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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笙一梦+4番外 作者:芸生yuna(晋江2014-06-01正文完结)-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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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景尧轻柔地为她拂去一丝碍眼的鬓发,温声道:“碧笙若是想看合欢,待到立夏,阿哥陪你去看,可好?”
“嗯,好。”南碧笙缓缓地叹了一口气,道:“只可惜,我怕是挨不过这个立夏了。”
“傻姑娘,不许说胡话。碧笙的一生,还有无数次的立夏,莫要多想了。”
他尽可能地想要让语气变得平静,只可惜,依旧掩饰不住他悲戚的心情。他害怕,他是真的在害怕,害怕南碧笙熬不过这个立夏。
南碧笙淡淡地忘了一眼窗外,出神道:“阿哥,我可有与你说起过。我曾住过的桑青小院里,也有一株合欢花树。每至立夏,整个院里都是合欢花香。如今,也不知道那株合欢,怎么样了。”
南碧笙像是陷入了沉沉的回忆,原本黯淡无光的眸子里,有些星光闪动:“我与他,亦是在那时候相识的。”
这个他,不用思考,南景尧也知道,所指何人。南碧笙鲜少与他说起那些旧年的事情,毕竟,那些她与他彻骨的回忆,南景尧无法懂。
南碧笙勾起了一抹笑靥,其中有甜蜜涌动:“其实,那时候我早就喜欢上他了。只是,一直未有告诉他。早在初遇之时,他相救于我的时候,我便对他有了心思。”
顿了顿,她望了南景尧一眼,清澈的曈眸中,有难掩的哀伤:“阿哥,如今……我有些后悔。”
“为何……后悔?”
“早知如此,我那时候定会早些告诉他。我也喜欢他,如同他喜欢我一样。这样,我与他,也好多一些甜蜜的回忆。”南碧笙凄楚地笑了笑,复又开口道:“那样,一路回忆过来,也不算太过苦涩。只可惜,如今不过是我的念想罢了。”
南景尧安静地听着南碧笙的诉说,心疼到不能自已。他抚着南碧笙柔顺的发丝,低声道:“阿哥……送你去寻他,可好?”
南碧笙缓缓覆上南景尧的手背,失落道:“与其让他看着我死,我宁愿他恨我一生。我不想让他……再对我失望了。”
曾经,她给了萧承轩无数的希冀。说要与他白头偕老,却一人负手离去。说要与共度戎马,却一人叛逃回国。回首过去,原来她这短短的一生,一直在欺骗于他。
既然如此,就让他恨着吧。也好比,用一生去惦念她。
不要让他看着她死,不要让他看见她形容枯槁。
她只想寄生在萧承轩的记忆里,做那个,澄澈明丽的南碧笙。不老,不死。
“阿哥……我想,回桑青镇看看。”她漾着哀求的眼神看着南景尧。
“那阿哥陪你一道去。”
南碧笙微微地摇了摇头,道:“我想一个人回去,回去看看那时候的他,那时候的我。”
南景尧自然不愿拂逆南碧笙的愿望,他心疼她,自始至终。她是他的妹子,即便是天上的星月,他也会不遗余力地为她摘下。
“好。”
“阿哥,等我死后。不要将我葬在皇陵,将我葬在桑青镇的那个合欢树下,可好?”
“好。”
“阿哥,千万不要告诉他。不要告诉他我死了,可好?”
“好。”
三日后,一辆疾驰的马车,奔赴北国桑青镇。无人会注意到这辆马车,载着何人。
毕竟,来来往往,人去匆匆。
一世,不过也就是走了一遭。
作者有话要说: 碧笙要死了。。嗷呜。。好像这是本文最长的章节了
话说。。这一章应该是本文最虐的一章了。。
看完这一章,你回过头去,那么这一篇文绝对是甜宠文啊,甜宠文啊尼玛!
嘤嘤嘤!!!不是说好1v1,he的吗?
作者君你怎么把女主都给写死了。你怎么可以!!
没有广告,作者君的新文真的是活不下去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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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别离
她已不再是寄人篱下的少女,
他也不再是孤独的自闭症少年。
灯火孤绰的私人别墅里,他背逆着光线,宛若神祗。
——她为了旧情人,求他。
“江黎夕,我凭什么帮你?”
