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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辈子绝不写仙侠-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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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个文笔很好的人,也没有谈过恋爱,看起来也许像无病呻吟,很可能控不好线,但是我觉得还是需要有突出。
就好像女角不是为了主角活,还有她们喜欢上主角之后的线是怎么走的,没有可能说小受一入线就变得很怎样很怎样,她们又不是死人,本来白将离就是个被倒贴的,如果她们自己没有行动就直接被排除局外,那徐岫不是穿小说,他是穿给自己开挂的汤姆苏YY同人文=…=||||
白将离也不是死人,他自己也有自己的坚持,剑道如一,他的修为成就来自于这种坚定,加上晏素柔这些妹子在身边,他不可能轻易弯掉。自然,师兄是他生命中非常重要的人,但还不到不能割舍,他对徐岫更多的感觉是来源于一种对长辈的孺慕还有像朋友又像兄长的暧昧感,加上魔气引领,才会发生误会,徐岫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最后一句:不要太轻易相信徐岫以为的东西=L=你会发现其实很多都不同。
最最后:你们谁撺掇我去看的小台言情给我站出来!太过分了!看了之后我觉得脑子都糊糊的!对感情更茫然了!我要是连恋爱都不会谈了你们谁负责!!!
最最最后:我古剑2通关了,最近可能去写同人短篇咳咳,你们担待点
天道无私,是以恒正;天常正,是以清明。清明翻覆,星辰欲坠,穹苍所崩,便以剑斩之。
道行之路,穷以无尽;证道之求,无所老处
天上繁星璀璨,月光如洗,白将离孤身一人坐在洗剑池旁,膝上铺着一卷简书,身侧三尺青锋剑芒银辉,耀耀生光。他伸手抚过一段剑脊,神色清冷寂静,静静聆听林间之中此起彼伏的鸟啼虫鸣,万物生发。
究竟是神,更为威能;还是魔,更为自由。
而自己,又是什么样的存在。
问仙访道,以剑证路的寻常修士?亦或者是玉英宗门下的普通弟子?还是半魔半神血缘混杂的混血异类。
若是师妹,想必会觉得无聊,一定会因为想不明白而去寻觅吃食,将问题抛诸脑后,不再烦恼;那师兄呢?师兄会如何?若是师兄的话一定会说许多晦涩难懂的大道理,或者是静静陪在身侧。师兄习得是太上无情法,这些事对他而言,说不定只如万物荣枯,顺其自然,不必懊悔烦恼、伤心纠缠。
知君仙骨无寒暑,千载相逢犹旦暮。
以往即便是师尊离去也不觉得有异,数百年也不过匆匆过眼,可现在不过几日光阴,他却有点想念师兄了,难道人一旦入世,便不由自主会衍生七情六欲吗?
果然,还是太依赖师兄了。
白将离微微阖起双目,拔出身侧星芒剑,双指并拢轻抚寒光剑锋,剑锋凛冽,指腹被割开一道口子,细丝一般的血液粘在银灰色剑身之上,显出几分妖异色泽来。指腹上的伤口渐渐愈合,最后覆上一层薄薄的粉嫩新皮,白将离并指捻擦了一下,无言将剑收入鞘中,目光幽暗。
虽是好剑,却易伤人伤己,倒不如玉吟。
“素柔?我想一个人静”
忽听得草木响动,白将离闻得空中淡淡花香,熟悉至极,但待他转头看去时,却有几分讶异,从林间花丛之中走出来的人,竟是师兄。
发盛簪,衣素霜,虽不厚重华美,却也洒脱俊逸,惯来老成持重的师兄竟显出几分飒爽来。
但便也只这一眼,就叫白将离转回了头去:“何必拿一具傀儡欺我。”
师兄从来不会这么生冷,没有气息,也没有温度。
晏素柔从树后走了出来,散了控制傀儡的灵力,伸手接住空中那变回原样的木偶,伸手轻轻滑过它的头发跟脸颊,眉目隐约透出几分无助:“我不知道你要怎样才会高兴。所以就,但是,虽然我法力不够,不能让他说话。可他跟你的师兄并没有差别呀,为什么将离会认出来呢?对不起啊我希望,将离一直都高高兴兴的,却好像让将离,更不开心了”
“素柔,师兄身上只有药味;而且,死物从来不能跟生者相比。”白将离伸手取过她手中的木偶,细细描绘过那人的眉眼,然后将它塞入袖中暗袋。
晏素柔为难的皱起眉头来:“可是那样不是苦苦的吗?闻着,就让人觉得难过呀。将离会喜欢那样的味道吗?”
