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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杀手弦+番外 作者:雪脂蜂蜜(晋江2012-06-27完结)-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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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兰反而用力压低了身体,越加激烈,结实的小腹不断撞击着她圆润的屁股。
暴风骤雨般的狂乱,狠狠的力道,让弦儿几乎魂飞魄散。身体内部不断收紧放松,淋淋汁水顺着她的大腿流到床单上,一片狼藉。
直到她终于哭求出声,陵兰这才一阵生猛运动,最后抵住花蕊中央,喷薄而出。


纠缠一晚,两人日上三竿才懒懒地起床,拿起行李准备出门。
因为腰疼得厉害,弦儿对陵兰没什么好气,拍开陵兰伸过来的咸猪手,拉开包袱找药准备服用。













忽然,她猛地一哆嗦,一抹冷汗顺着脑门留下:“陵兰,我的药呢?”

“药?”陵兰不解。

弦儿慌慌张张地翻了两翻:“我的解蛊药。”

除了随身带着的药,她还在屋里藏了一瓶,现在那瓶药不见了。不对,好像昨天就没见着。

“别急,我帮你找。”陵兰也帮她翻了起来。

到处都找遍了都没找着。

一瓶药可以用一个月,司徒杜娘算时间算得很准,绝对不会多给。要是丢了一瓶,蛊发时生不如死。

一着急,弦儿的身体就有些不对劲,她赶紧掏袖中的药。伸手一摸,她的脑袋嗡的一声,口干舌燥,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

放在身上的药也不见了。

“陵兰,陵兰,”她惊慌失措,大声尖叫,“身上的药也不见了,不见了。”

“别急别急,”陵兰抓住她的双臂,试着稳住她,“让我找找。”

她点点头,张开了双手。

陵兰里里外外,上上下下仔细搜了一遍,声音中也添上了几分焦灼:“真没有,你别急,我这就去灵峰给你取……”

没等他说完,一道强烈的刺痛闪电般掠过,顺着经脉瞬间在弦儿的身体里蔓延开。心脏猛地一滞,几乎停止了跳动。

这次的蛊发作得太快太狠,连喉咙的肌肉都因剧痛变得麻木,一点声音也发不出。

朦胧中,陵兰一脸惊恐地想抱住她:“初弦!”

可他的指尖刚碰到弦儿,成倍的疼痛便沿着他的手指,翻浪似的窜遍弦儿的全身。霎时,眼泪鼻涕白沫从弦儿的五官喷涌而出。

“打晕她!”身后有道陌生的声音兀地喊道。

弦儿两眼模糊,疼得已无法思考,她脚下步子本能地一动,避开了横劈下来的手,再一侧身,卡住偷袭者的脖子将他举起。

她难受,她要杀人!

脑海里一抹电光闪过,她的右手已朝偷袭者的胸口抓了过去。

血,热呼呼的血,好闻的血滚滚涌而出。再往前一寸便是心脏,心脏!

紧要关头,陵兰一掌击在她背后。

弦儿只觉得一股暖呼呼的气流撞进了她的脊背,全身兀地融化。双腿随即一软,身体朝后一倒,载进了一个陵兰的怀抱。





















用力眯开眼,窗外太阳西斜,阳光刺眼。

弦儿所有的肌肉都酸酸的,透着剧痛过后的疲惫。身体虚虚浮浮,提不起一点力气。

“咯吱——”门开了,一脸倦容的陵兰端着药汁走了进来。


“我还没死吗?”她问。

闻言,陵兰抬起头,眼神迷离地望向她,露齿一笑:“你睡了一天,快喝药吧。”

她撑起身体,问:“什么药?”

陵兰坐到床边,轻轻将药吹凉,送到她嘴边:“这是福贵叔给你配的药,能暂时抑制住你的蛊。”说到这,陵兰犹豫了一下,“初弦,我和孟知寒连夜赶回灵峰城给你取药,没找到。不过你别担心,福贵叔说,只要一直喝他配的药,暂时没危险。”

弦儿僵住了,愣了愣地看着陵兰,喉咙里泛着比药还苦的味道。

没有药,她随时可能生不如死。什么和陵兰相守一世,什么走遍天下逍遥自在?她只是个被蛊控制的废人。

接过药碗,将苦涩的药汁一饮而尽,她微微一笑:“我还想睡,陵兰你忙去吧。”

“你想吃什么?”陵兰柔声问,“我去给你做,一天没吃饭身体会撑不住的。”

弦儿背对着他侧身躺下:“什么都不想吃。”

“不吃不行,鲜鱼粥如何?我去码头给你买条新打的鲢鱼做。”

“太腥。”

“那酸汤蹄髈火锅,你喜不喜欢?”

“太腻。”

“童子鸡炖蘑菇,这是我的拿手菜,不远处有一片山林,如今正是长蘑菇的季节。你喜欢哪种蘑菇?鸡枞菌,香菇,草菇,还是猴头菇?”

