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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江湖-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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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承认你杀了我的丈夫。”
“我非杀他不可,你丈夫依仗黑红门势力,弄一包重聘送上他看中的姑娘家门,硬是把人家姑娘娶上门,然后把姑娘折腾够,再送进他开设的白红院为他赚银子,前前后后一共弄了十六个姑娘在娼门,他又在清河镇上找到一位姓文的大姑娘,算他倒楣,嘿,被我碰上了,我这个人专门管闲事,所以嘛……”
“所以你杀了我丈夫?”
“我也救了那位文姑娘。”
“你一定有一身绝世武功。”
“不算绝世,还算可以啦。”
“如果我出手,你能接我一招吗?”
黄书郎大吃一惊,想不到这女人好大的口气。
他的脸上却淡淡地道:“左少奶奶,风大呀,小心闪了舌头。”
那女子淡淡地道:“你不相信?”
黄书郎道:“我不相信你是神。”
“我不是神,我希望你接我一招试试看。”
“你一招就能要了我的命?”他看看五丈外未逼来的左宗正几人,心中开始觉得有点不大对劲。
这个女人是什么来路?她凭什么说出这种大话?
…风在吹着,那女子举着手上的纱帕在空中,风吹纱帕在飘动,那女人的身子在移动,她好像移动到上风头了。
她哈哈地笑了。
笑着,她对黄书郎道:“我丈夫做的事令我不耻,也觉得意外,只不过你不应该杀了他。”
“我是无奈。”
“你的无奈,顿使我变成寡妇。”
“你可以再嫁,嫁个道德高尚的人,左少强是禽兽,你很委曲。”
“我不认为我委曲,倒是不想当寡妇。”
“你好像很有把握杀了我。”。
“你马上就知道了。”
话声甫落,忽见她抖起身上纱帕,摆个不停。
黄书郎立刻嗅到一股子淡淡的幽香。
他明白了,他只一嗅到那股子香味便拔身倒翻,空心跟斗十八翻,便在他的翻动中,他发觉那女子尖笑着平飞而来,手中的纱帕仍然抖个不停。
黄书郎在翻掠着跟斗,觉得脑子在发昏,他不敢停下来,人在半空中,忙不迭地自怀中取出那瓶得自古班的解毒药,单手送往口中几颗,又是一阵空翻,觉得有一股清凉之气贯穿百骸,他放心了。
“呼”地一个大转身,他由紧迫来的女子头上反方向掠过去,便也一棒打在那女人的手腕上。
“梆!”
“啊!”
那女人的手帕已落,她甩动着手腕频频呼痛不已。
便在这时候,左宗正发狂似的扑过来,他狂叫:“休伤我媳!”
他掠在那女子身边,伸手扶住女子,急切地道:“孩子,你伤在哪儿?”
他托起女子的右手揉摸着,心痛的样子溢于言表。
黄书郎忿怒地站在地上直发愣。
他心中想的可多了。
这个女人是个善用毒的人,她会是谁?
“公……公……我……我恶娘子……”
左宗正低沉地道:“别多言……你的伤……”他双目喷火似的直视着黄书郎,道:“这又是一笔仇,小子。”
黄书郎道:“血海深仇难以了,再加一笔又何妨?”
那女子挺直身子,道:“你果然是个鬼灵精,你怎么知道我用药?”
“不是药,是毒。”
“不错,我就是要在一招之间把你毒倒。”
“可惜你并未把我毒倒。”他笑笑,又道:“手痛吗?”顿了一下,他走上一大步,又道,“原来你就是江湖黑道上的恶娘子巫春花呀!久仰,久仰。”
“恶娘子”巫春花恶毒地道:“黄鼠狼,你的解药从哪里来的?”
黄书郎道:“什么解药呀?”
“少装糊涂,你在逃闪的时候吃的是什么东西?”
“保命丸,我输不起呀!恶娘子,我要保命。”
左宗正道:“孩子,退下,由我们收拾他。”
黄书郎道:“恶娘子,你刚才的那些话如今想起来,大概全是在放屁吧!你没有一句实在的话。”
巫春花道:“你早就应该知道的,黄鼠狼,为什么你现在才明白?”她似乎有些得意的又道,“我巫春花会是个坚守妇道,而又任凭丈夫在外胡搞女人的女人吗?”
黄书郎道:“因为你说出你是恶娘子,所以我便联想到你刚才的话全是‘屁股沟里挟扫帚’,冒‘诌’出来的。”
扫帚是竹子编的,冒竹之谐音,原是一句俏皮活。
“恶娘子”巫春花冷笑道:“实际上我丈夫的作为就是由我为他出的主意,你能想得到吗?”
黄书郎大吃一惊,天下还有这种当老婆的女人。
天下还真有这种女人,只要银子滚滚而来,男盗女娼也干了,这又算得了什么?
