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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欢-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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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观白曾是她的光明,曾是她的憧憬,曾是她不能放不能忘的过去。
可是,这都已是曾经。
所以那一句我原谅你了,打住了。
车行三日,又到卞城,柳枝抽条迎春花瓣吸饱了水分,在明媚晨色下愈发俏丽动人。马夫停住,转身掀帘之际,严观白已然警醒,言欢捻开身上厚褥,拢了拢长发,“到哪了?”
“要出卞城了。”
严观白自暗格里取出通关文牒,递给马夫,又转身与言欢说,“今日出城,你我以夫妇身份混入蛮夷军营,你记着,到时尽量少说话,以免露出马甲,遇事莫慌,由我来就是。”
这些叮嘱她已听了不下十遍,要不是相处甚久,她真会以为严观白心中其实住了个啰嗦的大妈,细碎的事情一再重复,恨不能揪着她的耳朵全数灌输进去。她接道,“知道了。”
严观白轻轻一笑,酒窝荡开,“你就等着回圣教见萧南风就是了。”
她跟着笑了,不假思索地道,“既然你一人可办成,为什么非得拉我一块去?说不定我还会坏你事,不是么?秦云玖那密书不是你怂恿的?”
为什么,这种狐假虎威,假借他人之手之事,为的什么?不问他人,但求你心。他懂,他的她是否懂得?
严观白凝眸微笑,只是说,“是我怂恿的。”
车又行,应是过了关卡,踢踏踢打马蹄声络绎不绝。
言欢听他承认,不免嗤笑一声,那种恨恨的感觉又浮上心间。她不再理会严观白,探出半个身子,一览关外风光。听闻蛮夷王子领兵驻扎在卞城外五百里处,表面上以美词搪塞,只说是唯恐乱军又起,他大寒一族可助玖帝一臂之力,讨伐逆臣。实则天下人心知,他们不过是伺机而动,若能分到一点甜头才是最好。
如今,玖帝天下宏图未定,而外有大寒莹莹绿眼窥探磨牙,谁知这世间又会生出何种变故。雨势已停,而天际又隐隐透着青黑氤氲,难道……这天下又要大乱了吗?
马夫猛地勒马止住,言欢与严观白也是猝不及防地受冲劲而往内滚去,白影一动,大手一捞,迅疾地稳住言欢后倒之势。本以为是不慎碾压大石,却不料一双修长而白皙的手忽地撩开车帘——
有童鞋觉得拖沓吗?有的话请英勇地跳出来敲打我,其实我不是很喜欢写感情戏,可不小心就写了这么多,捶地捶墙捶天花板
今天我表妹高考,昨天刚包了个大吉大利红包给她,现在的我额头上就写了一个硕大的字,穷,哈哈哈。祝愿各位正在忙考试,忙论文的童鞋们都能大吉大利,顺顺利利~
再话说昨天看了部少女漫,好嘛,重口味呐
疑似男主一入校就被警告要小心里面如狼似虎的女人,这个学校绝对变态,女权当前很正常,不正常的是,进校的男人要被洗礼,何谓洗礼就是被群x,群o,群xxoo啊,我这么一纯洁的娃还是顶着鸭梨看完了8本……
摘取其中女生间传纸条内容,记得一点点
A:不知道他衣服下的身体是怎么样的
B:什么时候搞他啊?
