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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酿小娘子+番外 作者:煮个梨(晋江vip2013-08-06完结,古代版先婚后爱)-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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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秦肃天心想回头就得把那丫头绑在床上哪也不能去了,外面的男人没一个好人。
“夜了,还是不打扰王爷了。”秦肃天上前抱起薛缈缈正要走,不料王爷好像是要闲聊下去似的。
“不急,本王近日忙得都没人能说说话,好不容易见着你。一直想问,与薛家相处的还好吧?”
“谢王爷关心,不得不说是皇上英明,赐我良缘。”他说起这话时情不自禁自嘲一笑,这娘子还不够让他头大的呢。
“哈哈,皇上自然英明。薛家世代经商,与你秦家正配。对了,你老丈人他酿的酒如此与众不同,可是有什么特殊法子?”
“呵呵秦某一个外婿而已,这些商业机密当真不知,王爷有兴趣?倒是可以把贱内弄醒了问问。”
“……不必了吧……”
“那秦某告辞?”就这么一直抱着副鲜嫩肉体都快撑不住了呢,咳咳,手麻嘛。
“哎?急什么。说起来,你老丈人祖上是何时定居本邦的?”
“此话怎讲?”王爷难道话中有话?薛家明明一直是本邦的,王爷这么套,难不成是……秦肃天下意识紧了紧手中薛缈缈的肩,越来越对今天的事有所怀疑。
尉迟浔摆摆手:“哦没什么,只不过那日饮了一款醉仙坊的酒,觉得很是有一股子异国风味,如此想来应该是薛老爷见多识广行走四方的缘故罢。”
“许是。王爷——”
“得了得了,瞧给你急的。”尉迟浔瞟了一眼秦肃天怀里的缈缈说:“本王也有王妃闺中候着呢。”
“跟王妃带好。”
“嗯,注意身体。”
“……王爷也是。”
40、好评
回家后秦肃天心里略慌,来回琢磨尉迟浔的话;却怎么也没参透。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知道;尉迟浔竟已将他娘子的身份猜了个大概齐,而他娘子究竟是啥个身份;连他自己也还不敢确定呢。
自从在山上头一次见到缈缈的图腾时;秦肃天也愣了一下,就像何巳一样;他也以为他娘子就是王爷口中要寻的凌湘公主。后来发现只不过是那日火光摇曳看走了眼,他娘子肩上的图腾并非王爷所描述的蝴蝶飞舞状;虽然与蝴蝶似倒是有些似;但晚晚对着她肩膀瞧;还是能瞧出来那是朵勾勒的极其诡异的曼珠沙华。
只不过秦肃天一直不明白为何要把曼珠沙华勾勒得如此四不像;难不成当初刺青师傅下手抖了?直到今日他才又深究起来;直觉告诉他,此事并没那么简单。
其实他之前是有下功夫查过的,直到前些日子发生的一件事才给了他关键的线索。在那之前,缈缈肩上的图腾让他一直毫无头绪,前些日子他进宫办事想偷偷摘点格桑花拿回去讨娘子欢喜,他们认识的第一日她便心心念念想要那花,他一直记在心上的。谁知在凉亭被馨妃撞破他手上拿着几朵紫格桑,本以为他死定了,谁知馨妃却对他身上的一个小挂件感了兴趣盯着一直看,几经问话后,却没再追究此事。
那是之前在山上时缈缈送的,是她亲手用楠木雕刻的九头鸟神物配饰,说是辟邪保平安的,自从她娘死后她爹就挂了这么一个东西在她身上,她爹说她能够顺顺利利长大全靠这神物庇佑着,也靠她娘亲庇佑着,缈缈信以为真。见过馨妃之后秦肃天顺藤摸瓜找人查探过,原来九头鸟传说是西渊国的神鸟,在西渊是家喻户晓的吉祥神物,因此来自于西渊国的馨妃能为之愣神也就自然就得通了。
秦肃天本没有在意这件事情,以为这一切只是巧合罢了,馨妃之所以能饶恕他破坏格桑花园的罪也是看在那九头鸟神物的份上,而缈缈之所以喜欢格桑花之所以了解九头鸟只是因为她已故的娘亲很可能是西渊人,仅此而已。
可是当他回到薛家见到缈缈,问她喜不喜欢那个礼物,还说要随她一起去她娘亲坟前亲手将那几株格桑花栽种上时,缈缈却咬着唇说:“谁稀罕你送的东西,我早给毁了。”秦肃天并不知那时缈缈已应她爹要求,将花匿藏在了暗室中她娘的灵位前。当时他还气得直发抖,那可是他冒着生命危险摘的啊!
结果后半夜被缈缈的动静惊醒,发现她竟偷偷去到一个暗室,手抚着灵前一把干枯的格桑花发呆,还对着一个署名“洛卿侑”的牌位喃喃自语,秦肃天才感到事态严重。洛卿侑罗晴悠,原来是这样。当今西渊国不正是洛氏在统治吗?这一切只是巧合,还是另有玄机?
