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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宫 穿越小说-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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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从戎是独子,能被他叫一声大哥的,除了谢轻汶还能有谁?
谢轻禾立刻变了脸色。
戚从戎似乎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闭口不言。
谢轻禾沉吟了许久,才开口道:“令之,再别在我跟轻容面前提起这话。”
戚从戎不语。
谢轻禾太恨谢轻汶,焉知不是太过爱他的缘故?
谢轻禾看完了歌舞,便称累回去了;戚从戎却没有走,他一直留到了灯火阑珊的半夜。
他等得不算无聊,小取的屋内,温香软软,又有好酒。
男人只要有了酒,就算没有女人,也不会觉得无趣。
戚从戎喝酒喝得很快,可是醉得却很慢,他习惯了在北方的夜里,在冷风中喝热辣辣的烧刀子取暖,这里的碧楼春喝在他头中,绵软香润,却嫌稍微无力了些。
他正要喝最后一碗酒,忽然一只手按在他手腕上。
戚从戎头都不回:“太迟了。”
小取道:“戚公子,我从来不要人等的。”
戚从戎道:“也是。”小取是从来不要人等的,从来都是别人自愿等着。
他又道:“我今夜可是付了银子的。”
小取嫣然一笑,道:“我给你那么多银子,你可愿意走?”
戚从戎笑而不言。
小取穿的还是方才的一身红衣,此刻行走起来觉得不便;于是她走向自己的床前宽衣解带。
她动作撩人,戚从戎看得目不转睛。
“做什么?”
戚从戎还是那句话:“我可是付了银子的。”
话虽这么说,他也只不过看看而已。
小取也不觉得有什么,她换好了一身家常的衣裳,在床头的墙壁正中央拍了一下,又偏向左方三寸,连拍三次,两长一短。
8、戚从戎 。。。
墙壁上便打开了一处半尺长的,半尺宽的缺口,小取自里头拿出一只锦盒。
戚从戎的面色从容。
小取不慌不忙地走过来,戚从戎要取盒子,却被一只手拦住。
这只簪花妙手,此刻冰冷异常,只要主人愿意,能顷刻间取数人性命。
戚从戎也不慌不忙,自怀里摸出几张银票,又取出一只锦盒,样式与小取那只差不多,小巧非凡。
小取的一张脸顿时变得十分亲切,她放下锦盒,数了银票,眉开眼笑,然后抄起戚从戎的锦盒。
戚从戎将小取拿来的锦盒收进怀中:“我已经看到了你屋里的机关,你不担心?”
小取不以为然:“机关就跟女人的心一样,每日都在变。”
戚从戎点头不语,转身要走,忽然又问:“你当真从来看过自你手上传递的东西?”
小取眼珠子一转,就在戚从戎以为她不会回答的时候,她却又开了口。
“这是自然,就好像戚公子在我这里,也从来不嫖一样。”
她堂堂一个武林贩子,卖的是消息,做的是生意,正经的很。
莫要多事,莫要胡说八道,才能保命,这在官场上是正理,在江湖上也是。
这话带着刺,戚从戎欢笑:“不必在意,我从来未把你当成婊 子。”
小取好教养,立刻也道:“好说好说,奴家也从未将公子当做男人。”
饶是戚从戎,笑容也一僵,但他立刻又笑起来。
二人笑望,都觉得对方是王八蛋。
“那在下还是先走为妙,不扰小取姑娘清梦。”说着脚步一动,转眼人在数丈之外。
小取扶着门,笑得咬住了帕子,隐约还听得一句:“区区一个武林贩子”
她含笑反讥:“区区一个戚将军,哼”
可惜戚从戎已经听不见。
其实小取并不讨厌戚从戎,来这怡红别苑的男人,薄情寡性的多了,像戚从戎这样的,却当真少见。
一个男人,未有隐疾,来这红香绿玉妙不可言之处,却从未有片刻留情。
能有人钟情至此,端是妙事。
却说戚从戎走出了怡红别苑,实在夜深,一路上清冷得很,仅有几个醉汉与乞丐,都各行各路,互不相碍。
其从走得时快时慢,细心听着周围的动静,最后七拐八拐,拐到一条暗巷。
结果那更夫竟也跟来了,仍旧高叫着“小心火烛”,戚从戎看着那更夫来来回回自自己身边走了三趟,终于忍不住问:“到底劫财还是劫色,兄台可有想好?”
那人嘿嘿一笑,脸沉在黑暗中,看不清楚;他的口吻似是很嫌弃,只道:“色就不要了倒是把东西拿来是正经。”
“你来迟一步,我已经放在怡红别苑去了,”戚从戎不乐:“总是放在我身上怎么得了?谁叫你动作不快些?”
8、戚从戎 。。。
那人顿时苦了一张脸,一双眼睛亮晶晶地盯住他:“方才怡红别苑内外,四处都是眼线。”
“那又怎样?”
