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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皇,万岁-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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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尘土未染,看得出来经常有人触及,两人并肩而坐,脚下摆了一个酒坛,这是趁着朱诩去买包子时买的。
她在这个时代还没喝过酒,都快要忘记酒的味道了,玄彧送过她一坛,只是她让越篱收起来了,这酒也不分度数,不知道能喝下多少,只记得以前的她酒量很好,不知道作为董贤的她酒量如何,今日又朱诩陪着,不妨一试,也是心中苦闷所以想效仿人家一醉解千愁。
朱诩看得出冬弦的意图,懂她此时的心情不好,只是看着她怀中抱着酒坛是神情微怔,然后就接过她怀中的酒坛,冬弦就轻松很多,手中只拿了两只杯子还有朱诩买的包子,两人缓步走到了这崖边,在这墩子上坐下来。
风微天亮,天气干燥,日头自东边升起,两人还同时享受了这朝阳美景,只不过这样的冬日,阳光落在身上也是冷冷的,却特别耀目,不能就看,不然就会觉得眼晕。
这地方地处高,又少人烟,要什么没什么,就不能学人家那般风雅,冬弦是直接用被子从坛中舀酒喝,看着真是野,不过今日坐在她身边的是朱诩,像他说的,怎样狼狈的她他是没见过的,两人也算是自小一起长大的。
他不允她空腹就喝,偏逼她先吃了东西,就这样冬弦一杯接着一杯,喝的极快,只是第一口的时候呛的猛咳了良久,之后适应了便再无忌惮,那一口一口吞下的酒的辣感从舌尖滑过喉咙延至腹中。
这些她皆不顾,自在这里坐下,她就再未发一言,朱诩坐在她的旁侧,看着她的头一次一次的扬起,苍白的脸颊也因为喝了酒的缘故渐渐红润起来。他紧紧的闭着嘴唇,胸口沉沉,冬弦是不要命的在喝酒呀,他心中想问到底她心中有什么事让平日里什么都不在乎的她今日会有这样的举动。
他手中捏着冬弦最初递给他的杯子,里面酒水浅浅的泛着涟漪,又正好不洒出来,他忽的将落在冬弦脸上的目光转投在酒杯上,指腹沿着杯沿一圈一圈的绕着,冬弦曾经跟他说过酒不是好东西,好男人是不能喝酒的,自那以后他从未想过会碰这东西。
如今却要他看着冬弦一杯一杯的将这坏东西喝下肚子,心中该是什么个感受只有他自己知晓。
端酒的手慢慢上抬,他犹豫着要不要喝这酒,冬弦的余光落在他僵在半空的酒,她突然伸手夺过他手上的酒杯,一杯转眼饮尽,她突然笑道:“你就别喝了吧。”也算不清她喝了几杯了,只听她的声音隐约已经有些醉意。
她嘻笑着看着他,面色红润,星眸半眯,让朱诩心头不禁一动,他终是忍不住问:“贤,可否告诉我,你的愁苦?”他也可与她分担。
冬弦一听,脸上笑意立刻退却,她只说:“今天不谈不开心的事,我只想痛痛快快的喝完这坛”她的眼光立刻就落在了酒坛内,里面的酒一半都还未喝去,她的头却已经开始觉得在转了,喝完这一坛,真难。
想着冬弦弯腰再去舀,朱诩伸手似有阻她之意,冬弦侧头,看着朱诩落在她手臂上的手开口说:“你懂我的。”简单的四字足以让朱诩不再多言,可是,他却不确定是不是真的懂她。
过去他以为他懂,现在或许是太久不曾相处,他觉得不再懂。
可是即使不懂,他也想要陪着她,他的力量微薄的不足以保护她,就只想陪着她,为她的笑而开心,为她的愁而担忧。
太阳渐渐升起到了两人的头顶,朱诩抬头看着日光,眼中渐而迷茫,肩头一重,他低头落目,鼻尖正好与冬弦的乌发擦过,再看她的脸,她并未闭眼,而是怔怔的看着枯地上。
“贤”他轻唤了声,冬弦应了。
“累了吗?”他总是那样温柔,声音总是那样好听,冬弦动了动脑袋点了点头:“非常累,累好像这样闭上眼睛之后再也不会醒过来。”冬弦忽的手指一松,杯子应声落在了地上,朱诩看着那只杯子。抬起一只手绕过冬弦的背扶住她另一个肩头。
“不要害怕,我会叫醒你的。”
冬弦虽再未回答,却合上了双眼,嘴巴微张:“朱诩”她不时的喊着他的名字,却又不继续说话,朱诩脸上表情渐渐柔和,心间也被她喊的柔软。
又听她喃喃的说:“要是有两边让你选你会怎么选。”
朱诩不明白:“什么两边?”冬弦复又说:“就是两边,两边东边还有西边你选择走哪一边,会怎样选择。”她乱七八糟的说着。朱诩轻笑起来却说的很认真:“我只会向着你走。”
也不知道冬弦到底听到没有,之后过了好久都没有动静,还以为她喝醉了会大吵大闹,会吐出她为何心伤,现下一看,她倒是安静的睡了,吐纳这均匀的呼吸。
