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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凤呈祥-环玥-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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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慧,自己如选她合作,真的不会弄巧成拙吗?他只是这么想,口中却没有迟疑,已经没有时间了,何况,紧盯着仅是素颜已能叹引他视线的脸,厝隼轲毅点了点头,这一个还是最为悦目的。
  “王爷打算如何应付吕雉之策呢?”澜漪眯起眸子,隐约猜到厝隼轲毅的法子。
  “我要你作假王妃,赶走汉廷中人。”厝隼轲毅托住澜漪的下鄂,迫她仰头看向自己。
  “噢?褴衣有什么好处呢?”
  “我保你以后的荣华权势。”
  “如果我拒绝呢?”
  “拒绝?”厝隼轲毅邪肆的笑着,抽回被澜漪按着的手掌,探向她颈间,按在被粗糙麻布磨出的红痕上,微破的皮肤被有力的男性大掌用力一掐,渗出细密的血珠,爱玲的用指腹轻抹去血珠,厝隼轲毅将带血的手指按向自己的唇边,“何必拒绝呢?你根本不是该过贫寒日子的人。”
  澜漪承认的点头,看见厝隼轲毅含进带着自己血的手指,感觉心下突起的情绪,无奈的低叹,知道在这次的事情上,自己没有成功的可能,何况她也等待着这个机会好给吕雉难看;“我答应你。”
  “很好,那么首先让我们表现一点诚意,褴衣,先告诉我你的真名吧。”厝隼轲毅直到澜漪点头,才发现自己居然在期待,感觉到唇中腥甜的血味儿还没有化去,他搂住澜漪的腰,一张邪魅的俊脸就靠在澜漪的鼻尖。
  “澜漪,波澜涟漪。”
  “澜漪——”厝隼轲毅轻唤着澜漪的名字,噙笑的眼泛着难解的情绪,吟念的方式像是会把这名字记到心灵深处。澜漪觉得不该有的感动带着某种令人害怕的魔力如网般罩住自己,甚至是眼前的这个对手,挣扎着开口,想要打破这种让人心悸的气氛:“我表现了我的诚意,那么你呢?王爷。”
  “我?——”厝隼轲毅闻言轻笑,鹰眼中的光变成火的温度,澜漪惊觉到危险的信号,却因为被锢住的腰身而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俯下的男性面庞,感觉到唇上的温热,在低呼中被厝隼轲毅攻入城池,认输地闭上眼,不想看到鹰眼里的得意,这就是吻吧,热烈而滚烫的火从她的唇开始烧向全身,她感到纠缠的唇舌,无法自欺地说这是较量,就认输了吧,在情欲上自己始终是个生手。渐渐地模糊了清明的神智,一向少情的丹凤眼里染上玫瑰的丽色,没有看到鹰眸中同样的情动。在这场情色的来往里,厝隼轲毅也不会是全然的胜者。听到惊骇的细小呼声与急退的脚步,晓得消息很快传遍全府,但顾不得了。
  相拥的两人长久地吻着,激烈而缠绵,像一对久别重逢的恋人,交换着接近久远的誓言,比如永恒。
  * * *
  “湜, ——大消息,大消息——”
  难得不用埋头于卷册政务中,躲得浮生半日闲的宇文湜在屋中小憩,正准备待晚膳后去看望厝隼辙,却被楚翳惊了一番好梦,略有不快地从榻上坐起身,半醒的眼看到满额微汗喘气不停的好友,用手掩住到口的呵欠:“怎么了?翳,跑得这么急?”示意随侍的下人拿来浸湿的毛巾,擦完脸后另挤了一条递给楚翳,“给你,先擦了汗再说。”
  “你还睡得着,我真是服了你。”楚翳接过毛巾,胡乱地擦了把脸,着急地开口:“周夫子原来是个女子,王已经下令册封她为王妃,并赐她住进栖龙院,并且有权管理王府事宜。而且,而且可以自由出入机务室。”
  “什么?”宇文湜吃惊地瞪大眼,看着楚翳认真的神情。
  “是真的,湜。别说你吃惊,我简直不敢相信。周夫子是很厉害,可是王册封她为妃,那汉廷那边怎么说,不是有报送亲的嫁队都已经出了长安城了吗?还给她那么多的特权,王是动了心吗?”
