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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皇,万岁-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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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诩,你不会有事的对不对。”冬弦握着他的手,“嗯。”朱诩勉强的扯起嘴角,他此刻还在笑冬弦的眼前越是模糊。
直到他们三个离开了月崖,一直藏在暗处的两个人才走了出来。
“公子,是否要将那两个黑衣人抓来问个明白?”
“不必了。”
☆、女版董贤
秋风萧瑟,秋意微凉。
“皇上,来尝尝这个。”冬弦将食物喂进刘欣的嘴里,脸上全是笑意,“好吃吗?”看着刘欣下咽,冬弦柔声问道。
“嗯。”冬弦这次出宫好几日都没有归来,可是一回来整个人都变了,变得那么不一样,那么主动,自从他们在一起之后,冬弦并不抗拒他对她做些亲密的事情,这次回来竟然当着众人直面那么亲密的喂东西给他吃。
“皇上还要吃什么,微臣夹给你。”刘欣看着笑得十分好看的冬弦,突然抓住了冬弦的手,然后示意其他人都退下。
“等等,王大人要留下。”冬弦叫住同内侍一起往外退的王去疾,王去疾脚下一顿,原本脸上就是没有笑意的,此刻变得更加严肃。
似乎刘欣的话还在耳边回想,他停下了脚步,见王去疾留了下来,冬弦的笑意又回到了脸上:“皇上,吃这个嘛?微臣喂给你。”
刘欣的眉头皱的厉害:“贤!”
“皇上怎么不喜欢微臣这样伺候你吗?”冬弦的声音能酥软人的骨头。“你是不是想说什么?”闻言冬弦的笑容褪去,她平静的放下双筷:“微臣什么都不想说,只是想看看王大人会不会走上来杀了微臣罢了。”
王去疾的眼底变得更黑,耳边响起刘欣说的话:她那么聪明,你以为你找两个杀手杀她,她就会不知道?
所以刘欣的话是对的,冬弦确实很聪明。
“董大人此话怎讲。”
“怎讲?王大人应该比我更加清楚该怎么讲。”
“我不明白”
冬弦垂下眼睑,一闭眼睛她就能回想起那一天发生的事情,冬弦不知道他们三个是怎么达到医馆的,只知道朱诩真的已经去掉了半条命。
伤口已经血肉模糊,而且之前为了护她,他背上还有伤,大夫说因为摔的太重,后背骨折已经形成淤血,因为伤的太重他昏迷了过去。
她守着他直到他的爹娘来到医馆,朱诩也没能醒过来,他昏迷了好几天,最让她难过的是朱诩为了她受了那么严重的伤,而她却不能一直守在他身边照顾他。
‘老夫知道董大人与诩儿交情匪浅,只是,老夫只有这个儿子,不想他再出什么意外。’想到这句话冬弦的手立刻就紧紧地揪住了衣服,可怜天下父母心,冬弦还能说什么?连朱诩醒来也是从别人口中知道的,她是个什么朋友,滥友!损友!只会拖累他。
不见也好,如果她能意志坚定,不跟朱诩和好,那么他也不会受这么严重的伤。
只要想到朱诩,冬弦的怒气就难以压住,王去疾!他看不惯她,便冲着她来!“王大人,明人不做暗事,如果你还算是个男人的话男子汉大丈夫应该敢作敢当。”冬弦看着他,表情恨不得将朱诩身上的伤砍到王去疾身上去,让他也尝尝那痛。
“董大人”王去疾开口之时,冬弦从袖子里扯出一块青色粗布扔在了他的脚下,王去疾全身一震,他买杀手去杀冬弦之时,从未想过手无缚鸡之力的冬弦能逃过此劫,而现在竟将他留下的罪证扔在脚下。
“王大人还觉得自己无辜?”冬弦当着刘欣的面丝毫不给王去疾一点后路,她是在拿自己跟王去疾在刘欣心中的地位在赌,如果她在刘欣心中的地位连王去疾都比不过,那么她还有什么理由留在他的身边?
见王去疾一副无话可说的样子冬弦跪倒在刘欣面前:“王大人买通杀手想置微臣于死地,请皇上为微臣做主,惩治王大人。”
刘欣的眼光移向王去疾,王去疾会意双膝跪地:“微臣任凭皇上处置。”刘欣说的都是对的,冬弦不是泛泛之辈。
“即日起革去王去疾侍中一职,送出宫去。”刘欣半眯起眼睛,然后说:“董卿觉得,这样的处置可满意?”他睥睨着额头还贴在地面的冬弦,然后伸手扶住她的手臂将她带着直起了身。
“谢皇上为微臣做主。”冬弦却并没有因为刘欣对王去疾的惩处欣喜不已,眉头是藏不住焦灼,“那你就别再皱眉了”刘欣的手指轻轻抚平冬弦的眉头,冬弦拼命想要笑,可是,想起重伤躺在床上的朱诩,整颗心便是又痛又伤。
“皇上,微臣还有一事相求。”
“你说。”
“微臣的朋友为了保护微臣受了重伤,微臣想出宫”
“好。”冬弦的话还没有说完,刘欣就开口答应了。
“谢皇上,那微臣先行告退。”冬弦挣开刘欣的手,然后缓步退出大殿,与王去疾交集之时,她的眼底全是愤恨,她在宫中一直规规矩矩从未想过要跟谁为敌,从未想过要用刘欣对她的宠爱为难谁,可是她不能容忍任何人伤她所重视之人,绝对不容!
