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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皇孽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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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逢,她真的无法理解他的热情从何而来,就因为她的容貌美丽?
身体剧痛过后就麻木了,非花拒绝去想她不懂的问题,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她自私的连家仇都可以放弃,还理会那些莫名其妙的人做什么,她很累,要好好休息,等她休息好了,就要一路向南,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好不容易睁开眼,渐渐的恢复视觉,奇怪怎么躺在软床上,她不是在洞中昏睡过去了吗?身体也比想像的要好些,还是痛,内伤却好了,就算她武功内力再高强,也不可能在一夜之间好成那个样子,这是怎么回事?
单离一身墨绿色长袍,头发束起,很有精神,掀开床幔就这么出现在非花的眼前,带着星星点点的笑意,“你醒了,好点没有?还真能睡。”
非花半坐了起来,被子滑下,露出非花穿着的单衣,雪白的皮肤也透出些影子,连忙把被子拉高到脖子间,她问笑得不怀好意的三皇子单离“你怎么会在这里,这又不是都城,皇子不是不准出城的吗?”一月未见,他还那副无所谓的样子,这个一台轿子娶了她的男人,有着深不可测的心机,此刻现与她身边,真是不妙。
凭什么
单离坐在床边,探手去摸非花的额头,却被非花躲开,他看着摸在空气的手,“我只是想看看你发热没有,你睡了三天了,脑子没烧坏吧?”
三天?那么久,怎么可能,记得她的最后记忆就是回想起八年前的惨案,她已经好久没有那么清晰的记起了,也许是情绪波动太大,而导致病情的加重吧,可是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不要试图转移话题,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非花一闪即逝的悲凉让单离有想拥她入怀的冲动,她经历了什么?变得那么消沉自怜,好像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的样子,“这个你最清楚了,皇上因为三皇子娶宫女为妃,有违祖制,下旨降罪三皇子,贬为庶民,永不得回皇宫。非花,我现在落难,都是你的原故,所以我以后就跟着你浪迹天涯了。”
开什么玩笑,因为她贬为庶民,要不是他强娶,她现在还呆在宫中等待机会报仇呢,都是他一手摧毁了她的计划,他还好意思提起,不过那皇上果真无情,就因为微不足道的理由就流放自己的孩子,他被被父皇抛弃,从贵胄变成普通人,心底怕会受伤吧,非花柔了表情,轻声道,“没事的,我知道你在民间有商号,你一样可以自食其力,养活自己的。”
单离怔住,她这是在安慰他吗,他看起来很落魄吗,他怎么没有感觉,皇家亲情淡薄,离了宫,他反倒少了羁绊,勾起嘴角,他俯身看着非花,“既然你是我的人,自然是你养活我了,我当然没事了。”
眉眼弯弯,嘴角上翘,比从外透射而进的阳光似乎都耀眼些,这三皇子相貌英俊,欣然的样子无来由让非花的心快跳了几下,他什么事那么开心?不对,她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她早已去了那张普通的易容面具,现在在她与皇宫中的样子天差地别,眯起眼,为什么要承认她是宫女,都怪她刚苏醒,而忘了这一点,非花暗骂自己笨,脸上满不以为然,“你搞错了吧,我可不是你的人,我不认识你。”
虽然现在说的有点晚,非花还是不想放弃脱身的机会。
才不要照顾他呢。
面具
单离笑容越明显,“非花,说这句话,你太虚伪了,我都不敢听。”
这人说话还是那么恶毒,虚伪就虚伪,这人趁她生病刚醒,神智不清的时候套她话,她是不会承认的,“不想听就走人,又没人求你听。”
“不好意思,这间房是我花银子定的。”单离笑得欠扁,一副你奈我何的表情。