  如果是那样,倒也简单了,等等“周夫子是女子,王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也许是看出来的,我早说嘛,周夫子漂亮得都不象个男子,湜,你问这干嘛?”
  看出来的,不可能。王与周褴衣并无私下接触,除非——宇文湜心中一动,想起在回府前经过集市时厝隼轲毅奇怪的神色,那个女子是周褴衣。“王中午才知道她是个女子,下午便封她为妃,这动作也太快了。”
  “你管它快不快,湜,我担心的是汉廷那边。”楚翳没心思听宇文湜的低喃,着急地在屋中走来晃去。这么快的动作,王的打算是拿马挡车吗?眉头一沉,宇文湜从坐榻上猛地站直身子,拉住仍不停走动的楚翳:“周夫子现在在哪里?”
  “她回思楚院去整理东西了,王要她晚膳前搬进‘腾龙九天’。”
  这么急,王是想杜绝一切破坏他计策的可能性吧,拿起椅子上的外袍披上,宇文湜拖着楚翳就往外跑:“和我一起去见王。”
  “没用的了,我已经见过王了。”楚翳阻住宇文湜的步伐。
  “那就再和我去一次。”宇文湜挣开楚翳的手,一心想去见厝隼轲毅。
  “没用的了,湜,王现在都不在府中。”宇文湜闻言停下脚步:“王去哪儿了?”
  “我也不知道,王见过我,要我传令全府后就出去了。”
  “王出去了,那好,我们去思楚院。”
  “干嘛?”楚翳不解地望向宇文湜微怒的双眼。
  “我们去见王妃啊。”宇文湜不待楚翳醒觉过来,就当先出了屋门。
  “去见周夫子干什么,湜,……”楚翳状似不解地追问,一边跟在宇文湜身边走,一双武将的虎眼里却露出惋惜的不忍,他可惜的对象居然是宇文湜。
  * * *
  古语说“女为悦己者容。”意思是指为了迷住心仪的情郎,女子应该好好妆扮,以求将最完好的样貌给心上人留下深刻的难忘印象。因为有明确的目的,所以甘心情愿的忍受妆扮之苦,比如束腰与黛衩。自己没有情郎,也无心上人,那么为何同样得受脂粉之罪。自嘲地撇下嘴角,澜漪坐在椅上,任一干据说是妆扮高手的婢女们在自己的素面上作文章。从厝隼轲毅那儿回来已经有两个时辰了,估计王府上下乃至府外的有心人士都已经得到了关于她这个女夫子飞上枝头当凤凰的确切消息了。心下有一丝期待,不知第一个将要面对的会是谁。
  “周夫……不,是王妃,请您低下点头来。”巧手的女婢绕到澜漪身后,将柔滑青丝分成几路,挽上头顶,“王妃,梳贵妃鬓,可好?”“随便你们吧。”淡淡地回应女婢的问题,澜漪感觉到头顶发根深处的微痛,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打理过自己的容貌,连发髻都是随意的挽起,所以不适的痛苦便成为慷慨的代价了,眯起眼,忍住自然反应的泪水。疼痛带起的水雾模糊了清晰的视线,使她看不清匆忙闯进来的身影,但同样灵敏的听觉却可以判断出两个脚步声的不同,一个轻且沉稳,一个焦急而凌乱,用力地眨掉眼眶里的水气,澜漪泛出期待的浅笑,该来的终于来了,只是实在没想到,居然是这个人拔得头筹。
  “宇文先生,您不能进去,……您……呀!”守门的女婢挡不住宇文湜的脚步,只能意思意思地紧跟在他身后,怯怯的目光哀求地望着浅笑的澜漪:“王妃,宇文先生他……”“没关系,你下去吧,不用守门了。”体谅地挥退为难的婢女,澜漪从身前的镜子里看向宇文湜,被女婢们固定住的头因为不能乱动而微仰着,显得有几分滑稽。
