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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神妹煞!+番外 作者:苹果八月半(晋江封推vip2012-8-17完结-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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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夫人,一路好走。”影三将化成两半的供词重新放入怀中,又摸出一张纸放在手旁的桌上,“遗书已备好,夫人还请安息。”
一直隐藏在地道口的淑问收到娘亲的手势暗示,不敢蹦出来,只能眼睁睁看着娘亲服毒,看着她慢慢地软倒在墙角毒发,看着那个被唤作影三的男子上前探了她的鼻息,心满意足离去。
影三前脚一走,淑问后脚便蹦了出来,连滚带爬地扑到容色苍白的碧染跟前,探了探她的鼻息……
冰凉一片。
“不会的……”淑问不相信地摇头,瘫坐在地上,拼命摇着碧染,“娘亲,你醒醒,你看看淑问好不好……”
随着他的摇晃,有黑血从碧染口中溢出,他才顿时清醒,连忙奔去了御史台寻找自家父亲。
这才有了唐介匆匆赶回家,抱着妻子失魂落魄的模样。
“爹,影三……是影三害死了娘亲!”淑问大声哭道。
“你娘亲没死……不会死的……”唐介木讷地抱着碧染,目光无神地念叨,“会治好的,一定会治好的。”
“爹,你醒醒!”淑问拼命摇了摇唐介,“娘亲薨了,哥哥姐姐还在狱中,弟弟们尚需照顾,爹……你现在是唐家最大的支柱,你千万不能就这么……”
“对了,序生……”唐介眼睛一亮,抱起碧染站起身,匆匆奔回御史台。
可怜序生失了亲子,刚刚安顿好宛宛,便见唐介抱着自家娘亲赶来,后面还跟着一脸哭丧的淑问,那一颗不知被划了多少刀的心,又被人重重划了一刀。
探了鼻息,诊了脉,无一不是死透的症状,唐介却坚信碧染未死。序生一头乱糟糟的,狠狠撞了撞墙,拼命使自己撑着,这才躬□,以勘察娘亲死因为目的,掰开了娘亲的嘴。
刚掰开嘴,便又有黑血溢出,满口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序生手一僵。
已死去多时的娘亲,按理来说血液早已凝固,又怎会溢血呢?而且这血腥味中,若有若无飘出……
他猛地激灵,随手操来方才用过的银针,就着烛火烤了烤,“唐叔……别看。”说着,针一下,狠狠朝娘亲的指甲缝扎去。
一针……又一针。
随后,又朝碧染的周身大穴上下粗针,扎一下便撤离,黑血直溅,染得碧染一袭缥色衣衫黑梅点点。
然而,渐渐的,这黑梅之中掺进了红梅,灼灼生姿,点燃了唐介与序生眼中的光芒。
既有鲜血流动,碧染必有救!
“你娘亲是不是还没死?”唐介不死心问道。
“嗯……”序生不确定支应,“我在娘亲的口中闻到了一味药,这味药极其珍贵,曾被我师父提纯。食用后会产生假死的症状,其间身体一切运转停止,某种程度上也停止了毒药的流转。但药力一过脉搏便会恢复。幸好唐叔你送得及时,否则娘亲届时复活过来,恐怕又会被后面吃下去的毒药给毒死。”
淑问一喜,急忙问道:“那如今娘亲可是没事了?”
序生摇摇头,“我不知道,刚刚替娘亲排了淤血,只是不知毒可清干净了。娘亲如今脉搏极是微弱,我无法诊出个所以。”
“没事……就好。”唐介总算是松了口气。
“只是从今往后,陈国夫人柳氏便算是薨了。”序生沉吟,“刚刚听淑问说起娘亲‘生前’说过的一些事,想必便是那张贵妃要对付我柳家。所以还请唐叔早日以官家的名义为娘亲发丧,也好让那张贵妃放下戒心。从今往后,只有唐介的夫人张氏,我与宛宛……便是孤儿了。”
唐介颔首,“我明白。你跟宛宛暂且安顿在这里,待我查明案情真相,定要还你跟宛宛还有……”说到此,他声音低了几分,“还有我那未曾出世的外孙一份公道!”