于你而言的苦涩气息,却是令我心安的良药。
白将离微微笑起来,不常笑的人笑起来总令人觉得惊艳,晏素柔低着头怔怔的看着他,好像是第一次看见这个人一样,心里渐渐泛出喜悦来,竟生出几分无所适从,任由了红晕染上双颊。
原来将离,也会对我这样笑呀,真真好看。
她低下头,偷偷捂住胸口的位置,总觉得那里所跳动的肉块似乎再也不受自己操控,而是悄悄到了面前这个清冷男人的手上,因他欢喜而雀跃,因他失落而疼痛,但这样的认知却并不令人惶恐。
“素柔,我很感谢你。”白将离轻轻道,“自从入谷之后,你一直都待我很好。”
晏素柔却黯然的摇摇头:“没有我还不够好,对不对。就算知道你不高兴,我却也没有办法让你开心,而且好像还让你越来越难过。”
“你坐下来陪我说说话吧。”白将离轻轻浅浅道,看向了那一池碧波粼粼,他很少开口邀请别人,晏素柔自然从善如流,挽了裙摆便坐在他身边,她有一双能与明月争辉的双眸,静静的看着别人时,容易令人产生地老天荒的错觉,但白将离从不受迷惑,于他心中,红颜白骨,并无区别。
“好,将离想要说什么,我都会听,说到明天也没有关系。”晏素柔侧过身体,小心翼翼的靠在白将离肩头,看对方并没有排斥的模样,悄悄抓起裙摆生出些许欣喜来。
但是白将离并没有很快就开口,而是静静的看了一会湖水,直至清宁神静,再无波澜生动:“我之前做了一件很大的错事。灵台受污便罢,却也连带师兄受辱”随即便感觉到晏素柔靠在他肩上,轻轻的摇了摇头。
“将离不会做错事的”
白将离哑然失笑:“神魔尚且会错,我不过是一介修士,做错什么,也不稀奇。”晏素柔却固执的摇着头,白将离便也不再纠缠这个话题,只是淡淡转了话语,“我虽勉强突破元婴,但修为心性尚未齐平,才叫心魔趁虚而入,故此生出这般妄念嗔想师兄想必是知晓了,方才离开的,免叫两人尴尬。”
其实对于徐岫,晏素柔并不算很了解,只记得白将离非常在意且尊敬这位师兄,似乎平日极为寡言的模样,跟寻朝师父凶起来的时候,很像很像。她想也许是吧,便轻轻点了点头,然后笨拙的捧起白将离的一只手捂在双手之中,侧过脸庞看向白将离:“不要难过,我不希望,将离难过”
“师兄待我赤诚,我却那般不恭。”白将离叹了一口气,“他于我如兄如友,最是心头不能割舍之人,现下倒因心魔所渎于他。如今我剑道方成,心中再无半分绮念贪想,却不知师兄会不会因此心生芥蒂”
晏素柔闭上了双眸:“他不会怪将离的一定不会,将离不是说,他对将离很好很好吗?那么,一定不会介意。”
“但愿如此”
第二十七章
“真有意思,海底城那条太懂明哲保身的清高鱼,竟然也开始对情情爱爱感兴趣了。”
伸手扯过挂在架上的玄色大袍,幽厉眯着眼睛撩去满头黑发,随意走至邪冥玉妃右侧坐下,丝毫不顾旁近的女子紧蹙的眉头,反手托着脸颊,露出腕上那道触目惊心的巨型伤疤。
“不过小妹难得来找我,也不止是说这件事吧。”手指轻轻抚过自己的嘴唇,幽厉暧昧的注视着邪冥玉妃,愈发引得对方的厌恶目光,似乎感到愉悦万分一般,低低的、放肆的笑了起来,“好小妹,你又有什么事情,想要求我这个哥哥?”
邪冥玉妃却正了色,隐去满心怒气,静静道:“我有什么事要求你?这么多年来,你欠我的还少?我何必求你,不过是讨债而已。再说,咱们兄妹两人,千万年一同修炼,什么时候如此生分了?”
“啧啧啧。”幽厉的声音又轻又锐,暧昧而含糊的扫视着邪冥玉妃,轻佻的扬起眉,故意压低了音调,讥讽道,“好,我爱讨债的好小妹,哥哥自然心疼你,你又想杀谁,或者要什么东西了,尽管告诉哥哥。不过,要是关系到殊明妙华,那你就让着些。”他的声音又低又哑,像是蛇的嘶鸣,令人毛骨悚然。
听到这话,邪冥玉妃只是冷冷一笑,说道:“我哪里敢动他,又不是想找死。”她美目扫过幽厉漫不经心的面孔,忽然拍案而起,发怒道,“你真的被锁疯了不成?蕳清这个老顽固跟那个发疯起来六亲不认的风神联姻,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他们联姻你急什么?”幽厉散漫的靠在椅子上,拿过果盆中的柑橘握在手中把玩,“蕳清什么身份,估计是海底城那群蠢脑子的鱼子鱼孙犯了什么浑,蕳清给着收拾烂摊子罢了。”他将柑橘往空中抛去,再看着它落在地上砸烂,溅出一堆汁水,唇角微翘,“一个顽固至极,一个花心随意,蕳清当年神魔大战都避之不及,折丹却是个看什么好玩就参一脚的不正经,你还当他们俩真能一条心?”