  宇文湜在澜漪的身后站定,受礼地微垂下头,不去看镜子里面被妆扮的容颜,听似温和的口气里藏着明显的火味儿,泥人也有三分火吧,还是他从来就不是个好脾气的文人。澜漪猜测地想着,注意地视线却是浇过宇文湜而投向楚翳的。以镜子作为媒介,两个人的眼波在镜子里交汇,有一些模糊的讯息传进澜漪的脑子,很重要的东西却只让她迷惑地更加专注地盯着镜中的武将,刚想开口,就听门外的一阵骚动,知道等待的第二批人也到达了,而且为数不少。
  不耐于保持微仰的姿势,澜漪低声询问身边拿着珠饰的女婢:“还没好吗?”“就好了,王妃。”女婢一边答应着,一边从首饰盒中拿出一条细长的银链,小心地用两个发夹夹住两头,别在澜漪的额发上。“好了。”女婢站直身,放下捧着澜漪下鄂的手,满意地笑笑,请澜漪看向铜镜。澜漪随意地一瞥,看到银链恰到好处地遮住额上的旧伤,而镜中的影像熟悉而又陌生,很像母亲呢,她记得当年娘梳妆后的样子,只是娘身边是等着为她描眉的父亲,自己身边却是虎视眈眈的“对手”。
  她转过脸看向门口:“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进来呢?小王爷,我好像没教过你临阵退缩吧。”没有人应声,厝隼辙默默地踏进屋子,盯着梳妆完毕的澜漪,看着她一身的白色锦衣,玉饰珠宝,被欺骗的怒火混合着伤心的被叛,迟疑地开口:“你真的是个女人。”
  “有问题吗?”澜漪看到男孩的伤心,可以理解他一定程度的愤怒,可怨色竟重满了男孩的双眸,却让她有些吃惊了,追究原因的眼光在瞄到还留在门口的一群厝隼辙的随侍时得到了答案,“林管家有些日子没见了,还以为你回乡养病了,身子还好吧?”
  “多谢王妃关心,老奴身子倒还硬朗。”没想到澜漪会放着愤怒的小王爷不理先来与自己叫阵,林管事微愣了一下极快地反应过来。
  “很好,我一直担心林管家呢。操劳的事过多伤心太过。”
  “哪里,王妃多虑了,老夫应付得来。”唯恐在宇文湜面前露出马脚,林管事恭敬地躬着身体,看来就是个一般的老奴。
  “夫子,你是不是为了王妃位才来教我的。”忍不住大喝,厝隼辙红着眼紧盯着澜漪,发誓如果得不到一个满意的答案决不离开,小小的身子在等待的时候竟有些不自觉的颤抖,他渴望了太久,终于有一个人可以真正的帮助他,可现在这个人却也是欺骗者吗?他只是个孩子,不想理会那么多复杂的事,只是盯着澜漪,要一个回答。林管事也暗笑,看到宁文湜眸中的痛惜,知道如果能挑拨厝隼辙与澜漪的反目便能乘机拉拢宇文湜的帮助。
  “你真是让人失望,辙。” 澜漪不慌不忙地面对学生的质问,轻缓的语调逐渐严厉,却可以让厝隼辙收回怒火。“我以为我教过你,凡事行之前先自思。你有可以让我利用的价值吗?”时日还是太短的缘故吧,还以为自己已教会了他冷静,澜漪可惜地叹惜,纯粹是为了不争气的学生。看到厝隼辙露出深思的表情,站起身,拍拍他的头,澜漪可惜着他的不够成熟,不能让自己在这场对峙中多一个有利的筹码,但至少可以保证不会给自己增添多余的麻烦,那就够了。清冷的眸子里升上一抹锐利,直接对上宇文湜低垂的眉眼:“宇文先生来找我有事吗?”
