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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血之男妓未泱生 作者:泱华(jj2012.11.24完结,不伦之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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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说实话,我对你的兴趣,比对她大。”红鲤嫌弃地给了念生一巴掌,“这么点,看起来也就三岁,太小了,没兴趣……不要想着告诉老板娘,我想要她,总有法子得到的。”
巴掌声刺痛了泱生的心。他的念生,还没受过这样的对待!可是他能有什么办法?红鲤的手段,他是知道的。
泱生被另一个小厮压在地上,动弹不得,心中已经有了分晓,他知道红鲤想要的是什么。无非是要自己向他低头,“放过她,”开口,急得声音沙哑,“放了她,我什么都……随你。”
“真的?”红鲤把孩子交给小厮,走到泱生面前,掐住他的下巴。这莲,真美,美得自己明知是强敌,还是动了心思,惦念了这么多年,奈何老板娘太护他。今日,终于要成功了么?“什么都肯?”
泱生咬咬牙,蹦出一个“肯”字。
红鲤大笑,妖媚的脸上全是变态的满足感。莲啊莲,你的弱点,还真是死穴啊。
“你得保证以后不再碰她。否则,我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你还有资格和我讲条件么,莲?不过,我答应你。”红鲤凑到泱生耳边,在他的耳垂上舔了一口,觉得滋味甚好,说:“谁让我喜欢你呢。”
喜欢,喜欢?谁都喜欢我,却无一人真心。都是这张脸!可偏偏自己还需要这张脸给念生治病。泱生绝望地闭上眼睛,任红鲤剥开自己的衣服。
念生被困在小厮双臂里,使劲地挣扎。她不喜欢那个人!他在对泱生……念生发出小兽的嘶吼声。是错觉吗?竟然有几分悲怆。这么小的孩子,还是个痴儿,哪来的这种情绪?
“莲,你的女儿,看着我们呢。”红鲤一个挺。身,进入泱华。感觉妙不可言,果然是个名品。
泱生半睁开眼,看见念生痴傻的脸上,有了泪水。
念生。爹爹,很脏。
瞧不起我吗?那就,瞧不起吧。
作者有话要说:码字码到真的吐出来了,看我天天半夜更新,我是真的半夜在写啊。
我写的不是文,是绳命!
前面有点种田的赶脚,呃,我觉得,还是挺有看头的。
我的泱生……好可怜。
☆、谁与亭廊西
*
四岁的孩子能记住什么?
念生全部都记得。
红鲤折磨了泱生许久,直到自己都没什么力气了才放开他,在他的唇上舔了又舔,冷笑一声,“唔,莲公子,不过如此。不大经干啊;才一个时辰后面就松得不行了,没意思。”
黑发如绸缎般流泻,铺满身体,发尾沾染着几点白稠脏物,泱生无力地趴在地上,一丝。不挂,身上被掐打出的红肿痕迹触目惊心。
小厮放开念生,念生反而愣住了,好像是被刚才的场景吓傻了一样,一动也不动。
红鲤摸一把念生滑腻的小脸蛋儿,叫上两个小厮就走了。
那一年,大雪。泱生赤身裸。体趴在冰冷的地上痛哭的画面,深深刻在了念生的脑子里。
从此她知道了有一件事情,对泱生来说,是痛苦,是侮辱。
念生从桌子上跳下来。个子太小,崴了一脚,疼得她呲牙咧嘴,软软的腿一瘸一拐,坚持走到泱生跟前,跪在地上,拨开他的黑发,俯身亲吻他的嘴唇。
以往她这样亲他,他会很高兴的,所以她以为这样泱生就不会伤心了。可是泱生还是不动,黑发间隙透出他清冷悲戚的眼,溢满泪光,看着念生。
念生着急,也知道刚才的事情伤害了泱生,想起红鲤的样子,气得拳头直捶地,拳头敲肿了,见泱生还是睁着空洞的眼流泪,蛮牛一样捧住泱生的脸,小嘴在泱生的嘴上不得章法地啃吻。
我的念生,爹爹的身子刚被别人糟蹋过,你不嫌么?泱生缓缓抬起一只手,顺着念生的脊骨轻轻顺着。她的唇又小又软,落在自己的唇上,舌头像小狗在讨好主人一样舔。舐,泱生居然觉得……挺美。
泱生含住她的整张小嘴,嘴角微微翘起。念生,真是他的宝,不是么?
