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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宫 穿越小说-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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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却笑着不肯说了,又问一句:“你认得屋子里的人么?”
  文廷玉点头,回答说那是他的太子 
 7、皇后所求 。。。 
 
 
  哥哥。
  谢轻容在树上想了想,终于跳了下来;那棵树并不高,可是以谢轻容的身量来看,也足够文廷玉心惊胆战。
  可是谢轻容却稳稳当当落了地,她绕着文廷玉走了一圈,打量着他,问了一句:“我哥哥是南安侯,太子跟南安侯谁的官大?”
  没想过这样的问题,文廷玉呆愣了,想了半天。
  以为他是没听见,谢轻容又道:“我哥哥是南安侯,是很大的官。”言谈举止中透着一点骄傲。
  文廷玉道:“我哥哥是太子啊”
  两个人计较了会,都觉得是自己哥哥的官大,还未有定论的时候,突然见太子走过来。
  文廷玉忙拉着谢轻容,问:“太子哥哥,你的官大还是南安侯的官大?”
  太子听了这话,笑眯眯地招手,叫文廷玉过去。
  文廷玉乖乖走过去,便挨了太子的一记耳光,脸颊上红了一大片。
  “叫你来读书,成日里不学好,混说些有的没的从今往后,还像这样,你将来能成什么事?”
  这一巴掌打得文廷玉又气又委屈,直想哭出来,但他还未哭出声,便听见谢轻容哭了。
  谢轻容那嚎啕大哭霎时令文廷玉哭不出来,太子听见她哭,也忙去哄,结果半天都哄不好。
  后来哄得口干舌燥,终于有人来了。
  那人穿着一身宝蓝的衫子,面如冠玉,从容不迫地先给两人请了安,然后把谢轻容抱了起来。
  不知道他说了些什么,谢轻容立时不哭了,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什么话,那人冷峻的面孔便露出一点笑意。
  那笑容仿佛是融了冬雪的阳光,令他都动容。
  后来他才知道,那人的名字叫做谢轻汶,正是谢轻容的大哥。
  那年谢轻汶十四,从前太祖恃才亦惜才,时常召见重臣家的子弟,出些题目考察,其中唯有他最出众,何等难题亦能对答如流;太祖觉他难得,不仅聪慧,亦有杀伐果断之才,竟不知怎地让他在那年立了军令状,出兵南疆,镇压那群对扶姜不服的番邦南蛮;都说此行凶险,众人未料得他小小年纪,不知是用了何种手段,竟真得胜回朝,太祖甚喜,赞叹果真是虎父无犬子,于是封他做了南安侯。
  偏他生得又好,是个十全十美的人物;就连眼高于顶的自己,想起他那才华相貌,都忍不住称赞又叹息。
  赞的是他才华高卓,叹的是这样一个聪明人物,不能为自己所用。
  
  谢轻容说完了,却不见文廷玉有什么动静,便推了他一把。
  文廷玉抿着唇笑,好半天才问她:“你还记得什么?”
  谢轻容摇头:“没了。”
  她一派天真模样,文廷玉没有多问。
  不过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说了谎,就跟之前文廷玉也不肯告诉她烟雨楼之事一样。
  其实她还记 
 7、皇后所求 。。。 
 
 
  得一点儿。
  那也是在小时候,不记得是跟太子还是文廷玉做游戏,齐齐装出认真的腔调,在敬祖的贡桌前扮一双璧人。
  说的是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康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
  二人默不作声,顿觉气氛莫名悲伤,文廷玉想了想,道:“说件你高兴的事儿。”
  谢轻容抬起头看他。
  “今日不是说起烟雨楼的事了么?为了这档子事,朕预备叫戚从戎回来。”
  谢轻容听了这话,皱起眉毛。
  “谁?”
  文廷玉哑口,莫非谢轻容连这个都不记得?正疑虑间,忽然听到皇后拊掌。
  “你说的是令之!”
  文廷玉松了口气。
  他点头:“是。”
  谢轻容果真笑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吐槽慎入:】


喂我只是抱怨说霸王丧德评论好少,没说收藏不能涨啊晋江大神你丫的不厚道!!!!




8

8、戚从戎 。。。 
 
 
作者有话要说:要看的书可以砸死人,一个月看完,除非我天天打兴奋剂。

做头发的时候对方说我一直心情不好,叫我不要太焦心于是回来码字,我想,你们是读者,我是作者,你们是为了乐趣看文,我可不是纯粹为了乐趣写文,别跟我说都是你自找的废话我都知道。

其实大家爱怎样怎样,一开始就追文的姑娘们,也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思君如故,我可不想透过文,令人学我愁眉苦脸,连外人都看穿。

