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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丫鬟,绝色丑女 作者:野豆(潇湘书院vip2014.01.27完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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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丹,”我又叫了他一声,隔得这么近,差不多脸凑脸了,却不见他回应,而他吹出的热气渐渐地让我有种坏坏的想法,难道阿丹目睹树林中那对男女……他受到污染了吗?
忽地,他的手不安分地抚摸我的身体,一脸的痴迷。
“阿丹——”我条件反射地一把推过去,立身坐起,惊慌的看着他。
他像是突然惊醒,脸刷地绯红至耳根,清醒后的他似是无颜面对我,忙拉过被子蒙住头,侧身往里头睡,不敢出声。
我长长地吸气,胸中慌然跳动。想来都是那对男女惹的祸,临死前也要把燕丹教坏,若不是他们,燕丹一向正常得很,哪会有这种越轨的举动,我不禁对那对男女憎恨起来。
为了不让自己对燕丹有任何责怪的想法,我起床后,就用凉水一遍又一遍地洗脸,我甚至想把大脑洗礼一番,我相信燕丹不是有意的,所以我要迫使自己忘却刚才的那一幕。
梳洗完毕,我便出门去院中吹风,其实我是不知道自己该以怎样的心态来面对燕丹,我猜想他也是不知道该以怎样的心态来面对我,所以我唯一的办法是避开这种尴尬。
我站了很久很久,脑子还是乱得一团遭,清晨的凉风也没能把我吹醒。瞥眼那扇门,实在隔我不远,抬脚不了几步就可到达,可我的脚像有千斤重,硬是挪动不起来。
我不知道这种事是要燕丹先开口,还是我先开口来说破,如果总是僵持着不动,那我们的关系将会越来越尴尬,以我们十三年来的感情,这是我们谁也不愿看到的事。
终于,我鼓足了勇气推门进去,我想燕丹将会是怎样的羞愧于见到我啊?他肯定坐在某个角落正等着向我赎罪。
果然,我进门的那一瞬,他已整装完毕,且坐在桌前兀自对着茶杯发呆,见到我,他倏然立身而起,像个犯罪的孩子一样期待着我的惩罚。
我看着他,不知道说什么的好,刚才那股释怀的冲动刹时跑得一干二净,我们就这样沉默地对望着,空气在我们周围渐渐变得死寂。
“阿丹……”过了半响,还是我先忍耐不住,可我刚开口又不知说啥了,舌头一个劲地在嘴里打结。
霍地,高了我大半个头的燕丹冲上前来,激动地拥我入怀,“子西,对不起,我……我,子西。”
我一下懵了,他居然还敢与我有“肌肤之亲”?但我分明的感觉到他道歉的诚心,道歉是有用,不过我听着很不是滋味,我潜意识中似乎希望他是故意的。我们自己的想法,有时是自己所无法理解的。
他除了会道歉恐怕不会别的了,我一阵苦笑,道:“阿丹,咱忘了吧,你……”
“好!”他高兴得抢答,这乌龟好像早就在等我这句话了,一听我说出口,怕我反悔似的赶紧回应。
我只能安慰自己:年轻的我们是要忘掉一些事来过日子的。
店家准时地端来了丰盛的早餐,看到吃的,我和燕丹立即忘记所有的不快,坐下就开工。
在这里,我们只有五天的时间,五天很快就会过去,而五天后,没钱的结果同样会使我们流浪街头。
为了不再饿肚子,我二人开始商量如何赚钱,卖劳力、做小工似乎都不太现实,我们唯一的专长是弹琴、吹箫,是以,讨论了半天,最后只得决定卖艺。
地点选在昨日看着新奇不已的石桥侧面,那里有一棵大树,树下有供人乘凉的石桌和石凳,背后是轻轻流淌的小河,风景优雅、恬美,确不失为一个好的选择。
到了那里,引人注目的杂耍团耍得精彩极了,周围围了厚厚许多的人,热闹非凡。我和燕丹摆好阵势,并不向旁人招呼,我们的搭配如果能够吸引人,那么无须我们故意做作。
首先是以燕丹吹箫为前奏,他的箫声低沉、优美,荡气回肠,最是能把人带入超凡脱俗的境界,令人回味无穷。
他喜欢吹箫,弹琴的事经常是我来做,我坐在琴旁,比着手势,待合乎适宜时,手抚琴弦,漫声高歌,歌声清澈悦耳,琴声如抵如诉,与燕丹沉缓的箫声交织在一起,当真有如一曲人间天籁之音。
我二人兀自弹奏,彼此沉浸在漂浮于空中的歌声、乐曲之中,眼里几乎看不到任何人。弹琴、吹箫我们自小就练习,组合演奏不下数千次,是以默契十足,一个眼神、一个表情、一个手势便能知道对方的心思,简直称得上合作无间。
一曲终,我们周围已是站满了人,挤不到位置在桥上俯视聆耳静听的也不少,他们个个脸上神情迷惘,面目呆滞,眼光似是看到了心灵深处,以至于我们曲声停了他们还不能自拔。