此话一出,气氛顿时凝重了几分,淑问不知所以,只见序生闭眼低声道:“请唐叔带我去一去案子的现场。我是对公主用药之人,最是清楚药性。有些事情,恐怕只有我见了,才能瞧出端倪。”
“也好。”唐介悠悠点了点头赞同,“我会安排的,你尽可放心。”
“还有就是……”序生将头微微一偏,看向一旁因麻佛散沉睡的宛宛,抿唇道:“宛宛这几日,身子一定要养好。其余的事,此事事毕后,我自会上唐家请罪。”说着,他狠狠偏了头,硬是不让人瞧见他眼角划过的一行清泪。
唐介见此,自然明白,不好再指责什么,只是肃声道:“我会等着水落石出,你负荆请罪那天。”
序生没有回头,“这一天,不会太远的。”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捣鼓了点东西:
给亲们一道选择题:
1。继续这么磨下去……无H。。。
2。序序宛宛分开三年,有H……(其实三年也就是“三年后”三个字而已)
好了,开始选择吧。。。。
不准说“继续这么下去,有H”,无此选项。。。。。
☆、(五十四)案情进展
陈国夫人柳氏;以戴罪之身辞世;享年三十七岁。皇上不顾天下的非议,非但没有废除柳氏的封号;反而执意升陈国夫人柳氏为楚国夫人,让众人不解。
然而;死者已矣;无关者不想生事,相关者心满意足,竟也无人在此上面阻拦。
晋封的圣旨落到了序生手上,顿时让他哭笑不得。
这圣旨上为何没有提及娘亲的死因;缘由当日唐介抱着碧染前脚一走,四弟待问后脚便将桌上那封没人注意到的“遗书”收走了;事后待问特别得意地炫耀自己做事谨慎,收走了娘亲“自尽谢罪”的绝对性证据。
娘亲碧染已经复苏,被他师父医仙辛夷接手过去,这会儿正躺在唐宅的大床上,真真正正成了唐夫人。虽然还未转醒,但那也是迟早的事。
这三日,花寻欢来过,听了序生的提示,又回去跟单夭夭在茫茫信件中翻找,终于找着了关键的只言片语,特来告知。
“你让本少特别留意张贵妃的动向,本少命人查了。果真让本少查出点端倪来。”花寻欢得意洋洋道。
序生抬眼等他下文。
花寻欢“嘿嘿”抬手,做了个搓手指的动作:“风信楼一向办事拿钱,本少与娘子替你二人做牛做马这么些天,可有重金呈上?”
相处了一段时日,序生大概摸清了花寻欢的脾性,此时也不恼,只是讳莫如深地一笑:“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花少可想要这‘千金’的一夜?”
花寻欢脸色一褐,“你……你竟然……”竟然看出了他跟夭夭……
“若是洞房春/宵,那这价钱怕是得翻倍吧?”花寻欢要谈钱,他便与他耗一耗又何妨?
花寻欢咬牙:“成交!”又清了清嗓,才缓缓道:“公主重病,众医官御医束手无策,皇帝下诏聘你为公主诊病,这已是天下皆知的事。本少要说的,是这之后几天,就在我们一行人赶赴京城时,贵妃娘娘托人向公主府送了不少东西,美名曰希冀公主能早日康复。”
序生皱眉,思道:“难道这些东西里……有问题?”
“这……本少便不知了。但,你开了方子后,这方子曾被公主府的一个丫鬟抄了一份,呈给了张贵妃,这张贵妃……事后又见了一位江湖大夫,此人姓万俟,名何就不消本少多说你自个儿清楚。再然后,张贵妃在送了这许多礼后,又送了一味香料给公主殿下,据说是安神所用。”
序生目无焦点看着花寻欢,眼底有深惑。
“不要问本少这消息是怎么探听来的。这可是我风信楼吃饭的本钱,本少只能告知你,这些消息全部属实,绝无虚假编造的成分。”
序生继续看着他,眼底忽的闪过一丝光芒,就像是一阵风荡开了迷雾,仅余湖水清澈明透,“竟可以这样下毒……”
“你可是有眉目了?”花寻欢伸手在怀间摸了摸,递过一物,“本少还甚是贴心地从扣押的物品那儿,替你抠了一点剩余的香料,顺便也替你问了风信楼里懂医之人,此香的确是安神良药,并无毒性。”
序生接过,凑在鼻尖闻了闻,了然一笑:“果然如此。此香的确无毒,但若公主吸入,又服用我方子里的某味药,两相结合便是剧毒,日积月累地沉积在了身体之中,并无征兆。但一旦发作便会要了公主的命。”末了他懊恼地长叹:“是我疏忽了……偏偏恰逢宛宛端药过去的时候,公主毒发……”
花寻欢将手伸进木栏拍了拍他的肩,正色道:“你也别太自责,张贵妃有心对付你柳家你是躲不过的。唐夫人为保全你二人服毒,你们当好好保重自己,别辜负了唐夫人一份苦心。”
提起娘亲,序生又叹了口气。也不知她服了何药,那毒竟如此的顽固,虽不会立时要了她的命,却像是生了手脚,会自己不停繁衍,无论他如何清,也清不干净,只好将辛夷师父请来诊治。
“无论如何,请花少将此香的事告知唐介大人。”序生低头沉吟,“让他去与包大人交涉。定能让我与宛宛早日出来。”
如今洗冤出狱不难,真正让序生担心的,是沉睡在他身后的宛宛。
三天了,即便他这次加大了药剂,麻沸散的药力也早该过去了,却迟迟不见宛宛醒过来,只一个劲地见她落泪。
又是一滴眼泪滑落眼角,被序生捕捉到,扯得他心头又是一揪。他抬手用拇指揩过,复又托起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低喃:“宛宛,你要何时……才肯醒过来?”
