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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乐园-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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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猛地一紧,我太大意了,这些天忙晕了头又距第一次来这里这么久之后,压根就没想起他曾经的警告。何况现在,他不在我身边。
我心中念念着要寻找个机会尽快离开,却无奈地发现我控制不了自己的脚步。
我们走向一扇門。
而我,迫切地想要知道那扇門里有什么。
“快点”我对正在转动门上一环套一环的齿轮锁链的卢休斯说,说完自己便觉得莫明其妙。
他抬起头来看我一眼,吊起嘴角诡异一笑“很快。”
我发现自己举着魔杖的手在不受控制的颤抖。是因为这里比外面气温要低的缘故么?
终于听见“喀嚓”一声门锁打开的声音,我清楚地捕捉到自己的心情,是雀跃的带着期盼的。
尼古拉斯,你曾说过,有些时候,是命运选择我们。
我们在北海岸边的小教堂私定终身的时候以为,这世上再没什么會讓我们分开,即使婚礼只是一个形式。那时我望着你,觉得哪怕全世界都反对,而我选择了马尔福,这是正确的,使我有勇气去迎接纷沓而来的命运。可现在我知道,我错了。
不是我选择了马尔福,而是马尔福选择了我。
我们都太大意,在真相的周围徘徊却从不深入,错过那些蛛丝马迹。
尼古拉斯,当我失去你熟悉的容貌和身体,请不要在人群中和我擦肩而过,请一定要认出我。
就算我什么也无力留住,我那仅存的赤裸而单薄的灵魂,它依然会缠绕在你身边,绝不远离。我忘记斯萊特林最擅长的便是伪装。
伪装成一个疼爱儿子的父亲,是那样简单那样手到擒来。
窗外刺眼的夕阳让我出现短暂的失明。
可是我的思维异常的清晰,这非常不容易。心悸的力量那样可怕,我回想起来依然浑身发抖。
动动手指,它们现在的确是在我的控制之下。久违的自由感。
然而重获自由的狂喜很快被担心和恐惧淹没。
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像是得到了重生,它们不是我的,我多么害怕它们的再一次倒戈,使我失去所有的行动能力。
我,不信任自己身上的每一个器官。
扶着墙壁站起来,我望着身处的这房间。
我的双手按住的壁纸上是大片大片绚烂的花朵,我知道它们叫做什么。
牡丹。那个国家最繁荣富贵的花。
这个屋子所有的家居都是中式的,梳妆台,圆镜,衣橱,床,甚至书架!
那些雕刻精细的木制品,使这件屋子散发出浓重的檀木味道,混合着东方巫师使用的香料味道。
要逃走。
这是我唯一的想法。
冲过去用力拉着中式的两扇木门,不可能打开。
我在心中默念咒语,没有用。
心中大惊,集中精力念出咒语,手心中流泻而下的魔力跌落在地上只溅起几滴荧光。
我颓然坐在地上,无法集中精力,我就无法使用自己的魔力。
我仰头望着天花板,心中不断生长着的,是绝望。
回忆一幕幕涌来,我跳起来环视四周。
没错,这是她的房间。
我认得的,连摆设都没有变过,和画像里的一模一样。
它像是脑中的一颗毒瘤,隐秘地长在这座城堡之中。
我缩到墙角,恍惚中又回到德拉科生日的那个夜晚。
卢休斯打开了那扇門。
封闭已久的空间释放出的尘土气息扑面而来,迷住我的双眼。
这间屋子并不同于惯常的地下室构造,它有拱起的圆顶和狭长的天窗。
皎洁的月光从窗子里倾斜而下,虽然我知道那是魔法制造出的效果却依然真实得可怕。
“还记得这里么?它是在你离开之后才建成的,藏在琥珀园的最中心,一百多年来固若金汤,无人知晓”卢休斯的声音低沉而缓慢“当然,除了每一代庄园继承人。”
“我我离开以后?”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可是我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
这空旷的屋子里摆满了大大小小的长方形物体,罩着黑色的纱布,安静地矗立,像是月光下的一片墓地。我向离我最近的那个伸出手去。
我的手心从未这样被汗水浸湿过,指尖触到黑色纱布的那一瞬我只觉得心脏要跳出胸膛。
我没有勇气掀开纱布,看着离我几步之遥的卢休斯,他的灰色眼睛盯着我,他的冷静让我痛恨。
脑海里闪过每一次与他的相见。
第一次是在魁地奇世界杯上,他那样迫切而详细地询问我长相的缘由,第二次是那个下着雪的圣诞节,我走错路到了尼古拉斯家,他却让德拉科送我回家
每次都是这样锐利沉静的眼神,带着洞悉一切,拥有强大掌控权的自如。
我想不出我会和他有什么关系,也知道掀开这些黑色纱布就会解开所有的谜团,可我的理智不允许我动手。好奇与理智在心底扭打成一团,卢休斯却在我拼命掩饰心中混乱的时候开口“你真的不想知道你到底是谁么?”这声音带着无法抗拒的蛊惑力量,我知道他运用了魅惑术却为时已晚。心里防线脆弱地崩塌。
五指合拢,我拽下了那层黑纱。
只是一副油画而已。
我睁大眼睛凝视着它,银色的月光如水流一样缓缓滑过像框,银光波动,渐渐照亮整个画像。
我认出画中地点就是这座城堡的大厅,壁炉旁背对我站着一个人,从背影来看是个男子。
我不由自主走近一步,他对着我慢慢转过身来。
如果说铂金色头发是英格兰马尔福们的显著特征,那么看到这男子的金发我不会感到惊奇,可是当我看清楚他的脸,只觉得心跳紊乱,皮肤下的血液沸腾,激烈地向前奔涌几乎冲破我单薄的血管。
精致如塑像般的线条勾勒出的面庞以及俊美无双的五官,即使他的眼睛湛蓝如北冰洋的海水,衬着苍白的皮肤犹如鬼魅,我还是失声呼喊“德拉科!”