半响,人们像是突然惊醒一般全场哗然,掌声久不绝耳。一时,什么样的议论都出来了。
“这是我听过的最美的乐曲……”
“比怡和院那些姑娘凑的好听多了,”汗!竟把我们和妓女相比。
“多好听的歌声啊!可惜那姑娘太丑了,”说的是我,好像人长得丑了,琴弹得好也是个罪过。
“站着的那个……”不少人对燕丹流口水了,长得太完美似乎也不是一件好事。
“……”
“让开,让开……”人群中忽然挤出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身后还跟了五、六个打手。听旁人的议论,此人是某个达官贵族的后人,难怪神气那么嚣张。
。。…-一题外话-一亲,我虽然没有求收神马滴,但是偶真滴灰常希望乃们收藏啊!泪奔~0(》_
正文 第七章 路见不平
“哎!”来人气势非凡地吼了一声,鼻孔朝天地凶道:“你们两个在这儿卖艺,得到爷的允许了吗?这是爷的地盘,想卖艺,先交一两银子的保护费。”
我们卖艺一分钱没收到,竟然遇上这等倒霉事,看来今天赚钱的希望是泡汤了。我背起琴,给燕丹比了个手势,走上前去,道:“公子,我们不是卖艺,只是兴之所至,想弹弹琴吹吹箫而已。”我慢慢地往他面前送,我的这副尊容直瞧得他连连后退。
人群中似是有人要帮我们,在我说话时,侧面地方开了一个空缺,我和燕丹眼疾身快,在那人往后退时,忙钻了进去。
“站住,站住。”那人高跳着朝我们喊,“让开……”他想钻出来,但是太拥挤了,并且善良的人们东倒西歪地和他作对,急得他连连跺脚,直吐威胁的话,他那帮愚蠢的手下和他一样嘴里狂骂,就是挤不出来。
我和燕丹出了人群,疾步跑回客栈,奔进房内惊魂甫定地大喘粗气。
“阿丹,看来卖艺也不容易赚钱啊。”我喝了两杯茶感叹。
“子西,去帮我把它当了。”燕丹拿出另一颗珍珠,豪爽地道。
“为何?”我不解地看着他。
“我们身上总不能一分钱都没有吧?”燕丹说得很有道理,于是,我点点头,屁颠屁颠地出门去,把那颗值钱的珍珠当了十两银子。
五日后,店小二给我们送来最后一顿饭,并传达老板的意思:“两日已到,二位若想住下去,可以拿另一只珍珠去做房金。”老板果真是个识货之人,想把一对都凑齐了好卖个高价,可惜他慢了一步,那一颗珍珠已经走进当铺的大门了。
用那十两银子在客栈内又住了三天,我们终于没钱再继续住店。
背上行李,出了店门,我和燕丹像两只流浪狗一样在街上闲逛,中午的饭也没着落,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感觉确实不是一般的难受。
燕丹身上还有一些值钱的东西,都是他之前无聊时的玩物,他死拖活拖地让我把他带进当铺,当了那些东西,换了不足十五两银子。那些东西燕夫人买回来时,花了不只四、五个十五两银子,而现在这价格,还是讨了半天,才让人答应的。
出了当铺,隔壁街上突然传来沸沸扬扬的骚动声。
“天哪!内务府王大人的公子又在抢女人了!”一个老妈妈的叫声惊奇地响起。
“前不久不是才娶了一个吗?”他旁边的女人不甘落后地议论。
“这次又是哪家的姑娘这么倒霉啊?”
“恐怕是第八个了吧?”发表观点的人一个接一个地说。
即使离得老远,我和燕丹也能够感受得到那边紧张的气氛。
“那边怎么了?”燕丹不由自主地往那边走去,“咱们过去看看。”
“哎,阿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我喊住他,但经常都不起作用。
行至热闹处,只见一个身穿华丽服饰的不可一世的纨绔子弟骑在马上,手里拿着马鞭,朝地上已滚得衣衫褴褛的女子甩鞭子,道:“公子我瞧得起你,你还不买帐,待我打到你跪地求饶。我看你这十三姨太是愿做还是不愿做。”
那女子披头散发,满面被沾湿的泪水弄得脏兮兮的,形容可悲可叹,她爬在地上,一个劲地哭着求饶,丝毫不敢反抗。
她旁边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手里提着一把琵琶,老泪纵横,看样也是和我们一样想在京城卖艺来混日子的,那老人弯腰驼背,拱手朝马背上的公子祈求:“公子,求求您放过老朽的孙女吧!我祖孙二人卖艺至此……”
“切!你孙女若是跟了公子我还用得着卖艺吗?”他说话的口气立即遭来众人怒视的眼神,可惜没有一个敢出来阻拦的,似是惧怕那人家族的势力。
他这话的内容立即让我对他憎恨得难以形容,公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这世道还有没有一点法律?
