    隔了江面,对面的喊话声:“对面可是江南明大人府里的大公子?”

    “正是小侄。”

    而明锐身后的孩子紧紧拉住他腰间的玉带低声求告:“哥哥救我,哥哥为青鹏美言几句,爹爹和大哥要打死青鹏的。”那只手在颤抖,明锐的手摸去时,都能感觉到那冰冷。

【番外】孤舟奇遇2
 

    明锐登船拜望晋阳侯,晋阳侯他乡遇故人之子也是喜不自胜。

    吩咐人准备酒菜同明锐叙,又唤来大公子昭世诚同明锐见礼。

    明锐见这昭家大公子也是生得丰姿俊逸,容长脸,骨骼清瘦,举止得体,谈吐文雅。颇令人有一见如故的亲切。

    明锐逊世诚两岁,同世诚一番交谈,颇为投缘,心中暗想,这晋阳府的大小姐生得剽悍如母夜叉,小公子顽劣赛猴精,也便是这位晋阳侯世子昭世诚谈吐不俗是个世家子弟模样,人言龙生九子,子子不同也是有些道理。

    不多时,乳娘牵着哭哭啼啼的青鹏进来,一身淡蓝色的圆领襴衫,他用手背揉着泪眼,哭得哽咽。

    乳娘拉下他的手,低声示意他:“二公子,同客人见礼呀。”

    青鹏的小手放下,依旧抽着鼻子一脸委屈,齐齐的流海下一双大眼垂了长睫偷眼看他满是忿忿,面颊白里透粉唇红齿白生得奇美,乌发垂在脑后湿漉漉的反在父兄面前显出几分乖巧。

    “青鹏,还不过来谢过你明大哥,若非明兄出手搭救,怕你早葬身江底喂鱼去了。”世诚手中折扇一抖,撇了青鹏一眼。

    “爹爹和大哥不打青鹏吧?”小家伙哭得咳噎着,深深吸几口泪,又忍不住大哭。

    世诚无奈摇头,对明锐解释:“舍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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