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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养媳木晓白的江湖-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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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晓白闻声而至,插进百百和桃斐之间,朝那小丫头的手上一望,眉头拧在了一起:“这不是小桃生脚腕上的坠子么,怎么会在这里?”
丫头点头,道:“桃生最近一直嫌着坠子太紧,让我给她松了一圈,只随意地挂在脚脖子上,今儿个我四处去找她,人是没看见,却看见这个坠子落在了后院墙下的那个草堆里。”
鱼百百知道那后院的墙有多高,凭着桃生这样的丫头,怎么可能轻易越过,既然她的链子在那里被人发觉,怕是已经遭了不幸,被人掠去了。
晓白看得也是心下一紧,可是桃生这么小,怎么可能同人结怨?要是有人刻意来搅局,那么——
她和百百同时惊呼出声,两人对望一眼,再也不需要任何语言,赶忙转身,去找下头的人打听消息去了。
果然,离木棉坞稍远的好几个小寨子都在数日之前看见过一群杀气腾腾的人经过。他们起初以为不过是随便路过的绿林劫匪,却不料,这群人马竟然便是前面那好些次冲着木棉坞而来的亡命之徒。
百百虽然身为人母,可是更是一寨之主,此刻她的双拳紧握,站在木棉坞的议事厅里,银牙咬碎:“上一回我们放他们一条生路,已经是仁至义尽,没想到他们竟然不知死活,三番五次前来挑衅,杀我寨中兄弟,夺我寨里财物,既然他们有心觊觎我木棉坞的地位,那么,我就要让他们好生看明白了,这木棉坞是不是当真好惹!”
桃斐在一边担忧地看着百百,心里不仅忧心着寨子,也担心着桃生的安危,晓白见他们夫妻二人脸上都是汗珠层层,却还要守着这木棉坞,说不上是感动还是敬佩,一颗心也随着大家面上的表情而凝重起来。
这些挑衅的人当真不知好歹,上一次惨败而归竟然还不懂得吸取教训,据下头的人说,他们这次是有备而来,似乎是集结了不少的力量,铁了心要同木棉坞大干一场。鱼百百不屑地扬眉,取了自己的宝刀残蝶,向人前一站,又变成了最初那个叱咤山寨的独行女子。
寨里的弟兄见她如此果决,也不由得想起自己三番心软放过他们,说是仁至义尽也不为过。此次他们前来,分明就是抛却了道义,那么,又何须同他们客气?
只是,毕竟百百心里还惦记着桃生,若是对方当真是劫了她去作为人质,那么,当两拨人马相会的时候,自己莫非要当真大义灭亲,让自己的女儿也变成着残蝶之下的一抹亡魂,便是想,也是浑身冰凉如堕梦魇。
对方来了数千人马,似乎将木棉坞的整个山都给包围透了,下山的道路被他们封死,成群结队地准备着最后的冲杀。而木棉坞,却因为丢失了桃生而有些惶然。
百百让丫环封锁了桃生失踪的消息,免得乱了人心,咬牙看着桃斐,一字一顿:“我鱼百百没什么能耐,可是至少要保护整个寨子,若是有一天当真让你看见我因为桃生而受制于敌人,那么,就请你取了我的残蝶,将我们母女二人一齐斩杀了,以绝后患!”
桃斐闻言一震,不可置信般望着百百,却见她眼里是极难得的认真,就连上一次他将她从生死线上拉回来时她也没有现在这样的果决,不由得眼眶一热,握了她的手,道:“我相信你,一定会带着桃生平安回来。”
晓白在一旁看着,心里那股震惊之意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百百拿了自己的残蝶,再也不看身后一眼,那背影,已经是极致的惨烈。
自己哪里比得上这个女子一分的气势,又哪里有她一毫的果敢,上一回他们前来偷袭,自己不过是耍了小聪明,阴差阳错地救了寨子,可是比之百百这样玉石俱焚的保卫,自己能做的事情,何其渺小?