这场面我实在没办法看下去了,我扫了周围一眼,悄声道:“阿丹,你躲着点。”
我又想管闲事了,即使我没有那个能力,我也有那份心,不过,我却不想让燕丹受连累,虽然我知道他不会听我的,但我还是希望他别出来给我添麻烦。
此街道的一边有一处卖肉的摊子,我一下冲过去,在卖肉的老板没反应过来之前,倏然抓起他砍骨头的两把快刀,凶狠地冲到那匹马前面,朝那骑在马上的公子模样的人道:“你若不快滚回你老家去,我让你知道砍骨头的滋味。”我开门见山地威胁。
“哟!哪出来的丑八怪呀!还这么凶。”他见我提着两把刀的模样竟然不害怕,看来不给他真来点颜色瞧瞧,他还不知道本姑娘的厉害。
我侧头朝那祖孙二人道:“走啊!还呆着干什么?”
二人听了我的话,愕然看看我,又看看马背上的人,迟疑着不敢动。给他们机会,他们还不敢要,我气恼得大吼起来:“走啊——不想做十三姨太就赶快走。”我嗓门大得吓人,唱歌唱出来的资本就是这表现。
“哈哈哈……想走?给我拦下。”一声命下,从马屁股后窜出三个跟班来,强壮得有些像斗牛士。
眼见他们就要越过我去为难那祖孙二人,我义愤填膺地举刀疯狂乱砍,我知道他们肯定会躲,所以我倒不怕砍中他们。杀人我是很害怕,吓人却是我的专长。
祖孙二人见我动刀,忙搀扶着说了声“谢谢”,就往后面的方向逃去。
那三人往哪,我就使劲地往哪砍,跟砍真的一样,气势好不吓人,硬是把他们逼了回去,一个个从哪里出来的,又退回哪里去。那公子的跟班看来身手也不怎么好,怕死得跟个哈怕狗似的,连个三流角色都算不上,充其量只是站旁边摆摆样子罢了。
马上那人见跟班们都躲向身后,气得直骂废物,他马鞭一扬,朝我甩来,我才不会像那女孩一样站着给他打,眼见他手一动,我忙溜身窜向一边,举起刀背用力一击马身,马儿顿时受到惊吓,两前脚抬得老高,长嘶起来。
马上那人惊慌失措地急丢马鞭抱住马脖子,我见机又给马儿重重一击,使得那马疯狂的跑窜起来,在人群中横冲直撞。
“你给我等着瞧,死丫头,我要让你好看。”这是那被马拖着乱跑的人最后留下的话。哈哈!我爽死了!
他一走,跟班的口里喊着“公子”,赶紧追着马屁股去。
“姑娘好胆量……”我被周围的人一连串的夸赞,心里好不飘飘然。
我把刀还给卖肉的老板后,燕丹就跑上来,“子西,我刚给你捏了把汗呢!没想到你这么厉害。”
“过奖了。”我明知他不是真心夸我,却故意装傻地谢他。
“我差点就跳上去帮你了……”
“把她二人给我抓起来。”我和燕丹还没分享完成功的喜悦,就被几个衙役反手抓住。
“我二人怎么样你们了?”我不服气地朝那衙役老大凶喊。
那衙役看了看我二人,道:“哟!丑丫头果然厉害,得罪了王公子,就是与府衙作对,带走!”
进了府衙大堂,耳朵里嗡嗡地响着“威——武——”两字,低沉有如洪钟,震耳欲聋。
我和燕丹蒙住耳朵,抬眼四处瞧着。府衙的大堂空旷宽敞,正中两排柱子支撑着横梁,挨着柱子站的是两排士兵,他们一边喊着“威武”,一边“咚咚”地直跺手中准备罚人板子的长木板。
看到这气势,我心头不仅发毛,“阿丹,你怕不怕?”
我以为他比我还怕,却料他道:“不怕。”
我表情一下呆住,“不怕?”
“怎么?你很怕吗?”
“我心头有些发毛耶!”说得我都有些颤抖了。
等了半响,终于见一个仿佛怀胎十月官员坐上主台,他一副睡眼朦胧的样,像是刚从被窝里爬出来的。
他整了整官帽,瞥了我二人一眼,“嘭”的一下大砸台上用来涨威风的黑官木,道:“台下何人?所犯何事?给本大人从实招来。”他官腔十足,说话跟背书一样,恐怕为了当官早背了百来遍。
“等等。”他旁边的师爷提醒他一声,抬头一摆严肃的脸,道“跪下。”
切!什么人啊?给他跪?我心里憋气不已,那张欠揍的脸根本就让人尊敬不起来嘛!
“跪下——”那师爷一声大吼后,向旁边的士兵使了使眼色。
我一看忙好女不吃眼见亏,拉了拉燕丹跪了下来,平白无故的挨一顿打总不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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