她上前一步,冰凉的嗓音逼近他的耳廓。
勾唇,浅笑一气呵成:
“江聿琛,我赌你——爱我。”
新文《分崩离析》最新更新第五章,欢迎收藏欢迎评论
☆、第二十五章 终章(伪)
半年后,北国陵清殿中,萧承轩已是被大臣们弄的焦头烂额。
如今四海升平,北国盛世。也不知是哪个不识相的,奏议上书,说是要充裕后宫,绵延子嗣。
当年,将世惟接回之后。萧承轩力排众议,拂去了与许凝烟的一桩婚事。君王声称不喜,朝臣也无法勉强的。
当即,西南动乱。长桓王不满许凝烟被退婚,轰然造反。但终究敌不过玄军十万,西南归于安定。
萧承轩若娶得许凝烟,必定是国之好事。不过,他却断然拂了那桩婚事。朝臣看不透,一猜不透。
自然,也不会有人知道,萧承轩只是为了信守与南碧笙的诺言。一生不会再有任何子嗣,除却世惟之外的子嗣。
这半年,萧承轩也就孤身一人平平淡淡的过了。他倒是也不会觉得无趣,毕竟,他还有世惟伴着他。
“皇上,秦将军求见。”殿外响起内侍尖利的嗓音,萧承轩听得有些刺耳。
片刻后,淡淡道:“进来罢。”
秦逸之前来,萧承轩自是明了,所为何事。
“臣秦逸之,参见陛下。”
“平身。”
“逸之今日……也要随着那一帮昏庸的大臣,一同胡闹吗?”萧承轩冷着声音问道。他执起一方奏折,看了看,甫又放下。
几乎是千篇一律,国家安和兴泰,百姓繁荣昌盛。恳请陛下应充纳后宫,为国开枝散叶。此乃天下之福,苍生之福。
都是些萧承轩谙熟的陈词滥调,他几乎能倒背如流。只是,如今那些昏庸老臣,竟是能收买到了秦逸之,他也不禁刮目相看。
“回陛下,眼下一切安定。陛下也应当考虑……为小储君添个伴了。”秦逸之单宏阔的声线中,满是恳切。
“逸之此言,倒真是委婉。”
“陛下,这么多年,您何故一直执念于她呢?况且……”秦逸之赶忙藏住话语,生怕泄露了半分。他有些悲戚地低下了头,不敢再加言语。
“况且什么?”萧承轩挑眉,隐约中,他能感觉到秦逸之有心隐瞒。
“未有。”秦逸之顿了顿,甫又开口:“微臣只是想说,小储君孤单一人。也需要个母亲伴着,陛下不为自己,也应当为小储君想想。”
萧承轩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确实,自那日离开宁国后,世惟像是一夜长大。他不常与他叨念着娘亲二字,也从唤他爹爹,改作了父皇。
他偶尔听见世惟呢喃着娘亲二字,也是在梦境之中。世惟会紧紧地攥住他的手,呓语不断,只是一直重复着同一句话语。
“娘亲,别走。”
“逸之,你可知道,朕允诺过她。要保世惟一生安平的,保他安安稳稳地登上那个位子,而朕,亦允许任何人……觊觎世惟的位置。”萧承轩的声线淡淡的,听不出喜怒。
“陛下,恕臣多嘴。您已经等了她那么多年,何故在这样等下去。陛下明明知道,她回不来的。”她回不来了,再也不会回来了。秦逸之知道,只是他不敢告诉萧承轩。他怕等了她那么多年的萧承轩,无法承受。
虽然他是明君,是无往不胜的战神。但他知道,唯独对南碧笙,萧承轩是不堪一击的。
萧承轩未有听出秦逸之的画外音,状似坦然道:“逸之,朕并不是等她。只是允诺过的,朕定会实现。”
秦逸之也不知该如何劝服君王,只得叹了一口气,无声无息。至于隐藏在心中的秘密,他大概永远也不会说出来了。
年幼的小储君一身明黄,踏着轻缓的步子,迈入陵清殿。腰间的一枚短笛,在日光下呈现出浅碧的色泽。时而与身侧的腰佩碰擦,撞击清越。
世惟已不像是昔日的稚龄幼童,反倒是一双眸子里,有了些沉敛的漠然:“儿臣,参见父皇。”
看着世惟如此谙熟宫闱礼仪,萧承轩的感受,难以言喻。
他希望他的世惟,茁成一代明君。但打心眼里,他还是希望他的世惟,是那个爱软糯糯地粘着他的世惟。
他走到世惟跟前,将他一把抱起,道:“今日可是世惟的生辰,世惟……要如何赏赐呢?”慈父的话音,满是宠溺。
“回父皇,儿臣只求四海升平,百姓安乐。”
世惟回答的冠冕堂皇,却让萧承轩隐隐不悦。只是,他又没有不悦的理由。毕竟,储君深谙治国之道,乃是好事。
他正想开口,教导几声。却陡然被殿外的内侍所打断:“禀皇上,宁国有急函来报。说是宁国端澜公主,委托交予储君的。”
世惟深知娘亲的封号,于是乎,急切地想从萧承轩的怀里跳下。丝毫没有了方才的小大人模样,眼下的他,活脱脱的,就是个四岁的幼童。
“嗯,呈上来。”
世惟显然早已等不及,他快步跑上去,想要快一些,看见他娘亲送来的信函。
“世惟,慢点。”萧承轩嘱咐道。
只可惜,世惟未有听进去,反倒是越跑越快了。碰地一声,孩童绊倒在殿外的门槛上。
萧承轩火急火燎地跑过去,将世惟小心地拉进怀里,口中还不忘担忧道:“可有摔疼?”
