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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皇,万岁-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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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我听人议论已逝的丞相平当。”两人并肩在宫闱内的长廊缓步走着,似乎是故意走的这么慢,在大殿里那么久,突然出来可以呼吸道新鲜的空气,宫里人做事都将的是速度,冬弦则能怎么慢就怎么慢。
王闳的个头比冬弦高出整整一个头,其实,冬弦在男人中个子算埃的了,所以冬弦步子一慢下来,王闳也得跟着慢,他一直都想配合着她的步伐,却总是不经意就超过了她,然后又停下来等冬弦走几步来到他的面前。
“皇上本要立他为侯的,只是因病不能进宫,可惜了。”更可惜的是他还死了,可是冬弦知道王闳绝对不仅仅想告诉她这个吧。
“我从人口中得知,其实那时丞相还没有病到那种不能下床的地步,可是他却不愿意进宫受封,真是奇怪。”王闳感叹,就算不为自己也要为后人考虑呀。
“也许他觉得不接受侯印才是替他的子孙考虑呢。”
“其实前丞相也是个刚直的性子。”王闳说。
刚直,冬弦回味着这二字,有时候太过刚直变成了顽固不化。
“现在丞相之位一直未定,也不知道皇上会任命谁。”丞相辅佐君王,责任重大不能马虎呀,闻言王闳立刻就问她:“那你觉得谁比较合适?”他竟然也问出了跟刘欣一样的问题。
冬弦立刻摇头,表示她不愿意回答,不愿意搀和。
王闳看穿了她:“董贤啊,你太过谨慎了。”冬弦在皇上身边那么久,皇上的宠爱太过明显,然而待他仔细观察她后才发现,她比他还要小心谨慎,从来不去碰有关朝政的事,在她心里应该很明白一旦被人抓住把柄,就会说她不止媚君,而且祸国了。
冬弦被王闳的话吓到了,她脸上有些发白。
“在宫里做事,大概这已经变成一种习惯了。”
王闳不语,只是看着她,观察她,跟以前那个不顾自己安慰就冒然冲出来救他的那个冬弦比,这些年她确实成长的太多,当然他是能懂她心里的感受的,因为他也是小心翼翼。
然而关于谨慎,他从小就是个小心谨慎的人,除了眼前的冬弦,他还没有对任何一个人放松过警惕,很多人都经不起推敲,也有很多人懂得掩饰,但是总有一天会暴露,而冬弦呢,一个看上去好像隐藏很深的,很难让人理解的人,却又能让人把她看的清楚明白,当然前提是你愿意去看她,去推敲她。
一阵风吹过,冬弦猛的从沉思中清醒过来。
“哎呀,瞧,我就停在这里了,都忘了要给皇上拿点心!”冬弦懊恼的说,一说到某些话题,她就会敏感的陷入自己的世界,一个不为人知的世界,没有人了解的世界。
冬弦这才把脚步走的更快些了,要不刘欣得派人一路来找她了。
“你有没有想过以后?”王闳依然陪在她的身边,冬弦转头看他,俊朗的侧脸看在眼里,心情都舒畅了很多,他的问题让她不禁的想起了蒲意,某一天她也跟他探讨过这个问题,可是他却不在了。
这让冬弦又陷入了悲伤中,她的表情立刻就变得忧郁,王闳用手拍拍她的肩膀:“怎么了?”他的手还落在冬弦的肩膀上,那单薄的肩膀,总不像是一个男人的,其实冬弦长的也不像个男人,不论是眉毛,眼睛,鼻子,嘴巴,都不像,脸皮肤也是苍白的。
“我曾经问过蒲意有没有想过以后,不过我问的是有没有想过有一天能离开皇宫,他想做什么。”
“他怎么说?”王闳问。
“他说他从未想过要离开皇宫。”结果他真的离不开皇宫了,这是老天在跟他开玩笑么,冬弦越说越难过起来,虽然事情过去好久,可是总觉得蒲意还在身边,还没有死,她有时在宫里走着都好像能听见他叫她。
可是一转头,又是空荡荡的一片,都是些陌生的人脸。
“那么你呢。”王闳不想冬弦活在蒲意死的阴影里,可是他又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他,他对此并不擅长,但是他说话小心了些,不想对她有什么刺激。
“我很想很想离开皇宫呢,不过那都是以后的事了,想了也没用。”刘欣不会让她走,总之现在她是绝对走不了的,以后结局她也是走不了的,除非有奇迹,除非历史发生了改变,可是怎么可能呢。
“那我们就不谈以后,过好现在,可好?”
