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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错姻缘 作者:芷素晴(潇湘2012-3-29完结)-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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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有人来了!”是杨明的声音。
“是六哥禽完了所有人过来收‘尸’的吧!”杨震懒懒一个哈欠,似也是刚刚睡醒。
“呸呸呸……只有你一个是‘尸’好不!我是被活捉到的。”杨明很不乐意的反驳。
杨震笑了笑:“小九,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你是俘虏还好意思说话。”欣然也打了个哈欠,懒懒道:“赶紧回去吧,我饿了。”“嘘……靠近了。都别说话,看六哥能不能自己找到‘尸’体。”杨震压低了声音。
我站起身来扒在坑壁上,屏气凝神,细听地面上的声响。照杨震的话来说,我此时应该也算是‘尸’体了!
疾风触草而过,沙沙的声音,脚步极轻且快,不像是人道像是受惊的野兔。
“太子殿下果然厉害,竟逃过了王爷的三绝阵。”脚步声停止,传来熟悉的女音,语气缥缈妩媚,傲漫中带有轻蔑。
“花将军巾帼英雄,名不虚传。”竟是杨洛声音,起伏无波,淡淡听不声一丝心绪。
良久,再无人说话,周围寂静得心跳可闻。躲在暗处的几人同时屏着呼吸,不约而同的不说一句话,大概都很好奇这对男女接下来会说什么。
杨洛的冷漠尽人皆知,最终是花解语打破了沉默。
“无药可解……”
等了半天,冒出这么莫名其妙的一句话,我很是纳闷,耐着性子继续听。
“我不信。”杨洛冷冷咬出三个字……听来也是莫名其妙。难道他在杨谌布的阵里中了什么毒,那毒无药可解?花解语是杨谌手下,直追杨洛到这里?
“那年在原州,桃花谷里的人是杨谌吗?”杨洛冷冷的问。
“是。”花解语冷冷答,“桑蓉没死还回来了,太子殿下怕是万万没想到吧?”
“他为什么不杀我呢?”
花解语冷笑一声:“恨一个人不一定要让他死,现在这个样子岂不是让你生不如死吗?”
树枝断裂声响,像是被谁用手生生折断。他们的话说的很不搭调,没有开头没有结尾,没有因没有果,听得我莫名奇妙,愣是理不出个所以然来。
“你呢?你要的是个什么结果,他会给你吗?”杨洛冷笑着。
花解语顿了片刻:“我的目的他知道。”
“但是却从来没有答应过你任何事,是吗?男人跟女人是不一样的。很多事女人不说却会记做心里,男人不说也许就没把那事当过一回事。”
“劳殿下费心了,解语自有主张。”花解语的声音强做镇定,却已生了几分颤意。
“殿下已中了王爷的麻针,手臂怕是一时动不了了,而这里四处都是陷井,殿下看来是走不出去了。解语这就请王爷过来。”
“嗖……嗖……”几声哨子声起,三道火光如流星般直冲上天,红黄蓝三色其发……周围瞬间一亮,映上了彩色的光茫,刹那后又恢复了死寂。
“来日方长,殿下自会有赢王爷的机会。”像是劝慰,却掩不住自豪之感。
☆、第七章 迷雾重重
良久后,许多脚步声传来。站定后,接着是扑通一声。杨明似乎被从网子里放了出来,落地后悠悠的松了口气:“终于掉下来了,脚不着地的感觉太不踏实,总怕被老鹰当成麻雀给叼了去。”
杨震也从坑里爬了上去:“小九,麻雀可比你瘦多了。”
“原来几位王爷被困在了这里?”花解语笑的很自然,没有一丝被人窃听说话的尴尬,而事实上,他们刚才的话也没什么可以避人的。
“欣然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杨洛问。
公主没作声。
大队人马刚准备要走时,杨震突然喊叫:“等等……还有小皇妃呢?”四周一静。
头顶的网子被收,抬头看,上方豁然一亮,几个火把齐齐照了过来。火光过于灼烈,我的眼睛下意识的闭上,抬起手掌挡在了眼睛上。直到欣然和杨震伸臂过来时,才慢慢适应了亮度,缓缓睁开眼被他们拉着上到了地面。
很多双眼睛齐刷刷的望了过来,我抬头又把那些眼光齐刷刷的望了回去。
杨谌负手直立,脚底下踢踩着一根粗木,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从来时到现在一句话未说。我惺惺的低下头,理理衣边折皱处。被狗血浸染的半截衣服粘在了身上,难受加之恶臭,此时很是狼狈。
杨震围着我绕了一圈,突然扑哧一笑,我冷眼瞪着他。他咳了咳看向杨谌:“我只中了坑计,小九中了网计,小皇嫂是既被网了又被坑了!”