“父皇,未有。只是……”世惟低下头去,望着门槛那一处玉笛的碎片,小心谨慎道:“只是,短笛碎了……”
世惟记得娘亲说过,这个是爹爹师父的遗物,是个极其重要的物件。如今碎了,不禁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无事,不过是一只短笛罢了。”短笛是他幼时的玩物,本是没有什么意义的。只是,那是穆羽赠与他的,亦是他的遗物。
细细想来,原是穆羽也已离去了那么多年。眼下,萧承轩虽是有些遗憾,但却也不怪罪世惟。
待到细致地检查,确定了世惟并无大碍之后。他缓缓蹲下身子,捡起了那一方短笛。青玉的色泽,已是断裂成了两半。
他将短笛拾起,正想放在手心。却陡然掉出了一枚细微的羊皮帛卷,那帛卷不过也就一指的长度,正好能塞进短笛中。
经年累月,那羊皮帛卷已不复昔日的柔软,有些微微发黄。
他缓缓摊开那一方羊皮帛卷,却看到了一生都不敢想象的真相。那是,属于穆羽的字迹:
吾穆羽一生,无愧于君,无愧于心,惟愧对于她。
吾与她协约成谎,换君无懈。以一死为祸于她,断君念想。
若君他日称帝,愿好生相待,莫负她情深。
原来,原来他整整四年的恨,不过是一场谎言。一场穆羽和她,精心编制的谎言。
怪不得,怪不得世惟能活下来。原来,当年都是穆羽在暗中助她。原来,她并不是不爱他。她只是为了助他,放弃了所有的情愫。让他恨她,让他怨她。
一瞬之间,萧承轩恍然大悟。他紧紧地握住双拳,几乎要攥进掌心。他不会再让南碧笙骗他,更不会再让她离开他。
幸好,幸好够早。只是四年,仅仅是四年。
他还来得及,用余生去弥补那些他犯过的错,以及那些本不该担在她肩上的恨。
碧笙,碧笙。
原来,自始至终,她都是他的碧笙。
那个长亭街畔的红衣少女,那个桑青镇中的清灵少女,那个融阳城下,许诺与他死生契阔的碧笙。
是他执迷,是他固执。
思及至此,萧承轩已然无法平静下去。羊皮帛卷在他的手中,蜷曲成团。
萧承轩缓缓地蹲下身子,几乎用尽了毕生的心力。他颤抖着双臂,将世惟抱起。隐隐约约的,他感觉到自己难以抑制的震颤,以及波澜汹涌的内心。
“世惟,爹爹带你……去寻你娘亲,可好?”
怀中的世惟,果断而又用力地点了点头。
萧承轩大步跨出殿宇,却被身后的男子,快步赶上。
秦逸之伸出一臂,挡住了萧承轩的去路。他坚定地杵在萧承轩的面前,面容如钢铁般坚硬。
“秦逸之,你意欲何为?!”
彼时的萧承轩,冲动地如同魔鬼一般。他早已不是那个,雍容淡然的君王。
只要所有有关于南碧笙,萧承轩永远是疯魔的执迷。
“陛下……”秦逸之犹豫片刻,沉黑的眸子里闪过无数种情绪,却又在一瞬间,化为乌有。他低下了头,沉声道:“陛下,她早在一月前,便死了。”
“混账!”萧承轩怒极。
秦逸之见状,轰然跪地:“陛下,一月前宁国便传来线报,说是她……重病而死。微臣起初亦是不信,后来多方查证,方才证实,确为属实。”萧承轩手中的羊皮帛卷,颓然落地。
秦逸之跪倒在冰冷的地面上,颤抖地阅过帛卷上的字迹。只是瞬间,他便了然,此帛卷出于穆羽。只是甫一看清,他便懂得了君王的悔意。
那帛卷上的内容,能给以萧承轩巨大的打击,他深信不疑。那一场情深,于萧承轩,于南碧笙。亦是一场,乱世之劫。
“陛下……”秦逸之正想出声宽慰,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毕竟,如今她都死了。而他的君王,毕生的情爱,亦不过,在此时覆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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