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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独木不成林_完结_派派小说-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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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尔夏出人意料的把新科状元乐泉和探花昕之留在国都之后,朝中风云变化异常。先是有人联名上书,请求皇帝尔夏治雷先将军之罪。想那琼林宴上,征调了雷先将军的人马,偏殿走水,也算是雷先的失职。
丞相关尹站出来据理力争,强调并非是雷先之过。谁知这时品级颇低,本无当朝议政资格的昕之突然开口说道:“丞相大人与雷先将军私交甚密,但还请大人就事论事,切莫感情用事。”
关尹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他正要开口斥责昕之,却见尔夏一挥手,似有不悦之色,关尹不得不止住话头,只是狠狠地瞪着昕之。
而那雷先雷将军,退朝刚到家中,便被一道圣旨发配去了距离国都五十里开外的军营。朝中一些随风倒的大臣见丞相一党逐步失势,便开始着手于巴结新晋两位红人乐泉和昕之。
因那乐泉与子寻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数位心计颇深的大臣恐无法控制住乐泉,便都纷纷投入昕之的阵营里。昕之的妹妹虽然是丞相关尹的小妾,但不知何故,关尹遣散了他府中的美人,连带昕之的妹妹娉婷也在其列。
又听闻关尹与昕之素来是面和心不合,恐不会为太傅一党所用。那些趋炎附势的大臣便都明里暗里的和昕之攀起交情来,昕之是来者不拒,一时他的府上车如流水马如龙,比当年子寻被封为太傅时更加热闹。
这昕之在朝中加紧发展自己的势力,那厢尔夏也没闲着。表面上看,他和关尹子寻不合,每每在御书房议政,三人常常吵着不可开交,有时候乐泉和昕之不得不站出来劝解一番。但昕之不知道的是,尔夏与关尹他们是面不合心合,他们故意在昕之面前唱一出大戏,借以骗取昕之的信任,专等着他露出马脚来。
三年,是子寻估计昕之忍耐的极限,事实上也的确如此。自从第二年开始,昕之便在他那个小团体暗中散布着尔夏身体有恙,无法产下后代,且他脾气暴躁,常无礼施暴于大臣身上。这样的皇帝,还不如……
跟着昕之那些大臣们也都是些无耻之徒,他们大多是在先帝若木晚年时期得势上位的,凭借着花言巧语骗得了若木的信任。这其中有一部分曾是丞相一党,他们一开始认为,丞相淫*邪狡诈,跟着他定能分得一杯羹。殊不知,关尹虽然好女色,但却知道尺度。日子一久,他们见并无油水可捞,便都纷纷离开关尹,现在遇到野心十足的昕之,自是一拍即合,狼狈为奸。
不过,当昕之透露他的狼子野心时,有些胆小的大臣还是吓了一跳,他们不过是想中饱私囊,从未考虑过废除尔夏另立新帝。昕之见状,忙不迭的许诺良田美宅以及显赫官爵,那些目光短浅的大臣全都动了心思,他们觉得,反正都是位列人臣,换个那个皇帝不都一样,再说那尔夏生性残暴,跟着他,保不齐那天小命不保。倒不如拥护新帝,加官进爵,光耀门楣。
殊不知,这一切皆在尔夏的掌控之中。尔夏曾派人暗中到有施国调查,那位二皇子自太子战死后,便离奇失踪,宫内那个二皇子是旁人假扮的。联想到昕之和娉婷出现的时间,以及景儿的蹊跷之死。尔夏和子寻早就得出了一个结论,朝中那位新探花,如无意外,正是有施国的二皇子。
三年前,摆在尔夏面前有两种选择,第一是杀掉昕之,对有施国宣战,这种做法虽然可以很快报仇雪恨,但无法保证还会不会有第二个皇子,第三个皇子出现在六弓国,更重要的是,尔夏无法判定朝中有哪些大臣是拥护自己的,又有哪些大臣会趁机兴风作浪。