念生爬起来,从铜盆边扯下湿布来,急急跑回来,忘了刚崴完脚,又摔了一跤,脸上皱了一下,很快又站起来,一脚高一脚低地走回,攥着湿布在泱生沾着污。秽的地方轻轻擦拭,一向不知轻重的她,这次竟然把力道把握得刚刚好,不至于让伤痕累累的泱生再疼一下。
泱生下。身酸痛,慢慢爬起来,移到床上盖好被子,对念生说:“去叫人来送热水……算了,别去了。”他把就要跳下床的念生拽住,“还是别处去了。”今天红鲤放了她,不代表以后还会放过她。何况,楼里这么多癖好特殊的人,不定哪一个就躲在角落里盯着念生,他怎么放心得下?第一次让她见人就出事了,泱生的心里就像压了块巨大的石头,压得他喘不上起来。
一声巨响,窗外一片烟花爆起,开在黑色的夜空里,瞬间灿烂天际,炫彩夺目。
泱生回过头看去,五彩缤纷的颜色映在他的黑色瞳仁中,挡不住半生哀戚。念生乖巧地在他腿上趴着,一双手还抓着湿布在他臀间反复轻擦,看也不看外面的烟火。
“为什么不看烟花,不漂亮么?”
念生的小手一顿,应该是在想泱生在说什么,但看她的表情,泱生也知道她不高兴了。
今天发生了太多事,本来该是快快乐乐的生日,结果弄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人贱,就活该命也贱么?
泱生的身上有着一股腥味,很难闻。念生猛地坐起来,想到刚才那个画面,心口一窒,皱起眉来,下床穿上鞋就跑出去了。
“念生!念生!”泱生没力气跟出去,恨自己不争气。念生这么跑出去,有多危险?
腰和臀都很疼,那是身体被彻底贯穿的痛感。泱生强迫自己站起来,简单穿了件衣服,鞋也未穿,步履蹒跚地急着出去找念生。
一开门,便是一股冷风,身体被磨破的地方更是疼痛不已。泱生刚迈出一步去,就被冻得缩了回来。可是,念生还在外面,痴痴傻傻的孩子,会去哪儿?泱生楼主自己,不敢想象,一个狠心冲了出去。
冷,好冷。念生没有围狐裘,会不会冻坏?
冻得声音都变了调,在风雪中颤颤抖抖,“念生!念生?快出来,跟爹回去!快出来啊!”为什么不回答?是不是已经被别人带走了?不!泱生没穿鞋,赤脚在雪中行走,焦急地呐喊寻找,积雪没过了他的脚脖子,衣裳下摆都湿透了。
脚冻得通红,冷得就要失去知觉,越来越麻木,就快走不动路了。念生……你在哪儿?为什么还不回来找爹爹?
终是受不住,一步没走稳,跪在了地上。天冷得厉害,泱生的唇变成了紫色,哆哆嗦嗦。
走廊一个小小的身影,走路一瘸一拐,后面跟个仆人,看见泱生马上跑了过来,说:“莲公子!您怎么穿着单衣就出来了!冻成这样了都,我扶您回去。”
仆人搀起双腿麻木的泱生,往回走去,念生还在往这边跑,腿脚不利落,摔倒了好几次,在雪地里边可怜巴巴地看着泱生边拼命地想要站起来。
泱生见了也是心疼,吩咐仆人,“你去抱她,我能走。”雪这么厚这么冷,念生怎受得了?身体好不容易才好了些,再生病可怎么办?
于是仆人一手搀着泱生,一手抱着念生,把这冻得够呛的爷俩带了回去。
“我正在伙房里烧水呢,看见莲小姐走来走去,好像在找什么。楼里……人都有点见不得人的喜好,我怕瞎了一个孩子,所以就把她带进来了,想着干完活问问是谁家的孩子。莲小姐也不说话,就指着热水,拉着我就要往外走,我寻思这丫头也犟,就跟她来了,没想到是莲公子的女儿,当真可爱。”仆人夸了几句,出去提了两桶热水倒在沐浴的木桶里,继续说:“莲公子的女儿可要看好,楼这么大,这次能记住路回来,下次可说不准。这么漂亮的小孩子跑丢了,可是要吃苦的。”
念生,你竟是为我去找热水了么?泱生看着她,她还是木木的样子,呆在一旁玩手指。她真的听懂他的话了?还是说,只是他需要,所以她去找?