她咬紧了下唇,似乎是决定了什么一般,将自己的手给握得紧紧,心早已经随着那个离去的女子,行到了前方的战场上去。
暴雨未来风先至,当所有人都为了这关系木棉坞生死存亡的一站而忧心忡忡的时候,却没有任何一个人发觉,那一个瘦小的身影在百百的床前咬破了手指,按下一朵桃花,绞尽了脑汁回忆起自己名字的写法,带着桃夭和上回孙公子留下的那一块青玉,摸下山去。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卷完。
顺便,咱发现我的VIP终于被盗了,希望盗文者能够多休息休息,不要跟太紧,打个字也实在不容易。咱真的不希望在我点下完结的那一刻就看见网上TXT满天飞。
鞠躬,谢谢。
章节61
从木棉坞下山的路自然不止一条。晓白独自走到桃生的脚链遗失的那堵墙前,将身上的东西都捆好,几个利落的攀爬便轻易跃过墙头,落到地上。
面前出现的是一篇低矮的灌木丛,树枝有明显的被踩踏的痕迹,残叶挂在被折断的树枝上摇摇欲知,就像如今的木棉坞。
晓白弓身下去,仔细察看了地上的痕迹,分辨出这是一个轻功一般的男人,且还习惯流连在青楼之地。因为地上不但脚印踏下的痕迹深浅不一,而且还有隐隐幽香缭绕——恰是青楼女子最喜欢用的香料。
这样看来,桃生果然不是自己走丢,而是被人劫持了。
想到着,晓白的手紧紧握住,脑子里不断回放着百百临走前的绝然,还有木棉坞里那些洋溢着幸福的笑脸,小脸微垂,一提气,照着这痕迹寻下山去。
凌乱的步子时快时慢,还带着挣扎的痕迹,间或落下些发丝或布屑,晓白的心越走越紧,步子越走越急,却在临近树林的边缘吃停了下来。
她侧耳倾听,撇开那些一直呜咽着的风声,还有火光吞噬柴枝的啪嗒声,男人压低了的交谈,细碎的脚步。
前面有人!
身随心动,她瞬间猫着身子藏进了一旁的树丛里,脚步轻轻,几不可闻。
待到凑得近了,她这才看清那火光映衬着的人脸。大约三五人,都是布衣布鞋,身带长刀,胡楂遮唇,围坐在火堆旁边,似乎是分着食物。
这冬日的树林的确是寒气逼人,所以哪怕在白日里,他们也依然生起了火,只是晓白一直纳闷,这木棉坞好歹也算人迹罕至,若是猎人,怎么可能在这样的季节成群坐在这里分羹?
“你说,头上大概什么时候会让我们开始进攻?”
不等晓白想明白他们的身份,已经有人开口暴露了自己,晓白凝神去听,不遗漏一丝一毫。
“这个谁知道。好像老大还叫了好多跟木棉坞有仇的寨子来,怕是这次他们插翅也难逃了。”
“只是这木棉坞也没招惹我们,我们犯得着这么拼命么?”
“呸。他们占着茅坑不拉屎,打劫还分什么道义,分明就是不让我们活路,等到我们占了这木棉坞的位置,从此这山头就为我们马首是瞻,哪里还要顾及其他。”
“这也对。”问话的人摸了摸下巴,忽然笑道:“你说,今天上午七子抓的那个小丫头,当真是这木棉坞寨主的小丫头?”
晓白的耳朵瞬间立起,抓着树干的手骨节尽现,颤抖着,却不敢声张。
被问的人犹豫一下,道:“我看不怎么像,那丫头看起来柔柔弱弱,又没有一点儿霸气,哪里像木棉坞那个彪悍的土匪头子,七子应该是抓错了。”
柔柔弱弱?晓白的心底犯了疑虑,桃生虽然看起来小巧,可是绝对不是好待见的主,性子也是随了百百,不过更加狡猾了些。她忽然想起,桃生这个狐狸一般的丫头捉弄自己的模样,心底虽还是有些担忧,不但勉强也放下心来。
桃生虽小,可是却比她还懂得怎样伪装和欺骗,这次她肯定是为了隐瞒自己的身份而在此欺骗了这些土匪,她抓着树枝的手稍稍放松了些,继续等待着他们的交谈。
“如果抓的不是那女土匪的女儿,那这丫头留着有什么用。”
“这还不好办。”被问的人露出一个不屑的表情,“镇子人贩子多的是,随便拉一个,那样细皮嫩肉的丫头都能卖出好价钱。”
“果然是妙!”那人扯出一个了然的表情,那笑容刚刚绽开在唇边,却忽然僵住,一把模样古怪的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对面的人皆是惊恐表情,却发现自己浑身僵硬,动弹不得,张大了嘴,看见晓白冷着一张脸,用桃夭的刀刃抵着那人,道:“那丫头是我的女儿,你们老实说,你们要把她送去哪儿?”
他们被晓白点了穴道,明白现在自己已经是刀板上的鱼肉,只有任人宰割的命,不由得连舌头都打起结来,结结巴巴道:“女侠饶命,女侠饶命!”
晓白眉头微蹙,冷了声音,呵斥:“快回答!”他们又是一抖,颤巍巍道:“七子早上带着她下了山,具体要卖到哪,我们也不知道呀,您看……”
他的话还未完,一抹艳红便在白光之中迸开,晓白毫不犹豫,一刀将这五人的脚都划伤,又点下他们的睡穴,这样,就算他们醒来,也无法再加入到围攻木棉坞的队伍里——也算是替木棉坞消灾了罢?
