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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血之男妓未泱生 作者:泱华(jj2012.11.24完结,不伦之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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泱生感觉自己的心被人掏出一块大洞,窒息的痛感,他填不上。丑眉皱起,嘴角压下,琉璃眼中情绪艰涩。
他从不曾后悔为了念生沦落为妓子亦或是自毁容颜。做妓子时他怕念生嫌弃他,现在容貌毁了,念生又是否会感到恐惧?
泱生咬下一颗糖球,嚼在嘴里,又甜又酸,正如念生带给他的感情,甜蜜中夹杂着无数小心翼翼。
那时路上的人来来往往,无人不去看这个形容恐怖落迫的男人,他仰头,边哭边笑。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我承诺的第三章,很遗憾,中间遭遇了一些事情,所以耽误了许多时间和经历,影响了我的情绪,所以这一章写得不好,今天又删了重写的。
唉,引火上身,滋味很差,大家在生活中也要注意!
如果没有意外,泱生现在应该在古言月榜的19,一晚上15评15收,真心感谢大家的支持!我会更努力!
☆、刻骨入血处
*
至德元载,安禄山在洛阳称大燕皇帝。不久,朔方节度使郭子仪和河东节度使李光弼率部众会同颜真卿部经营河北,多次击败叛军,确保江淮不失(注:资料来自网络)。整个大唐都陷在这场战乱之中,民不聊生,人人自危。
河南一个小乡村,人们的脸上都死气沉沉的。一个乞儿被店小二赶了出来,从台阶上往后倒在地上。他揉揉膝盖,眼里没有抱怨嘴里没有咒骂,只是拧着眉头站起身来,表情很凝重,裹紧外衣,离开了。
男孩的脸很脏,头发蓬乱堪比鸟窝,衣裳破破烂烂散发重度异味,因此看不出来多大岁数,只是从身形来估摸,应该有十一二岁。
他从一条小道走,然后上了山。呼哧呼哧喘着气,自己也是好几日没吃食了,登山着实费力了些,每爬几步就要扶着树干休息一会。他眼角一瞥,看见树下有一点野草,俯身拔下几把,揣在衣襟里,继续往上爬。
山间一座破庙,不知道荒废了多久,墙皮脱落大半,佛像上桌案上都不满了灰尘。它如此宁静的存在在不起眼的山半腰,如同飘渺的佛音,安定心灵。
乞儿进了庙里,看见蜷缩在干草里的更小的乞丐还没醒,也舍不得叫醒她,从桌案下掏出一个不大不小的陶锅,把野草放里面,出去到离庙不远的溪流处洗洗涮涮,然后捡了点柴火又回去了。
点起火,把野草泡在水中,架起锅,他便爬到一边,搂住睡着的小乞丐,给她取暖。
他的衣服脏而臭,怀里的小乞丐竟然一点也不嫌,迷糊之中还往他胸膛像只小猫一样蹭了蹭。大乞儿一笑,脏乎乎的脸太黑,以至于看不出任何变化,但是那明亮的眼里的宠溺,是真真实实存在的。
火燃起,庙里暖和了许多。大乞儿摸着小乞丐还算干净的头发,心想,开春了天还这么冷,生生可受得了?
怀里的女孩九岁,长得很可爱,脸如鹅蛋,小嘴儿殷红,若是再睁开那双干净剔透的圆眼,那真是让人移不开眼了。
正是因为她好看,所以在刚到河北的时候才会让人欺负。向来不爱管闲事的他冷眼地看着她一次次被一群老乞丐围起来然后一次次逃脱,最后一次她实在逃不了了,他救了她。
当他牵着她的手在路上奔跑时,他才知道掌心的充盈意味着什么。他回头看她,发现她也正感激地看着他。那一刻,他狗子就明白了,一时脑热冲动救人,得她笑颜,他不后悔!
明显陷入回忆的狗子没注意到她已经醒了。她抬起头,眼光转向架起的陶锅,热水已经沸腾开,她戳戳他,说:“哥哥,水好了。”
狗子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笑笑说:“嗯,我在想我遇见你那天呢,”他走过去,垫着袖子把锅拿下来,端到她面前放在地上,“念生,我以前都很怕事,没想到那一次那么勇敢。”
面黄肌瘦的念生甜甜一笑,她知道狗子哥哥对她好。若果不是他救了她,说不定她就被一群恶心的老乞丐……
“今天吃点热的,连着几天让你吃生野菜,拉肚子就不好了。”狗子递给她一把勺子,自己咽了口口水,“我在外面讨到了点东西,你自己吃吧,我出去走走。”
狗子不敢说自己在外面一点东西都讨不到,已经饿了好几天了,却也不能光看着念生吃自己咽口水,那会露馅,于是每次都借口出去转悠,去溪边喝点水充饥。
念生很迟钝,也没看出来狗子在伪装自己的饥饿,自己拿起小勺喝起汤。
不知道是不是温如凉给她喂了什么好药,她在外面流浪半年,体弱的她居然一次病也没有生。
想到温如凉,她的手一顿,表情变得愤恨。那个讨厌的人!他竟然不记得小爹爹!一点也不记得!亏小爹爹惦记他那么多年,可恶可恶!