C:我们这么多人搞不怕他跑了
D:我带了绳子哟,嘻嘻嘻嘻~~
我服了,我膜拜,我orz,言语不能~~
第四十章 强吻之后
那人剑眉轻扬,唇角挽起笑花,眼中只有言欢一人,他说,“你可真是让我好等。”
一时间,严观白与言欢表情各异。惊喜的是她,而心酸的是他。
桃花眸眨了两下,媚眼如丝,来人正是萧南风。他半刻也未迟疑,一个箭步上前劈开相拥的二人,一手将言欢拖入自己怀抱,朗声道,“快马加鞭赶到这里,却看到你与别人搂搂抱抱,你……”
言欢面露喜色,打断道,“哥哥你看上去气色真好。”
萧南风并不受用,冷冷哼了一声。碍于旁人在场,言欢不好太过放肆,只得扯着他的袖袂左摇右摆,软语道,“别生气了,现在不是很好吗?你又可以神气活现地凶我了。”
他错愕瞪她,“我可半句重话没说你。”
掩不住的满脸欢喜,她取笑,“呀,美人把眼睛睁那么大好可怕。”
萧南风抚顺她乱糟糟的长发,无奈笑道,“一点都没长大。”
她吐舌道,“好啰嗦,男人都好啰嗦。”
都?
萧南风这才瞅了一眼默不作声的严观白,他几如不在,正倚车望向窗外,如同外头有什么稀罕的景物吸引了视线,目光久久停驻不动,俊脸平静如水。可车厢里的酒气却是未散尽,仿似闻了人也会跟着醉了。
萧南风见状对着怀里的人道,“言欢,你真要随他去寒国军营?”
她理所当然道,“自然,都来这里了没道理退缩。”
幽深的瞳色直看进言欢心里,萧南风竟不再阻拦,“那你记得一切小心。”说罢,自怀里摸出一管状物,手一遮袖一掩,已塞进言欢的双掌之中,附耳轻道,“若是遇到什么事,对空放出便是,即便再远,我也会马上出现的。”
她乖巧收好,又道,“紫烟?”
“嗯。”
“千里迢迢追来就为了这个?”
萧南风意有所指道,“你要防的人,何止寒国那群人,我自然是放心不下。”
言欢闻言,眸子忽地低垂,话中有话她又怎会听不来,可即便严观白曾那样骗过她,她依然笃定地信他并非小人,他也不过是个为情所困的可怜人罢了。言欢下意识岔开,“我会早早回到圣教的,你就把心放肚子里等着我。”
萧南风冷眼看她神色变化,半晌扯了扯嘴角,“嗯。”
“那……哥哥先下去?这已是关外了,寒国那些人要是瞧见了如此貌美如花的哥哥一定会起疑的……”
一番言辞天衣无缝,可终究是赶离他,萧南风气闷哼哼,“好,我走。”他作势方才注意到隐于车一角的大活人,忙上前道,“严观白,多日不见。”
严观白侧首,礼貌作揖应道,“南风兄。”
依旧客气,“舍妹就劳你一路照顾了。”
依旧不失礼,“南风兄请放心。”
言欢只当看不清楚他们之间的暗潮涌动,百无聊赖地又是连天哈欠。萧南风勾唇,终是道别道,“再会。”
“南风兄慢走。”
她狗腿地替他打起帘子,“哥哥慢走。”
萧南风跨下一步,回望一眼盈盈笑脸的言欢,以及严观白向她伸出的手掌,倏地轻唤一声,“言欢。”
言欢下意识地抬首,“什么?”
他半身在车外,一手支在壁上,薄唇不由分说地印上她的,这一吻事出意外,言欢竟完全呆了,墨发飞舞夹杂几根白发,却也妩媚惊艳,姿貌端华。萧南风固然艳美非常,固然他们亲密无间,她也不喜他现下的行为,似是向着严观白示威般。
言欢恼了,狠狠地瞪着萧南风,牙间微使力,竟起了血腥味。
萧南风本不是沉不住的人,却因言欢的闪躲回避而心头起了暗火,那一句‘我还是喜欢严观白’猛地在脑海里霸占不走,百轰不去。他清楚不过的是,言欢与严观白离开圣教为的是自己。但即便如此,他仍是被一股强烈的醋意冲昏了头脑。他自是信言欢的,却不由地厌恶起主动惑人的严观白,方才严观白紧紧拥着言欢的样子,那种柔到骨子里的眼神都深深烙印在萧南风眼底,使得他尚未平息的汪洋醋海再掀波澜。
尔今又焉能轻易放手?
