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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宫墙之如妃当道-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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芩儿也笑着,拉过沛双的手:“后宫的权势与恩宠,从来都在皇上心。如今我们虽然奈何不了皇贵妃,可她也不见得就当真能高枕无忧。圣意,怎么是你我能预料到的。眼下,咱们最紧要的,就是帮衬着小主站稳脚步。往后的事,唯有长远打算,不必急于朝夕之间。”
“奴婢明白了。”沛双喜笑颜开,方才愁云满布的苦相一瞬间散尽。转瞬眉眼又弯成了好的弧度:“是奴婢心急了,没有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多亏了有小姐和姑姑锐利的目光,才能对后宫之事洞若观火,奴婢往后要学的还多着呢!”
“你知道就好了。”如玥长长吁了口气,埋怨道:“午时都快过完了,这膳不知什么时候才能传上来。当真以为我是铁打的肚子,饿不着呢!”
芩儿嗤笑道:“小主会玩笑了,想必心里的郁结也散尽了吧?”
“愁也是一日,快活也是一日,我总要好好的过下去。”若说郁结散尽倒有些夸张,不过贵妃晋封也彻底让如玥明白了一件事,必然要拢住皇上的心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纵然一开始,她的本意是他的心。
可今后,她除了那份奢望与觊觎,总该要为自己打算才好。
如玥情不自禁的将手扶在自己平坦的腹部,若是此时她也能为皇上诞育皇子,该有多好。有了他的孩子,或许她们的心能近一些。
而自己也不再这样终日寂寥了。
第九十四章:道喜
“臣妾等恭喜皇贵妃娘娘晋封之喜。”宫嫔们身着吉服,恭顺而喜悦的齐齐朝皇贵妃参拜行礼。如玥也站在人群,随着大家,动作一致的拜下去。
睿澄着花枝招展的宫嫔们,脑子里不禁想起才入宫那会儿,自己站在人前向皇后行礼的情景。一晃,物是人非,什么就都变了。只是这变,来得太迟了。
打进王府的时候,她就盼着这一天,那时候还好虽然只是侧福晋。可总算有嘉亲王的疼爱。而如今总算是如愿了,恩爱全无,成为皇贵妃却不能再和皇上恩爱缠绵了。
在心里一遍一遍的问着自己,究竟这样会不会后悔?睿澄只觉得脑子里一团乱麻似的,理不清也不透,索性就这样吧!自古皇帝的恩情都不会长久,反而不如握在手里的权利实际。这么想着,她的心好受了些。眉眼间隐隐透着笑意:“各位妹妹有心了,都起来吧!”
一身明黄色的吉服,银丝线绣得满是云纹的图案,又以金丝线勾了边,很是费功夫的绣法更为这件吉服添了几分金贵。
穿在睿澄身上更显适宜。她柔和的笑着,樱唇舒展:“册封大典尚未举行,本宫还不是皇贵妃,怎当得起众位妹妹行这样的大礼呢!”
在场众位妃嫔当,就数诚妃跟在皇上身边最久,除去皇妃,也唯有李贵人年龄稍长些。其余的宫嫔一水的细嫩水滑,个个犹如春花般绚丽。睿澄越越觉得烦闷,缩在宽大衣袖里的手心儿,也汗湿了。
诚妃喜笑颜开,兀自开口:“皇贵妃说笑了,既是太上皇亲下的敕旨,又得了皇上的首肯,怎会不作数呢!册封典礼不过是个形式罢了,您已经继位宫了,就是后宫名副其实的主子了。想必在场的姐妹都已心有数。”
睿澄淡漠一笑,明知道诚妃说的不是好听的话,却也不得不受用。这些天,她自己也想得很清楚了。先皇后喜塔腊氏,即便再不得皇上的爱重,也是皇帝极为尊重的皇后。
而自己,虽然曾几何时是皇上心尖儿上的人。可世易时移,往事不堪回首。倘若当真不能再得到皇上半点的爱重,哪怕如先皇后一般得些尊重也是好的。
总不能成为皇上厌弃的女子吧?