还有一句,文才开始,别忙着说看不懂,我会尽量让它慢慢明了,我信大家都是聪明人。
 
  临安侯府占地不知是否有千坪,极大的一处府邸,人却不多,因为谢轻禾并不喜欢人多。
  他素有刚正不阿的美名,日子过得不算清苦,但绝不算奢华。
  这侯府是天子所赐,却稍嫌冷清了点,不过谢轻禾认为他自己喜欢便好。 
  谢轻禾不大喜欢官场,也不爱交际,太府寺卿一职,成日里与银钱打交道他也不喜欢;可惜如今四海安定,边疆也少有敌国来犯。
  可怜当年金戈铁马,今日就只能在小花园之中,一剑飞扫,斩断落花无数。
  今日谢轻禾很闲。
  虽然闲,可他并没有留在府上;当然,他是国舅,也有许多人想要巴结讨好,时不时来请他赏戏喝花酒,可是他从来是不会的。
  今天却是个例外,侍从自前门,将今日递上来的拜帖交到他手里的时候,他先是皱眉,然后就令人备马,晚间好去怡红别苑。
  出门并不稀奇,可稀奇的是,他要去的地方。
  天底下的花街柳巷内,总会有一个叫怡红院;怡红二字,说的是佳人红妆,妙语怡情,最能勾得男人欢喜。
  而帝都尹丰内的怡红院,却是这扶姜最大,也是尹丰一绝。
  怡红别苑与寻常的勾栏妓院也不同,自有官家背景,又因三绝闻名天下。
  美酒,佳肴,以及美人。
  酒是碧楼春,掌勺的大厨比那宫中御手亦不差,还有美人,名曰小取。
  若说起美貌,天下第一便是谢轻禾那不知道好歹的三妹谢轻容,艳名天下皆知;而怡红别苑内,也有一人,色艳天下,其名小取,外相既美,亦有内德,眉目含情,妙语解颐。
  普天之下,男人只喜欢两种女人。
  一种是得不到的,一种是能得到的。
  谢轻容是皇后,对这天底下除了皇帝以外的男人来说,自然是遥不可及,犹如天上明月;而小取,却是可以得到的,近如眼边蔷薇。
  小取并不是清妓,她接客,而且明码标价。
  她不是不卖,而是很贵,贵得寻常人,苦熬一世也摸不到她的手。
  怡红别苑是官营青楼,而尹丰城内,最不缺的就是官;世人都说到了尹丰,才知自己官小,人微言轻;昔年潼亲王还在的时候,亦笑说要敢在这怡红别苑内闹事,还要先摸摸自己有几个脑袋。
  世人都只有一个脑袋,所以都爱惜得紧。
  不过即便如此,去怡红别苑为求美人青目的人还是很多,其中大多年轻,有些才名,这些达官贵人,文人骚客,南来北去,小取的名声越传越广。
  何况就算不能拥美人入怀,好歹能听清歌一曲,看得一次小取的凌波舞。
  蔷薇有刺难摘,闻得清香细语,也是好的。
  
  有小取在,怡红别苑总是热闹,谢轻禾下轿,见里头人多语杂,更是不愿抬脚进去, 
 8、戚从戎 。。。 
 
 
  忽然听见一声:“谢轻禾。”
  谢轻禾抬起头,对方就在二楼上,朝他一笑。
  他登楼而上,又看向院内,原来表演乐舞的台子上又搭了一层高台,谢轻禾一看,原来是在表演着凌波舞。
  那高台上的舞者,约莫都是十三四岁的女子,各个芙蓉如面,巧笑言兮。
  那人坐的厢房,门一开,位置正对着高台,谢轻禾走过去。
  “来坐。”
  “令之,你是何时回来的?”这是个好位置,谢轻禾并不推辞,皱眉坐下。
  戚从戎,字令之。
  老实说,如果让谢轻禾选的话,他可不会同这样的人做朋友。
  可是要说起来,戚从戎也是个无可挑剔的人物。
  昔年太祖封赏功臣,戚从戎的父亲封的是敬国公,却不贪图富贵,自愿请缨到边关驻守,戎马一生,尽忠报国,可为群臣表率;戚从戎十二岁离京,随着他父亲在边关,而后敬国公故去,他袭了爵位,这么些年,回京的次数屈指可数。
  他生得高大俊朗,多年的军旅生活,造就他一派硬汉的模样;性情又爽朗不拘小节,虽然时常说话讨打,但总是一副笑脸,叫人下不去手。
  谢轻禾扫了一眼桌上,并无瓜果点心,只有一坛子酒,两只海碗。
  果然是戚从戎的风范。
  只听戚从戎笑嘻嘻地道:“你说错了,我明儿才回来。”
  “你怎么进城的?”谢轻禾想,这人好大的胆子,皇令急召他回京,还敢这么悠哉:“你的兵马呢?”
  “这个嘛”当然是全丢给副将,他自个前来寻乐了。
  听他像是要回答,其实他半个字都不打算说,谢轻禾摆摆手,示意自己其实也不想知道。
  戚从戎倒了两碗酒,与谢轻禾一齐干了。
  这酒不是惯常在京城内喝的佳酿,而是来自北方,普普通通的烧刀子,一灌进喉咙里,烧得火辣辣的痛。
  只有这样的酒,才喝得出豪气干云。
  谢轻禾恍惚觉得自己仍在北疆,那片苍茫大地上,风吹露冷,比不得尹丰城内华丽舒适,却更自在。
  忽听戚从戎道:“快看,小取。”
  谢轻禾看过去,果然见小取已经登场。
  别的舞姬穿得雪白,独她一人穿红,头上金步缓摇,长长水袖翻舞如潮,足尖点地,欢快跃起,轻盈若无物。
  戚从戎合着拍子哼了几句,小取那手自袖中露出来,好一双翻云覆雨手!
  嗖嗖数声,只见天上烟花绽放,绚烂无比,委实胜景。
  小取在高台之上,眼波流转,顾盼生情,每个男人都在期盼着她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满堂兮美人,忽独与余兮目成”
  戚从戎才哼了这句,果见小取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笑容更甜。
  谢轻禾兀自喝酒,并不搭理。
  “你觉得小取如何?”戚从戎 
 8、戚从戎 。。。 
 
