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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错姻缘 作者:芷素晴(潇湘2012-3-29完结)-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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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冷冷一笑,“怎么才叫合适!”眼神顿时冷若冰霜,刺到我心底一颤一颤。
  “我……”望着他的眼眸,跟林谌相似的瞳仁,此时露出带刃的光,我咬了咬牙,“我喜欢上了别人!”顿时觉得轻松了不少,而胳膊上的手指却颤了颤,他的脸色顿时煞白,凄伤的直盯着我,“我不信,你是想气我的!我知道你很生气。我若知道你会这般生气,绝不会……”
  “……少爷!”
  门外传来莫言的声音,带着几分焦急。木洛黯然的垂下眸,缓缓松开了我的手臂,低哑道,“在这里等我,哪里都别去,等我回来!”他没有再看我一眼,转身离去。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觉得那抹背影,孤寂落寞。原本是真的生他气的,可是现在却成了几分愧疚。
  门一开一合,两个人影离去,又补上一个人影直立在外。他真的不打算让我出门了!
  良久后,我坐到椅上,倒了一杯茶。抿了几口,放下杯子,走到窗前,悄悄的打开窗户。月朗星疏下,路边几个卖夜宵的小摊正在忙碌的为客人煮着东西。此处二楼,望下去并不是很高。我深吸一口气,刚准备一跃而起时,隔壁房间的窗户“嘎吱”一声打开。木洛转过头来,冷冷的望着我。我抿了抿嘴,赶忙把脑袋缩回了屋里,关上了窗户。心中极为沮丧!
  过了许久,再度开窗时,楼下站了几个官兵打扮的人,正在向摊贩们一一打听着什么事情。摊贩们听过后,弯着身子恭敬的摇了摇头。官兵们面面相觑后,进了客栈。不一会儿,街道上又匆匆跑过几队带着兵器的红衣官兵,像是出了什么大事!
  我关上窗户,走到床边坐下。只能明日再想办法了!
  侧躺在床上不敢睡觉,因为木洛说一会儿还要来找我。不能睡着……
  迷迷糊糊中觉得有些冷,随即又感到温暖。谁把我稳稳的放到了软榻上,谁帮我盖上了被子,谁用被子将我捂紧,谁撩了我的发迹,抚了我的唇……蓦的惊醒,睁开眼时周围只有青色的纱漫,那抹人影在青纱帐外渐渐模糊,渐渐变小。
  屋子里一暗,有人熄灭了烛火。没有听到开门的声音,也没有听到脚步的声音。明明屋子里是有人的,却静的像没有人一般。身上的困意一扫而空,我眨着眼睛望着黑夜,僵着一个姿势一动不敢动……
  临天明时,终是撑不住睡了片刻,待睁眼时,屋子里已没了木洛的身影。很难想象他会在这里静静的坐了一个晚上。
  令我意外的是,早饭时,木洛没有提及昨夜要问的一个字,只淡淡道:“最近原州城比较乱,我派人送你回岭城。等办完了事,我就去找你。”
  本来想回了他的好意,说自己回去便可,又怕节外生枝……先回了岭城再说!回到岭城后,麻烦的事儿都交给姨娘去处理吧,现在我只要回到岭城就行。
  送我回岭城的男子叫余桂,十八九岁的样子,性格有些腼腆。帮我背着包袱,帮我付帐,帮我开路。只是很少与我说话,不像莫言。之前还没离开客栈时,莫言总背着木洛对我说一些语重心长的话:少爷如何烦闷了?少爷知道二小姐失踪后如何失魂落魄了……听得我脸上一阵阵发烫,又不好接话。余桂说话时总是一副恭恭敬敬的样子,着实把我当成了他们家的主母。从来只是听,不敢问。我也不好解释什么……回了岭城再说,回了岭城就好!
  原州的地界颇大,出了城还有几百里地都属原州的地界之内。听说这里管事儿的是一位蕃王。这位蕃王不是皇亲,曾经立过大功受封了异姓王爷,掌管原州兵马,也就是这里的土皇帝。而像这样的王爷,在风国,似是还有好几位。山高皇帝远的,享着自己的清福。
  原州一直都是清净之地,很少听说有什么杀人越货之事,各个山头的盗匪也是少之又少。如今一路出城走来,竟比之前来这里时多了几处官卡,时不时还有便装的马队疾过,要不是他们马过时不小心掉了腰牌,还真是很难看出是官兵。莫非真如木洛所说,原州城最近比较乱……出了什么大事!看来这位蕃王的日子可不太平了!
  烈日炎炎之季,正午时分的骄阳更是火辣辣的毒,直晒得道旁草木发蔫,路上行人几近虚脱。余桂在路边老婆婆的摊子上买了把油纸伞递给我,我笑了笑点头致谢。虽然对这样的天气起不了多大作用,但有总归比没有好,至少头发不会再被晒得发烫了。
  我撑着伞走在前,余桂默默跟后一步。山路崎岖,不适合马车赶路,只得徒步而行。我是练过武功的人,余桂看着情形应该身手不差。遂走了十几里山路都不感累,只是对这天气有些无奈。走山路是赶回岭城的捷径,而且近日来官道上有大队官兵堵路,很多出远门的人们都被赶了回去,不得出境。我不由得担心,林谌有没有离开原州?
  