所以尔夏采用了另一个计划,他故意把昕之留在身边,任其发展爪牙,待他欲行不轨之时,将其拿下,同时也能趁机清理朝中异己之辈。至于如何处置昕之,尔夏心中也已有安排。
调离雷先将军,不过是制造出一种假象罢了,好让昕之认为,朝中并无善于调兵遣将之人。其实,尔夏早已利用夜骑接送雷先将军多次,暗中商谈作战计划,以求万无一失。
曾几何时,尔夏把子寻、关尹和雷先当成了敌人,没想到,时过境迁,他们竟然握手言欢,并肩作战,这种变化让尔夏心生万千感慨,却又不知如何说起,只能化作一声长叹。他内心真正所渴望的,并不是这样的生活,他只想每日骑马射箭,和心爱的女子同用晚膳而已。何苦生在帝王家呢,尔夏苦笑着想到。
此时,欢喜就枕在他的大腿上,安静地熟睡着。他点了欢喜的穴道,是怕欢喜坐在夜骑上会感到害怕,毕竟这不如马车来的安稳舒服,事实上一旦拉上天窗,狭小的空间内便漆黑一片,行走起来好似漂浮在空中一般。当然,更深层次的原因是,尔夏想好好‘教训’一下自己的娘子,谁让她欺骗了自己。
尔夏怕若是欢喜清醒着,只用三言两语就会说得他哑口无言,到时候别说是教训了,恐怕还要讨好地拉着欢喜的手背磨蹭。尔夏深知自己的脾性,一遇到欢喜,便好像老鼠见了猫,吱吱叫上两声虚张声势还行,但只消欢喜一个笑容,或是轻轻的一吻,饶是天大的怒气,尔夏也不敢表现出来,说不定还要上赶着哄欢喜开心。
对于这样的自己,尔夏是又气又恼,人都说打蛇打七寸,这欢喜便是他最薄弱的七寸地带。碰不得,摸不得,一碰一摸,骨头都会变得酥软。为了‘报复’能顺利进行,尔夏才不待欢喜有所反应,便点了她的昏睡穴。当他抱起欢喜的那一刻,那种久违了的温馨感觉涌上他的全身,血管突突的往外耸动着。
欢喜的身子那样轻,那样软,那样香甜,一切都与记忆中的相同,尔夏实在没法忍受那蓬勃欲出的爱意,他紧紧抱着欢喜上了夜骑。此时此刻,他不愿和任何人分享欢喜,哪怕那个人是自己的孩子。
尔夏温柔地抚*摸着欢喜的眉眼,许久之后,他缓慢却坚定地低下头,吻上了欢喜的唇。他先是轻轻地舔着欢喜双唇的轮廓,然后调皮地将舌头探进去,几乎只用了一瞬间,他便捕获到欢喜的舌尖,自此便一发不可收拾。竭力吮*吸着,似要把欢喜吞进腹中,一直到他吻肿了欢喜的唇,这才恋恋不舍的转移阵地。
黑暗中,他的手伸进欢喜的衫子中,许是哺过乳的缘故,欢喜胸前那两团柔软的部位增大了不少,这令尔夏感到了更多的快*感。他觉得自己的指尖麻嗖嗖的,事实上,他浑身上下都麻麻的,心里十分痒痒,下*体那个早就饥*渴难耐的物件自他吻上欢喜的那一刻起,便猛地扬起头,差点撑破尔夏的亵裤。
尔夏觉得下*身太涨了,那个调皮的物件正摇头晃脑地在黑暗中注视他,鼓舞着他。尔夏轻叹一口气,他凑到欢喜耳边,暧昧地说道:“娘子,我想要,可以吗?你若是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许了。”
欢喜正在昏睡中,自然不可能拒绝尔夏。尔夏狡黠地眨眨眼睛,动作熟练地解开欢喜的衫子,把头压在了她的胸前。到底想吃那一边呢?尔夏犯了难,他低下头咬住欢喜左面那粉嫩的部位,一只手抓住了另一侧重重揉*搓着,剩下的那只手也没闲着,而是悄悄钻进了欢喜的大腿之间。
尔夏玩得不亦乐乎,一会功夫,他便感觉到自己的手指所碰触的部位变得潮湿了。他坏笑一下,神情颇为愉悦地说道:“原来娘子也想要,真坏啊。”
他本想俯身去舔那汁水,却因空间狭小所限,只能郁郁作罢。尔夏解开自己的裤带,把欢喜抱在他的身前,一只手撑着欢喜的腰部,另一只手攥住那个早已迫不及待想要占领欢喜的部位,朝着欢喜那神秘之所进军了。
当进入欢喜身体的一刹那,尔夏的口中无法抑制地爆发出一声甜蜜的呻*吟,他感受到自己被潮湿温暖的液体包围着,每一个抽*动,都能溅出点点水光。那直通云霄的舒服感觉令尔夏兴奋地前后运动着。
他一边遨游在欢喜的体内,一边说着□的情话:“娘子,三年不见,你那里变得好紧,夹得为夫好舒服。”
“娘子,你听到了吗,那声音,真是太销魂。”
“娘子,你全身都发烫了,为夫伺候得可还到位?”