如果是那样的话,皇上有了宠爱的妃嫔,那便是说,早晚有一天,她的后位都会保不住。而且,皇上若是因着她的关系,迁怒了三阿哥,那绵恺的皇位
睿澄头破发麻,不敢再往深里想下去。
“怎么不见春贵人,平日里春贵人可总是喜欢往皇贵妃的景仁宫凑呢!”李贵人的话,打断了睿澄的思绪。
环视了众妃嫔后,诚妃也是诧异:“倒是奇怪本宫也没听御医院来报病。怎的春贵人竟没有来?皇贵妃可知因由?”
睿澄宁和而笑,似根本不介意一般:“本宫本就还未册封。何况请安之礼是对太上皇、皇上、皇后必不可免的礼数。本宫身为贵妃,不见得日日都要众位妹妹来问安。即便春贵人今日不来,也算不得什么奇怪之事。”
“呵,皇贵妃真是宽慈为怀啊。”诚妃掩住口鼻,生生一笑。“臣妾记得,皇上曾多次提及先皇后柔惠有妇德。若是皇上听见了皇贵妃今日的言谈,必然要赞誉您效仿先皇后慈惠,实在难得呢!”
诚妃的话在睿澄听来,完全可以归纳为八个字:西子捧心,东施效颦。
无非就是揶揄自己不过是皇贵妃的身份,继位宫而已。心里堵得慌,面上却又不能发作。睿澄只觉得脊梁上的冷汗都冒出来了,顺着身子溜滑的往下淌,很是难受。脸上的笑意更是浓稠,绵音之包涵了惋惜之情:“先皇后慈惠,若能秉承先皇后的遗志,和睦六宫,也总归是好事。”
“可不就是呢!”诚妃笑意盎然,缓缓坐下。“各位妹妹也都坐呀,咱们就向往常对着皇后娘娘那样,也好好陪着皇贵妃叙叙话。眼瞅着皇上就要出宫去热河了不是,咱们也得早早适应闲暇无趣的时光。总归在皇贵妃这里能寻点寄托。”
李贵人笑意渐渐淡了些,却依然保持着得体与恳切:“诚妃娘娘说的极是,后宫的姐妹们能日日相聚在景仁宫也是咱们的福气。可六宫之事细琐累心,只怕皇贵妃娘娘要颇费心力呢!咱们怎么好再多做叨扰,令娘娘烦扰?”
睿澄含着笑,轻轻示意近身的宫婢紫敏呈上糕点:“先皇后身子骨素来孱弱,打从先后诞育皇子公主,就更是不济了。这些年来,本宫跟在先皇后身侧,边学边做,从府里的事儿到宫里的事儿,倒也做的得心应手。
何况,在座的各位姐姐妹妹们,如能上下一心无分彼此,六宫和睦到底也出不了什么大乱子。如贵人,你说是不是?”
