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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墙记_派派小说-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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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一瞥眼,他的目光却注意到靳了了的双手上。
手上还有着尚未痊愈的烫过的痕迹,想必是新伤,可三姨娘最早也是昨夜离开以后才弄上的伤,有什么法子能令伤口好的如此之快呢?
“三姨娘?”玉竹正想开口询问,可是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改口道:“快点跟上少爷吧。”
这一日靳了了为贾尤振磨了半天的墨汁,捶了一个时辰的肩背,罚了一个时辰的跪,做了两个时辰的读书童,中间几乎没有任何停顿,直到晚膳时分,她才被恩准在外屋坐着吃饭。
接着又是赶到李氏那里,仍然像前一日一般,端端正正的给她举着一盏油灯,今日她的疲惫更甚前一日,两只手上的伤口也平添不少。
等她回到自己屋里,只想一头扑倒在床上睡觉,却又被小莲硬是拽了起来,打了一大桶水,给她洗澡。
她迷迷糊糊的脱下衣裳,怀里却飘下一件东西。
呀,是早上二姨娘给她的。
靳了了还记得,二姨娘说,只要她学了这上头的东西,就能让贾尤振对她好。于是,她很感兴趣的展开来看。
这是一张厚实的纸张,约莫两本摊开的书那么大,上头密密麻麻的画了很多小人。
屋子里光线不算太好,靳了了让小莲又点了一盏灯,凑近了一看。
哇,上头那些密密麻麻的,全是光着身子没穿衣服的人,仔细看看,每一幅都是一男一女,纠缠成各种姿势,不知是在做些什么。
靳了了没见过这个玩意,却认得上头写着的三个字:戏春图。
戏春图?
什么意思?
这里根本没画春天的场景啊?
她仍是一头雾水,而且这画上又满是没穿衣服的男男女女,她心里多少明白,这怕不是什么正经的东西吧。
刚想把图收起来,却听见“咯吱”一声门响,一个人影风一般窜进去,猛地在小莲身上戳了一下,就见小莲开始呼呼大睡。
靳了了刚想尖声大叫,那人却笑着说:“别怕,是我。”
她认清了来人,见是云尚非,于是放下心来。
云尚非把小莲抬到下人房睡下,复又转来,对着靳了了笑的极好看。
靳了了手里还拿着那戏春图,云尚非好奇的抢了去,看一眼便奇道:“三姨娘在钻研些这个?你怎么不早说呢?这戏春之术,我云尚非称了第二,谁人敢称第一呢?”
靳了了不解:“戏春之术?是什么?这是什么图?”
云尚非笑了:“这可是传说中的不传秘宝,男女交合的七七四十九秘技呀!只要学会了这个,没有男人能逃出你的手掌心。”
采花盗的戏春普及
靳了了再怎么驽钝,却也知道那“男女交合”四个字所指何事,登时一张小脸羞得通红:“这!呸!呸!我还以为二姨娘给我什么好东西呢!原来是这么个不知羞的东西!你赶紧把它拿走了!羞死了!羞死了!”
云尚非笑的没一点正经的样子:“三姨娘说的什么话?这男欢女爱,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连孔夫子都说:食色性也。你现下又不是什么未出阁的大闺女,你是贾家名正言顺的三姨娘,服侍你的夫君,难道还是什么不知羞耻的事么?”
靳了了愣了一会,忽然猛的一跳:“啊!”
云尚非讶道:“怎么了?”
“原来,原来,他们说的、说的伺候,指的就是这种事!”靳了了恍然大悟,总算明白过来那天晚上,贾尤振在床上,其实就是要跟她做这戏春图上的事,一张红脸瞬间又变的更红。
云尚非见她心神不宁,眼睛游移不定,似乎是在回忆什么,又面带□,估摸着她其实想起了什么相关的过往来,不觉有些吃味。
“三姨娘为何突然脸红至此?”他故意问道。
靳了了摸着滚烫的双颊,摇摇头,羞得说不出话来。这样的事,怎么能说出口呢?
她幼时在乡间长大,自然也是听过很多乡间俚语,可因为她爹一直病重,娘亲无暇顾及她。于是她对那男女之事,听之少少,一知半解,一直只知其表。
今晚看到了那张戏春图,就好像多年蒙着雾的地方,一下散了雾去,豁然开朗起来。
可二姨娘,为何要给她这么个东西呢?难道这些事,还有什么不一样的诀窍么?
啊,是了。那图上的男女每一幅都是不同的姿势,可能区别就在这里了吧。
一时忽又好奇起来,既然已经窥得了一角,她就希望可以看得全貌。
云尚非不愧是花中老手,只看她的神色,就已经明白了她在想些什么。
于是嘴角微抿,带着一抹邪气的微笑,慢慢走近她:“三姨娘既是好奇,不如,我们一起来好生看个究竟?”
靳了了立刻啐道:“好没羞,谁要看了?”