她握着染了血的桃夭,默默回头,看一眼那远方的寨子,在心里发誓,桃生,我一定会将她平安带回来了,百百,你一定还保护好自己!
*——*
这样一路走下来,晓白接连挑了好几对人马终于是有惊无险地行到山下。这些人似乎并不是一个寨子里的人,而是许多寨子的集合,被人召集了起来,准备在等待一个天时地利人和的时间集体围攻木棉坞。他们这样早便守在这里,就是为了间歇地进攻木棉坞,好让木棉坞里的人一刻都不得休息,以方便他们最后的偷袭。
晓白越听越急,脚下不由得小跑了起来,一路跌跌撞撞,也不管前面究竟是树丛或是草堆,只管捡最近的路走,不一会,便来到了山下又一个镇子。
她不知道孙府在哪,更不知道这镇子叫什么。从前她都是同着方浩到木棉坞寨前山下的小口镇去购买东西,别的地方都不曾多去,现在,让她如何是好?
咬牙,趁着天色尚早,拦了一个路人,开口问道:“请问您知道,附近有没有什么地方叫‘孙府’的?”
那人看一眼面前这个浑身褴褛的小丫头,原想拂袖而去,却又见她眼睛璀璨若宝石,实在狠不下心来,摸头想了许久,终是摇摇头,指着路边又一个闭眼的老头,道:“你去问他,他或许会知道。”
晓白看一眼那正在晒着将下山的太阳的老头,乱发白须,就这样毫无顾忌地蹲坐在墙角,闭着眼睛,一点也瞧不出什么门道,只得恭敬上前,道:“请问您知道附近孙府的在哪么?”
那人似乎并未听见晓白的声音,连眉毛也没动一下,死了一般,晓白不由得又提高了声音,问了一遍,还带着敬语。
接连问了好几遍,晓白终于泄气下来,正准备着转身离开,却听见身后传来嗤嗤笑声,道:“怎么这么快就急着走了。”
那老头终于睁开眼来,眸光乍现,温和睿智,同他的外表截然相反,看得晓白都有些讶然。
“别看老头子穷,这附近所有的事情,可都瞒不过老头子的眼睛哟。”他自说自话,望旁边的地上拍拍,对着晓白笑道:“丫头,过来坐,想问什么,我便告诉你。”
晓白虽急,却也老实坐下,抢着道:“我想知道附近有没有什么地方叫孙府?”
老头摸摸下巴,指着远方道:“从这个镇子出发,坐马车行一日,到一个名为裘洛的镇子,找到当地最出名的商贾之家,就是你要找的孙府了。”
他根本无需打听其它便知道晓白想要找的是哪家,让晓白更加惊讶起来,他见晓白笑得可爱,不由得又说道:“我还知道,那孙府两年前娶了一房亲,怕就是你木棉坞的女人吧。”
“你!”晓白已经惊得说不出一句话来,老头长长叹了口气,道:“木棉坞虽然是个土匪寨,可是一直都坚持这自己的原则,对山下的镇子也是庇佑有佳,如今,它遇见了这样的事情,我们都于心不忍。丫头,你身上有孙家公子的那半块玉佩吧,现在你便雇一辆马车,感到裘洛镇,将木棉坞的状况同孙尚说了,他自然会帮木棉坞解除现在的困境,至于桃生那丫头——”他停下来缓了口气,道:“等到你找完孙尚,在从他那借些银子,转到三十里外的万方城,自然,会遇见你应该遇见的人。”
一席话下来,不但晓白失神,就连路边的路人也忍不住驻足起来。
这老头不是本寨的人,只是因为行为古怪,一直都让大家躲避不及。曾经有人瞧他好玩,找过他的麻烦,他也不恼,只瞧了那好事的人一眼,道:“今晚三更,记得在你家柴房前放一桶水,不然后果自负。”便又闭了眼去,让四周看戏的人都是莫名非常。
只是,等到晚上三更,敲梆子的人话音刚落,那好事人的后院便传来一震惊呼,管事的小厮正在柴房便的下房休息,却忽然嗅到一股子烧焦的气味,等到他起身来看,便发现柴房因为太久没去打理,竟然自燃起来。
好事人骤然间想到今天白天那老头的话,悔声连连,这古怪的老头便在镇子里一炮而响,再也无人敢看轻与他。
他也是奇怪,似乎知道天下事,却从来不说,偶尔被你问得烦了,就抛下只言片语,然后怡然自得靠地在那堵墙上休息。
但凡他所说的,没一个不准,实在让人惊叹非常,只是他也从不曾热心地说过什么,如今,这小丫头口还未开,他便独自一人将所有的事情都吩咐完了,着实十分奇怪。
见晓白就这样一直呆呆地看着他,老头忽然笑出声来,扶着墙壁立起身子,活动了筋骨,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晃晃悠悠,竟然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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