“娘子,你……是不是到了……”欢喜的身子突然微微颤抖起来,随之而来的一股液体喷在了尔夏的物件上,尔夏轻啄着欢喜的脖颈,得意洋洋地说道:“看来娘子很满足啊,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涨红了呢。”说着尔夏的手指挑*逗般划过欢喜的唇和前*胸。
“陛下,咱们到了。”正在尔夏将要达到快乐的顶峰时,子寻的声音骤然回响在夜骑外。尔夏一惊,他手忙脚乱地帮欢喜胡乱穿戴着,然后他急急提上自己的裤子,抱着欢喜出了夜骑。
任谁也看得出,欢喜那肿起的双唇以及她脖颈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念竹飞快跑到尔夏面前,指着欢喜的脖颈说:“娘生病了?怎么脖子青一块紫一块的?”
念竹这话刚出口,就引来子寻的一阵浅笑,炎原索性别过脸,不再看尔夏和欢喜。倒是小夏若有所思地说道:“妹妹,皇帝爹爹是在欺负娘亲。”
“欺负娘亲?”念竹小大人般皱皱眉头,不解地望着小夏。
“嗯,你看娘亲脖子那些斑点,像不像被毒蚊子咬了留下的?”小夏大声问道。
“皇帝爹爹可以驱使毒蚊子?”念竹一边说,一边连连倒退着步子。
尔夏涨红脸,不知该如何解释自己的行为。他透过眼角的余光望向子寻,本希望他会来帮自己一把,谁知子寻舔舔嘴唇,假装没看到自己的求救。
“子寻……”尔夏低声唤道。
“不知刚刚那些毒蚊子,有没有被喂饱呢?”子寻若有所指地问道。
但见子寻一脸浅笑,尔夏不禁翻了翻白眼,索性大大方方地说道:“那些蚊子饿了三年,怎可能一次喂饱呢?也难怪,太傅大人从未喂养过蚊子,自然不了解蚊子的习性。”
“你……”子寻反被尔夏将了一军,有些气结地撇撇嘴说道:“臣虽然不了解蚊子的习性,却可以断定,未来蚊子想喝血,恐怕也不会太容易呢。”说着子寻望了望尔夏身边的两个小不点,只见那两个孩子仍一脸担心的注视着欢喜。
尔夏瞬时泄了气,他不得不装作一副恶狠狠的样子说道:“不劳太傅大人费心,时候不早了,还请大人带这两个孩子去歇息吧。”
“什么?我们要和娘分开?”小夏立马耷拉下脸来:“我们要呆在娘身边。”
不待尔夏有所反应,念竹便说道:“皇帝爹爹,你不能拆散我们和娘亲,若是娘亲醒了看不到我们,定会十分着急,娘身子弱,若是气出个好歹可怎么办。而且,我们会据实禀报娘亲,说是皇帝爹爹不让我们呆在她身边。”
尔夏听完念竹这番话,彻底傻了眼。三岁的孩童,怎么如此伶牙俐齿,那口才简直不亚于碍眼的子寻。但见子寻轻摸着念竹的头,露出一副欣慰之色。尔夏猛地想起,拜子寻所赐,他完全不了解这两个孩子的性子。
“那好。”尔夏在心中掂量片刻,沮丧地说道:“你们今夜先住在椒房旁的耳房里罢了。”
两个孩子对视一眼,手挽手跟在尔夏身后,尔夏抱着欢喜,嘴里嘟嘟囔囔地抱怨着:“娘子,这两个孩子太不可爱了,一直欺负你夫君我。”
