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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养媳木晓白的江湖-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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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闷闷传来,敲打着她的耳膜,搅得她似乎五脏六腑都是乱的。只听四周都回荡着他清朗如玉的声音,淡淡道:“我们要进去了。”
这六个字让她莫名心安,也不再挣扎,将小半个头埋在他怀里,等待着他带她溜进场子。
眼前的门被他推开,刺眼的光芒在前面炸开,先是从门缝之中倾泻,到最后,便是批头盖脸而来,木晓白愣愣地不知该做和反应便被游翎然半抱着,给领了进去。
在场的人在那一秒全部都停下了自己手中的动作,只因为,在那一直空着的主席位之后,忽然出现了一个身影。
哦,不,是两个,一个是碧游堡风神俊朗的堡主游翎然,还有一个,便是被他小心护在怀里的,这次少年英雄大会的折桂者——木晓白。
游翎然脸上是难得毫无芥蒂的暖意,手指将她的肩膀柔柔搂着,低着头,似乎是在同她轻声耳语,这姿势,着实是暧昧,教在场许多卫道士都忍不住在心底道一句伤风败俗,却又敢怒不敢言,脸色十分讪讪。
而那人群之中,面色最有戏剧性的,怕就是方家的那三人。
方白衣握紧了双手,连桌上的白玉杯子也被他带着抖了几抖,晃出些清澈的美酒来,他的额角泛青,一派孤煞之气,连带着周围的温度都降了几度下来。
只是当事人却浑然不觉自己的姿势有多么让人想入非非,晓白自游翎然怀里探出小半个脑袋来,朝外望一望,便和方浩射过来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他的眼里是她从未见过的淡漠,没有往昔的那种宠惜,反倒是像看着一个毫不相识的路人般,全然不顾她的错愕,将自己的视线移开,淡淡饮一杯酒,再也未向这边看上一眼。
大家也许知道方大少有一个童养媳,也知道木晓白是这次少年英雄大会的得胜者,却怎样都不可能将这两者联系在一起,大多以为木晓白是游堡住倾心之人,所以才在这样场合里大秀恩爱让人艳羡,而方白衣的反应,许就是因为白日比武输了,不甘心罢。
游中和游信见这两人以这样的方式出场,也并未表现出多少诧异,从酒宴里走来,对游翎然一笑,道:“总算把你给盼来了。”
游翎然颔首,将木晓白稍稍松开,但也不让她离他太远,两个人一同在那主席位上坐下,又惹来一阵猛烈抽气。
木晓白不解道:“我为什么要坐这里?”就听见游翎然轻笑:“全场就只有这里还有一个空位,你说是不是。”
她环视一周,果然只有这一个位置是空的,虽然四周的灯光是亮了些,也没有办法,只得勉强坐下,同游翎然挤在一快。
位置虽大,不过两人这般姿势是在别扭,游翎然手上稍稍用力便将木晓白提起,半放在自己腿上,暧昧再度升级。
只是木晓白并不通晓男女之事,原本同方浩在一起时也未曾觉得不妥,只是当她靠近游翎然时总带着几分惴惴,这让她委实郁闷了好久。
忽然,一个泛着暖色光芒的酒杯凑到她的唇边,她抬头,应出游翎然一张笑脸,他缓言诱骗,道:“要不要尝尝?”
“我自己来。”她浑身上下都好像长了刺,又好像是发了烧,烫得让她无所适从,赶忙将双手空出来要去接那个酒杯,游翎然却不让,直到他亲自将那酒哺到她嘴里才肯罢休,只小半杯下肚,木晓白便飘然起来,似是酒不醉人人自醉矣。
方浩的手不自觉紧了紧,青筋迸现,表情仍是淡淡,又倾尽一杯佳酿。
席间,游翎然果真不复往常,温柔得好似做戏,木晓白被他灌了几杯酒就有些把持不住,脑袋昏昏沉沉,几欲睡去,待到酒席散去,早已经入了深夜,她半伏在游翎然肩头,感觉他修长的指节轻轻地顺着她的头发,好似在抚摸一只猫咪。
游中在一边轻声叹息,上前道:“时候不早了,我叫小三把她给领回去。”
游翎然起初还是不应,末了,才依依将手松开,带着醉醺醺的木晓白起身,道:“麻烦你了。”
“少主。”游中欲言又止,看一看游翎然脸色,终究还是将那句话咽下肚子。
“不碍事。”游翎然挥袖,又道:“虽这并不是我本意,不过,我也十分乐意。”
*——*
是夜,方家的两个兄弟都醉了。
清醒地醉,躺在床榻之上,辗转难眠。
窗外严冬似乎在不经意间悄悄退去,远方泛出鱼肚白的天,也不知,是真的转暖,还是即将变天。
第二十四章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修错字,俺对不起你们= =。 果然第二日清晨,天气又渐渐凉了下去,明明是到了初春,然,冬天的气息仍旧不原意散去,门外都是白露弥散,湿气尤重,让人从表皮到心底,都隐隐有些发凉。
方白衣和方浩经过昨晚一夜的辗转反侧,今儿个一早起身时,脸上都是浓浓的倦意。
少年英雄大会已经落幕,庆功宴也已经收尾,前来参赛的选手大多都要离开。方白衣洗漱完毕便开始着手收拾自己的包裹,忽然又想起,在这碧游堡里似乎除了包裹,还有一样东西必须要带走,免得再丢人现眼,手下的动作不禁稍稍一顿。
这一顿顿地恰到好处,他刚将那包裹随手扔在一边,门外便传来啪啪的敲门声,一把陌生的声音响起,道:“方大少爷起了么,堡主请您到书房讨论要事。”
游翎然倒是同他心有灵犀,还不等方白衣去找游翎然要人,他便遣了人过来寻白衣,方白衣琢磨着,两个人之间能说的,便也只有晓白这一件事,将手中的包裹扔在一边,客气地让前来报信的人在前面带路。
他前脚刚踏出门去,便看见方浩也从隔壁推门出来,看见他稍愣,道:“这么早?”