念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被他从水里捞出来的,只知道自己一醒来就躺在他的马车里。他气定神闲地喝着茶,相貌很美,却带点邪气,薄唇轻轻一掀,说:“我叫温如凉,现在你随我回青医谷。”完全是命令式的口吻,好像谁会感激他一样。
“你可记得风吟?”念生问。天知道她得知眼前这人就是小爹爹的师父时,双拳是握得多么紧,就想一拳挥上去打死他!
“风吟?”温如凉挑一下眉毛,“是谁?小姑娘,我不可能认识你,不要和我套近乎。”
念生现在回想起这些还是气得浑身发抖。他不记得小爹爹了,无论她怎么问他都是一副“我真不知道”的模样。她打不过他,却也不能继续相处,那让她每一刻都感到烦躁,恨不得掏出怀里的刀子捅了他!
所以她逃了,在他们路过河北的时候。身无分文,只有温如凉说她昏迷中一直紧握的一把刀。乞讨七日,日日受到几个老乞丐的骚扰。
是不是她天生命好?在那么绝望的时刻遇到了狗子。只希望老天爷再眷顾她一点,让她早点找到爹爹。
狗子也不大,才十四,自小就是乞丐。两个小孩子从河北走到河南,何时才能到江阳?
念生叹口气,心知自己没有任何办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一路行走,见到了战乱,见到了逃跑的难民和路边的饿殍,开始看还会害怕,现在已然麻木了。
死再多的人,也没有早日找到爹爹重要。
狗子回来了,见念生都没碰锅里的菜,坐在她身边,问:“是不是不好吃?生生……我让你受苦了……我……”
“没有,”念生舀起一口汤往狗子嘴边送去,“我在想爹爹。汤很好喝,菜很好吃,狗子哥哥对我很好。等咱们找到了爹爹,你就有爹啦,咱们好好过日子。”
“我不吃。”狗子吐沫充满口腔,却还是推拒着。菜本就不多,自己吃了生生还吃什么?“生生快点吃,凉了对你身体不好,你都这么瘦了,刚见你时你多胖乎。”说着说着,抓抓头顶的乱发,又自责了起来。
他贪恋念生甜美的微笑和一步不离的陪伴,那是他十年时光中从未体会到的。可是他只是个乞丐,不能让念生过上更好的生活。
念生耳朵一动,听见了“吱吱吱吱”的声音,笑道:“有老鼠!”
在现在的乞讨生活中,除了剩饭就是野菜,难得的肉食就是可怜的小老鼠。狗子撸起袖子,准备大展身手,仔细地听着声响的方向,轻手轻脚向佛像那边走去。
“嗖”的一声,一道灰色的小影子从桌案底下跑出来,直冲着念生腿边的热汤跑去。
这年头,连老鼠都饥不择食了……
“啊!”念生尖叫,两眼一闭双手一抓,感到手里的小东西在挣扎,强忍着害怕喊:“狗子哥快来!我抓到它了!”
生生一个女娃儿见了老鼠哪能不怕?狗子赶紧过去,掐过老鼠,往墙壁上一砸,老鼠便脑袋流血,再也不动了。
念生见这血腥一幕,还沉在刚才的惊恐中,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好像那滑溜溜的东西还在自己的手里乱动,那感觉,好恶心。
一双黑黢黢的大手握住她的,念生仰起头,看见狗子正温柔地望着她,表情憨厚,笑得朴实,透露着最纯粹的关怀。
狗子哥,没有一身干净的衣服,没有爹爹身上好闻的兰香,没有小爹爹那么细致的心思,但是对她是真的好。念生感激他,这半年来她被保护得很好,吃得好穿得洁整,狗子哥在外面乞讨不知道挨了多少白眼和辱骂。
念生抽出一只手,从怀里抽出一个手帕,沾点汤水,细细地擦去他的大掌中的老鼠血,柔声说:“爹亲小爹爹亲,狗子哥也亲。对了,老鼠是烤着吃还是煮着吃?”手绢上一片红迹,她抬眼看狗子,被他炙热的眼神吓了一跳,“怎么了?”