  “我……”
  “没事,只是我见王时,王叫我来找你的,我就拖了湜一起来。”楚翳跨前一步站到宇文湜的身前,爽朗地大笑,巧妙的为好友解围,“还没说恭喜呢,王妃。对了,王到底要我们干什么?”
  “他没有说吗?” 澜漪顺从内心的直觉,不再与宇文湜纠缠,依楚翳的意思转开话题。
  “没有,王只叫我们听王妃的吩咐。” 楚翳依言答话,眼眸里的不解货真价实,记起厝隼轲毅的微笑,像在等待好戏的热闹—如眼前的澜漪。
  “也没什么,只是要你与宇文先生帮忙准备一堆盛宴。”
  “盛宴?”
  “不错,王府有贵宾降临,王要在栖龙院宴客大厅里设宴款待客人。” 澜漪撇开唇角,神秘的笑容象是提前知晓了一个有趣的秘密。
  “什么客人?”宇文湜眉头一提,若有所觉地开口,虽然与澜漪的交手,他一直不知不觉地处于下风,可是第一谍臣的才智并没有分毫的丧失。
  澜漪不会小觑他的能力,却也不会明白地告诉他答案:“期待中的客人。”她只是微笑,瞥过脸看一脸羞愤,显然已想通的学生,像似不在意地提起,“辙,回去收拾一下,见客的时候别忘了我教的礼仪。”
  “我也要去?” 厝隼辙惊喜地抬起头,不敢置信地望着澜漪。
  “香雪,你带小王爷回去梳洗更衣。”不会回答无聊的问题,澜漪示意一直站在身侧的 贴身女婢用行动表明他的失言。
  “是的,主妃。”香雪乖巧地走到厝隼辙身前,“小王爷,请随香雪去更衣。”
  “嗯。” 厝隼辙惊喜地跟着香雪就要走,却感觉到澜漪微拧的眉,忙努力压抑自己的兴奋勉强保持着被要求地冷静,在得到澜漪的点头后才不慌不忙地离开。林管事失望地狠瞪一眼澜漪,只能跟着离去。
  澜漪对着宇文湜点了点头,朗声下逐客令:“宇文先生,楚将军,我想你们该去准备了,贵客怠慢不得。”
  “是的,王妃,臣告退。” 楚翳拉着皱紧眉的宇文湜转身离去,屋里终于恢复了平静,澜漪的丹风眼里却没有一点儿的放松。贵客就要临门了,她期待已久的好戏准备上演,招来在门外待命的侍女:“叫香雪带着小王爷进栖龙后院。”
  “是,王妃。”
  澜漪站在靠窗的位置,居高临下地看到刚才领命的侍女匆忙地向着厝隼辙的寝宫跑,因为她的命令而行动。“北塞王妃。”在嘴里轻喃这个新的头衔,澜漪不自觉的抬起手腕,用指尖摩娑过红唇,仿佛还能感受到厝隼轲毅的气息,浓郁而诡异。原来她也不过是个平凡的女子,只是承认受了诱惑的心里还隐藏着更深的渴望,与生俱来的骄傲压过了要求的柔软,丹凤眼里历光渐炽,好戏就要上场。

  第四章

  鸿鹄楼,取名自“鸿鹄满志,一举千里”之意,但这并不代表老板的凌云壮志,生意人取个吉利名字,纯粹只为招揽宾客,尤其是上等的专会花钱的客人。作为塞北都城里最大最知名的酒楼兼旅舍,老板本着捧上银子就是客的真理,赢得了不错的口碑。但赚钱的同时,聪明人为避免树大招风,自然会想些法子保护自己,他只有两个选择:其一为结匪,可惜无甚可能性,自从老北塞王厝隼则从中原汉廷学成归来后,这塞北能数得出字号的匪类便都被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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