方白衣淡淡点头,道:“游堡主似乎,要和我商量要事。”
那仆人见到方浩,也恭敬地行了个礼,道:“堡主说了,若是方小少爷有时间,也可以同前往。”
方浩低头沉思一阵,道:“那么,我便陪我大哥去一遭罢。”
游翎然的书房地处偏僻,就像是他的卧房一般,隐没在大片大片的竹林之中。
虽然南方之地多竹,然,碧游堡书房四周所值的竹子却不一般。
寻常的竹子,大多都是郁郁葱葱,通体一片翠色,虽然看着赏心悦目,可是终究是少了些趣味,而碧游堡这边的竹子,在那挺拔秀丽的竹节之上,还密布着许多大小不一的斑点,就像是盘绕在竹子之上的花纹一般,将整个竹枝都点缀地趣味盎然。
方白衣有些心不在焉,自然是无心去观看四周的景色,倒是方浩瞅见,忍不住感叹道:“没想到碧游堡内,竟然种了这么多的斑竹。”
经他这样一说,方白衣才抬头扫视一圈四周,果然发觉那竹节之上的褐色斑纹,眉头稍结,道:“游堡主果然好雅兴。”
那仆人笑得有些讪讪,也不好解释什么,独自幽幽叹息一声,不再说话。
原来那斑竹又名湘妃竹,传言是舜帝驾崩之后他的妃子悲痛欲绝,挥泪其上而成,因着它对生存环境的挑剔程度,一直都是竹子之中的奢侈品,大多都只在南方湘广一带才有存活,而碧游堡虽地处南方,但相对湘广的湿热,终究还是清寒了一些,这样大面积地种植湘妃竹,怕是用了不少金钱和心思。
若不是那人喜欢,游翎然又何必耗费这样多的心血,天天对着这个东西,睹物思人呢?
方白衣一行人来到游翎然书房时,游翎然正独自一人站在书桌之前,专心致志,似是在作画。
方浩眼尖,一眼便瞄见那高悬在墙上的画,不由得眸光一暗,指尖稍紧。
那墙上挂的,可不是木晓白?
她着一身素色的衣裳站在阳光之下,笑得毫无城府,眼睛眯起,惬意悠然,游翎然笔法又十分巧妙,单单靠着简单几笔便将她的表情描摹了个十成十,怕也是经常练习,已经成为习惯了。
方白衣上前,打断游翎然的作画,声音里带着戒备和僵持的抗拒,道:“不知道游堡主今日将我们找来,所谓何事?”
游翎然迷眼,将笔搁了,道:“方少爷还请先坐下,我们慢慢说。”
方浩的态度却十分生硬,插话道:“游堡主公事繁忙,我们还是长话短说得好。”
“这样也好。”闻言,游翎然并不生气,依然一派悠闲模样,垂了眸子想了些许时候,忽然抬头,语气波澜不惊:“我今日把你们寻来,只是有一事向求。”
方白衣身体一僵,表情不善,道:“什么事情?”
游翎然状似哀婉地叹息一声,绕着桌子缓行几步,声音里透着无尽的凄婉无奈,道:“我不过是想,迎娶木晓白。”
“这怎么可以!”最先跳起来的人却是方浩,他气得额角青筋毕现,一字一顿:“木晓白是方家的媳妇,又怎容你迎娶?”