非花下床,当着单离的面三两下穿上她的裙子,对着单离挥了挥手,发丝就这么披散着,配合小脸摇动的幅度,化着美丽的弧形。“谢谢你的房间,那我走了。”
单离正要上前抓住非花,却只碰到柔顺的发尾。轻抚于他的指间,带起酥麻绵软的芬芳,令他眷恋,在他的眼下,非花再一次飘然而去,不知所踪,带着失落,他坐于桌前,轻声道,“我需要知道她的消息,派人去追踪。”
房中只他一人,像是自言自语,只一会儿房内的芍药花轻颤了颤,单离倒了一杯茶,慢饮起来,自由江湖的日子真是悠闲。阳光渐移,光辉散落他一身,迷离多彩。
见单离没有追上来,非花松了口气,她不报仇了,皇室中人她依然不喜欢靠近,尤其是那弱书生打扮的大皇子还有就是那欠扁的三皇子。走在人来人往的街道,非花顺手捞了一笔横财之后,就开始盲目的游玩了,这是多项集市,有吃的,也有好玩的,还有街头卖艺杂技的,非花停在一个面具摊里,看着各种京剧或是动物的面具,有些失神,摊主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灰色的麻布衣布鞋还有用布扎起的头发,有着商贩独有的眼神,在打量非花一身水袖碎花裙,玉手带着墨色手镯,珍珠耳坠时,介绍的殷勤,“姑娘,买一个吧,这儿有兔子的面具还有白羊的面具,很多姑娘都喜欢呢。”
非花蹙眉,商贩不断的推销让她头疼,她只是看一下而已,并没有买下来的意思,见他说了那么多,她反到不好意思了,拿起其中一个墨色的刺猬面具,她正想付钱走人。
面具被人夺走,还有气喘嘘嘘的热气,吹在了非花耳边,因为他是从非花的背后呈环抱姿势把面具据为己有的,“老板,这面具我要了。给你钱。”
小生
发生了这样的事,非花对这面具势在必行,回过头,她二话没说抢过面具,外加带在脸上,仅露出怒意的眼睛,周身仿佛都散着零星火焰,抢面具的人没有非花想的歪鼻子斜眼,却是个穿着雪白衣袍,发丝整齐,五宫端正的书生,又是书生,非花看着那双异常通透温润如玉的眼,更是愤怒,“干嘛抢我面具,不知道先来后到吗。”
男子兴许是被非花的气势吓到,小心的退后一步,再退一步,又觉得失礼,脸红了红,又前进了一小步,双手平放于两边,他作了个弯腰九十度的动作,头差一秒就贴到了非花的小腹,语气有礼,声音圆满,“对不起,姑娘,学生不是有意冒犯。”
路人被男子的大声道歉吸引,纷纷停住脚步,对着非花与男子指指点点,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好不八褂。
这回非花后退了一步,满脸黑夜,周围的人依然没有散去,话声更大了些,一位拄着拐杖的老人,身形佝偻,声音却是最大,“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呀。”周围人看她们的目光更加赤果果,就差没把篮中的青菜鸡蛋往非花扔去了。
非花看着仍然弯着腰的男子,终于暴发了,摘下面具重放于他的背上,怒吼道,“见鬼的你,面具拿走,立刻消失!”
男子直起腰,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总之起来的时候手上已经拿着面具了,他温文尔雅,对非花轻施礼,“谢姑娘,这是小生妹妹最爱的面具,姑娘能够转于小生,小生。”
非花没等她说完就消失了,又是一个会武功装斯文的家伙,看着就有气,一口气走到人烟罕至的地方,天已近黄昏,正是快初秋季节,路边很多花都在飞舞,翩翩落地,脚踩在花瓣上,鼻间是馥郁芳香。花偶落发间,不愿离开,在发间打着转儿,非花头中微痒,摘下那脆弱娇艳的落花,轻放于浅粉色的唇中,运起内力,吹起了缥缈的乐曲。手中青绫飞出,缠于粗枝,飞身而上,坐在坐上,她随意的轻踢着衣摆,落日红霞于她,惬意轻扬。
非花伤人
无人走过的小路只有那响起的乐曲,带入迷漫带入决心,最后转为轻快,处远之巅,响起了悠扬的笛声,和着非花的轻快加了醇厚。就像是快乐时遇到知己而开怀畅饮的不羁与豪迈。非花停了停,眼望于山那远的高处,隐约有一个影子,这笛声便源于那里,只不过那里距她这边,足有半里路,加上山顶风大,她为什么会听得那么清晰,难道她武功大进,听觉一下子超越了一级,要不是这样,就是山顶那人内力深厚,难驱开狂风,音成一线,传送过来。要是那样的话,又是个武功高强的人了,非花没了吹曲的兴致,跳下那树枝,低头的眼闪过一丝寒芒,就这么手夹花瓣挥向暗处,一声惨叫,非花飞身过去,掐住了他的喉咙,印入非花眼中的是一个五官深刻,如巧斧精雕过硬的脸。眼睛还是可怕在红色,受困于非花,不惊不惧,非花加重了力道,“说,鬼鬼祟祟的在干什么?”