第三十一章:恩爱
待进了椒房,尔夏便把两个孩子挡在寝室门外,他一挑眉毛对水草和炎原说道:“你们带两个孩子去耳房歇息,定要不离左右加以保护,椒房四周朕已布置好了暗卫,切不可让两个孩子离开耳房。”
念竹和小夏心不甘情不愿地被炎原抱走了,他们趴在炎原的肩膀上,不住地回头望着尔夏和躺在床上的欢喜。尔夏心一软,想要唤回孩子们,但一想到他和欢喜已经三年未见,有很多话必须单独对她说,他只得狠心侧过头去,关上大门。
当宫女们抬进木桶之时,尔夏犹豫片刻,他本想解了欢喜的穴道,好让她自行去洗漱,但尔夏转念一想,自己已经很久没和欢喜共浴过了,这等大好机会焉能放过。
于是乎,他邪恶地遣走了旁人,把欢喜剥得是一干二净,然后抱着欢喜的腰,一同进了木桶。说是洗澡,还不如说是尔夏施行的第二波‘教训’。
“娘子,刚刚在夜骑上的点心不够吃,这会儿小粥味道很不错。”尔夏的眼里冒着火焰,似要吞噬欢喜。尔夏动作娴熟地用双手紧紧抱住她的大腿,然后屏气一抬,那庞大肿胀的物件便进入了欢喜的身子。
欢喜如玉般光润的身子在烛光的映照下,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尔夏尽情地享受着自下腹传来的舒爽感觉:“这都怪娘子欺骗我,为夫这种惩罚的方式,娘子还满意?”
尔夏痛快了一番之后,这才擦干欢喜身上的水滴,把她放到床榻上。
“娘子,为夫要解开你的穴道,你若是发现为夫刚刚做的……事情,可千万别怪我,为夫忍不了嘛。”尔夏有些心虚地伸手点了点欢喜的肩膀。
片刻之后,欢喜的睫毛抖了抖,她慢慢睁开眼睛,尔夏那张英俊非凡的脸瞬间占据了她的视线。
“娘子。”尔夏谄媚地笑着。
“尔夏。”欢喜微微一笑,正想要起身,却感觉浑身无力,她本能地伸手摸了摸下*体,顿时火冒三丈:“尔夏,你对我做什么了?”
尔夏赶紧搂住欢喜的肩膀,用鼻子蹭着她的面颊说道:“自然是做*爱做的事情嘛。”
欢喜猛地推开尔夏:“你这是、这是……”欢喜窘迫地望着尔夏,偷*奸这两个字她是决计说不出口的。
倒是尔夏依旧笑着说:“娘子,你和子寻沆瀣一气,瞒着我,你这样做,难道不怕伤了为夫的心吗?”
“那件事,是我不好,我……”欢喜刚想解释,却见尔夏的嘴角微微上扬,分明是在暗笑,欢喜蹙着眉,厉声说道:“你休要转移话题,为何……为何点了我的穴道后,不守规矩?”
“娘子,咱们之间哪来的规矩可言?”尔夏调笑道,他把手伸进衾被中,想要抚*摸欢喜的身子,却被欢喜用枕头挡了下来。
“孩子们呢?”欢喜不悦地问道:“还有,你现在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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