我跟欣然被送回了行宫,几位皇子还要在行宫外的帐篷里商议一些事情,称之为总结经验。早早与我们分道两路。临离开时,杨洛从我身旁走过,目光若无其事的看着前方,几不可闻的声音道:“小心杨谌!”径直离去,身后衣摆因为步履带的轻轻飘起,那背影无限落漠……不知为何,总是有很多理由去恨他,却恨不起来!
“小心杨谌!”小心他什么?我已以身相许君,怕是无路再可退!
因为一夜未眠,第二日我起的很晚。午饭跟早饭对上了一个时间,草草在房里用了。
行宫处于一面靠山的半目坡上,空气清馨。微风吹过,朵朵白花如鹅毛大雪一般徐徐而落,有些是山上飘过来的,有些是院子里花树上的,叫不出名字,香气淡雅淳淳。
我斜坐在池塘边的大石头上,手心里捏着鱼食,有一颗没一颗的往水里抛。红色的小鱼吃的尽兴,十几尾又细又长的围着一颗鱼食咬,环成了一个好看的圆形,像一朵盛开的芙蓉,娇艳晶莹。池水贯穿行宫南北,自高处山泉引进,下流至山脚小溪,清澈见底,浮带花香。
“六王妃也喜欢鱼?”
我笑得正开心,闻声敛了敛笑,转头望去,但见一身粉色衣裙的穆汀兰优雅的走来。礼节性的三分笑意。平日里她绕着我走,今日却偏向我而来。我并没有站起,只微微坐直了腰。
“参见兰妃娘娘。”旁边的秋月向穆汀兰俯身一礼。
穆汀兰偏了偏头,斜瞥一眼身后的丫鬟。丫鬟会意上前一步拉着秋月的手,“都说姐姐手巧,琼玉前日绣了女工,可否请姐姐指点一二?”
秋月为难的看我一眼,我点了点头,她与琼玉齐行了一礼后离去。
穆汀兰走近了几步,临着石头站着,低下头,望着池里的清水。
我是个双性子,见到感兴趣的事便迫不及待,如高山积雪和棕桐。见了不感兴趣的,她不开口,我便继续悠悠的喂鱼。
“我是小看你了。”
被这话说得莫明其妙,我捏着鱼食的手指一顿,微微侧了侧头,确定这话是对我说的后,凝望着她。
“你不用这样看我,你姐姐的孩子……不关我的事!”
我冷冷一笑,仔细听着她后面的话。
她哼笑一声:“如果你能想得起从前,怕是最想要那孩子命的人是你!”“不要不相信,你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亲姐妹又如何?人都是自私的……”
我打断了她的话:“这些天来听到不少人说起我的从前,我觉得很陌生。我的从前应该由我自己说给自己听的。有人对我说过,不是亲眼看到的,不是亲耳听到的,就不要相信。我觉得很有道理,所以在听到很多事后,我都抛于脑后,不喜欢自找麻烦!”
“你不信我?”穆汀兰凝视着我,嘴角浮起微微冷笑。
“我凭什么信你?信你不是自己愿嫁给太子?信你不是故意与我姐姐为敌?信你对镜钰是以一个侧妃对太子正妃的姿态相对……”
“如果你某一天全都想起来时就知道了……”
我笑了笑:“我是活在现在,如果过去是包袱,丢了也不可惜。”
花瓣依旧漫天飞舞,那立着的身影颤了颤。良无语后,她傲慢的扬了扬头,眸光中一片死寂,黑的看不见底。
“我们其实都是一样的人,只不过是你活的很无知!”
我眨了眨眼,淡漠的看着她:“我不知道什么是精明,只知道我活得很好,而你活的很不好。不然的话,你是不会在我面前说这些话的。我与你,也没有相象的地方,不管是做人还是身份!”
说到身份两字,她双眸一厉,那的确是她最为在意的东西,她很难得到自己心目中的身份!
“你以为你姐姐可以保住她的身份吗?”穆汀兰终是沉不住气了,人总是有底线的,更何况是一个从小就生长在光芒中的人。她恶狠狠的看着我,像一只受伤的老虎蠢蠢欲动。
我缓缓站起,理了理坐皱的裙边,不紧不慢道:“我不求她可以做稳太子妃位,只求她平安一世。”
穆汀兰的嘴角扯出一丝冷笑,虎视耽耽的看着我:“平安一世?她能平安一世,你却不能!你说你过得很好,你应该是觉得杨谌是爱你的吧!”
不管她想说什么,我都不愿再听。低头抚了抚袖口,转身走开。
“你还不知道吧?天下没那么多巧合,杨谌要抢的是镜钰,花嫁里却坐着你。你是怎么失去记忆的,你知道吗?”
☆、第八章 什么才是真相
身后传来穆汀兰嘲讽的低笑声:“很多事情其实并不是巧合,你知道你们成亲那天街上突然冲出来的马是谁放出来的吗?你还记得桑蓉吗?”
我的脚步顿住,心中一紧。
“杨谌要抢的是你姐姐董镜钰,他不会想到那花轿坐的是你!”