那云尚非眼珠子咕噜噜一转,忽的想出个主意,于是装作罢休的样子去那浴桶里伸手摸了一把:“哎呀,水快凉了,你还是先沐浴更衣吧。”
靳了了想到贾尤振的每日沐浴更衣的警告,心里登时一凛,赶紧说:“请你出去,我要洗澡了。”
云尚非看似规规矩矩的退出了屋子,还紧紧的关上了门。
靳了了不疑有他,手脚麻利的脱下身上的衣服鞋袜,进到浴桶中泡下。
水已经不怎么热了,她可得动作快一点,免得浴水变冷,自己会着凉。于是,她拿起小莲准备好的浴巾,飞快的把全身擦洗一遍,然后就拧干浴巾,爬出浴桶,赤身站在浴桶边抹干身体。
没几下,身上的水珠抹干,她左扭右看,想要找替换的衣衫,却不知道刚才小莲把衣衫放在哪边了。
正细细找着,却听见云尚非的声音在很近的地方响起:“三姨娘,你找衣裳么?都在这儿呢,我都给你拿来了。”
靳了了大骇,因为太惊讶都忘了挡住自己的身体:“你怎么在这里?”
云尚非笑的悠然自得:“三姨娘出浴桶前,我就在这里了。我怕你洗完了以后,找不到衣裳,所以特地给你拿来嘛。”
靳了了手足无措,直到发现云尚非一双上挑的凤眼上上下下的打量她的全身,才尖叫一声,抱住身体就蹲了下去,缩成小小的一团。
可是早就晚啦,这云尚非早就将她验货完毕,确认是货色上乘。
尤其是对她那不盈一握的纤纤细腰最是满意,不但线条优美,更难得的是全身肤色均匀细滑,不像多数人般,身上皮色的深浅度总是不一。
她胸前幼小,可是考虑到她的年纪,也算是正常。只要好生进补,吃好喝好,他云尚非几乎可以断定,几年后,靳了了必定是个绝代佳人。
果然野花处处有,不可小看这乡野间出身的小佳人啊。
他心里尚有一丝疑虑,究竟是等到几年后,她芳华正茂时来采撷,还是现在就动手呢?
不管他疑虑不疑虑,他的双脚已经朝着靳了了自发的走去,直到她面前,他一把扶起她,用件长褂裹在她身上:“夜深天凉,不穿好衣裳,很容易着凉的。”
靳了了两只小手紧紧的攥住长褂的双襟,别过脸,不看他。
他却伸出一只修长细白的宛若一件上等玉器的右手,轻轻托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
“我是真心关心你的,难道,你看不出?”他的声音魅惑低沉,像是一块磁石般,把靳了了引得不能分心。
“我,不好意思罢了。”她说。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又不是强迫你做什么害羞的事,我只是怕你着凉,想帮你穿上衣裳而已。来,我抱你坐到床上,我帮你穿衣裳。”
靳了了被他的声音和眼波引得晕晕乎乎,没有任何反抗的被他抱到床边坐下,任他脱下那件长褂。
她忽然紧张起来,脑海里又回想起当日贾尤振对她的所作所为,于是缓缓的想要朝后退去。
谁知云尚非却没有对她做出不轨的动作,他只是拿了她的亵裤来,动作轻柔的为她穿上,双手离开的时候,却似有意无意的用指尖若有若无的滑过她的双腿,引得她一阵轻颤。
接着,他又如法炮制,给她穿上肚兜儿,为她轻轻的系上后背的带子,接着是手背轻的不能再轻的擦过她的后背,又引得她一阵轻颤。
靳了了不知道他这样的动作是有意为之,只道是为她穿衣裳时不小心碰到的而已。她还为自己莫名其妙的轻颤感到奇怪。
云尚非的双手像是带着魔力一般,很快为她穿好了全身的里衣,因为就快要睡觉了,所以也不必再穿中衣。
他看着痴痴醉醉的靳了了,笑的更加邪魅:“三姨娘,衣裳已经穿好了。”
靳了了一惊:“哦,多谢你了。”
“我服侍的,还成么?三姨娘觉得舒服不舒服?”
她老老实实的说:“我觉得很奇怪,皮肤上觉得痒丝丝的。”
云尚非的眼中闪过一抹得意之色:“我方才只是浅尝辄止,试探一下三姨娘罢了,可三姨娘就有这么多的感受。你说日后,你还会小瞧这男女之术么?”
靳了了这下变得疑惑不解了:“男女之术?你只是在帮我穿衣服啊。”
“上乘的男女之术,无论说话、神情、动作,哪怕是一个眼神,都可以是诱人于无形中的利器。三姨娘若是拜我为师,我自然愿意倾囊相授,你只要能学得我一半的真传,别说你那个假病的夫君,这世上任何男人,都可以受你掌控。你说,你日后,还怕有谁会欺负你呢?”