言欢死不罢休地挣扎,身子在萧南风身下扭动不停,却不料使得萧南风内心醋意更甚,他使坏地压了上去,桃花美目半睁,强而有力的臂膀牢牢地扣住言欢的双手,似是渴水的人般吮吸不休,霸道而义无反顾,令得言欢的舌头也咂然生疼。
这一吻,萧南风不是为了她,不是为了严观白,而是为了他自己!
两人就这样相互瞪着,唇齿却犹是相依,忽觉身后一股厉风来得极快,萧南风闪身一躲,险险避开攻势,他眯眼冷道,“严观白,你做什么?”
严观白敛眉收袖,淡道,“不过是提醒南风兄,我们三人已在关外,我与言欢此次潜入军营的身份是夫妻,若是有心人瞧见有妇之夫与另一个男人有染,未免不妥。”
风撩高帘,晨曦一瞬间凝聚在二男面上,虽无兵器出鞘,可周遭气氛却仿似堕入冰窖。萧南风抹去唇角点点鲜红,舌尖不经意地轻舔薄唇,顾盼间已然迷煞旁人,他并不掩饰骨子里透出的邪气,扯起嘴角假假笑道,“严观白,你说的是。”
与萧南风同样出色,与他又截然不同,严观白似是独立于水中的清莲,一身孑然儒雅,几缕发丝抚在眉间,风不吹他不动,可一笑,却是风雅绝世。即便有再多不平心绪有再多惊涛骇浪,他面上犹是平静,“在这段时间里,就算拼了严某的性命也会保住她,南风兄尽管放心。”
“这段时间里?”
他颔首微笑,“是。”
“我可以信你吗?”
严观白又笑,“可以的。”
萧南风直视他的双眼,释然道,“好。严观白医术独步天下,武功更是鲜少有人可敌,现下的你,我信。”
严观白微扬嘴角,眼神柔和却坚定,他说,“南风兄,如今的我只会超越,不会后退了。”
为了她,只能如此了,前半生他确是淡泊一切,确是目空万物,除了唯一疼爱的弟弟,而孤人死后,他满心满脑被复仇所蒙蔽,而今他为一己私欲伤了她,害了无数无辜的人。可若世事重来,他仍是会如斯,在所剩不多的时光里,他只盼多看着她一会……即便,她的眼里已经没有了自己。
“走了。”
紫影目中一掠,帘落人远去,花开风急两不知,马行踏泥心不宁。言欢怔怔看着手中熟悉的油纸包,红彤发亮的蜜枣,指尖已触,又倏地收回。她余怒未消地将纸包一裹,随意地扔在多宝格里。不知过了多久,天色尽黑和着马蹄音,言欢垂眸几低,逐渐陷入梦乡。半梦半醒之间,一薄毯始料未及地覆在身上,似是怕惊醒她般小心翼翼,那人弯身半晌,呼吸近得几乎贴着面颊,良久没有挪开脚步,有一个时刻世界寂静无声,有一个时刻她的心跳骤停。那人几不可闻地轻叹一声,终是转身回到原来的位置,言欢倦极,不深想又睡了过去。
直至夜深,她才睁开朦胧睡眼,低微的光华下,严观白仍是捧壶饮酒,一壶紧接着一壶,似是唯有酩酊大醉才能令他安眠,似是唯有烂醉如泥才能还他心中安宁。是因为春将至了,孤人离去的日子越来越近,梨白满城的日子再度逼来?思及此,言欢也不免生了淡淡的悲。
这一夜白瓣撒了一地,似是所有悲哀的见证。
次日黄昏,马车终赶至寒国附近,这里地势险峻,峰峦如聚,波涛如怒,山河表里潼关路,攻守皆不宜,想必是寒国王子此次得病甚重,否则也不会择此地作为暂歇之地。寒国私自圈了大片地方驻扎军帐,三里开外已是重兵重重,里三层外三层密密麻麻纵列皆有人把守。木台高筑,两名巡逻兵身背弓箭,在狭小的地方转来转去,不时观察四下情形。
马车忽地一停,言欢掀开大半帘子,佯装无知道,“怎么停了?”