 
  忽然问。
  谢轻禾点点头:“不错。”
  “也是,你从小儿看着阿容长大的,再看别人也觉得没趣。”
  一听到这话,谢轻禾的脸就僵了:“说过多少次,人都这样大了,别提小名——”
  “有什么关系啊小禾?”
  戚从戎故意的。
  真想给他一拳,只是戚从戎的笑容实在太灿烂,他才下不去手。
  戚从戎十岁前,时常来宰相府,因为戚从戎跟着他们父亲学文,众人当中数他与谢轻容最懒惰,最爱玩闹。
  “一个大男人还笑成这样”
  听见谢轻禾的微词,戚从戎也不恼:“阿容也说了,要多笑。”
  谢轻禾白眼。
  谢轻容当然喜欢笑,她统共也只有这两招,笑得含情脉脉,哭得梨花带雨。
  她若是犯了错,就先对着人笑,笑得别人不好意思再责备她出错。
  这招若是不灵验,就开始哭,声音细细的,叫你恼也不是,不恼也不是。
  圣人说的,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正是说的像谢轻容这样的人物。
  文也不成,武也不就,幸得生为女子。
  戚从戎就不一样了,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好多笑笑,把不能哭的那部分补齐。
  他从五岁起就追在谢轻容身后说要讨她当媳妇,,十三岁那年参加武试,望一举夺魁,好有脸面去求亲,可惜被太子给抢了先;虽然有心要争,可争什么都争不过天家,于是,戚从戎一怒之下,收拾了行装去了北疆。
  他自校尉做起,本想脚踏实,奈何他父亲一死,他就被袭了爵位,封了将军。
  别人求都求不来,他在背地里骂,这老背晦的!
  这话究竟骂谁,谢轻禾可不敢多问,不过大约不是骂得是戚从戎那严父。
  后来太子登基,谢轻容成了皇后;其后先皇故去,文廷玉做了皇帝,谢轻容还是皇后。
  得知此事,戚从戎在边关喝了几个月的闷酒,把帅印留在边疆,连夜赶回京城,人又不出现,引得众人担心;后来突然出现抓着谢轻禾说要比武,二人打了一场,没分出胜负。
  后来这事传进宫中,龙颜震怒,罚戚从戎三年俸禄,令他再不得随意回京。
  戚从戎一笑,对谢轻禾道:“这小子,扮出皇帝样子唬谁呢?他也配?!”
  当时谢轻禾没有答话。
  现如今三年多了,皇上终于又招他回来,谢轻禾想,大约是为了那烟雨楼的缘故。
  为了烟雨楼,皇上当年折损不少爱将,再也不想贸然出手。
  至于戚从戎么
  他叹了一口气,道:“你可要小心些。”
  戚从戎道:“我早知道,文廷玉那小子不是什么好东西。”说话带笑,心中却在咬牙切齿。
  这里人声鼎沸,都在为小取绝妙的舞姿鼓掌喝彩,没有人注意去听他那大逆不道的话。
  除了谢 
 8、戚从戎 。。。 
 
 
  轻禾,他听到戚从戎的话,只淡淡一笑。
  戚从戎看他这样,笑着勾了他肩膀,大大咧咧笑道:“你也觉得是吧?”
  谢轻禾不置可否。
  只听戚从戎又问:“阿容近来可好,还在吃药么?吃的都是些什么药?”说完又叹息:“不知道她夜里睡得安稳不安稳”
  谢轻禾拧起两道眉毛。
  “你这做哥哥的,全不上心;就让她在那龙潭虎穴里受罪”
  谢轻禾笑都笑不出来。
  龙潭虎穴?他倒觉得谢轻容进宫,那是老鼠进了米窑,安宁长乐得紧;不过话说回来,若是把谢轻容丢强盗窝里,估计她也能自得。
  不回答他,只怕他会喋喋不休,于是谢轻禾道:“她生什么病吃什么药,都是太医院——”
  戚从戎似乎是没有听到他在说什么,忽而一叹气:“若是大哥还在”
  戚从戎是独子,能被他叫一声大哥的,除了谢轻汶还能有谁?
  谢轻禾立刻变了脸色。
  戚从戎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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