“没、没什么。”狗子看念生看得入了神,抿着唇害羞地偏过头去。他打有记忆起就是乞丐,长这么大都没见过像念生这么漂亮的女孩,有的时候看着看着就很着迷。尤其是念生的手又软又滑,摸起来自己的心就砰砰直跳,好像要从胸口里跳出来给她看。
“我去收拾收拾它,你等我会,回来吃肉。”狗子起身,慌张地说道,掏出从不离身的小刀,提溜着老鼠的细尾巴出去了。
念生望着狗子瘦弱矮小的背影,心里酸酸的。他都十四了,还这么矮,肯定是没吃过什么好东西。她记得小爹爹十六的时候就快齐爹爹的鼻子了。
她的视线开始模糊,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眼前浮现出了爹爹瘦削的背影,孤单寂寥。
爹爹,很寂寞吧。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儿不乖,没有很快地找到你,陪伴你……
念生蜷起腿,抱住自己的膝盖,大眼睛失了光亮。爹爹的眉很细,眉角透着淡致;爹爹的眼很深邃,像一尾深潭,直教人想掉进去;爹的鼻直而挺,下面是形状美好的唇片,高兴时会稍稍弯起,伤心时会压抑下去;爹很瘦,双臂却很有力,是从小抱自己练就的。
爹爹太美,所有人都觑视他的美貌,却没有一人真心对他。自己还有小爹爹,有狗子哥,可是爹爹才是真真正正的孤身一人……
念生直起身子,小小的人目含坚定,她一定要早日找到爹爹,不让他孤单难过!一定!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又一个男配……别问我为毛没女配,乃们难道想爹爹出轨?我首先就受不了。
☆、刻骨入血处
*
四月的天气在闽城已经热起来了。
泱生穿着一袭墨袍,把长发全部梳起,丝毫不遮掩自己的丑貌,坐在柜台里算账。
修长有力的手指轻轻拨动算珠,养得有些白了的手握着细狼毫,腕间一动,帐薄上便留下一串秀气的字迹。
他开了一家客栈,就叫念生客栈,大得不像样的牌匾挂在外面,甚至还金光闪闪。别看牌子阔气,实际上只有两层楼,一楼提供酒菜,二楼才是客房,规模并不大,装修也算不上精良,只能说是干净整洁;酒菜也提不上多美味,只是家常。
这客栈是月前才从上一个老板那盘来的,世道不太平,做生意亏多赢少,难以支撑下去,泱生正好路过,就盘下了。
于是闽城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这的老板换人了,是个相貌极丑的男人,刀疤整脸,小孩子根本不敢进去半步。更奇怪的是,这家客栈的一楼的墙上,挂的都是一个小女孩的画像,听闻是这丑老板的女儿,在江阳失踪了,正在寻她。
进来的人无不感叹,原来这么丑的爹也能生出这么漂亮的孩子啊,然后夫妻俩对望一眼,嗯,咱们俩还是有希望的。
算盘打得啪啪响,泱生再添上一笔账,今天又亏了,不过没关系,风吟给他们拿的钱大概吃一辈子都足够。
之所以选择开客栈,而且还常坐在楼下,无非是觉得人多的地方消息比较灵通,如果有人能看到念生,那他得到消息的机会就会很大。
目光飘向墙上无所不在的小女儿的笑颜,泱生皱眉抿唇,黑色衣领下是白皙完好的皮肤,和脸上爬满伤疤的完全不一样。
他已经分不清现实和虚幻,也不知道念生究竟是死透了还是自己一味自欺欺人,然而又是什么时候起,他只能靠着这份执念活下去了?
一切都是无解。因为错的那个人不敢相信真相,所以宁愿在幻境里沉溺。
泱生右边的嘴角有一处刀痕,直直刮向下巴,此刻那痕迹扭曲开来,拧成一个艰涩的笑意,莲花眼黯然失色。
他和父亲,有什么不同。
厨房帮忙的若水走过来,身材是南方女子的娇小,穿着蓝色粗布衣裳,梳普通的妇人发式,脸红彤彤,臂里抱着一个四五岁的女孩,细声软语,很是温柔,不好意思的对泱生说:“未大哥,上人了,我要去忙活了。”
泱生难得笑得真心,接过小玲抱在腿上,摸着她的头发说:“去忙吧。”
若水是寡妇,人善良朴实,才二十岁就带着一个四岁的女孩,像极了当初的自己。怀里的女童很瘦,就跟念生小时候一样;容貌不出色,眼睛很小,却透着精光,比不上念生长开时的娇俏,也比愚笨的念生聪明许多许多。出于私心,泱生愿意给她买红衣服穿,红火火的娃娃……才好看。
泱生给小玲喂了一颗糖,把她搂紧。
墙上有一幅念生四岁时的画像,大红衣、白狐裘,童子双鬏,圆眼红嘴,三分灵动七分倔强。
那一年的念生连话都不会说,走路也走不稳,亲眼目睹了自己被红鲤欺辱。就在他以为她会嫌弃他时,她冰天雪地的跑出去给自己找热水擦洗身体。
小手软如酥,你心如玉。
小玲第一次见到泱生时也是吓哭了的,现在她已经能眼不抬气不喘的任泱生抱着了。谁是好人谁是坏人,年纪虽小又不是傻子,自然是能分辨出的。
小玲往泱生怀里蹭了蹭,他身上的皂角味道清新,这是父亲的味道?小玲仰起头,外面春阳正好,“未叔叔,玲儿想出去玩……”
外面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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