直到现在,他也不知,宛宛是否已经知道……他们两个半月大的孩子没有了。
无色庄那一夜甚是荒唐,未给他留下任何记忆,事后他才知自己是真的做过这样一件事。作为大夫,他知道此事可能会给一名未婚的女子带来什么,原该煎一碗避子药让宛宛喝下;但作为一个一心想娶宛宛的男人,他并没有在乎那么多,若有了,便生下来就是,他定会捧在手心里呵护。而宛宛体质寒凉,怀胎原本就是不易之事,月事也一向不准,常常隔个两三个月才汹涌澎湃来一次。他们一路上京,宛宛亦没有什么症状,乃至于他竟然忽略了此事的可能性。
如果他能提早发现……
然而这世间,最难买的,便是“如果”二字。
宛宛若是醒来,知道自己曾有个孩子,而如今不在了,是否会如同他一样的悲伤呢?在她沉睡的这一段时间里,她是否又一直做着同一个噩梦?
世间最痛,莫过于眼见着挚爱受苦,却无法为她分担分毫。
他唯一能做的,是定时对她灌些汤药补品,宛宛偶尔会喝,会下咽,美眸始终没有睁开。
直到十日后出狱,她也没有睁开双眼。
抱着宛宛回到柳宅,本以为一个家会空空如也,哪知开了门,却见娘亲的好姐妹荷姿直直地立在院子中央,原在抬头望天,听见动静便朝这边望过来,眼底波澜汹涌,嘴上轻飘飘地道:“回来了。”
“嗯。”序生抱着宛宛走向她,“姿姨何时到的?”
“刚到。听说你们今日回,便早早到这里候着了。”作为宛宛的养母,养女出事,她何尝不忧心不着急。
“娘亲可好?”
荷姿别过眸子,“不太好。”
序生微微震了一下,“我师父……”
“将宛宛先抱进去吧,床周婶已经铺好了。”荷姿淡淡吩咐。
刚一进屋,迎面便撞上了荷姿的儿子柳泥巴,泥巴先是憨憨对他一笑,又瞄见了他怀中的宛宛,担忧道:“大哥,姐姐怎么了?”
序生答了句“没事”,便径直进房,将宛宛轻轻地放下。荷姿从他身后走上来,抓起宛宛的手,边把脉边道:“你师父辛夷治不好你娘,你治不好宛宛,你们那潋月谷的招牌干脆……”她说着脸色忽然一变,回身便是一掌,硬生生地拍到序生胸口,序生不防她猝然动手,被这一掌拍得退了两步,抱着胸口垂头不语。
“娘!”柳泥巴赶紧上来拉住荷姿,“你做什么?姐姐不醒又不是大哥的错。”
荷姿拂袖挥开他,恶狠狠看着序生咬牙问道:“是不是你的?”
序生捂着胸口默默点点头。
荷姿拼命按压火气,僵着声音使唤道:“泥巴,去给你姐姐煎药。柳序生,你跟我出来。”
柳泥巴不明所以,迫于自家娘亲的“淫威”,缩着脖子乖乖去煎药。
“柳序生,你了不得啊。妹妹都敢染指。”这是荷姿到了后院后说的第一句话。
“宛宛与我并非亲兄妹,这一点我跟她都是知晓的。”序生垂头解释道。
荷姿神情一肃:“你还知道什么?”
序生闭眼,“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就连娘……应该说,唐夫人与您,不想让我娶宛宛,这一点我也是知道的。只是……”他抬起头,打断荷姿的欲言又止:“当年之事,即便不是唐夫人,刘太后亦会想方设法地灭我黄氏一家。祖父作为太后身边的御医,知道的实在太多了……”这一切,乃是几个月前在杭州时,花寻欢递给他的纸条里面写着的。“刘太后既然已死,我便无所谓家仇恩怨,惟愿跟宛宛好好在一起而已。这些话,我原本打算此事一了便亲自道与唐夫人的,哪知这病治出了这么些事端。唐夫人又……”
说到碧染,荷姿语气沉了几分:“辛夷说,染小妞中的不是毒,而是苗疆的蛊,而且是子母蛊。子蛊种在染小妞的身体里,母蛊不知在何人手里。母蛊由持有者的鲜血喂养,若持有者死了,母蛊也会死。母蛊一死,染小妞也会没救。这苗疆的蛊向来诡异,辛夷说须得一味很稀有的名为‘云眇’的药,和上母蛊者的鲜血服用七天,方能将子蛊逼出体内。”
“也就是说……我们如今是杀不得这母蛊的持有者了?”序生接口道,“母蛊的持有者多半是张贵妃,她既能对娘亲下此药,便是为自己留了后路。娘亲若侥幸没死,必会对她复仇。但如今,在没找到云眇前,我们却不能对她下手。”
荷姿冷哼:“她想得倒轻巧,也不想想医仙辛夷是我们的人,还有你唐叔的师娘花也,乃是从前苗疆的圣女,有什么蛊在她手里是无解的?”
序生颔首,沉吟:“无论如何,待我托风信楼的人替我查一查那母蛊的持有者为谁,再做定夺吧。”
荷姿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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