男子沙哑的开口,虚弱之极,随时都会昏过去的样子,“我被人追杀在此,受了很严重的伤,我并不是有意要打扰你的,这里很快就会有人追来,你要是不想惹麻烦,就赶快离开。”
非花本因会武功的人气恼,一时也未注意到男子的不对,仔细一看,男子嘴唇干裂,脸色微紫,气息微弱,她飞出的花瓣也没入他手背留着鲜红的血,比这更怵目惊心的是,他的衣服破开几个口子,每一个破洞都带出血,隐现剑痕,最靠近左胸处还插着一支锋利的匕首,这样还能逃,连非花都心服,不过,见他毫无反手之力的任飞花所伤就知道他已经是枯竭之木,奄奄一息,再有人追来,必死无疑。男子的寒眸就这样让非花的心动摇,她想救他。
男子见非花不走,再提醒一句,“那些人武功高强,而且手段阴狠,你不是对手,他们很快就会追来,你还不快走。”
耳边一动,树上欢快歌唱的小鸟惊慌的飞走,带起一阵狂风,衣角翻飞的声音可以听出来人都会轻功,是飞行而来。非花抬眼看向那平空冒出来的黑衣人,连同脸也一起蒙得严实,只露出大小不一的眼睛,流露出嗜血的表情。放开男子,她慢慢的站了起来,目光迎向了站得微前正中的黑衣人,微笑道,“天还没黑呢,就遇到鬼,真是让人心情不愉快呀。”
幽会
蒙面人不回话,左手一挥,左边人身着非花包围而去,右边人也自动向男子飞速前进,口间人全部冲往非花与男子最近的地方,有意要隔开非花与男子。男子原本重伤的身体就着他那把无光华的乌剑撑起来。眼中的红眸带着黑色,魔幻之极。
就要动手,微笑的非花还是淡定的站着,大敌当初竟忽然盘坐于落花满面间,黑亮的长发被内力扬起,柔美的脸,纤细雪白的颈,轻轻闭上的眼睛,带来更繁华的花雨,人在花海中如雾盘失去了视力,淡淡的花香始终的挥发着。黑衣人用内边挥砍着花瓣,越砍越多,好不容易才从花海中解脱,来不及松口气时,非花与那男子早已消失不见。
施花阵让黑衣人暂时迷失,非花放出青绫卷起男子,施展轻功,逃离而去,男子说的对,他们的实力都挺强,她也对付不了。她迷惑武林高手如云,还是她技不如人。她遇到的人都可以和她打平手或是超过她,看来武林水也深,她似乎该考虑投身于民间,开个小店度日才好。
男子被非花用巧劲抛在了地上,这是半里之外的深山,树木参天,树叶层层叠叠,终日不见阳光,近黄昏的天色进入这里,漆黑一片,伸手不见无指,非花踢呀踢的踢到了两块小石头,用力一划,火光一闪又没,非花就这样一划一划,火花一闪一闪的捡了一堆枯技干柴,坐下来,升起了火,“听说,这片森林有野兽出没,不点火的话很容易受到攻击的。”
男子吃力的盘坐而起,看向那火中微笑的非花,“你为什么救我?”
非花本来懒懒的样子看到男子胸前的匕首,急得跳了过去,仔细观察,“看来刺得很深,还喂有巨毒,是制命伤吧,你等下,我去看下这林间有没有解毒的草药。”
男子抓住非花带火把要起身的手,面无表情,“不用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救我,我还是那句话,你赶紧离开。这林中到处都是毒蛇猛兽,我身上也被洒了追踪粉,无论我跑多远,都会找到我的。”
非花嗅了嗅,他身上的确的一种异香,“追踪粉是一种迷药,解了就行,你先躺着,我去去进来,千万不要乱走,火小人,也自己添上。你现在没有消灭野兽的功力。”
非花不再多话,拿着一根长长的火把没入其它地方的黑暗中,树叶唰唰的声音,非花瞪大眼,就这样被来人抱在了怀,“你是谁,放开我。”
头顶是低低的轻笑,杜斌打趣的声音说到,“怎么?害怕了?好好的晚上跑到这鬼地方来,莫不是与某个男人幽会?”
听到杜斌揶揄的声音,非花的心才收回了胸口,推开他,就着掉在地上的火把,果然就是那无良主仆,“你怎么会在这里?”
莫明的担心
杜斌捡起地上的火把,看着非花一脸遇到煞星的表情,“刚才还和我对曲,现在就忘了我了,我好伤心。”
原来是这个人,那就难怪了,内力深厚,是可以千里传音,“别挡路,我有事。”
杜斌摇头反对,“那个人是邪教教主,你就是他等于给蛇取暖,被反咬的可能性很大,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
非花绕过他,眼角瞄到一味草药可以消炎,忙连根拔起,叶给敷伤口,叶汁可清伤口,草根可以口服,真是好东西。
“非花,你有没有听我说话,那人是坏人,你不要去救他。”杜斌又走了过来。
非花望向杜斌的眼睛,轻声道,“是你在追杀他?”
杜斌没有回答,抢过非花手中的草药扔于在上,“我说了不要救他的。”
非花看着好不容易见到的草药就这么毁了,“你干嘛,我救不救关你什么事,又没让你救,走开,不然我不客气了。”
清越有些看不过去,“小姐,你怎么能就少爷的讨厌的人呢?”
非花被那双她是恶人的眼神看得愣了愣,“他是你少爷什么仇人?”
非花这一句,把清越问住了,理直气壮的气势荡然无存,声如纹子般不真切,“他是少爷的哥哥。”
很好,是兄弟呀,非花咬牙切齿,走向杜斌,双手叉腰,“你个禽兽,连亲人都放过。”难怪态度那么别扭,原来在干伤天害理的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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