直到今日王爷又拐弯抹角问起薛家的来历,他才把所有事都连在一起琢磨了一下,并得出了个大胆的猜想。缈缈娘肯定是西渊人,因为她喜爱的格桑花和她留下的九头鸟都为西渊特有的标志,且中原没有人姓洛;缈缈娘有着非同一般的神秘身份,因为薛家很明显在隐瞒她是西渊人这个事实;缈缈娘兴许与馨妃相识,因为他实在想不通为何尉迟浔会有兴趣搀和进来,唯一一个可能便是与馨妃有关了,馨妃私下与九王爷走的近,这一点秦肃天是知道的。
现在唯一让秦肃天不理解的是,即使中原素来视西渊此边境大国为隐患,两邦表面也依然是友好往来的状态,通过政治联姻牵制双方关系这事也常有发生,馨妃不就是个例子么。那么洛卿侑就算出身西渊国皇室,薛家也没有道理常年以来隐瞒此事实啊,为了生意和社会地位才更应该挑明此事才正常,怎会极力掩饰?所以秦肃天认为这当中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当一些谜团逐渐被打开后又有更多的谜团牵着秦肃天心头,就比如薛缈缈肩上这图腾,貌似一切都是从这图腾开始的。于是他小心翼翼将缈缈整个身子翻过去,一层层剥开她的衣物,趁她昏睡这大好机会仔细将这图腾研究了起来。
他手持油灯凑近了看,哪知由于倾斜过度不小心洒了一些煤油到花瓣上,一瞬间煤油所到之处令曼珠沙华那妖娆的花瓣层层褪色,即使还残留着些淡淡嫣红,但他惊奇的发现没有褪色的花蕊部分即显出了若隐若现的格桑花形状……
这是什么情况?!不说别的,单说这手艺也太好了吧?这明显是将一个格桑花的刺青给修改成了曼珠沙华,可这是为何呢?秦肃天惊得说不出话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薛缈缈一爪子呼到肩上:“你干嘛!你想烧死我啊!”
这一嗓子才把秦肃天给吼醒,他赶紧将她重新翻过来严肃地命令着:“别动!保持这姿势等着我!”然后赶紧跑去舀来大量凉水浇到被烫皮肤处,经过一番折腾才平下来气说:“是相公疏忽,可还疼?”他紧张地盯着她肩头,还好不是很严重,虽没起泡却也红肿了一片,可把他给心疼死了。
薛缈缈委屈地喊着:“废话,你试试!”说罢还狠狠瞪了他一眼。
“很疼么?相公给你吹吹。”
“起开!你说你没事拿着油灯上床干嘛?你找不着枕头?”
“……”秦肃天尴尬,呆呆将油灯放在床头说:“我找不着你。”
“那是你眼瞎。”她皱着眉头翻身过去继续酝酿睡意,末了扯了扯被子说:“好吧我懂,许是我太娇小。”
这丫头竟一点不觉得疼还知道跟他斗嘴,他也笑笑钻进被窝跟她开玩笑说:“嗯,是挺娇小的,哪里都娇娇小小。”
这话怎么听着不太对啊……
薛缈缈猛地转过身使劲拧上他的腰:“你说哪里小??”
“咝……我说脸啊,小鼻子小嘴儿什么的。”
“讨厌!鬼信你!你刚肯定不是说这个!”她下意识低头看看自己胸前的小鼓包,脸上绯红一片。
“不信我你还让我说?”他瞥了她一眼。
她气得抬腿压上他,渐渐逼近他的脸:“那你看着我的眼睛。”
“……”某人开始呼吸困难,浑身散发着禽兽气息。
“来看着我的眼睛向我保证,你刚说的不是我傲人的双峰。”
“噗……”某人终于憋不住伸出邪恶的双手在她那小鼓包上捏了捏说:“你,是来搞笑的吗娘子?”
“搞你大爷!”
“我看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秦肃天一个翻身将薛缈缈整个压在身下,结实的双臂死死将她套牢在怀里:“你确定要搞我大爷?我大爷那年纪的可不够你搞。”
“你……你说什么你……” 她羞得别过脸去,即使再怎么天然呆萌纯净如水也该知道她相公那坏家伙口中指的是啥。
他坏笑着开始解她的肚兜:“你说呢?不如试试我呗,用过的都给好评呢。”
“臭不要脸!”她在他怀里垂死挣扎,小嘴已是被人家占领了去,待狂吞噬了人家半天口水后她才反应过来,扯着嗓子大叫一声:“你刚说什么?!都谁给过好评了?除了我还有谁!”
“嗯?娘子给好评了?”他眯着眼睛笑得一脸纯良。
“你少给我打马虎眼扯别的!”
“没有啊。”装傻极力自辩中。
“你少碰我!”她一脸嫌弃地将他推开,“你个……肮脏龌龊的丑家伙!”
“哈哈肮、肮脏龌龊……丑家伙?”他都快笑岔气儿了,没想到把她逼急了竟是这样可爱的情景,这都什么词汇啊。
“人丑东西丑心更丑!”她指着他鼻子骂道,还干脆站起来在床上直跳脚。
秦肃天知道她这是炸毛了才乱喷,不过……“东西”丑是啥……他邪恶地笑了。
男人的那玩意儿嘛,的确是不怎么好看,但架不住好用啊。若不是它,姑娘也不会羞红了脸乖乖躺在他怀里啊。
咳嗯,这个“姑娘”她必然就是特指自家小娘子啦莫要怀疑呀!