黄书郎咯嘣一咬牙,道:“娘的,你她娘的外貌艳丽心如蛇蝎,你是不折不扣的恶娘子。”
巫春花尖声道:“可惜刚才没有把你毒死。”
“我死不了,你们就舒服不了。”
他的棒子在手上旋,左宗正忙对巫春花道:“孩子,快走一边养养伤,这小子由为父的对付他。”
巫春花似是不情愿地道:“爹,杀了他。”
左宗正送走巫春花,立刻一挥手,五丈外的六个人立刻走过来了。
左宗正指着黄书郎,对六人道:“你们看,这小子就是横吃四方手扒八面,搞得道上天翻地覆的恶客黄鼠狼,我们的江湖道义,已被小王八蛋踩踏在他的足下,体无完肤了。”
黄书郎听得哈哈笑,六个汉子却是古井不波地怒视着对面站的他。
只看六人的装扮,再听听左宗正的口气,黄书郎立刻明白面前六人的身份绝不是黑红门下的人物。
显然,左宗正邀来了厉害的角色了。
如果这六人只是平庸之辈,无名小卒,左宗正绝不会找他们来。
他也觉得几次搏杀,黑红门的精英死的死伤的伤,大概可用之将已无,才有邀外人帮忙之举。
他哈哈一笑,道:“好哇!你邀了黑红门以外的人助拳了。行,只要你有朋友来助拳,我这里一律接住了,只不过……”他一个一个的看了几人一眼,又道,“能登得大雅之堂而为左门主邀来的人物,一定是有头有脸有鼻子有眼睛的叮当响人物,可否劳你左大门主的驾,费一费你老的神,为在下一一介绍一下?”
六个人的脸煞白了。
左宗正叱道:“滑舌油嘴的小子,你本不配知道他们的高姓大名。只不过为了要你知道你是如何惹得道上朋友们的仇恨与不耻;为了叫你明白你是如何地激起共愤而死于何人之手,老夫就为你稍作介绍。”说着,他指着那蛤蟆皮脸孔的瘦小老者道,“这一位‘北地蛟’崔昆仑是山家帮总瓢把子,只因为你小子的作为大出常规,崔瓢把子便亲自出马了。”
黄书郎对于崔昆仑似有所闻,却只限于传言,只不过能当上山家帮的首席瓢把子,此人必非泛泛之辈,便也不由得双目直视过去,接触的却是不屑的眼神。
左宗正又指着矮壮脸头也光的那人道:“江湖上的‘大扫把’,关洛道上的大豪司马山便是他。”
关洛道上能称上大豪的人不多。一个人能跨冀陕豫三地而称上大豪,头上顶得一片天的人物,当然也是不简单的了。
黄书郎几曾与这种道上大豪论过交情?只不过他很想举起双手重重地抱拳来上一礼,可是,在这种就要玩命的局势之下,他也只好省却了。
但当他看着这位头上没有一根毛的汉子的时候,司马山却又龇着满口的黄板牙笑得很好。
这时候,左宗正已走至那黑衫黑头巾的怒汉身边,那人的双腕金星闪闪的套着两个护腕皮套,好一副剽悍的样子,挺着胸膛直瞪眼。
左宗正很认真地道:“黄鼠狼,由于你搅混一池春水,把滔滔江湖弄得乌烟瘴气,三江黑旗门的大掌旗‘铁塔’戈彪戈兄便也决心会一会你了。”
那戈彪双唇一咧,咬着牙不说话。
他的双目却在说话,双目溜溜地转动,眼皮子就是不眨一下。
真不明白左宗正用的是什么方法,竟然会把三江地方的黑旗门大掌旗也请来了。
大掌旗,实际上就是一派之首,在三江地方,如果提到黑旗门,不论是水旱两路道上的哥们也得靠边站,其势力是不容忽视的。
站在大掌旗戈彪身边的粗壮汉子,这时候他的虬髯抖动,肩上扛的长布包裹已竖立在他的面前。
左宗正冷沉地道:“黄鼠狼,此位乃是黑旗门护旗使者桑巴,桑使者的展旗七绝杀威震三江,你生受吧。”
黄书郎真的不是味道,今天好像出师不利啊。
他有着无奈,却又不想拔腿而逃。
当年田不来与石不古就是这样,再厉害的角色总也要碰上一碰,当缩头乌龟的事他们不干。
黄书郎也不干,总得交过手以后再论身价。
所谓身价,当然是彼此的力量,谁能把谁当场摆平,这人自会有身价。
搏斗是残忍的,武功却是现实的,差一点便干瞪眼,高一分吃死人。
黄书郎看着这位倒吊眉的黑衫仁兄,心中已经不是味了,因为此位仁兄的嘴角往一边吊,那模样就是不屑于他一样。
此刻,左宗正好像在吃黄书郎豆腐一样,指着那位六旬红脸老者道:“小子,江湖上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铁血掌’文通你可知道。”
黄书郎道:“王八蛋才知道。”
他不知道,他骂所有认识文通的人都是王八蛋,当然也包括左宗正在内。
左宗正忿怒地叱道:“可恶。”
黄书郎笑笑,道:“左老,千万别误会,我是说我若认识就是王八蛋。”
左宗正怒道:“不知敬老尊贤,满嘴胡说八道的狗东西,你会知道文老的掌功是多么的摧枯拉朽。”
黄书郎道:“一定吓人。”
红脸上的厉芒上扬,文通鼻孔冷哼不已。
于是,左宗正指着后面中央的年轻人,嘿嘿的道:“西域的武功你总该闻知吧!巴鲁巴老弟的火焰刀,等一会定叫你知道真正的武学是什么。”
巴鲁巴实乃出自昆仑一派,只不过他的武功带着西域邪派的阴毒,黄书郎似乎听过他干爹“西山狂狮”石不古说过,西域邪派是很神秘的,却想不到今天还真的会遇这么一位西域来的大豪。
黄书郎见六位来者均经左宗正一一介绍,心中直觉得今天有些不太妙。
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左门主,你的面子也算十足了。竟然搬请如此独当一面的人物赶来助拳,实在大出我所料。只不过这几位都是甘愿为你黑红门而来的吗?”