此时从像框右侧走过来一个女巫。她穿着式样奇怪的袍子走向酷似德拉科的男子,男子拉住她的手,两人相视而笑,一起转过脸来。
女子的面容模糊一片,我努力分辨。
一秒钟后只觉得窒息。
她黑色柔顺的长发齐腰,熟悉的脸庞熟悉的眼睛甚至笑时左边嘴角的酒窝和眉宇间的灵气和每天我在镜子中看到的那张脸一模一样。
画像中的两人相依而立,男子俊秀飘逸,女子优雅文静,微笑着望着我。
“我想这些你也应该看看。”卢休斯一挥魔杖,所有的黑纱滑落,同时空中漂浮起无数银色蜡烛。
温暖的烛光照亮了整个房间,我看清楚所有的油画和照片,全是他们。全是。全部都是。
在城堡里,在庄园的林间,湖边,还有熟悉的霍格沃茨!
斯萊特林的长桌旁,整个礼堂俨然是绿色和银色的海洋,那两人被一群穿着斯萊特林长袍的少年少女们包围着,欢呼着,穿着校服还是少年的男子分明就是德拉科的样子!
他手中举着学院杯,袍子上别着级长徽章,身边站着的,是同样别着级长徽章的我!?
“你没有想起什么来么?”卢休斯不动声色地问我
“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这这两人我不认识。”我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
“你很快就会知道了。”卢休斯从屋子另一端类似于祭坛上面拿起一本金色镶边的厚书,翻开来。
然而他的动作却被突然到来的德拉科打断了。
“爸爸,你让我来看什么礼物?”
“你来早了儿子。”卢休斯笑着,我飞奔过去拽起德拉科“快走!别看那些东西!”
没有用,我拽不动德拉科,回头发现他正盯着那些画像和照片。刹那间感到绝望。
他回过头来望着我“这是什么玩意儿希尔?谁画的咱俩?波特来了霍格沃茨之后咱们拿过学院杯么?”然后转身向卢休斯“爸爸,你就是为这个来特意补偿我的么?”
“不,不,儿子,你会错意了,我”德拉科突然神色紧张地望着卢休斯身后,引得卢休斯不得不说到一半就朝身后望去。
这边德拉科拉起我回头便跑。他一脚踹开还未合拢的门,我们冲了出去。
“那不是我们,德拉科。”我边跑边喊。
“废话!我知道!”那时我们两人正狂奔在盘桓的银色楼梯上,在这里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幻影显形是不可能的。“你该带个门钥匙。”
“谁会随身携带门钥匙!”
“怎么没有人追我们?”我回身望着却一头撞上停下的德拉科。
面前赫然站着的,是卢休斯?马尔福。他手中依然捧着那本金色镶边的硬壳厚书。
“昏昏倒地!”我抽出魔杖,对不起了德拉科,即使他是你父亲。
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我心中渐渐明白,这个地方是类似与魔法真空一样的空间,一般咒语没有用。
没有任何余地的,我听到了卢休斯大声颂出书上的文字。的
我从未听到过的古怪发音,随着他的念诵,书中飞出金色的咒语一样的东西包裹住我。
我惊恐地发觉自己身体的变化。
心跳不再是单一的,胸膛里,分明响起另一颗心脏起跳的节奏。
缓慢的渐渐加快。
“德拉科!德拉科帮帮我”我还在奋力挣扎想要挣脱那些缠绕着我的金色咒符。
随着那颗心脏的跳动越来越强劲有力,我的身体,一半冰冷一半火热。
耳边围绕着卢休斯的念诵声音,它们越来越大,几乎将我淹没。
“回来了我回来了”我惊恐地听见自己发出的声音,熟悉又极其陌生。
有什么在身体里呼之欲出。
一波又一波的袭来,震荡,冷热轮回的冲击。
我想要呕吐,头痛欲裂,瞳孔一次次扩张再缩回,我瞪大眼睛却再也看不清眼前的景象。
我试图抓住什么,却伸不出手。像是噩梦时想要睁开眼睛醒来,却无论如何睁不开双眼。
我用力到全身颤抖,想要扼住自己的喉咙,禁止那就要跑出去的东西,虽然我不知道那是什么。
我是要死了么
就算是死也不必这样痛苦吧
谁来给我一记阿瓦达,也别让我再这样挣扎在水火之间
疼痛已经不是最痛苦的感受,那种被撕裂的感觉,每个神经枢纽都不再受我控制,它们对我变得木然却对另一颗心脏变得狂热,像是沉睡了千年的兽在这一刻被唤醒,逐渐复活,逐渐强大
我的歇斯底里没有用,挣扎没有用,我的哭喊撕咬只是白白的徒劳。
“卢休斯”我轻声唤道,不,那是我的声音却不是我发出的指令。我像是被人困住了手脚封住了喉咙,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在别人的控制下行动,听着别人用自己的声音说话。
围绕着我,不,是她,那些金色咒符散去,卢休斯微微向她一个颔首“欢迎您回来,Yvonne(伊旎)。”伊旎,那是她的名字么?