“媳妇?”游翎然在嘴里回味这两个字,转而问到:“她与方白衣,可有明媒正娶?”
这……方浩一时理屈,也不嘴软,硬生生道:“没有又如何?反正她已经入了方家门,便是方家人。”
“那么,她与方白衣,可有夫妻之实?”游翎然也不为他的态度而生气,云淡风轻地叙述让人产生一种置身事外的错觉。
这下方浩也无话可说,望一眼一边的方白衣,便听见他道:“木晓白已经与我定下三年的婚期,你若是要她现在改嫁,怕是不合常理。”
“这有什么不合常理。”游翎然笑,“她既然没有明媒正娶,同你又没有夫妻之实,在方家更是无名无分,谁都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趁着现在这个机会改嫁怕是最好不过,更何况——”他顿了一顿,道。“昨晚大家都看见了晓白与我,已经是两情相悦,跟着你,怕也是心不甘情不愿。”
“你不要欺人太甚。”方白衣咬牙切齿。游翎然淡淡看他一眼,道:“我不过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气氛在瞬间僵持,大家都不肯退让,房间里只有那悠悠上升的薰香打破了这凝滞的时光,证明着时间的交叠。
“想必,方少爷比我更为清楚晓白在方府里的境地。”游翎然忽然开口打破沉默,语速缓慢而刺耳,“如今方白衣少爷身边已经有了美眷相随,晓白这样的货色,怕是看不上眼的。”
“更何况,我听游中说,晓白在方府里住的是下人的房子,衣柜之中没有一件崭新的衣裳,房间里的墙壁也落了胚子,冬天来的时候,窗户都能渗出凉凉的风,这样的待遇,又同丫环何异?”
“她的被褥是冰的,吃穿住行都不过是低下水平,不但连个贴身伺候的丫环也没有,就连女孩子家的寻常胭脂首饰也没瞧见,别说是正妻,就算是再不受宠的小妾,待遇,怕也是比这个好的。”
他停顿一下,似是又想到了什么,唇边的笑容很是讥诮,道:“我还听说,岳家小姐第一次去方府的时候还曾经将晓白当成过丫环使唤,晓白不服,便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当时方少爷倒是挺乐见其成,似乎,完全没有她是你妻子的觉悟,你说,连你都这样看她,那么,府里的那些人,又将待她如何?”
“她与你,不过是可有可无的一个存在,可是——”他又叹息一声,一派情深难抑的表情,道,“我已恋她至此,吃穿用度,全部都要给她最好的,从不愿意让她受一丝委屈,你说,我向你求她,当真突兀?”
一席话,字字句句,带针见血,刺得方白衣体无完肤,好似要将他的皮扒了好让他瞧瞧自己曾经做的荒唐事。
若非游翎然这样说,他是从来没有觉得木晓白在方府有何不妥,他所见的木晓白,总是理直气壮地让人跳脚,朝气蓬勃地似乎没有什么事情能够压倒她一般,原来,他那次同她出去添置衣裳时她周身围绕的那淡淡的孤寂,并不只是他一时眼花而已。
然,他与生俱来的身份却教他不能轻易服软,看一眼游翎然志在必得的神情,他亦是丝毫不让,道:“这不劳游堡主费心,既然是方某的家务事,方某心里自然有数,还轮不到别人在一边指点。”
游翎然不以为意微笑,“我也不过是同你说一说,今儿个早晨我已经派了人前去方家向方老爷子讨人去了,说不定过几天就能有回音,方少爷若是不放心,要不要再在碧游堡留上几日,再见分晓?”
*——*
相教与方家兄弟的心烦意乱,木晓白昨夜明显睡眠极好,一大清早便神情气爽,活力十足。
只是,还不等她依照往常去寻着游翎然学字,游中这厮便死皮赖脸地凑到她门前,将她截了去。
“今日,可想上街?”他没头没脑地扔出来一句,木晓白白他一眼,道:“没兴趣。”
他这才想起他们前几日才刚从外面转了一整日,现在想用这个借口将木晓白截住,实在是妄想,不由得又转了念头,道:“那么,你想不想去骑马?”
“累得慌,不想去。”木晓白依然是一幅兴趣缺缺的模样,似乎是打定了心思要去寻着游翎然习字,这让游中好一阵焦急。
若是此时让她赶去游翎然的书房,怕是定会同方家那两个兄弟撞了个正着,那么,他们费尽了心思要将她从方家带出来的计划便要作废,他今日这么早赶来,就是应了游翎然的吩咐要将她给拦住,又怎么可以这样轻易放弃。
将脑筋一转,也实在想不到什么好法子,游中在一边干着急,却听见木晓白在旁边闷闷道:“你今天究竟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好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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