  


☆、第三十章 山中苗寨

  进到山里天气骤然清爽很多。周围绿树葱葱,鸟叫啼鸣。此时黄昏,太阳照不到深处,更有几分凉意和阴郁。余桂从前方探路回来,“二小姐,前方是个苗寨,怕要委屈小姐在那里住上一晚了。”
  我笑了笑:“有地方住就很好了。”来原州时走的官道,因为身上也带了不少银量,住的都是舒适的客栈雅间,此时道对这异族民风很有兴趣。
  苗人很是好客,族长是位年世已高的白头发老人,古铜色的皮肤有些岁月的折皱,拥有智慧而纯朴的眼神,和蔼可亲的笑容。“难得有客人到,多住些天让我们尽些地主之宜!”
  余桂说,外面的人对山里的人充满好奇,山里的人对外面的人也同样充满好奇。他们自误自乐惯了,喜欢陌生人带来的新鲜感觉,也喜欢自己带给别人别样的感觉。他们会在客人面前穿上新衣服,以表示礼貌,把平时都舍不得吃的好东西拿出来给客人吃。果真,族长把我们接到家里摆上了宴席,鱼干,野猪肉,野菌,白面馒头……余桂说,这些对我和木洛来说看着并不算什么,还有些寒碜,却是山里最丰盛的晚餐。
  我感激的掏出一张银票递给族长,族长粗眉微顿,尴尬的笑着看我,并不接着。余桂低声告诉我,在汉人看来很可取的事情,这些人眼里却是一种讥讽不亲和。我忙收了银票,对族长抱歉的欠了欠身,族长也不介意,挥了挥手,笑得更是开怀。
  我们被安排到一家农户住宿。主人家是一对祖孙,年长的老婆婆和妙龄的清秀少女姗鱼。家里只有一间空房,我与姗鱼同住一间,余桂独住一间。余桂迟迟不动,犹豫了一阵在我面前行了一礼:“余桂在院子里就能歇息,二小姐住那间吧!”
  姗鱼愣了愣,笑道:“你们不是兄妹吗?”
  余桂忙低下头:“不敢!姑娘切莫说笑。”
  姗鱼诧异的转过头来看我,我搪塞的笑了笑,劝着余桂放心大胆的去住,我跟姗鱼同住也算是个伴儿。实在受不了他把我跟木洛默认到一个位置上的感觉,却也不好解释什么。余桂几经犹豫才同意了我的安排。
  第二天清晨,余桂出山探路,回来时神色暗淡。山道出口也被封了,而且官兵还有进山的趋势,看来真是出了大事。我揪心起来,只怕晚些会误了与林谌在岭城相见的时日。姗鱼道是很高兴,希望我们多呆些日子,看看他们这大山里的风景。
  我帮姗鱼一起在院子里凉晒着草药,余桂独自坐在一颗大槐树下无语发呆。
  “格瓦爷爷是寨子里的医师,我们看病他从来不收钱。前几年他唯一的儿子上山打猎时摔死了……他也生了病腿脚现在有些不好,生活也没了依靠。寨子里的人们常常给格瓦爷爷送些吃的用的。他现在腿脚不灵活,不能上山采药了,年轻的姑娘小伙们,采了药材给格瓦爷爷送去,治他自己的病,他也用来治别人的病。”
  我静静的听着,突然想起家里的父亲,心里几丝酸涩。认真的将草药分类,以寻找几分慰藉。
  “咦,你认识这些草药?”
  我愣了愣,看了眼手下摆放整理的草药点了点头。“我父亲是大夫。”
  姗鱼欣喜的睁大眼睛,“那你也会治病救人了?”
  “我……”
  不等我出口已被姗鱼拉着往院子外拉,“格瓦爷爷上年纪了,眼神不好,常常认错药……林大哥的伤好久不见起色……常见的草药认识的人也不少,但也不能认全。”
  我刚才是想说,治病救人,真没怎么试过,毒人倒是可以找我,只是她现在说那位爷爷眼神不好认错药,这个……我道是可以帮上忙的。脚下利落起来跟她快步走了。
  小木屋外,一个汉人打扮的黄衣女子坐在门外的桐木台阶上,双手托着圆圆的脸蛋并膝而缩。眼神忧虑的望着前方某处。离她十几步外的百年银杏树下站着一个同样年纪的女子,一身华丽的苗装打扮。同样的忧虑,只是更显得几分不耐和急燥,来回踱步。
  苗服姑娘见我们走来,目光不善的扫过,几分不悦,“你来做什么?”
  姗鱼低了低头,声音温驯,“这是族里新来的客人,她认识很多草药,可以帮格瓦爷爷把东西分开。”
  苗服姑娘转眸看我,打量一番后,审视的问,“是吗?”很是不屑。
  “请姑娘帮忙,医师开好了药方,只是我们摸不清是哪些药,都不敢下手去煮。”黄衣女子急切的过来,全完忽视了苗服姑娘的冷眸怒目。
  我笑了笑,“带路。”
  厨房里,我将药材分好,照着格瓦爷爷的药方配好药,惊讶的发现这是一个解毒的方子,遂问道:“寨中有人中毒?”
  黄衣女子愣了愣,点头,尴尬的笑了笑,“山中草木不该是随意就能碰的,算我们倒霉。”看她的言行举止道像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温文婉约,长得也是体面。姗鱼利落的生火,煎药。黄衣女子欲帮忙,却力不从心,只得干等着,估计是从没有干过这种活。苗衣姑娘斜靠在门板上,双臂环胸,冷冷的望着我们,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眨了眨眸,转身飞快的走了。
  黄衣女子叫桑蓉,年芳十七,京城人。在回京的路上,过此地时,同伴误触毒草,受了伤。本是些常见的小毒,吃几剂药也就好了。只是格瓦爷爷开药后,抓药的人错拿了药,以至毒性难解,养在此处已有四五日。
  我不由得叹息,这人也太倒霉了。劝慰了桑蓉几句,让她放心,我肯定不会认错药材。
  几个时辰后,姗鱼将煎好的药汤倒进瓷碗里,放在托盘上,小心翼翼的端出。我与桑蓉紧跟其后。
  “公子,药煎好了,我们可以进来吗?”走到门口时,桑蓉深吸了一口气,小心寻问。我诧异的看着她,不是同伴吗,怎对待的像婢女和主人。
  
