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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辈子绝不写仙侠-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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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PS:今天有白妈妈的图,头发上的簪子是白爸爸的定情信物!(虽然不大华贵,但重在心意!)
我觉得这次的白妈妈已经好很多了→ →不准吐槽男扮女装中性什么的(必须维护辛辛苦苦画了两天好像也没有,大概就是十来个小时吧,我数一下昨天近五个小时今天是#%¥%#¥#%【数学不大好】)
第十九章
这是徐岫第二次梦见蕳清,却不像第一次那样。
这是一处小苑,鸟语花香,蕳清坐在池边的石头上小憩,只着一身月牙白衣裳,他气质温润淡然,倒也相得益彰,好看无比。但这让徐岫觉得有些怪异,他仔细端详了许久,才发觉别扭来自何处,蕳清的鱼尾跟耳朵,还有那些微末的银鳞都消失不见了,形同凡人。
这时徐岫忽然眼前一花,只见着蛋蛋扑了过来,直直奔进了蕳清怀里,这劲头又猛又急,蕳清一下子便“砸”得清醒了过来,惹得徐岫大皱眉头,但他却并无任何不悦之色,只是轻轻抚了抚蛋蛋的辫子——他的指甲也变得圆润饱满,不复以往那般尖锐。
徐岫大概能确定这次的梦境里,蕳清他们是看不见自己了。
蛋蛋既然过来了,折丹自然也不会太远。他手腕上缠着一块造型奇异的红珊瑚镯,走得不紧不慢,眼睛倒是一直盯着蕳清,似乎心情很好。即使知道对方看不见自己,但徐岫还是下意识的避开了折丹,倒是折丹若有所觉,粗粗的扫了一遍这边的地方,不过倒也没有太上心,很快就转了回去。
“这次联姻,只因你的族人蠢笨不堪,自断气数,怎么不见你恼怒半分?”折丹爽快的撩了下衣摆,也坐在了蕳清对面的石头上。然后弯下身去分蕳清的裙摆,将他的鞋子脱了下来,搁在一边,然后握着那对肌骨分明的雪白脚踝,小心翼翼的将其放浸池水之中。
蕳清的一双脚雪白可爱,十个趾头都是淡淡的红色,看起来又柔又软,浸入微凉的池水里,又添了几分晶莹。他看起来似乎并不以为意,但显然还是因此欢喜的,眉目不禁松了几分:“何必恼怒呢。”他修长的手指轻轻的顺着蛋蛋的背,小太岁撅着小屁股对折丹挤眉弄眼的。
徐岫倒没有太注意,他的视线完完全全被蕳清的雪足夺走了,心里顿时了然何以男人多足控。
“既然不恼怒,为何我骂你族人蠢笨不堪,你却不反驳?”折丹笑道,又伸出手去拍了一下小太岁的屁股,蛋蛋只露出一副分外陶醉的模样来刺激他。
蕳清微微蹙起眉来:“你又不曾说错,我为何要反驳。只是有因便生果,我无端受得他们供奉尊敬,这便是因;我辗转来去续他们气数,以此报之,便是果。”
“你倒是看得开,我明明每每被你堵得无话可说,心里却还是欢喜的,真是奇妙。”折丹啧啧了几声,倒也没有多做纠缠,只是轻抖手腕,又道:“你来看看,这株千年血珊瑚,你可喜欢?”他腕上那块被徐岫误认为是镯子的珊瑚玉忽然跌落在水中,但很快长了开来,碧绿的池水中荡出一小片红艳丽色,煞是曼妙。
“你心中无怒意,自然不生火”蕳清淡淡说道,余下那些话见着那红珊瑚便消了去,唇瓣抿起几分,只回应说,“你有心了。”
折丹手长脚长,只伸手探入池水中折了一段珊瑚来,珊瑚出水时,那些外边的皮便脱了下去,变成一支模样素朴的红玉簪子来,被插在了蕳清的发上。折丹坐直了细细打量了他好一会,又眯眼调笑道:“还有呢?”