靳了了听的不甚真切,可其中那句“假病的夫君”,她却听了进去,不由大讶:“你怎么知道夫君他是假病的?”
云尚非神秘的一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去他的院子里打探了一番,就发觉有诡异。一个养病的少爷而已,做什么要那么多亲卫把守着院子。于是,我就一探究竟了。这才发现他原来装病装多年、深居浅出,怪不得脾气古怪如斯了。要你每日对着他,委屈你了。”
他一面说着话,一面伸手握住靳了了又添新伤的双手:“这手,最好不要沾水。”
他仍是掏出那个小瓷瓶,给她的双手上了药,接着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干净布条,给她绑上。
“疼么?”
她摇摇头,笑的天真无邪:“开始是疼的,可是疼着疼着,就能受得住了,也就不觉得怎么疼了。”
云尚非轻叹一声,暗道这闺女若是生在大富之家,就不会受这么多欺侮了。
“你想不想不再受这些疼痛了呢?”
“当然是想了。”
“那你就照我说的去做,拜我为师,修习男女之术,然后把那个假病猫子给诱惑住,你叫他做什么,他就应什么。有他给你撑腰,你断可以每日留宿他处,那李氏就算再凶悍,也奈何不得你了。”
他本是想说哪怕休了李氏,扶正靳了了也不是没可能。可是想到贾家同李家的渊源,只怕不会那么容易。
好在靳了了天真烂漫,没什么七七八八的野心,只要能保她平平安安的长成一株动人的花苗,其他也无所谓了。
靳了了听他说的在情在理,一时也想出了神。
她虽然不懂什么男女之事,可是却知道自己嫁过来,就是要为贾家延续香火的,而想要延续香火,就应该是要做那戏春图上的古怪动作了。
反正早晚都是要做的,不如就跟云尚非学学好了。她现在已经认定了云尚非绝对不是坏人,在这孤苦无依的贾家,他就像是自己的救星一般,哪有不信他的道理?
于是,她当即就应了下来,约定以后云尚非抽空来教她男女之术,但是却不称他为什么师傅,至于拜他为师,只是说说而已。
他要她称他尚非,而他,因为她乖顺的像是只洁白的小羊羔,一双大眼睛温润可亲,又是属羊的,干脆就叫她“小羊儿”了。
时辰已经不早,他服侍靳了了睡下,又为她按揉了下酸痛的双足,直到她浑身轻颤、绵软如泥般,才松了手,等她睡着了,扬长而去也。
朽木不可雕
第二日醒来,不知是否因为云尚非的按捏手法出神入化,靳了了竟觉得浑身舒泰,疲累的感觉消失不少。
对镜梳妆时,连小莲都惊讶的说:“三姨娘今日气色真好。”
靳了了对着铜镜看不真切,不知道自己面色绯红,透着一股别样的风情。显是昨夜云尚非的启蒙之事,让她有了变化。
照常去向李氏请安出来后,那二姨娘缓缓同她并肩走了一小段路,打量她上下后说:“妹妹想必已经参悟了很多,我看受宠之日,是指日可待了呢。”
二姨娘原本是个大户人家的小姐,从小就生的千娇百媚,琴棋书画无所不能。
可因为她娘亲是风尘女子的关系,她们娘俩在家中备受歧视。她忍气吞声长到十八岁,其他的姐妹都已嫁人,独独剩她一个。
她心里清楚,上门来提亲的那些人,出身稍微好些的,怎么也不会轮到她。
她也不愿嫁入贫寒之家,于是抓住了贾家寻妾的机会,带着贴身丫鬟和奶娘过了来。
初时倒是颇过了几天舒心的日子,贾尤振自打她进门之日起,就表现出了明显的偏爱,虽不是经常过去,可每次留宿,都让她深感甜蜜。
可惜好景不长,因为她受到明显偏爱的缘故,让那李氏起了嫉恨之心,每每刁难于她,比在家里时还要受气几分。
偏偏贾尤振身体不好,对这宅子里的大小事务,都一概不予过问,她偶尔抱怨过李氏两句,也只是被他轻轻带过。
好在半年后,她月事来迟,细细一算,该是有了身孕。报与大管事所知后,那李氏带着大夫过来瞧她,却说她是诈孕。
二姨娘心中疑惑,本待寻人去知会贾尤振一声,谁知到了晚上,她竟突然大出血。
大夫说她是患了崩漏之症,可从小伴着她的奶娘却是跟着她娘在青楼长大,见多了姑娘们打掉孩子的场景,一眼便瞧出,二姨娘是没了孩子。
一屋子人偷偷哭骂了一夜,等养好了身体,二姨娘却当做没事人一般,去李氏处千恩万谢,感谢她请的大夫治好了自己。
可从那以后,她却再也没了身孕。跟李氏的梁子,也埋在了她心底的深处。表面上什么也瞧不出来,暗地里却一直隐忍着等待机会,可以让李氏栽个大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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