她的话像冰雹一样击打在我的头顶上,脑中空白一片。周围的一切仿佛凝成一阵剧风猛的袭到我的全身……疼痛却找不到来源。如果说之前所有的话都可以抛之脑后,此时这些话却像钢针一般深刺到了心底,任我想拨却无从出手。
“真不知道他们俩弄成今日这地步,那个红颜祸水到底是你还是董镜钰……”
“还有呢?你可以把话一次说完。”我深吸一口气,回过头去看她,淡淡的冷笑,努力让自己站稳。
穆汀兰愣愣的站着,不再说一句话,只直直的盯着我看。兴许她料想不到我听了这些话还能笑的出来,而我自己也不知道脸上的笑是一副什么模样。
“那就先告辞了!”沉默良久,都是无语。我回过头来,提步走开。脚上像是被绑上了块石头似的,每一步都走得好难!心口似被扎上了一刀,血一滴滴而下。
“你有喜欢的人吗?”
“有。”
“如果你爱的人背叛了你,你会杀了她吗?”
“也许会,也许让她生不如死!”
杨谌的话绕在耳边回响,驱之不去。如果他喜欢的人是镜钰的话,照宣妃妃说的,是宣妃安排镜钰跟我坐错花轿的。那么……在杨谌没有抢到镜钰的情况下,他会不会就是认为镜钰背叛了他?而镜钰的今日,也确实是生不如死了!杨谌要报复镜钰,这报复中是不是也包括我?
片刻之间,天旋地转。所有的事情都变了,原来的很多模糊变得清晰,现在的很多清晰变得模糊。天地间仿佛混成一片,我已看不清了……其实每个人都很清楚,只有我是湖涂的,只怪我忘的太多!忘的太多,这忘又是谁造成的?
“王妃,药煎好了。”
我接过秋月手中的瓷碗,深吸一口气,缓缓的闭上眼,将碗口放到唇上。
“你在干什么吗?”
杨谌的喝声突然传来。我睁开眼,只见他面色阴沉的走进门来。
秋月颤着跪到了一旁,我用双手把药碗捂到手心里,欣赏着那徐徐而升的白色热气。轻描淡写的为他解释:“太医说,这药对我身体有好处。要是多喝几副,有可能把以前的一切都想起来。”注意着他的眼神,只是那眼神过于深沉,量我如何也是看不懂。
“哦……为什么突然想要想起以前?”他淡淡的笑了笑,坐到椅上。
因为我忘的太多了,以至于不知道周围的人都是些什么人?等待我的事又是些什么事!淡淡一笑:“每个人对自己的过去都很好奇。”
杨谌屏去秋月,看着我,面色平静的笑了笑,“你的好奇心来的好晚!”
我笑笑不语,将碗口放到唇边。他手臂上来一伸,修长的手指扣住了碗口的另一边。
我心一沉,他真的怕我恢复记忆吗?一切都是真的吗,我是他报复镜钰的一个工具?
他笑了笑:“这药不灵的,又苦又难喝。”我的手一松,碗已落了他的手上,“你要真想恢复记忆,我道有一种灵药。过些天回到府里就给你。”
我微微一笑:“多谢了。”
他愣了愣,低头看了眼碗里的药水不语。
回到京城已是七月末,淡热的夏季离去,即将迎来的是潇涤的秋天。在山上呆了一个月的光景,再走进谦王府时,一砖一瓦,一草一木,一切都没变,看在眼里却又似变了。
西临苑里的花花草草犹如我的心境,蔫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已黄了叶子。
白珠和巧儿都很尽心,但是他们不懂那些毒花毒草的习性,其实我现在也不懂……也许不是不懂,只是忘了!
第二日回了趟娘家,董老爷生病了。母亲说,人老了就是这样子,小小一个病都把大夫自己给拿住了。母亲鬓上多了几根白花,我要帮她拨掉,她却笑着说,若真都要拨,怕是不久就要变成秃子了。他们什么都不知道……正如我一样!如果能一直不知道可能也会好!
再次见到姐姐时,她比一个多月前的精神好了很多,人淡了许多,不过依然美丽。明眸大眼里再没有一丝挂念红尘之感,那个孩子仿佛从来就未有过。什么在她说来,都似过眼云烟。我不知道这样对她来说好还是不好,我又该不该打扰她的清静。
“你今日来不是单单为了看我吧!”她笑着递过来一大颗葡萄。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就是只来看看。”
“有什么话就说吧,还有什么我不能知道的?”
姐姐似乎会错了意,以为我又听到了什么对她不好的消息。我抬起头望着她,欲言又止。
她终是忍不住了,嗔道:“你可不是这般性子的,道底怎么了?”
我深吸一口气,有的事情必须要弄明白:“姐姐在成亲前可认识杨谌?”
镜钰愣了愣,眸光一沉:“你是听谁说了什么吗?”
我心一紧,别人的话我不信,可是镜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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