“你辛苦了。”蕳清神色未改,只是又拍了拍在怀里一拱一拱分外不老实的蛋蛋。折丹的笑一下子僵在了脸上。
徐岫一个没能忍住,立马笑了出来,也不管看人家夫妻恩爱情趣会不会瞎眼。
这个时候折丹倒是怒极反笑,竟搂了蕳清,凑过脸去,吻在他的唇上,额头相抵:“你虽不给,我也照旧可以自取啊。”
“你!”蕳清显然没想到他会来这一招,顿时睁大了眼睛。
天地突然旋转起来,徐岫正看得热闹,却觉得头昏脑涨,疼痛欲裂,心口也被压制的像是难以呼吸,当即一手按着头一手紧紧得攥着自己的心口蹲了下去。
不消片刻,他眼睛一黑,只感觉到疼痛缓和后,头似乎枕着什么,口中正是干涩,又被人哺了些清水入口,下意识的便吞咽了下去,但唇瓣上柔嫩的触感却分外的鲜明了起来。
徐岫尝试着睁了一下眼睛,却又有几分不适应暖黄的烛光,便再一次闭上了眼睛。
这一次的印象倒是很深刻,喷洒在人中上炙热的呼吸,嘴唇上的那份触感,从对方口中传来的清水,犹带一点温度。
他睁开了眼睛,倒没有再看到烛光,视线已经被白将离的脸所阻绝,只看得见他纤长鸦黑的睫毛跟那双睫毛下,藏着的黑眸。
“师兄。”白将离倒是落落大方,见他醒来,素来冷清淡漠的脸上也不禁带着几分喜色。
“将离”徐岫将口中残留的清水尽数吞咽了下去,声音倒不显干哑,只是有几分孱弱,“怎么回事”他困惑的捂住喉咙,倒也没有在意自己靠在白将离怀里的姿势。
“你已经睡了半月有余了。”白将离撩了一下他的长发,既然徐岫已经清醒,当然就无需那般喂水,便自然万分端起碗递到徐岫唇边,看他一点点的慢慢喝进去。
半月有余?
徐岫摇了摇头,单手撑住了头,用力揉了揉太阳穴:“我好像做了一个梦。”他的神智还有点恍惚,难以归位,只是下意识的说着话,“但是我突然想不起来,是什么梦了”他靠在白将离怀里,只觉得腰上一紧,头靠着对方的肩头,这姿势虽不算舒适,但却令他很是习惯跟安逸。
“那就好好休息。”白将离揽着他,将碗放在柜子上,轻声说道。趴在床脚的乌黎盯着他偷乐,徐岫应了一声,很快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不过不知为何,在寻找周公之前,徐岫总觉得自己似乎忽略了什么非常严重的事。
乌黎凑过来仔仔细细看了一会徐岫的睡颜,才露出两颗大门牙,然后突然钻到白将离的怀里,把他的一只手拽过来放在自己的肚皮上,眼睛里像是有泪花花,却还逞强说:“看在你们这么孤单的份上,我就牺牲一下自己,让你们把我当成你们的孩子好了。”他挺着小肚子蹭了蹭白将离布满剑茧的掌心,又抓着徐岫的袖子,蜷起来,很快把眼睛闭上了。
不知从何吐槽起好的白将离只是下意识舔了舔干涩起来的唇,无奈的摇摇头,将乌黎也抱进了怀里。
“我娘说我爹就这么抱过她,当时我也被抱着。虽然我不记得了。”乌黎闭着眼睛,若无其事的小声说道。
“嗯”白将离摸了摸他的头。
一夜烛火微明。
漠北荒沙,夜
“罗浮。”白玉英站起身来,越过篝火看向那个几乎融入黑暗的玄衣男人,浅浅笑了起来。
罗浮木讷的看着她,然后才将手中有几分枯萎泛黄的芙蕖花递到她手里,一字一顿道:“你,昨晚,说,想看的。”绕是白玉英与他相处已久,却也不可避免的愣了一下,然后才将那朵芬芳不在,颜色也不大好看的芙蕖花接到手中,葱白的手指轻轻拨动了花瓣,神态温柔。
昨晚?