见陵兰得不到答案不罢休,弦儿小声道:“草菇吧。”
陵兰得到答案,欢天喜地地准备去了。

待他走远,弦儿起身下床,穿好了衣服,拿起雀魂出了门。还没出院子,想了想,又回到房间,将雀魂放好再次走了出去。

她不愿靠福贵叔的施舍苟延残喘,也不愿再连累陵兰。

偷她药的,除了天苍,她想不到还有其他人。因为她害天苍散功,所以天苍现在拿走了她的药。

不过即使知道是天苍也没办法。天苍是大魔头,变态,她根本没有对抗他的能力。

去求天苍吧,也许天苍会觉得她卑微,把药还她。

毕竟,她真的非常卑微。




 



第50章 第50章
她的记性不坏,还依稀记得那夜陵兰和她出树林时的方向。虽然不能确定天苍在不在那里,但总得撞撞运气。

沿着小路模模糊糊地向前走,日头偏西时,她终于看到了那挂娟秀的瀑布,以及瀑布旁那幢精致的小木屋。

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她呼呼气,鼓起勇气地走了过去。

快走到大门前,一道身影从天而降挡住了她的去路。

碧绿的衣衫,温婉的发髻,发钗上的水晶石璀璨生辉,只可惜水灵灵的大眼睛里怒气冲冲:“你来干什么?”

听见她的声音,弦儿的舌头神经性地一缩,可和蛊发的痛苦相比,穿舌之痛算个屁。

她双手合十,讨好似的谄笑:“姑娘,我找盖世无双的天苍阁主,他在这吗?”

碧衣女冷哼一声:“阁主也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正想再说好话,门应声拉开,另一个人走了出来:“让她来。”

弦儿感激地望了来人一眼,热泪盈眶,心道:合林,我就知道你是魇宫难得的好人。

大概是她的目光太过炽热,合林被她盯得不好意思,眼睛转向碧霄,重复道:“碧霄,让她来。”

碧衣女这才不情不愿地让开。

可弦儿反而愈加忐忑不安。这么痛快同意见她,莫非天苍早已想好了治她的招数?

鞭打?挖苦?

……

正想得起劲,屁股上兀地挨了一脚。幸亏她机灵应变才没摔倒,不过也疼得抽了口冷气。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不敢声张,低着头加快了脚步。心里却将碧衣女骂得狗血淋头。

奶奶的,变态女,武功那么高强还玩飞踹,丢人不丢?

屋内已点起了烛火,天苍穿着白色华衣,斜倚在卧榻上。身上还盖着块毯子,脸上仍戴着黄金面具,反射着冷冷的烛火光。

“你来作甚?”嘶哑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感情。

弦儿按照之前想好的,双膝跪地,祈求道:“天苍阁主,您武功盖世,天下唯您独尊。求您饶了小的,将解药还给小的吧,不要再和小的计较了。”

“还你什么?”

没料到他答得这么快,弦儿怔了怔,小声道:“药,压制我蛊毒的药。小的知道,您只是想给我一个教训,求您发发慈悲。”

天苍不作声了。

他不说话,弦儿当然也不敢接话,脸冲下伏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过了好久,天苍才道:“你跪得不累么?”

一次,弦儿在闹市,当众被司徒杜娘连续罚跪了三天。练出了脸皮厚,跪不死的本事。如今才跪这么一会儿,算什么?她赶紧摇头:“不累不累,给您这么传奇的人物下跪,不累的。”

一阵风掠过,眼前多了一双强壮的赤脚。

见此情景,脑袋里立刻浮出一句话:原来天苍的脚趾上也有长毛耶,用雀魂刮三下能不能刮干净,狗肉的。

额,她在想什么啊?

天苍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为了你的狗命,你给我下跪?”

这条狗命很有用,她才刚刚找到一个可以依托的男人,她不想这么快就离开陵兰。弦儿抑制住怒火,强作镇定,将身体伏得不能再低:“小的只有这一条狗命,求您发发慈悲。”


天苍轻声一笑:“是啊,为了这条狗命,你可以做任何事。”

他为什么笑?

弦儿心头直发毛,还没等她猜出天苍什么意思,喉咙忽的一紧,呼吸停滞。

她竟被天苍捏着喉咙,硬生生提起了身体。

 “留下这样的你有什么意思?还有什么意思?”天苍喃喃道。

弦儿被掐得脑袋发痛,眼前金星直冒,拼命地扳着天苍的胳膊。可天苍的手像铁钳一样,掐得她丝毫动弹不得,身上的武功内力也被牢牢地压制住,只能徒劳无功地蹬着脚。

“只要手一扭,只要手一扭,是你自找的,是你自找的……”

天苍细细地念叨着,手指已经开始聚力。

实际上,就算天苍不扭断她的脖子,弦儿也快不行了。视线开始模糊,意识开始涣散,头涨得快要裂开。

天苍,你这个混蛋!

“去死!”生死关头,弦儿脑袋一热,拔出铜簪以石破天惊之势直取天苍的侧颈。

二十四刀法破剑式,惊天破石,同归于尽的招数。

反正没有解药生不如死,她拼了!

几乎是同一瞬间,几条阴影从窗外跃入,纷纷舞着银色剑花,闪电般朝她袭来。但她已几乎发疯,也躲闪不了,只想将锋利的发簪尖刺进天苍那优雅的脖颈。

“别杀她!”天苍低声吼道,袖一挥。

想留下她的命继续折磨?没门!