41、吃醋
近来,薛缈缈觉得自己身子好像不大正常似的;白天在酒庄的时候总是闻到酒就恶心;有几次闷头在酒窖里配酒险些吐出来。这事她也不敢跟别人说,只偷偷找了大哥协调说不想在窖子里待了;薛暄本就不想妹妹整日待在阴冷的酒窖里受苦;于是说你还是出去走走单子送送货吧。
可即便是出来见见天日,缈缈还是觉得四肢乏力头脑晕眩的很;走起路来脚底像踩了棉花,硬着头皮把马车赶到凤仪阁时;她脑门子渗出一层虚汗;不光是累的;还因为她看见了她相公。
就纳闷了怎么每次来这凤仪阁都没好事?上次遇见那贱人这次又看见这负心汉!个死禽兽明明说今日要去临县看铁矿;她本来说想跟去玩玩的结果被他哄骗在家;没想到原来竟是跑到这里来寻欢了?
薛缈缈交了货便赶紧追了上去,直接杀到上次的房间,桌上的茶还热着,却是没了人影。正想出去再寻时听走廊有脚步声,忙慌中躲去了衣柜后,透着淡橘色的纱质床幔,果然看到她相公与那贱人云湘进了房,这暧昧的颜色暧昧的关系,看得她指甲不自觉抠进了木头里。
“你这样做有何意义?”秦肃天的语气带着责备,却也很有些心疼的意思。
“我并没有唤你来,也没有让你救我。”云姑娘这分明是小女生赌气的伎俩,听得薛缈缈直想冲出去给她两巴掌。
秦肃天将一个东西甩在桌子上:“那你托魏则带给我这个算什么意思?”
那是一个极其精美的孔雀蓝荷包,上绣着两只戏水鸳鸯。云湘低头不语,秦肃天冷哼一声:“你八岁时亲手缝的第一个荷包,不是你一向视为生命的东西么,不是说你死也会带在身上么。”
“呵,你还记得我说过的话?那就证明你心里有我。不过,有些东西久了就厌了,我以为我会执着一生的东西,到头来还是厌了。”
“厌了就扔,给我作甚。”
云湘突然抬头,泪水涔涔地看着他:“你明知道我在说什么。”
“我怎会知道?”
“我厌了这种无尽的等待。”
看得出秦肃天诧异了一下,然后低头饮了口茶,表情严肃道:“你误会了。”
“我没有。”
秦肃天无奈了,竟有这么执着的女子啊。“那你倒是说说看。”
“十岁那年樱花树下,你傻傻地看着我说,从未见过比樱花还美艳的女子,将来谁娶了便是谁的福气……”
秦肃天脸一红,这不是童言无忌么。的确,云湘是他身边出现的第一个女孩子,确实美丽动人,情窦初开心里荡漾一下是正常,随口一说的话谁知她竟会记到现在……
“咳咳,那只是单纯对美好事物的一种感慨——”
“你还说过,这辈子都会对我负责。”
秦肃天惊讶地差点跳起来:“胡说!何时的事……”
“那年你夺了我最宝贵的东西……”
擦,薛缈缈脑袋嗡嗡作响简直听不下去了,这禽兽对人家做了什么啊!难道就像对她自己那样……混蛋玩意儿!她手指将床柱子捏得咯咯响,只见禽兽低头猛喝茶,一脸的心虚。
就在她心脏都快要跳停的时候,她相公终于开口了,尴尬地说了句:“云姑娘你莫不是指的那只兔子……”
“你觉得那只是兔子,我可是视她为女儿。”
秦肃天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心说现在的女人都这么神经质么,养个动物当骨肉,他家里那个不是更甚么,养个猴当儿子,还他妈不是跟他的儿子。
“都这么些年了,云姑娘还没能释怀?我后来不是每年都送你好几只……”
云湘有些恍然大悟,难不成这就是他口中的“一辈子对她负责”?她有些激动有些失态地说:“秦公子认为那能替代么?秦公子觉得娶了他人可以替代你娘子么?”
这淑女云湘怎么今儿个说话如此无理取闹呢?薛缈缈心想关她什么事?怎么会扯到她头上?她越听越不解,后来使劲嗅了嗅,发现这屋里氤氲着淡淡的酒气,顿时心头一阵恶心涌上来,难不成她是喝酒了才如此失态?不对,应该说是借着酒把骨子里那点骚劲儿全使出来了!
秦肃天眉头一皱,忙扶了一把眼前那摇摇欲坠的身子,却是懒得搭理云湘的话。可这在薛缈缈眼里却变成了逃避,她认为他在逃避这个问题!
没想到云湘眼神迷离涣散,身子故意软在他臂中不肯起,呜呜嘤嘤地继续说起了往事:“十五那年魏公子向我表明心意,你为何极力阻拦?”
秦肃天心想,这云姑娘平日看着精精明明怎么原来智商如此捉急,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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