马夫回身道,“有兵爷来拦。”
严观白瞥了言欢一眼,接口道,“到军营了?”
马夫正要答话,几个壮兵推推搡搡高谈大笑而来,面上横肉丛生,齿黄气味甚重,他们挤进车厢里,几双眼睛不约而同地亮了起来,一人抱起夜明珠口水几乎淌下来,“这是什么?发光的鸡蛋吗?”
严观白不冷不淡道,“这是夜明珠,可谓无火之烛。”
那身披藤甲的小兵不禁乐歪了嘴,“你们大云子民还真是穷,连根蜡烛都买不起。这样,小爷我给你一根蜡烛,换你这宝……不,这破玩意。行吧?”不待严观白应答,他已敞开麻布袋,将夜明珠往里头塞,明抢之意不言而喻。
言欢不耻他们劣行,冷哼一声。
厚颜之人仍未满足,看他们一身装扮,即便不是达官贵人也非穷酸破落户,今日就算抢不光他人家财,也要硬生生扒下几层皮来。寒国兵不约而同地相视而笑,一人轻佻地凑近言欢,笑得牙肉尽露,他说,“呀,姑娘是寒国人吧?我知道只有寒国人才能长得这样美丽!”
言欢内心起火,寒国着实欺人太甚,在他人国土内安营扎寨已属居心叵测,而今每个兵士腰间除了大刀还系着一个布带,有好些个都满满当当,想必是仗着武力抢劫过路人,身为一国之兵,却在他国疆土内行不义之事!可耻!可悲!可恨!
臭味扑鼻而来,藤甲兵笑得齿黄脸黑,面目可憎得紧。言欢嫌恶撇过头去,忍着挥鞭的冲动,朗声道,“我是大云子民,大云姑娘个个美丽无双!至于寒国人长得何种模样,我未曾见过,也不好说。”
严观白知言欢忍到极致,身一动,将她掩在身后,他微笑拱手,“各位兵爷,我们是……”
藤甲兵仰首细细看着他,忽然啧啧有声,“美,这世上怎会有这样的美人胚子!”
言欢几乎牙根咬碎,“我相公是男人。”
饶知这不过是串通之下的称谓,脑海里也瞬间迷蒙了起来,严观白的指尖几不可见地一颤。
众人视线又投向她,只见言欢怒目炯炯,掩在男人之后身型更显娇小,红衣雪肤煞是明艳动人。藤甲兵哈哈大笑,浪声叫道,“美人儿真够护着夫君,你瞪,瞪得小爷们下边都硬了……本想劫了你们就作罢了……现在!”他搓着手,对着身旁几个道,“把马夫拖走。”
“那这男人?”
“这漂亮的男人……小爷还没碰过这样标志的人……也扣下……”说着,为首的藤甲兵扑上去揪言欢,她避开,几忍不住摸向软鞭,恨不能抽这群淫贼一个七荤八素。人虽扑空,可她裙摆却被刷的撕开,露出粉嫩肌肤,看得一群狼更是淫性大发。
藤甲兵间眼风一递,几人上前钳制严观白,他不挣不动,可自来冷漠的性子却再也沉不住了,一种陌生的嗜杀感袭上胸臆,口气越发冷下来,“放开我娘子。”
一人恫吓道,“不放你能拿我如何,方圆十里都是寒国军,你们敢反抗,就等着被分尸吧!”
为首兵比谁都急,等一人按住言欢之际,他急促粗喘脱下裤子,狞笑着拨弄胯间毛乎乎的玩意,一步步逼近目龇皆裂的言欢。
她气急攻心,恶狠狠道,“严观白,我……能不能不忍了?”
信中只说他们假扮大夫夫妇潜入军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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