“嗯,明天会发生什么谁都预料不到,但是今日还在,那便要好好的过。”冬弦赞同的接着王闳的话说。
四月,刘欣任命王嘉为丞相,任命河南太守王崇为御史大夫。
冬弦一日只当是在宫里闲逛,走到了天禄阁。
想起上次在天禄阁里刘欣对她说的那些话,脸上不自觉发热,最后释怀的一笑,然后就自己进去了。
☆、女版董贤
古代图书馆,冬弦其实对里面有什么藏书一点都不好奇,一步一步的走,里面多的也就是古来今往的记载,冬弦心理面突然想到什么,突然就在这些竹卷立面找了起来。
上次在这里看到了刘恒的资料,那么其他的皇帝呢,冬弦埋头苦找了大半天,怎么也找不到刘欣的,要不就是没有收入?冬弦心里揣度着,可是怎么可能呢,出生记录总该有的。
这已经是他登基的第三年了,不可能一点记载都没有,好好找。
冬弦心里想着,手里不停地上上下下翻找。
突然‘啪’的一声惊的她整个人都一跳。
外面的侍卫听到声音立刻跑了进来:“董大人,发生了何事?”冬弦从竹卷中抬起头来:“没事,没事”她忙的冲着门外的侍卫说。
看见地上掉了一堆的竹卷,侍卫又说:“董大人需要奴才帮忙吗?”
“啊,不需要了,多谢。”冬弦低下头,有些竹卷已经散了开来,每次帮刘欣整理龙案上的奏章都要花她好多时间,现在又要整理了。
又想把刚刚那个侍卫叫回来了,冬弦叹了口气,小心翼翼的将竹卷收好放回原处,收到最后只剩下一卷,冬弦伸手去拿,眼睛因为看到里面的内容而闪起了光芒。
有句话叫什么!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虽然她整理这些真的是肥了些功夫,但是她竟然看到了她想要找的。
冬弦立刻拿着站了起来,却在她站起来的那一刻,胃里隐隐痛了起来,冬弦不适的用手抚着肚子,可是疼痛却越来越明显,冬弦手上一轻,那竹简又应声落到了地上。
冬弦的手用力的摁住上腹部,胃里却疼的更厉害,就像是有把火在烧,冬弦痛的只能站在原地动都动不了,脸上的血色痛的都褪去了,苍白的像一张纸。
冬弦依靠着身后的柜子渐渐往下移,然后无力的坐在了地上,然而疼痛却没有减轻,越来越痛,疼的冬弦想说句话都说不出来了,连想喊人进来都没有办法。
冬弦的头靠着后头的柜子,她此时已经疼的头晕眼花,苍白的唇微微张开想要呼吸到更多的空气,额头渗出汗来。
冬弦蜷缩成一团,全身因为胃里的痛楚全身发抖,渐渐的眼前越来越模糊,然后眼前一白,整个人就软软的倒在了地板上。
“董卿董卿”冬弦昏迷之中可以听见刘欣叫喊她的声音,她努力的想要睁开眼睛,似乎那疼痛已经消失了,却感全身无力,努力的睁开眼睛,迷糊之间看见刘欣一副焦急的模样看着她。
渐渐转醒,冬弦眼前清晰了之后才发现自己躺在自己的屋子里,她想坐起来,但是没有力气,刘欣用手按住她的肩:“别动,好好躺着。”他的声音温柔似水,冬弦僵硬的点点头,只是她记得她在天禄阁的,被抬回来了,冬弦的头一侧,眼睛猛的就睁开了,眼珠子瞪的都快要掉下来,这屋里除了刘欣,还有还有一个人,冬弦大惊,猛的往上一起身,胃又开始疼了,她按着上腹,嘴里却吞吞吐吐的叫着那人的名字。
“奚奚颜!”她这是病入膏肓了?竟然看见了奚颜,是奚颜啊不是别人,她正一身宫人着装站在一旁。脸色不好,眼睛看着她一眨不眨的,眼底全是担忧。
“是朕命人召你的夫人入宫的。”看见冬弦如此反应,刘欣立刻解释。
闻言,冬弦脸色比刚刚痛起来的时候还要苍白,刘欣无故召奚颜入宫做什么!
“皇上,是不是微臣做错了什么?”她的眼底全是不安。
“你不是做错了什么,是生病了。”刘欣无奈的将她贴在脸上的碎发拨去挽在她的耳后根,他竟然在奚颜的面前对她做这样亲昵的动作,耳根立刻红了过来。
但是心里的不安仍然过不去,她真心不愿意奚颜出现在宫里。
“求皇上让奚颜出宫。”冬弦不顾胃里的痛楚说道。
她只见刘欣眼光忽的就变黯淡了,她有些不明白。
这时站在一旁的奚颜说话了:“夫君,你突然患病晕倒,皇上特意让我进宫照顾你的。”听冬弦那话,她是完全误解了刘欣的好意。
“我没事,你早些出宫。”冬弦只想奚颜早点离开,她在宫里多待片刻冬弦都觉得不放心,看她那着急想送奚颜出宫的模样,就好像是这宫里有吃人的野兽。
这时刘欣站了起来,也没有答应冬弦送奚颜出宫,只是冷了冷脸色:“好好休息。”他淡淡的扔下一句就离开了屋子。
这时奚颜才敢在冬弦身旁坐下。
冬弦立刻问:“皇上怎么会召你进宫?他说了些什么?”