“去疾,可怨?”刘欣像跪在地上的王去疾招手,王去疾站起来走到刘欣面前之后再跪下:“微臣无怨,微臣早发过誓,誓死效忠皇上,这誓言从未变过。”既然冬弦对于刘欣比他更重要,那么他无怨。
刘欣还想说些什么,眼角的余光瞥见大殿外头有身影晃动。
“王去疾,董卿对于朕来说比什么都重要,这次董卿没事,朕且饶你一命,既然你已无官职,早日出宫,朕不想再看见你!”刘欣的语气立刻变得决绝。
王去疾背对着大殿门口,他笑看着刘欣。
“微臣叩别皇上。”王去疾刻意将音量抬高,然后重重的在地上三叩首。
长信宫为太皇太后王政君所住宫殿,殿中轻烟袅袅,窗前的软榻上躺着一个穿着质朴的妇人,几个宫人侍候在侧,都是低垂着头,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王莽匆匆出现在大殿之内,那些侍候的宫人像是说好的一样,全部离开了内殿。
然后内殿之中只剩下王政君跟王莽两人。
那闭目养神的王政君直到是王莽来了,也未睁眼,王莽走到王政君身边,竟未说一句话。
不知道站了多久,王政君才动了一□子,然后做起来,王莽立刻就扶住她的手,等到王政君坐好,王莽立刻蹲□体,替她穿好鞋。
“宣室殿发生了什么?”刚刚听见王莽的脚步声,她就猜到定是刘欣有事发生。
“皇上将王去疾革职。”王莽回答。
“哦?”闻言王政君表情立刻就严峻起来,“难道,是我们弄错了?”一直以为王去疾是刘欣的心腹,怎么王莽立刻接着说:“姑姑难道不觉得这当中有诈?”
“你安排在刘欣身边的人是怎么说的。”
“只说,王去疾买通杀手杀董贤,被董贤发现之后求皇上为他做主。”王莽回答,王政君摇头:“皇上对董贤难不成!”说到这里王政君顿言,她想起了自己的儿子不也是对一个男子念念不忘!
难不成这刘家的皇帝都!
王政君表情非常难看,王莽趁机说到:“姑姑,这皇上现在对董贤宠的不得了”听王莽这么说王政君的表情更是难看,虽然刘欣是傅氏的孙儿,但是毕竟是她儿子选出来的继位人:“如果”王政君思量了半响才说:“只要皇帝不做什么危害国本的事情,其他的”
“姑姑”
“算了,你先退下吧。”王政君不想再说下去,只催促王莽先离开,见王政君如此,王莽只得行礼叩拜,离开了长信宫。
夜风起,落叶片片飘零,冬弦穿的单薄,她出宫已经三天了,可是她虽然是因朱诩受了重伤之事出宫的,然而她却一直都没见过他呵,唯一能做的竟只是在他家的墙外徘徊。
她心里想,朱诩会不会觉得她是个忘恩负义的人呢,他因为她才受了重伤,可是她都没去看望过他,她好想进去看看他,可是一想到朱诩爹说的话,她又是踟蹰了,总不敢踏出这一步进去。
夜深了,人廖了。
唯独她还在这地方徘徊着,那些经过的人会不会觉得她不怀好意呢?或许,或许朱诩能下床了,冬弦叹了口气,他家里有那么多人照顾着,他会恢复的很好的,心里不论怎么想到最后她心里头都有个声音在说:好想进去看看,一眼也好啊。
亲眼看见他平安无事才算。
然而她不会飞檐走壁,这墙高,她也翻不过去,要是搬梯子来,又会被发现,她真觉得自己关键时刻脑子便不管用了。
“如果能飞就好了可惜我不是鸟儿。”冬弦喃喃的说,言语之间全是叹惜。
“谁说只有鸟儿能飞?”冬弦只感觉到腰上一紧,突然脚下就悬了空,她低头看着自己离地面越来越远,然后竟然飞过了高墙,又是稳稳的落在了地上,她竟然飞过了那堵墙,冬弦讶异的抬头看向抱着自己飞过来的人,四目相接的那一刹那,冬弦惊住了。
竟是“玄公子你”话还没说出口,嘴唇就被他用指腹压住,不知怎么的,冬弦竟有种相熟的感觉,她摇头回了神,才听见一声关门声,又听见两个丫头在交谈。
“公子虽是醒了,可是伤却恢复的极慢。”
只听见叹气:“公子不知为何一直闷闷不乐,这样伤怎么好的快。”
“是不是受了惊吓才会如此?”