“如果是在江南,那么芙蕖应该开了,可惜没眼缘看。你见过芙蕖吗?就是莲花,很好看,也很香。”
“我昨夜只是提及这个时节的芙蕖开得最好而已你何必费心”白玉英转动了一下花茎,抿起唇来,心里升起些许愧疚感,“从漠北到江南,你这一天一夜,想必很辛苦吧。”她再不懂世事,也晓得凡人与修仙者不同,但也因为她并不是分外清楚,因此也不知这段距离,即使再好的马,马不停蹄的赶路,也要花上三天三夜。
罗浮倒没有在意什么,只是找了个地方坐下来,眸子里印着跳动的火花,摇摇头道:“不,辛苦。只是,花,难看,了”
这个世界上,除了师兄跟爷爷,还没有谁对她这么细心过呢。
白玉英握着花有些难过的低下头,她可以让花重新变得像刚开那样美艳动人,但荀修师兄说过,在凡人面前,是不可以用这些神通仙术的。这让她觉得自己有点像是在隐瞒跟欺骗罗浮一样,罗浮对她这么好
“对不起,你,不喜欢,吗?”罗浮微微皱起眉头来,看着白玉英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的无暇脸庞。
白玉英急忙摇摇头:“没有没有,我很喜欢。只是你对我真好,除了我大师兄跟白师兄,还没有谁对我这么好过呢。”她提及师兄时脸上蛮是憧憬跟敬仰,罗浮淡淡的挑了挑篝火,他不喜欢白玉英那么开心的提别的男人,但是对他而言,只要白玉英高兴,他也就高兴了。
罗浮是她在沙漠里救起的男人,好像是被晒晕过去了,喂了一颗清心丹之后就很快清醒过来了。尽管罗浮身上的杀孽很重,但人却很好,他清醒之后,就一直偷偷在大漠里照顾着白玉英,白玉英是修仙之士,便是不进食也无妨,但自从救了罗浮之后,帐篷前却经常会出现死猎物。时间一长久,两人也开始接触,最后便决定一道旅行。
据说罗浮要去沙漠的深处,取回他自己的东西。而白玉英不过是想多看看,多见识一下天地风光(毕竟她没有线索去寻找师兄,打算去那些奇异之地,说不准会正好碰运气遇到师兄)。
“你,喜欢,就好。”罗浮说话惯来简单分明,“快去睡吧。”
白玉英拈着花,蹲下来捧着脸看他,眨巴着眼睛:“今天的份你还没说呢。”
这似乎让罗浮有点窘迫,他犹豫了一会,才忽然非常快速的说道:“掌柜的,给我包点干粮。再给我一张地图。”然后他顿了顿,又说道,“要一间上房,还要一桌好吃的。”
“我,会说。”他说完了这两句话,又强调了一下,奇怪的是,那两句话他出口毫无干涩,但其余话语却有如结巴,语速缓慢,一顿一停。
白玉英弯起眸子粲然一笑:“呆子,我是为你好,人间有好多坏人,你要是说话不方便,会被他们嘲笑的。他们都是坏人,虽然不用理,但是就像蚊子一样,嗡嗡的会很烦人。”她说话的时候,就像是满天的星星跟月亮加起来也比不过她的美丽,罗浮看得有些入迷,直到白玉英嫣然一笑,站起身来跟他道过晚安后回了帐篷。
人间?