良久不见她再开口叫他,他试着喊了她几声,冬弦都没有回答,朱诩的手指蹭上她的侧脸,她的脸不仅红而且热。他头更低,不禁的在她额头落下轻柔的一吻,离开的时候眼底又尽是悔意,他怎么可以对她!她可是男子。
朱诩不由吸气,这份不能被世人接纳的感情越是想要压制便越无法淡去,况且冬弦对他只当朋友,若是知道他存了这样的心思,必然不会再理会他。
他扶着她站起身来,转身背对她拉着她的两只手臂将她背起,竟然这么轻,背在背上并不觉得重,他背着她下了山,不是将她送到董府,而是背着她回了自己家,她如今身份不一样了,醉成这样送她回府怕也不妥,朱诩挑的都是僻静的小巷,带着她进了自己房间。
他是第一次带冬弦回家,而她却已经醉的不省人事,将她的身体平放在榻上,然后就起了身,还没走几步,就听见身后冬弦干呕的声音。待他转身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冬弦已经吐了出来,而且吐的到处都是,地上,床上,被褥上,衣服上。
但朱诩一点生气与不满都无,走过去也不觉得吐出来的东西脏,朱诩扶住半坐起来的冬弦,冬弦眼睛还是半眯着的,她眼睛无神的看了他片刻就又睡了过去,朱诩轻笑着小心翼翼的放下她,然后起身走出了房门,不久之后看见他端来了水盆,放下水盆之后他又往柜子走去,拿出干净的衣物,然后放在床沿。
又拧了干净的毛巾,再在床沿坐下来,掀开了盖在冬弦身上的被子,然后轻巧的解开冬弦的腰带,冬弦的衣物随即散开来,朱诩一层层的拨开,冬弦胸前微微凸起,朱诩觉得奇怪,但是也为多想,却在最后一层褪去之时整个人猛的站起来,手上干净的手巾也落在了地上。
他眼睛豁然睁的大大的,呼吸都已经消失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里头,是层层的绷带围绕,绕的紧紧的,虽是如此,再没了层层衣物的遮掩下,那女性特征挡也挡不住,朱诩的手迟疑的停在空中,又是想弯身探过去,却又迟迟不敢。
他的喉结处微动,然后撇开了目光,久久的盯着似乎不太妥当。可是更让他觉得震惊的是,躺在床上的人竟然是个女人,还是那个跟他一起的董贤?还是不是,他再次看向她,她的脸,蹙紧了的眉心,高挺的鼻子,还有那薄唇,细腻白皙的肌肤,自小就时常觉得她一言一行有着女儿家的姿态,身形更不似寻常男儿,可是从未想过她竟是个女人。
最可笑的是,他一直以为自己喜欢的是个男人!想到这里他突然失笑。他怔怔的看着她,然后扯过被子将她裸在外头的肌肤遮掩起来。
“公子听说你回来了,还背了董公子回来了,让奴婢过来伺候。”朱府的一个丫鬟匆匆的出现在门口,朱诩这才慌张的回过神来,立刻看向门口。
他开口顿了顿然后说:“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那丫鬟抬眼的时候看见床上躺着一个人,她又说:“公子,老夫人的吩咐”丫头为难的低下头不知如何是好,朱诩看向榻上的冬弦,要是让她伺候会被发现的。现在她在朝中任职,是女子之事越少人知道也好。
“我自会跟祖母解释,你放心吧,不会被罚的。”朱诩也不想为难她,当然不会让她无缘无故就被罚了。见朱诩已经发话,丫鬟就点头离去了。
叹了口气,终是散去全身的力气跌坐回床沿。
夜里,冬弦渐醒,只觉头疼的厉害,好像每一根神经都在抽疼着,嘴里干渴的已经喊不出声来,她一手扶着脑袋,一手撑着身体缓缓坐起来,眼睛却还是睁不开,她坐了好久,才勉强睁开眼睛,眼前先是漆黑,渐渐的才有了点光亮,她扫视四周,眼睛眨了眨,低垂眼睑,才发现朱诩靠着床边睡着了。
他安静的眯着眼睛,冬弦复又看了看周围,才发现这里是朱诩的房间,记忆渐渐清晰,她不禁的失笑,又立刻抿紧了嘴唇,然后小心的看朱诩他是否转醒?幸好。
她这样喝醉了,一定给他带来了很多麻烦。
她轻缓的掀开被子,实在渴的不行,双脚才落地,刚要站起来,怎知脚下一软,她跌回了床上,然后背后靠上了一个不算坚实的胸膛,暖意随即袭来,冬弦紧张的回头哑着嗓子说:“你醒了。”
作者有话要说:情节真是发展的慢啊,我都没发现,写了十几万字了,结果男女主角还只停留在亲亲上。。。⊙﹏⊙b汗
☆、女版董贤
“嗯。”朱诩扶着她坐稳,然后站了起来,二话没说,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水再转身回来,冬弦看着朱诩将杯子抵在她的唇边,然后她连手都懒得抬了,自然的张开了嘴,像是懒倒了极点。
“不够”冬弦喝完之后眯起眼睛笑看着他,朱诩再转身重复了一边方才走过的路,冬弦喝尽杯中的水之后抬起头来,眼神在朱诩的脸上停留片刻然后往窗口看去,“什么时辰了?”