“海底城那堆蠢鱼活不了太久了”幽厉站起身来,毫不在意的踩过地上的烂柑橘,“你看,蕳清一嫁人,海底城的祭司之位就不再是她的了。没了蕳清的海底城,我看他们拿什么明哲保身。”
邪冥玉妃点了点头,但随即却又摇摇头道:“即便此间事能够揭过不提,但是奢冶魔尊跟华天瑶女鸾姬之子,也出世了。我看最近天象都混沌不清,恐怕天道要大乱一遭了。”
闻言幽厉倒是一怔,似乎有些感兴趣:“哦?那个传闻中的悖逆之子,居然活下来了?有意思”他侧过身体微微一笑,“怕什么呢,血海最不缺的就是死物了,一年到头血气蔓延的,死到血海头上来的还少么?你操心过了,天道就是乱,大不了灭世走一通,神魔纪年那会,不是已经干过了么?”
“那百年里可是死了不少大修为者啊!”提起上次灭世之祸,邪冥玉妃瞬间变了神色,嘶声喊道。
幽厉笑道:“是啊,可是我没死,你也没死。”
邪冥玉妃似有所悟,但又随即想起什么,一脸阴狠,愤愤道:“你与死了又好多少。”幽厉不置与否,邪冥玉妃却又柔了脸色,温声道,“哥,你真的不回来接掌冥门?我始终也不及你,若你回来,血海冥门并不止如此啊。”
“好小妹,你知道,这个世界上除了殊明妙华,我谁也不放心上,你如此,血海也是如此。”幽厉回过头来,温柔万分的看着她,抚摸她脸颊的手分外温暖,但说的话却令邪冥玉妃手足发冷,这令她哀切的看着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竟连嘴唇都发起抖来。
“可我是你亲妹妹呀!”邪冥玉妃看他,满目哀恸,“与你同出一源的亲妹妹,难道我与血海加起来,都比不过差点杀了你的殊明妙华么?”
幽厉轻柔的抚过她软嫩如二八少女的脸颊跟耳垂,然后微微笑起来,凑到她耳边温声说道:“你们连与他相比的资格,都没有。”
邪冥玉妃便又迅速冷下脸来:“好吧,那折丹与蕳清的婚礼?”
“去当然得去,那个疯子既然都下了帖子请咱们了,怎么能不去。”幽厉笑得开怀起来,“不过我的好小妹,你怎么变脸~变得这么快呢。”他最后一句话转为旖旎,令人听得鸡皮疙瘩都立起。
“既然这招对你无用,我何必再给你好脸色看。”邪冥玉妃一甩广袖流云,玉容犹带冷笑,“不过我警告你一句,见了殊明妙华,你最好不要就地发疯,省得人家说我没有栓好你,哼!”话音刚落,人已往屋外去了。
被邪冥玉妃如此言语侮辱,幽厉却也没有发怒,只是伸出舌头轻轻舔舐腕上的疤痕,锋利的指甲刮过舌尖,顿时绽开一道伤口,他微微闭了口,吮吸被割伤处的鲜血,神态迷醉。
殊明妙华
真可笑,我怎么会在他面前发疯,我怎么敢呢
鸦青潭桃花林
“折丹与蕳清成婚?”
徐岫怔愣的看着瞻波,有些不敢置信。但实际思量,却本也没什么奇怪的,不过是剧情依旧回归本道,但是不知为何,心里总有一种挥之不去的违和感。那样的蕳清,怎么可能会嫁给折丹
“的确如此。”
瞻波点点头,倒没有在意徐岫的异样,淡淡一笑:“吾与折丹早年也有些许交情,他送来消息之时,还有此符鸟予汝,蕳清占卜之能,今日一见,果真非凡。”他从袖中取出一只鹅黄色符鸟放于徐岫手心,很快便转身往蹲在潭边正在幼稚的教乌黎玩水的苏移光那处行去。
这是蕳清所赠的符鸟?
徐岫低头看向手中鹅黄色符鸟,不禁皱起眉头来,他与蕳清算不上太过相熟,准确来说,这个世界里的所有人,除了玉英与将离以外,他都称不上太熟。
为什么蕳清会特意占卜他的方位并且送来这只符鸟?
将灵力运于掌心,徐岫轻轻一托,符鸟顿时舒开双翼,仰起头来,虽是纸张所折,却活灵活现,宛如鲜明生灵一般。羽翼微微扇动,符鸟发出奇诡振动,渐渐化为一名女子声音,分外柔和清澈,宛如天姣月光下,海浪顽石上,清然吟唱的鲛人歌喉那般动听。
“这个世上,除了你,再无他人能够打开这只符鸟。得到这只符鸟的时候,望道友赏面,于朱天昊境走一遭。还请尽快,蕳清有一事相求,一物相托。”
符鸟言毕,便于空中自焚殆尽,灰烬全数落于徐岫掌中,带来一点炙热的温度,但并不疼痛。
蕳清还是回归了剧情;但是为什么她会说这个世界上除了我,没有别人能够打开符鸟?还有,她到底有什么东西,要托付给我
徐岫神色复杂的抖落了手心中的一堆灰烬,觉得谜团越来越大,蕳清的脱离掌控让他有点想不通。
不过也正好,玉英被留在海底城,这些天来事情太多加上没有办法折回海底城,倒也有点想那姑娘了,去朱天昊境走一趟也不无不可。
作者有话要说: 徐岫小词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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