罗浮低头看了看篝火,似乎想到了什么,但没有说出口,只是冷冷的看着荒月下的沙漠,很快就坐在了帐篷门口对着篝火堆闭目养神。
作者有话要说: 罗浮:谜,曾与白将离徐岫等人有过一面之缘,似乎爱慕白玉英。
今天三对西皮撸了一发,其实我很困你看这个时间就知道了,写的很简陋别介意,如果有虫随便抓
打哈欠趴下】
第二十章
我要你终有一日真心尽付,痴情不改;却遭弃之如履,不屑一顾。爱别离怨憎晦一一饱尝,求而不得,思之如狂,痛之欲绝,身心具受千疮百孔之苦。以此来消我爱恨情长,怨愤苦楚。
杀生的佛者,无情的佛者,你可曾尝过七情六欲,可曾体验过红尘三千,可曾知晓何为狂乱缠绵
殊明妙华
黑暗中传出的沙哑笑声令人毛骨悚然,门外的高挑女子却不以为意,只是轻轻踩过这条流光组成的小道,来到了男人面前,抬起脚便重重踢向对方的心窝处,直把人踢的一翻,连带着他身上穿着的那些金色锁链也“哐哐当当”的发出了响声。她的长靴表面薄薄得片着天陨银铁,这一记脚下去,便能叫人当场卒亡,偏生那男人像是习惯了一般,懒懒的顺着那劲儿翻了过身。
“你醒了么。”女子站在他面前,单脚踩压在他被穿透了的琵琶骨上,不过片刻,便浸出浓郁芬芳的血腥味来。
男人被踩压得动弹不得,却忍不住再度大笑起来,却又连连咳嗽起来,然后说道:“玉妃,我告诉你,得不到殊明妙华,我这辈子都不会醒。”他面上笼着一层非常明显的戾气,黑暗中的那双金瞳显得分外凌厉,“更何况殊明妙华的佛咒,我要是不褪了修罗身,就该被锁上一辈子,即使我醒了,又怎样。”
被称为玉妃的女子收回了脚,忽然半跪在地,掐着他的脖子把人拎了起来,眼神狠辣:“如果你不是我哥哥,我邪冥玉妃就杀了你。你这个废物,血海冥门的面子都被你丢尽了!不过是万年的修行,也值得你这样被宿敌束缚?哼,我看你不是舍不得这修罗身,而是舍不得这种由他带给你的痛苦。”
男人无所谓的仰起头,面上犹带几分讥讽的嘲笑:“玉妃,何必这么急呢,我当然舍不得他,这份疼痛,我要一点一点的细细体会,慢慢嚼碎,然后咽下去。殊明妙华给了我多少,我就要加倍的还给他。无论是疼痛,还是快乐。你说,要是能看见殊明妙华不一样的表情,那是多么令人激动的一件事啊。”
“你这个疯子!”邪冥玉妃恨恨的甩开了手,任由男人再一次倒在地上,满脸厌恶的看着他,“你就只剩下殊明妙华了么!”她似乎也无意听到回答,很快就起身甩袖离去。
男人抬起手腕凑到唇边,轻轻吻了一下那条囚住他的金色锁链,神色竟有几分诡异疯狂的温柔:“玉妃,你怎么就不懂呢。殊明妙华在我心里的地位,谁也及不上,血海如是,你亦如是。”
门被重重的阖上。
神祭之地,午时
徐岫搬了一把摇椅,端着杯茶,坐在庭院里晃悠悠的晒着太阳,乌黎撅着个腚趴在他膝头懒洋洋的午睡着。白将离从来不像他这么清闲(徐:咳咳)这么懂得生活,每天都有那么十二个时辰在练剑,晏素柔跟寻朝的重心基本都在白将离身上,自然也总是见不到人影,如果排除掉这是在别人的地盘上,这段时间也算是徐岫过得最安逸舒心的日子了。
不必提心吊胆,不必时时伪装,也不必步步谋划,字字斟酌。这小日子过的,才叫舒服呢。
当然这都是不可能的。
就单论日子质量而言,徐岫是该过的很舒心。但问题是,白将离没让他的精神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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