不管是哪一种,都足以震撼泱生的天地。
泱生对仆人道了谢送了别,拉着念生进了木桶里。
水很热,和身体的冰冷形成鲜明对比,烫得身体一阵舒服。
泱生这才发现,念生整个膝盖都磕青了。穿那么厚还磕成这样,她是摔了多少跤?提起她的小腿,左脚也是一片淤青;还有拳头,也青了。泱生心疼得眼泪就要掉下来,鼻头很酸,眼眶发红。这孩子,知道照顾我,怎么就不知道照顾着点自己?他抚上她的脸颊,自己亲着疼着,这里,却被红鲤打了一耳光,力道不大,只是轻轻一下,可是孩子这么弱小,也是会疼的。
他的念生傻,痴,钝,不会喊疼,不知道喊疼,他都怀疑她是不是疼死了也不会说出来。可是这不代表他的孩子不疼。
脸上的表情愈加怜惜悲哀,他和念生,也许谁都逃不开一个悲剧。泱生红红的眼眶中,溢出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下,直到嘴角。
苦,为谁乱心;涩,如何吞尽。
念生顺着泱生的腰往上爬,把自己挂到了他的身上,凑到他面前,亲了一口,看着泱生一会儿。
唤了声:“爹、爹。”
声音娇软,像一块软糖,一口咬下,多汁香甜,恨不得再尝一口;头次说话,不大适应,所以字间有了不该有的停顿。
泱生仰起头,大量的泪水开始冲刷脸庞,不能抑制。他把念生抱紧,声音微颤,应了声:“哎。”
那一刻的心酸与欣慰,无人能参,除了他自己,谁都不知道他有多难过。
他是她的爹,他是一个男妓。
第一次,他觉得这个身份这么耻辱。他的念生开始通人事了,这意味她会慢慢明白他的身份,他的肮脏。
而那之后,她还会不会在冰天雪地跑出去,只为给自己找热水清洗身体?他还能不能看见她娇弱的小手,万般轻柔小心地为他擦洗?
外面的烟花会还没有停,万家灯火明夜里,其乐融融。
只有他们,最卑微地相依。
四岁的孩子能记住什么?
念生全部都记得。
那年她好像明白了什么,却又不是特别清楚。
她明白了,那个瘦削高大又长得极美,日日把自己抱在怀里亲吻照料的人,是她的爹;可是爹又是什么?她不清楚。
她明白了,有一种眼光,有一种行为,是对她的爹爹的亵渎,她不要别人这么对他,一辈子都不要。
然而泱生为了救她而被别人肆意侮辱的场景,永永远远的印在了她的心间。直到多年以后,这个画面支撑着她走遍了大江南北。
她害怕,她的泱生会再次受委屈。
她不能,再看见他空虚的眼光和受伤的身体。
她全部都记得。
泱生为她的点点滴滴。
因为珍贵,所以不弃。
泱生,我们,注定是不能分离的。不管经历了什么,我们都是对方的心头血,直戳向心窝最柔软的地方,滴着最妖艳的颜色,让你欲罢,不能。
作者有话要说:泱生啊……越写越心疼……我太入戏了
☆、谁与亭廊西
*
大雪天,老大夫拎着医箱进了屋,帽子和肩上还挂着一点雪花,说:“大过年的,怎么又病了,这段时间不是好多了吗。”他惯性地摸了摸念生,烫得缩回手来,“烧成这样,明知她身子弱,你是怎么当爹的!”
泱生抱着念生躺在床上,脸上红红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他真不是个合格的父亲呢,眼瞅着孩子病成这样,“大夫,看看她还有没有别的……”
“得了别的病也是你活该!”老大夫这些年来给念生看病看得都生出了感情,好不容易这一年她身体好了些,又病了。小孩子,还是这么木讷的小孩子,这么高的体温发展成肺痨都不为过,烧死了都是有可能的,还不是大人没上心?想想就火大,语气不由得刻薄,“莲公子若是只顾着活计而让小生病死,还不如送到我的医馆里!”
泱莲抿唇,被大夫说得哑口无言。他是没有照顾好她。念生傻,自己让她看见了那么污。秽的场面不说,还让她跑了出去,才会病得这么重。
小厮见平日里温雅的莲公子受气,忍不住说了一句:“大夫,莲公子对女儿怎么样大家心里都是有数的,我以前没见过莲公子的女儿,都听别人说他疼孩子疼得要命。孩子生了病,也不能全怪他。何况,莲公子也烧着呢,您看看。”
老大夫脸色缓了些,但还是不大好看,给他诊断了一下,说:“莲公子没事,就是受了风寒;小生现在还别的问题,这几天要多加注意,有了别的症状要立马找我来。小生小,又天生痴傻,不懂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这个大人要看好她。说说,这次又怎么了,病成这副模样?”
“……跑到雪地里去了。”泱生看大夫正开方子,说:“我这还有点好药材,大夫加进去吧。念生这次……病得重了,多补补吧。”想想都后怕,她还是第一次烧成这个样子,不知道会不会带出别的病来。
怀里的念生全身发红,烧得迷迷糊糊,偶尔发出一两声哼哼,像只病弱的小奶猫,可怜极了。
泱生把她抱高些,让她的小脸贴上他的,那惊人的温度,让他痛心。爹爹还是没有照看好你么?你必定很难受吧?
老大夫想了想还是不大放心,自己和小生也是有感情的,不忍看她就这样有什么意外,说:“莲公子不如把小生先放到我那几天,正过年医馆也没什么病人,我多顾着她,有什么事情也好解决。”
要把他的念生带走么?泱生摇摇头,一眼雾水,虽也自责让念生生了病,但不意味着他要放开她。她越长大,他们之间相处的时间只会越少,他不舍放弃这还能时时刻刻厮守的时光,回道:“大夫不必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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