睿澄话头直接冲着如玥去了,难免在场的妃嫔们心里狐疑。很自然的联想到日前诚妃宫掌事姑姑娉儿的死因。
稍微伶俐些的妃嫔紧着打量诚妃的神色,多少想从她那里得到些认同。
只是诚妃沉稳,笑容依旧,并没有半点不悦或者怨怼。
于是乎,众人心里也犯了嘀咕。莫不是此事当真与如贵人有关。否则皇上怎么会下了旨意,草草了结了此事。这样的不了了之,很明显意在维护旁人
“皇贵妃娘娘说的正是。”如玥心坦然,遂不慌不忙的施礼。复又开口道:“臣妾虽然入宫较晚,也这近一年的光景,也跟在皇后娘娘、皇贵妃娘娘以及诸位姐姐身侧学了不少东西。既然是得多了,学得也多了,自然懂得言行得体,不扭拗宫的规矩。又怎么会惹出什么乱子来。”言罢,如玥甜美一笑,沁人心脾。
“那就好。若是人人都如妹妹你这般聪慧,一点即透本宫就省心了。自然,本宫省心也不是最要紧的事儿。后宫和睦,能为皇上绵延后嗣。也减轻皇上的忧虑,这才是顶要紧的事儿。”贵妃的眸光依然温润,内心里腾升起的厌恶却是铺天盖地而来,袭卷了自己整颗心。
必然要在钮钴禄如玥羽翼丰满之前将她除去。睿澄在心里暗暗发愿。
如玥总觉得,自己若是很厌恶一个人,那对方也一样会如此。以至于她每每到皇贵妃心里有多少厌弃,就知晓对方一样有多嫌恶自己。
“臣妾等谨记皇贵妃娘娘的教诲,必定克尽己责,为和睦后宫绵延子嗣计。”妃嫔们再次行了大礼。睿澄脸上的笑意也随之舒展开来,就连鬓边一左一右垂着的珍珠流苏也染上了美人脸上喜悦的光华。
“臣妾请安来迟,还请皇贵妃娘娘恕罪。”春贵人就在这个时候走了进来。
“哦?春贵人来了。”睿澄不动声色的笑着,可心里却觉得这个春贵人与往常多有不同。细之下,眉目间添了好些掩盖不住的得意。
有什么事儿会忽然让一个并不得宠的妃嫔这般得意呢?
睿澄的目光不自觉的滑落至春贵人的腹部,心里骤然一惊。莫不是
“臣妾给皇贵妃娘娘道喜,贺娘娘继位宫,册封为皇贵妃之喜。”春贵人又是一拜。诚妃似乎也出了什么端倪,刻意问道:“贺喜倒是不错,可人人都是挟了好礼前来,怎么春贵人非但迟来,竟还是空着手呢?平日里对皇贵妃娘娘妹妹可是尊重的很,今日怎能这般不懂事呢?倒叫人奇怪。”
春贵人径自往前走了几步,正停在如玥身侧。
不知道是不是如玥多了心,这个春贵人好似故意贴近了自己一样。
“诚妃娘娘有所不知,臣妾并非对皇贵妃娘娘不敬才迟来。而是有事情耽搁了。臣妾也并非空手前来,这礼麻,就在臣妾腹。”春贵人最后这句话,简直是对着如玥的耳朵徒然提高了音量。边说着,双手还轻轻来回在腹部抚摸。
如玥只觉得耳膜都要被她刺穿了,紧着离春贵人远了一些。
“这是什么意思,本宫倒是听不懂了。”诚妃岂会听不懂,不过是让春贵人得意之色更甚一些才好。
“诚妃娘娘不懂倒没什么要紧。”春贵人正了脸色,对皇贵妃再拜:“臣妾贺喜皇贵妃娘娘,后宫又要为皇家添皇嗣了。今晨御医以为臣妾请过脉,臣妾腹的皇嗣足有两月了。”
尽管睿澄早已猜出春贵人要说什么,可此时,这话从春贵人口说出,还是那么刺耳。脸上的笑容微有些僵硬,睿澄的声音却更加绵软了些:“果真如此,那本宫与皇上当真是该好好欢喜欢喜了。”
春贵人仰起头,得意而笑。却是不慌不忙的走近了如玥身侧:“妹妹躲什么,这样绝好的福气,旁人祈盼着呢!先让你沾沾,也是在你我姐妹情重呢!”
如玥露出一个无比羡慕的微笑,欢喜道:“姐姐真是爱护妹妹,可这福气,后宫里的姐妹八成都盼着,如玥可不敢独沾呢!还是请姐姐也和旁人挨近些,才不枉费了您的好意!”