对方苦:“天下有一等人,是逛不起窑子的。”
逛窑子不止是进了温柔乡,更是进了销金窟,不说白嫖会被打死,就连喝个酒摸个手,也要白花花的银子。
戚从戎道:“我怎么会知道别人有钱无钱?”说完还不怕招打,笑盈盈又补充一句:“毕竟在下一直很有钱。”
说完懒与对方争拗,转身便走了。
9
9、戚将军曰 。。。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去看了驯龙高手,很惊讶于这么萌的好片子居然上座率如此低,也幸得如此,坐在里头如同包了全场。
这是好片子,比说了一万遍的河蟹更得体和谐。
另,我没焦躁,我只事忙,真想今年五岁,写文不讨别人喜欢,没有回帖,便大哭一场。
边防五年一换,戚从戎班师回朝,骑着高头大马,提着一柄长枪,走在大路上,自觉比当年梦想中得中武状元,穿红袍插宫花的模样还英俊百倍。
戚从戎的副将跟在一旁,颇为正经地念念叨叨,一点都看不出高兴的模样。
“令之,我可跟你说了,这趟进宫,保住脑袋是第一要务,保证不扣军饷是第二要务,但就算是你被砍了头,也要保住军饷弟兄们可是饿不起的。”
戚从戎笑盈盈地安抚道:“弄文,我自有打算。”
对方哼了一声,表示不信。
戚从戎的副将曲弄文,乃是他先父部下之子,年纪与戚从戎虽相差不多,可是生性踏实稳重,与戚从戎全不相同。
幸得如此知交好友,戚从戎这少年将军的位置坐得轻松稳当;戚从戎却觉得曲弄文样样都好,就是太唠叨正经了些。
见他还在不停唠叨,戚从戎看着街边两名二八少女,原在看路边卖帕子的小贩,见他经过,便吃吃笑起来。
他也跟着笑,道:“弄文,不必担心,我与皇上知交数年,皇上喜欢我的很。”
曲弄文脸色铁青,心想该请几个和上道士来念经,看看这人是中了什么邪。
皇上跟戚将军不睦,朝中人人皆知。
当年他弃印回京,皇上骂得他狗血淋头,他在一旁都心惊胆战。
在那金銮殿上,皇上那双眼里,满满地都是恨他怎不早死的情绪;而戚从戎的眼中,似乎也在说着“狗皇帝”三字如果曲弄文当时没眼花。
戚从戎太过恃才傲物,常令曲弄文担心,好在宫中还有皇后,军中亦有不少昔年敬国公的旧部
他略一宽心,只听戚从戎又道:“不必如此,”说完抬头看天,春光正好,不由得又笑:“这么好的天气,就算是文廷玉那傻子,也没砍别人头的心情。”
曲弄文的脸瞬间成了茄子色。
虽然戚从戎向来不靠谱,但是这回他却没说错。
进了宫,据说他客客气气给皇上请了安,皇上也客客气气夸赞了他一回,说的是虎父无犬子,就是愣没正眼瞧过来,脸上的笑容像是贴上去的。
戚从戎也不遑多让,笑得那么灿烂,拳头握得那么紧。
彼此客气了半日,就在大家都不耐烦的时候,龙椅上的文廷玉终于道:“戚将军一去数年,皇后也甚为想念,时常提起”
戚从戎道:“臣多谢皇后厚爱,臣在边疆,也时常感慕皇上与皇后的恩德。”
他并没有说谎,一想到就是面前这人轻描淡写,一道圣旨令他不得回京,他就想要一刀劈死这狗皇帝;再想起谢轻容的笑脸,更是觉得他该死。
文廷玉脸上的笑容没变,话音轻飘飘的:“既如此,戚将军不妨去见见皇后。”
他心中知道戚
9、戚将军曰 。。。
从戎在腹诽自己,但是早已无所谓,谢轻容是他的皇后,这点陈年旧醋,又不是什么好滋味,不吃也罢。
一思及此,倒也不再为难,文廷玉便令人领着戚从戎去看谢轻容。
却说谢轻容今日起了个大早,让掖庭宫的宫女们都暗自称奇。
不过过了一会众人便都明白了为何皇后娘娘要早期:谢轻容一早起来梳妆打扮,挑拣衣裳,一会说红色太轻浮,一会又嫌月白太孤高,再过一阵说明黄颜色看上去太不亲和,最后嫌粉白太幼稚,试了一地的衣裳,都不满意。
“皇上小气,也不给本宫多做点衣裳。”
绿袖想说皇后娘娘您的一年万两的分例便是做这些使用的,想了想又不敢说。
而且她的衣裳哪里少?她整整试了一个早上,还未有定论。
最后选的是宝蓝配鹅黄,雍容里带着些娇嫩,谢轻容又开始选簪子,好一阵折腾。
绿袖忍不住同情皇上,皇上来的时候,皇后娘娘从来不想着要费心装扮,然后还专捡旧衣裳穿。
问她原因,她说:“反正都是要脱的而且万一皇上来兽性大发撕烂了怎么办?”说完还皱起眉头埋怨:“皇上小气,撕烂了也是不赔的。”
这话叫绿袖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幸好没捅到皇上那耳朵里去。
现在就为了见戚将军
绿袖叹气又叹气,很是为皇上不值。
谢轻容本是天人之姿,一朝盛装起来,更是让人目眩,她端着茶静等,美艳如画。
不消片刻,便听见有人来通报说:“戚将军来了——”
她站起来,果然戚从戎已经走了进来。
谢轻容的眼眶一红,道:“你们退下。”
众人都退了下去,唯有绿袖还站着。
谢轻容道:“绿袖也退下。”
绿袖面上露出一丝为难之色,她也不想拂皇后之意,但是职责所在
谢轻容见她不走,倒也不恼,只道:“你是要留着脑袋下去,还是要丢了脑袋被人抬走?”