是这个将我囚禁在黑暗之中,无法动弹无法出声的女人的名字么?
“米希尔,希尔”德拉科惊得只能够喃喃自语
那不是我啊德拉科。我流下泪来,却没有人能看得见。
“Ancilian(安希廉)!”她向德拉科伸出手,我感受得到她心脏的颤抖,悲喜交加的情绪起伏。“安希廉你忘记我了么?”
“我不是安希廉,米希尔!你疯了么?”德拉科后退着,躲避着她伸出的手。
“我不是米希尔。”她的声音变得冷淡。
德拉科一步冲向她“你把她弄到哪里去了?你把她给我弄回来!”
德拉科,我在这里啊,我就在她体内,可是我什么都做不了我没有力气了,虽然我强迫自己不要闭上眼睛,可我依然感受到精神力的慢慢流逝
她的最后一句话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模糊不清“暂时不会死的,可是她会生不如死”这是我最后的记忆,可是现在,我重新控制了自己的身体。
难道她离开我了?
在我昏迷以后又发生了什么?是德拉科把我救过来了?
不行,我需要一个解释。
忽然间听到门外的脚步声由远而近。一定是卢休斯觉察到了这里的动静。
可是现在,我应该以什么样的身份出现在他们面前呢。
米希尔,还是伊旎?
这种不确定和无能为力的无奈是我最厌弃的感觉。
只好赌一把了。
我选择伪装成她。
当卢休斯的身影出现在门外,我抢了优先发话权“卢休斯,目前我只想见安希廉。”
感谢梅林我还记得她对德拉科的称呼。
“您休息的好么?”他并未立即回答我。
“依然有些疲倦,我要见安希廉。”
卢休斯沉默了一会儿,眯起眼睛,终于开口“好的。他很快就到。”
果然很快,房门被打开,卢休斯身后闪出脸色阴沉的德拉科。
我其实非常害怕德拉科的出现会引起我的变异,但豁出去了,我必须要弄清楚那天晚上发生的全部事情。“我想和他单独谈谈。”我转向卢休斯,他挑了挑眉毛,不情愿地转身离开。
“不要试图监视或者窃听,卢休斯。”我朝着他的背影冷酷地说。
他连转身都没有只是微微偏了一下头算是答应。
门被关紧。
我和德拉科面对面站着。夕阳在我们之间投下稀薄的影。
“把手给我。”我对他说。
他意料之中地没有动作。
“快点。”我催促道,他迟疑地伸出手。
我抓住他的手,在他的掌心写下一行字“我是米希尔。”
他抬起眼睛,将信将疑,我不想发出声音,我信不过卢休斯,他一定有所防备。
我知道现在只有一个单词可以让德拉科相信我,于是我写出来,抑制住划出每一个字母时从心脏到指尖的尖锐疼痛。
尼古拉斯。德拉科松开我的手,挥动魔杖“Shieldings!”屏蔽掉所有可以窥视监控的暗器。
“希尔!”转过身他紧紧拥抱我“感谢梅林,我以为你再不会回来了。”
“我也以为我完蛋了”我拍着他的背“快,我们时间不多,我什么都不明白,告诉我那晚之后发生了什么?”“已经三天了”德拉科颓然坐在床沿上,疲倦地揉着眼睛“我简直简直没有办法相信”看着他的语无伦次我可以理解。
“那女人,她是谁?”
“143年,七代马尔福共同守护着的秘密,连我都没有资格知道的秘密”德拉科抬起头,神色痛苦,伸手捏住我的脸“你怎么怎么会被她选中”
“选中?”
“她叫做伊旎,是中国来到霍格沃茨的交流生。本来这没什么,可是可是她和安希廉?马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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