“刚过寅时。”朱诩回答,冬弦看着他问:“你没睡吗?”
见朱诩摇摇头,冬弦立刻有起身之意,朱诩立刻说:“你不必起身,之前因你未醒,所以我才留下来照看,现在你睡了,我便去别间屋子睡了。”朱诩已经走到桌前放下了水杯,冬弦看着他往外走立刻叫住他:“这是你的房屋,应该去别间的也应该是我才对呀。”冬弦已经站起来,身上不似刚醒是那么无力。
她走过去拉住朱诩的手说:“带我去吧。”她没有发现朱诩的身体因为她的触碰立刻变的不自然,冬弦已经越过他走在了前面,走了几步发现拉着的朱诩不见动,她疑惑的转过头看着他:“你怎么傻了?”她笑起来,也未疑心朱诩已知她是女子一事。
朱诩手掌稍用了些力气握住冬弦的手:“你就睡在这里。”他将她拉回屋内。
“不行。”冬弦抗议,怎么可以,完全没有意识到她都霸占朱诩的床一天再有半个夜晚了。两个人对视,两人都不行,僵持了片刻,冬弦抽出被朱诩握着的手,撇了撇嘴。
“其实我也睡不着了。”
朱诩一笑:“那你饿吗?”不说不觉得,一说还真冬弦狠狠的点头,朱诩再握住他的手拉着她往门外走:“我们去厨房。”
冬弦还不知道朱诩竟然会下厨,虽然家中无人做官,可是却也富有,又是家中独子,怎么说也不会让他进厨房这种地方。他们二人是摸黑走到厨房的,到了厨房才亮了一盏灯,两人都不敢大声说话,怕吵醒了别人。
冬弦坐在一旁看着朱诩忙活了大半天,也没上前帮他的意思,她就是懒,不想动。她自己大概是还未发觉,只要是跟朱诩在一起,她就会特别的慵懒,什么都不相干,或许是从来都是朱诩在做,她早已经习惯。
“材料少,你将就着。”正在冬弦发怔之际,一碗热腾腾的面就搁在了她的面前。做的很简单,面上搁了一个煎好的蛋,还有一些葱末儿,确实不算丰盛,朱诩拿了筷子递给冬弦,然后自己也坐了下来。
冬弦夹起一口至于嘴边吹了吹然后开吃,她不敢置信的抬起头来,竟然好吃!她吃之前还真的不抱有希望的,她口中的吞下,然后才开口:“朱诩,什么时候会的?”她要知个究竟,要不是现在吃过,她还真不知道朱诩有这一手。
“有段时日了。”
冬弦张口又停住,有段时日了,是在他们闹别扭的这段时间吧,反正之前朱诩是不会的,他们这别扭一闹就是几年,冬弦之所以不开口,是不想提起不开心的事情。却恰好看见了朱诩的脸颊上竟沾上了面粉。
火光跳动着,冬弦放下筷子,然后伸出手来,却是够不着,她不客气的说:“朱诩,靠过来点。”朱诩按照她说的坐近了些,冬弦笑着用袖子在他脸上蹭了几下,然后再继续吃面,这天气凉,食物也容易凉,她可不想这美味的东西凉了。
转眼已经到了年末,冬弦在宫外住了好几日都没有要回宫的打算,反正刘欣也未派人来召她回去,想大概是不想见到她了,那日他不顾自己的安慰从李云手里救了她,她却在他要表达自己的心意时那样打断了他要说下去的话,她这般态度,寻常人都会觉得自尊受损,何况刘欣。
只是当时头脑也不清醒,想在回想起来才觉得心中戚戚,可是几天不见动静,她又倘然了,刘欣竟然没有处置她,大概也不会处置了,她当能过一天自在日就过一天吧。
她自己是这般想,他人却急了,董恭当属最急,她回家数日,皇帝也未有什么动静,朝中大臣还道,怕是冬弦失了宠,得罪了皇帝,董恭一听到这样的话,哪里还冷静的了,那日上完朝回来就急急的径自去了冬弦的房间,那时冬弦还在窝在被子中睡懒觉来着。
未料董恭破门而入,冬弦从被子里探出头来,看见董恭一张薄怒的脸,她惊的用的杯子包着自己坐了起来。董恭脸色十分难看,嘴唇上两撇小胡子一跳一动的,半天也不见他开口。父子两人这样干瞪着大半天,冬弦最终宣告落败:“爹爹是否有什么话要说?”冬弦实在忍不住了。
“你你说你是不是失宠了!”董恭憋了半天然后大声的说,冬弦诧异的看着他,然后眼珠子转了转,又想开口又止住,等了半响才道:“皇上降爹爹的官了?”难道刘欣觉得失了脸面,开始报复她了?
“没有。”董恭直摇头,冬弦叹了口气觉得十分无奈。“儿子也没,那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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