“说的也是,我要是遇上这种事肯定吓的失心疯”声音越来越远,这时冬弦才感觉到压在自己唇上的手指悄然离开。
“进去吧。”不等她说话,玄彧便轻声说了句。
作者有话要说:写了一个新的小短篇,有兴趣的亲点过去看看【文案】我相信如果世界上有什么东西能让一个处于权利中心的女人用尽一生去追寻与等待他那只有爱情这是一段皇家的金枝玉叶与佛门高僧浮屠的绝恋经历千年,不被遗忘
☆、女版董贤
冬弦感激的看着他,飞快的往朱诩房里走去,越近了就可以听见朱诩隐隐的咳嗽声,冬弦的心里立刻就是五味陈杂。
她轻着步子,然后轻轻的推开了朱诩的房门。
朱诩大概没有想到是她吧,只是压着咳嗽说:“出去,我要休息。”明明病的厉害,冬弦竟然能听出他声音里竟然带着几分的火气。
冬弦在回忆里寻找着朱诩可曾发过火?她将房门合上,双手还抵在门上,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好像是鼓足了勇气才转身往里头走去。
“朱诩”她轻柔的出声,她看见朱诩平躺在床榻上,苍白的侧脸紧抿着嘴唇,只有那黄色的烛火光芒映在他的脸上才增加了些许的暖意。
听到她的声音朱诩豁然的睁开眼睛,似乎是觉得自己出现了幻觉,他调转头,眼光立刻就落在了站在不远处神色茫然的她。
幻觉,朱诩匆匆的闭上眼睛再睁开可是那个人影依旧还在,他嘲弄的一笑,笑的是自己,又是这样挥之不去的幻觉,他索性闭上了眼睛。
朱诩是看见她了对不对,可是他却对她置之不理,失落立刻就将冬弦围困住了,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她竟然开不了口也移不开步子。
良久,冬弦的声音又出现在屋子里了。“朱诩,你是不是在怪我,也对,是我把你害的这么惨的,你怪我是对的,我来只是想看看你好不好,除了这样我真的不知道我还可以做什么”冬弦自言自语,她的头埋的极低,所以她看不见朱诩此刻脸上绽放了光彩。
“贤??”那似乎不是他的幻觉,他不顾自己的伤口还未愈合,立刻掀开被褥,连鞋都来不及穿就来到了冬弦的面前。
害的冬弦张口结实,一大堆的话要讲。“阿贤,你”他不信,太过惊喜,他什么都已经忘记,伸手一拉将冬弦搂在了怀里。
没有消失,他能感觉到冬弦是暖暖的,他将冬弦紧紧地搂住。“你竟然来了,你是怎么进来的?”冬弦怔怔的任由朱诩抱着,忘记了要推开。
“天呐朱诩”直到他的肩膀上的伤口因为剧烈的运动再次渗出了血,冬弦惊的叫出了声。
“朱诩你的伤口”冬弦立刻轻轻的拉开她跟朱诩之间的距离。“怎么会怎么会”是她害的朱诩伤口又裂开了,冬弦懊恼自己。
“不打紧。”能看见冬弦,伤口裂开了又怎样
“怎么办?”冬弦的眼里只有朱诩那伤口:“你先躺着,我去找大夫。”她扶住朱诩的手想送他回床榻上,朱诩顺从的任由她扶着走,只是,他坐在床榻上之后就拉住了冬弦的手:“这么晚了去哪里找大夫?留下来让我”朱诩的话突然就停了然后变成了另外一句:“陪我说会儿话。”
“你的伤口”冬弦怎么可能任由他的伤口流血?“大夫肯定留了伤药,在哪里?我帮你重新包扎。”
“你会吗?”
“朱诩。你别忘记了,我的夫人可是大夫”冬弦强调,朱诩颔首看着柜子:“喏,柜子里头。”冬弦匆匆的走了过去,打开柜子,又听见朱诩说:“那个盒子里面,把盒子拿出来吧。”
冬弦依言带着盒子走到床榻上,朱诩那薄薄的一件已经染了色,冬弦揪着心:“我帮你把衣服脱了。”
“嗯阿贤”朱诩的语气突然变得温温吞吞的,冬弦完全不能明白,她伸手就帮朱诩把衣服给脱了,已经染了血,也是该换掉的。
衣服脱下来之后,冬弦能看见的不仅仅是他的刀伤,还有那石头的创伤,冬弦忍耐着不去想,将绷带一层层的拆了下来,换了药之后再重新包扎好,她将盒子收好,然后说:“我帮你拿件干净的衣服。”见朱诩又要动,冬弦立刻按住他没有受伤的那边肩膀:“不要再动,不然又要换。”
看见朱诩点点头,冬弦才包着盒子转身,又从柜子里拿了干净的走到朱诩身边,她坐在床沿,然后将衣服盖在朱诩的身上:“我帮你穿。”她没有注意到朱诩眼中的思想,小心翼翼的扶着朱诩的手放入衣袖中,再系好,她才松了一口气。
“朱诩,对不起,是我把你害成这样的。”冬弦终于可以当着朱诩的面跟他说抱歉,“别说这样的话,我现在好好的,不需要你道歉。”一切都是他心甘情愿,朱诩路出好看的笑容,暖人心脾。
“你要好好养伤,早点好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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