  


☆、第三十一章 红豆寄相思

  门内人低低的应了一声,或是有气无力,或是懒得动唇,总之声音微不可见。
  桑蓉将门推开,三人鱼贯而入,我走最后。
  姗鱼走到床边时望了桑蓉一眼,脸色微红的低下头,将药交给了桑蓉,退后半步。桑蓉点头笑了笑,接过药。我坐在厅中的椅子上,只能看到那躺着的人是身白衣。
  桌上摆放着一个木质花瓶,中间插着一把叫不出名字的野花,黄蕊紫瓣开的正艳。无聊的转眸时,看到桑蓉和姗鱼并站着,身姿挺直。微微的喝药声自那一边传来,看来两位姑娘推辞了一下,终是公子不领情,自己拿起了碗正在往下灌。
  声音止,姗鱼回过头来看我,“姑娘帮公子把把脉吧!”
  我点了点头,起身过去。姗鱼和桑蓉同时为我让路,我毫不客气的坐到了床边。
  “麻烦抬下手腕!”抬眼时,眼前人一愣,我也跟着一僵……
  冰颜释开,带起一抹微笑,漂亮的眸子闪了闪,发出耀眼的光彩:“嗯?”将手抬起摆在我的眼前。
  想起与他的约定,我面色一红,尴尬的笑了笑。
  “林大哥,看我捉了什么回来……一会儿煨上汤,比喝什么药都强!”苗服姑娘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走近时笑容一窒,手中提着的王八缩在壳里装死。
  “服药期间以素食为主,不宜晕腥。”我咳了咳扫兴的提醒。
  苗服姑娘目色立马怒了,“你是哪来的,你懂什么,生病的人不该是好好补补的吗?要什么素,为什么不能晕……”不讲道理的扯出一大堆话,我无奈的皱了皱眉也不好意思在林谌面前发作。一旁的姗鱼和桑蓉脸色难看的形如木偶。
  “咳咳……”林谌捂着胸口咳了几声,三个女人同时一急望了过来。
  林谌挥了挥手,“没事,喝了药有些累。那个……子凤,谢谢你的……乌龟。放到厨房可以了。”
  桑蓉乖巧的应着:“公子好生休息。”转身走开。姗鱼也跟着转身。子凤心不甘情不愿的慢腾腾转身。我刚欲站起身,却被林谌抓住了胳膊,“你留下。”
  即将走到门口的三个背影一僵。只一瞬,桑蓉提步,姗鱼提步,子凤回过头来冷哼一声,转身跑了。
  我笑了笑坐下:“几日不见,你还是那么倒霉,同行的女子都没中毒,你却中毒了。让你师父他老人家知道你这般丢了他的脸,估计又是银针一挥,让你几天动不了。”
  林谌笑道,“要让你师父他老人家知道,又那个……又私奔了,你说他会怎么做?”
  我脸上红了不红不接话。
  “我好像记得某人说过,再次相遇的话……”
  我撇了撇嘴:“再相遇……我什么也没说。”
  林谌挑了挑眉,阴险的凑脸过来,“没说的应该由我补上的……那个……”突然抬起我的手腕,轻笑。我转眸望去,腕上的红豆颜色不减,颗颗血红,迷醉了双眼。
  “那个,我去看药好了没……”我急抽出手,起身逃一般的出了屋子,身后咯咯笑声直走到门外都可以听到,“药都喝了!”我不由得羞恼的跺了跺脚。
  抬头时才发现几双眼睛齐齐聚了过来,目光如刺。我手指抖了抖,仰头望天,不自在的笑了笑,“天气不错!”脚底抹油的离去。
  走回姗鱼家时迎面看到余桂侧身望着什么,脸色沉沉。直到我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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