看见冬弦这么紧张,奚颜握住她冰凉的手:“贤,你对此有所误会。”
“误会?”
“嗯,你想宫中有御医,为什么皇上不让宫中的御医为你诊治?而要让人从宫外把我找来?你看我这打扮,宫里的人根本就不知道我是你的夫人。”
奚颜看了冬弦一会儿又接着说:“皇上是怕御医发现你是女儿之身,也怕别人知道你是女儿之身会引来杀身之祸啊,皇上也是一片苦心,你方才不应该那样急着让皇上送我出宫的。”
听奚颜说完这堆话,冬弦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刘欣刚刚眼眸深处突然就变得黯淡了,是她误会了
“贤”奚颜见她陷入沉思,抓着她的手臂晃了晃。
“我是怎么了?”冬弦这才关心起自己得了什么病,那时的痛真让她觉得难捱。
“你这是心腹痛!早就跟你说让你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你都不放在心上,现在好了,患了这病,现下只能好好调养,希望以后不会再犯了。”
“心腹痛?怎么会得这病?”
“不按时用膳就会这样。”冬弦每次回去都几乎是在床上睡一天的,等到醒了就随便吃一些,她看到的还是这样,冬弦在宫中她看不见的时候呢,还不知道是多混乱。
听奚颜这样说,冬弦心想冬弦说的应该就是胃病吧,她伺候刘欣之后饮食上确实变得越来越不规律,有时是忘了吃,有时是没得吃,有时候是自己不想吃。
“可是奚颜啊,你还是早点出宫吧,你在宫里我不放心。”
“我是要走的,不过不是现在,我要是走了,谁来照顾你?”冬弦身体好没好。
“我没事了,再喝点药就会好的,总之,你不要留在宫里。”冬弦柳眉颦着,她真害怕任何一个自己在乎的人陷入皇宫之中。
“贤,你就让我多待几日好不好?我就在你的屋子里,哪里也不去,好不好?如果你现在就让我出宫了,我在宫外不知道你的情况会不安心的。”
“这不是什么大病,无妨碍的。”
“贤!”奚颜不愿。
“听我的!”
冬弦没有让奚颜如愿的留在宫里,即使她一千个不愿意出宫,可是冬弦也只是最后让她留下药方之后便让她离去,皇宫不是个好地方,在她的心里一直都不是。
只是,似乎她又伤他的心了,冬弦心里头百般的不是滋味,他召奚颜入宫只是为了她,可是她当时说的那些话,大概刺伤了他。
之后他让宫人来照顾她,可是他自己却没有来看过她,她在屋子里休息了好几天了,胃坏了,这几天吃的东西都是由宫人帮她端来,而且都是清淡的菜色,只不过她一点都吃不下,看着那些摆在眼前的食物,她就觉得没胃口。
胃才生过病,怎么会有胃口,每顿都只是浅吃了几口就吃不了了。
脸色依旧苍白如雪,嘴唇的颜色也是淡淡的,苍白的,她大多时间都是靠在床上的,她把时间费在发呆上,还是发呆好,又不要想什么,也不用做什么,她发现原来她最适合做一个懒人。
越歇着就越懒,越懒就越不想动,她似乎又趁着生病了旷工了,可是这次不同的是,刘欣再也不像以往那样会来找她。
心头一角有那么些落空。
是吧,总是不希望刘欣对她太好,等到这个时候心里又空荡荡的,这就是人,总是个矛盾体。
☆、女版董贤
“董贤啊,你素来与我家朱诩交好,可否帮老身劝劝他早日娶妻呢?我这是一把年纪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去了,可惜的是,还没能看到朱诩成家啊。”朱府大宅,冬弦坐在由石头打磨的凳上,身旁的另一张凳上坐着朱诩的祖母,她年纪已过六旬,头发黑白交错着,眼珠子跟其他的老人家一样外圈都有一层灰蓝,一眼看着总觉得无神,久了,冬弦才觉得朱老太太眼底是生光的,特别是讲到朱诩的时候。
原本冬弦跟朱诩两个人在大街上晃悠的,那些经常来回的大街终是让冬弦觉得索然无味,冬弦寻趣想到朱诩家中后院种了几株桃树,想正当满园姹紫嫣红的时候,便不请自来了。
她在这院子里坐下,朱诩便去准备茶水,谁知她一个人静等的时候,朱老太太来到了她面前。院子里的桃花散发出来的阵阵清甜,冬弦忍不住的大口吸气,而朱老太太说出的这句话让冬弦无暇在顾及这满园的幽香。
“朱老太太,我虽与朱诩交好,可他的婚事我还是不太好插嘴的。”
“你年纪轻轻早已娶得娇妻,诩儿他至今都还未有这个意向,所以老身着急啊,不知道还能不能或者看到诩儿他成家。”老太太叹气。
“朱老太太,这种事情也靠缘分的,等他遇上自己喜欢的,到时候你想拦着他,肯定都拦不住。”冬弦想起那天她跟朱诩两个在茶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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