弦儿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可就在发簪尖碰到天苍皮肤的一霎那,前面突然多了一层滑溜溜的气墙,挡得她的手不由自主地错开了方向,扑了个空。可她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电光火石之间,她猛地挣开天苍的手,一跃向前,挂住了天苍的脖子。再张开大口,狠狠地朝他的肩膀咬了下去。

血腥味喷涌而出,伴着鱼贯而入的新鲜空气,又香又甜,美得她有点迷糊。

成功了?她咬到天苍了?!

未等欣喜,她的胸口一阵撕裂般的痛,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飞去,重重的砸在床头,又落在床上。一股腥味涌上喉咙,和先前的腥味和在一起,浓郁而酸涩。

“你想杀我?!”听得出天苍正努力压制着怒火。


弦儿已豁出去了,并没害怕。她努力撑起身体,胳膊却不停地颤抖。原来,刚才往前冲的时候,她的手臂被天苍的侍卫划了一刀。鲜血横七竖八地嚯嚯滚下,将她的头发黏成了一缕一缕的,紧紧地贴在衣服上。又顺着发尖滴落在地,绽开了一朵朵妖异的花。


“出去,滚出去。” 天苍捂着脖子,身上的寒意越来越重。

阴影中的人得令退下。

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弦儿坐起身,静观其变。

两人沉默对视了一会儿,天苍走过来,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抓住了弦儿的胳膊:“碧霄,拿药来。”


拿药,他这是玩哪出?弦儿不解地望着他,可惜他戴着面具,只能看见一双灰色眸子,如冰般清澈,却看不出表情。

“诺。”碧衣女子端着一个托盘走进来,托盘上装着一瓶药,还有一张毛巾,一捆绷带。

天苍拿过毛巾,瞥了弦儿一眼,撕开她的袖子,低头帮她擦起了血。

天苍在帮她治伤?

想必是这个场景太过诡异,再加上一旁碧衣女子的眼神过于阴冷,毛巾碰到手臂的一刹那,弦儿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

“别动!”天苍不耐地喝道。

弦儿不敢再动。

擦净血,天苍拿过药瓶,打开瓶塞,细细地将白色药粉倒在她的伤口上。

这药的药性很烈,烧得伤口火辣辣地疼,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别闹!”天苍又是一声厉喝。

弦儿也不想闹,可是,痛感越演越烈。不光痛,还有一种涨的感觉。就好像有几只虫子在拼命地往她的肉里钻似的。定睛一看,果然有几条虫子状的皮肤突起,在伤口周围起起伏伏,诡异而恐怖。

顿时,她头皮一麻,汗毛倒竖,牙齿打颤:“这这这这这这这这是什么?!”

天苍沉默片刻,放开她的胳膊,站起身,语调波澜不惊:“牵机虫。”

“牵机虫,什么牵机虫?”弦儿惊慌失措。

“牵机虫就是牵机虫喽,”碧衣女子捂嘴一乐,“主人好兴致,竟对你用牵机虫……”

接下来的话弦儿没听清,因为手臂里那几条牵机虫沿着血管,疯狂地冲进了她的身体,势如破竹,沿途掠起道道火灼般的剧痛。

她痛呼出声,慌忙用手去拍,可拍到的只是自己的皮肉。

痛,越来越痛。

她拼命地惨叫着,在地上滚来滚去,期望用体重将体内横冲直撞的虫子压死,可根本不管用。

比蛊还痛!

痛之余还晕,是那种经脉被蚕食时令人呕吐的晕。晕着晕着,四肢开始不收控制地激烈抽搐,每一次抽搐,都卷起更多痛苦。

“杀了我!”她朝那两道模糊的身影哭求道,“杀了我!”

死了就不会痛了,不会痛了。


“铛”,一把匕首落在她眼前。

“自己了断。”碧衣女笑道。

有救了,她赶紧伸直僵硬的手指去够。

可没等指尖碰到匕首柄,匕首刷的一下被天苍踢到了一边。

连死也不行吗?又急又疼,她揪着天苍的脚腕放声大哭:“饶了我吧,杀了我吧,求求你。”

碧衣女子也帮腔道:“是啊阁主,我看她也受够折磨了。”

天苍踢开她的手,声音冰冷:“住口!”

剧痛让弦儿忘了所有恐惧,廉耻,只渴望解脱。在本能的驱使下,她像赖皮狗一样,往前爬了一步,再次抓住了天苍的脚腕:“求求你,求求你,我受不了了,我认输了,求求你。”

天苍又往后退了几步,轻声道:“你也闭嘴。”

弦儿还想爬过去,可身体抽得越来越厉害,连胳膊都动不了了。一团一团的白沫,不停从她的喉咙中,鼻子中涌出,封住了她的呼吸。

明明将死,无法形容的痛苦却不断地刺激着她。她没有去过地狱,可她身在地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就在这时,大门轰然倒塌,一道红色身影朝她扑了过来:“初弦,初弦。”

是陵兰,她仅存的意识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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