“你”如玥的声音很大,近旁的人都听得清晰,春贵人气的干瞪着眼,终究没有说出什么话来。
第九十五章:如此冷待
从景仁宫到永和宫,一路上春贵人乘着肩舆,被众人如拱月一般簇拥而归。
方才还是花团锦簇,莺声燕语的景仁宫一下子就冷寂了下来。睿澄默默的着一行人欢欢喜喜的离去,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小旦子,你说在后宫里,究竟是恩宠比较重要,亦或者是权势?”睿澄只觉得自己好似悬挂在枝头上一片孤零零的黄叶。似高高在上,可大风一起随时都有飘零掉落的悲怆命运。
不知怎么了,她自己竟是恨不起来。
满心也为有凄楚之感,好似命注定的失落,用权势终究还是填不满。
“主子,您别多想了。春贵人才有孕,是男是女尚且不知。何况后宫里的皇嗣,多历磨难,能不能平安降生也未可知,您又何必一早为此事烦心?”小旦子添上了贵妃素来喜欢的兰贵人,宽慰道:“您还是先喝口茶润润吧!”
兰贵人茶香清冽,兰气天成,高高在上之感。睿澄素来喜欢这个味道,此时竟也喝不出滋味儿来了。
“罢了,本宫并不是介怀她得了龙裔。而是”而是无法言说心里的悲苦。当真就以为她对皇上没有半分情谊么?其实自然不是,天底下,又有哪个妻子是不爱自己夫君的?
怎么会愿意独守着空房空床,承受着夫君与旁人亲昵的刺痛呢?
“主子,情爱不过是过眼云烟。权势才是长久不变的‘恩宠’。”小旦子何尝不明白皇贵妃的心思。在他眼,女人都是贪婪的,有了恩宠便觊觎权利,有了权利,又不愿没了恩宠。
这样来来回回的争夺,终究不过折磨自己罢了。
“怎么唤了我主子,平日里不是娘娘么?”睿澄才回过味儿来,顺口问了这么一句。
小旦子方才还是一脸忧郁的神色,一转眼却是喜上眉梢:“主子您如今贵为皇贵妃,成为皇后不过是指日可待之事。后宫里的小主、娘娘可以多不胜数,可主子唯有您一人。”
“猴精!”睿澄欣然笑道:“方才各宫送了好些贺礼来,你清点入库,再挑两样着顺眼的去。就当是本宫赏你的。”
“奴才谢主子赏赐。”小旦子心里瞧得上的,必然不是区区的物件儿。皇上身边如今有常永贵,倒不是极为羡慕的差事。
然而内务府的鄂顺,当的可是肥差。若是能取而代之,也不枉费自己在贵妃身边筹谋这许久了。
即便是当奴才,也要当得脸的。
比起皇贵妃来来回回的在权势与恩宠之间徘徊挣扎,小旦子的心思就单纯的多了。
他的眼里,永远只有权势这两个字。
什么效忠,什么恩宠,不过是得脸的手段罢了!
当然景仁宫的妃嫔,也不是谁都去沾春贵人的喜气儿了。
如玥没有随众人去凑热闹,而是带着沛双与芩儿默默往永寿宫走,比之皇贵妃的失落。如玥心里更添了几分嫉妒,**裸的嫉妒。
并不是嫉妒春贵人凭借子嗣而得宠,而是嫉妒她的福气当真很好。皇上去她那里的次数并不多,却在同一批入宫的妃嫔之,最先成孕。能为自己喜欢的人,诞育子嗣,这是多么幸福的事儿呢!
可为什么自己心心念念着皇上的好,满心都是沉甸甸的情意。到头来却什么都没有了?
如玥仰起头,头顶碧澄无云的晴朗天空,好似真就是四四方方的,想再远些,却是那么那么的不容易。
“小主,一切不过才刚刚开始。您实在不必如此介怀。”芩儿的声音将如玥的思绪带了回来。
如玥含着泪意,娓娓开口:“丝桐合为琴,有太古声。古声澹无味,不称今人情。玉徽光彩灭,朱弦尘土生。废弃来已久,遗音尚泠泠。不辞为君弹,纵弹人不听。何物使之然,羌笛与秦筝。”
“小主,这《废琴》那是当初白居易寄寓政治上的不得意而创作的怨诗,实在不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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