他的意思乃是如果这些人全是黑红门的厚交,这些人便也不是什么值得尊敬之辈。
不料他的话甫落,年轻的巴鲁巴却嘿然冷笑,道:“我不是。”
黄书部惊愣地道:“你不是?”
“是的,我不是黑红门的挚友,甚至今日之前我还不知道江湖上有个黑红门,我刚进入中原不久。”
黄书郎一笑,道“然则兄台为何来淌浑水?”
“色字而已。”
黄书郎笑笑,道:“兄台看上哪位姑娘了?”
巴鲁巴指着站在附近正自喘息的“恶娘子”巫春花,道,“就是那位女子。”
黄书郎大笑,道:“兄台,你打错主意了,那女人乃是黑红门少主夫人,也是左门主的儿媳,你竟敢打左门主儿媳的主意,你真天真。”
巴鲁巴淡淡地道:“我喜欢那女子,却不一定要占有她,我们西域的人就是这样,美女是可以在心中想的,我就是在心中想她,她太美了。”
黄书郎道:“就因为她美,你便也来此淌浑水?”
巴鲁巴道:“讨好美女是一件光荣的事,为求博美女一笑,我便也跟来了。”
黄书郎想哭,天下还有这种莫名其妙的事,为了美女一笑,他宁愿来拚命。
于是,黄书郎想起了古代多少英雄豪杰死在美女一笑之下。
这家伙也算是另一种风流种子。
黄书郎却又道:“仁兄,天下美女多的是,你为何单单看上一个有毒的女人?你知道她的外号吗?”
巴鲁巴道:“她的外号叫恶娘子。”顿了一下,遥遥看了远处的恶娘子巫春花一眼,好像以目传情地又道:“如果她不是叫恶娘子,我便不会跟着她来凑热闹了,兄台,我就是喜欢女人辣味重重的,那才有意思呀。”
黄书郎怔了一下,道:“仁兄,如果女人对你又抓又咬又叫的,你一定喜欢了?”
巴鲁巴仰天大笑,道:“嗨!你怎么知道的?”
黄书郎道:“天底下就是有些男人喜欢叫女人骑在他的脖子上撒尿水,我还知道有一种男人高了兴,非叫女人用鞭子抽打他才过瘾,你老兄是不是这种人呢?”
巴鲁巴又是大笑,道:“嗨!你真的知道得不少,我最乐意美女用皮鞭打我……美呀。”
真是不像话。
左宗正心中就不舒服。
半路上碰见姓巴的,他自我介绍,愿为黑红门效劳撑腰,想不到原来他是个色情狂的家伙。
他不知姓巴的真本事如何,倒不如由姓巴的先出手,如果姓巴的打不过黄书郎,他就立刻毙了姓巴的。
黑红门门主是不会受此羞辱的。
至少,在黄书郎的心中,已贬低了左宗正的身份。
黄书郎道:“兄台不必叫美,如果你胜了,我认为恶娘子也不会对你青睐。”
巴鲁巴道:“我不渴求,我只图她对我一笑,便使我心满意足,然后……”他又看看远处的巫春花一眼,接道,“然后我会马上走人,带着她那迷人的笑容远去。”
黄书郎道:“就只求恶娘子那么的一笑?”
巴鲁巴道:“这已经令我三天难忘的乐陶陶了。”
黄书郎道:“奇人,只不过你的武功是否也奇,奇得足以满足你那变态心理?”
巴鲁巴道:“你会马上知道的,朋友,我的火焰刀还未曾有过失手的记录。”
“火焰刀?”
“是的,你才听说过吧,我的刀很奇特的。”
“我可以知道如何奇特吗?”
巴鲁巴正要介绍,左宗正开口了。
左宗正怕的是黄书郎知道了而有所防备,他当然希望巴鲁巴能一出手就把黄书郎杀死。
他重重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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