绿袖堆起笑脸,向二人福了一福,快步退开。
待她走开,戚从戎笑着细声道:“这好奴才,不知道又急忙忙地去哪里通传消息了。”
所以他才讨厌这宫里,谁看起来都似眼线,暗藏心计,皆非好人。
话一说完,就被谢轻容抱住了。
戚从戎身体一僵,好半晌才回复过来,道:“阿容,被皇上知道了可不得了。”
话虽这么说,可是很早以前就已想过,为她死了都是甘愿的。
谢轻容松开了手,笑道:“他不会。”
这样笃信,反而叫戚从戎觉得不乐。
又听谢轻容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想说文廷玉那家伙不是什么好东西,对吧?”
从小儿就这样,一起念书,却就只文廷玉与戚从
9、戚将军曰 。。。
戎二人针锋相对,都在自己面前说对方的坏话。
唯有太子与大哥,能禁辖住这无聊的两人。
太子是仁德的,要骂也只会骂自己的亲弟弟;而骂戚从戎的,就只有谢轻汶了。
罚跪,抄书,不许说话。
谢老爷是个为老不尊的,反而是谢轻汶最有威严,连太子都比不上。
再不敢多想,戚从戎朝谢轻容一笑。
谢轻容又道:“放心,有我在,不会叫文廷玉为难你的。”
她是最好心的人。
说她爱哭,可是她不哭,又怎么行?
太子骂文廷玉,她就开始哭,哭得太子分 身去哄。
大哥罚他们抄书,谢轻容也哭,谢轻汶倒不理会,但是太子说,罢了罢了,何必如此?
她的眼泪太轻纵了些,但是真的伤心的时候,又不见她哭出声来。
当年老相爷故去,他不在尹丰,故而写了书信来安慰,结果她提笔写,不必费心如此。
一丝漂亮、客气的话都没有,那不大工整的笔迹却透露出她的烦乱伤心。
从来都是这样,把他当哥哥一般的人物处置,偏巧她还已有两个哥哥,他似乎多余了些。
可是他没当面说出这话,他只是笑:“阿容,听说你想我?”
谢轻容点点头:“我想你,也想大哥;文皇上也不让他回来。”
戚从戎心头一窒,却笑着点头道:“他是带罪之身,哪里那么容易回尹丰?”
谢轻容道:“他若是能回来,我就归家省亲,你带着我偷偷见他去。”
戚从戎不知道这是谁告诉说的谎话,是文廷玉说的也好,是谢轻禾说的也好,他都只能微笑着附和。
“这次要在尹丰留多久?”
“很久。”
虽然现在还未差遣他,但是八九不离十,是为了烟雨楼,才招他回来。
都说文廷玉阴险,素日不喜他,才特意叫他回来担任这赴死的差事;不过若是文廷玉以为他会有当日潼亲王的下场,那就是文廷玉打错了算盘。
“小戚,你冷笑什么?”
戚从戎摆出一脸惊讶的表情:“有么?大约是你看错了。”
谢轻容也不追究,亲自给他倒了茶。
戚从戎问她:“你的身体好些?还在吃药么?吃的是谁的药?”
谢轻容似早已料到他会问这些问题,感慨道:“你跟我大哥差不多,当年他也是这样,我一病,总是事无巨细,从头问道尾,生怕谁将我害了一样。”
戚从戎想,那是自然。
只听谢轻容道:“我现在不大吃药了,新近给我断脉的,是太医院的胡为庸。”
说完站起来转了个圈:“你不觉得我现在都好了?”
身上大约是好了,可是戚从戎心下一动,略一点头,又转了话题:“你这屋里的香倒特别。”
“大哥送的,分你一点可好?”谢轻容一
9、戚将军曰 。。。
派天真笑意,似乎并没察觉到戚从戎脸上的表情变化。
戚从戎本想婉拒,但鬼使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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