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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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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造反的!要找你的太后皇帝抗议!”    
    张作相对士兵伸出两个手指,只看天不看地嘴里问:“谁来?”    
    两声枪响,又有两名日本兵倒在路基上,手脚抽动,鲜血汩汩流淌。其余日军已被吓傻了。张作相用枪指着日小队长,骂道:“你他娘的八格牙鲁!我饶你不死!你给我滚开!快滚!”    
    所有日军此时只恨爹妈少生了两条腿,转身朝来路逃去。一个士兵朝逃跑的日军小队长举枪瞄准时,张作相一把将他的枪抬了一下,一弹飞去,逃跑的日军小队长的帽子击飞了。    
    张作相道:“不是告诉你们就杀三个吗?!谁要是再打!谁自个掏五百两银子。”    
    一个士兵大笑,问道:“那这些枪咱拣着不?”    
    张作相踢了那个士兵的屁股一下:“不要!走!”    
    张作霖家的大门外停着一辆大车,两个巡防营的士兵正往车上装箱子、行李,张作霖的坐骑也拴在门前。堂屋里坐着张作霖、赵氏、小六子和姜雨田。张作霖对赵氏说话,一件一件地安排,道:“往后家里头钱财的事,就都由姜大叔管着,家里用钱就找姜大叔。再让姜大叔给找两个知根知底、靠得住的人,来家叫你使唤……”    
    赵氏扯着张作霖的袖子,眼泪下来了,道:“我不要使唤人,我跟儿子两人过更清静,用不着使唤人。”    
    张作霖不忍看她,只对姜雨田道:“我走后姜大叔你老就得多费心多受累了。”    
    姜雨田道:“放心走你的!你别惦着家。”    
    赵氏擦着眼泪,叮嘱道:“到了外头,可别再由着性子胡来啦!要再跟日本人惹出事来,罪过就要比这回从军发配更邪乎啦!”    
    张作霖呵呵大笑,道:“你这是咋说的,这回咋是从军发配呢?朝廷传旨嘉奖,提升我为统领,有发配还升官的吗?这回徐世昌总督调我去内蒙古剿匪,是对我的器重,才委此重任,和杀3个小日本没关系。内蒙古的叛匪陶克陶胡这些家伙,可不是一般打家劫舍的土匪,是被俄国老毛子收买的,又要像外蒙古似的,也把内蒙古侵占了。我是武将,守土有责……”    
    赵氏道:“行了,内蒙古风沙大,比咱这可冷多了,皮袄都给你带上了,可别忘了穿上,在外边病了,可没人管你。”    
    张作霖摸着赵氏的头发,从头发挑出一根白的出来,道:“放心吧,用不了一年半载,我就能把蒙匪收拾了。到那时我得胜还朝,功成名就……”    
    赵氏哽咽道:“我不求你升官发财,就盼你平平安安回来……”    
    原来,张作霖的举动惹怒了日本人,日本人向清廷施加压力,清廷虽然知道张作霖的委屈,但是,为了不得罪日本人,还是下令总督徐世昌将张作霖调到辽宁西北部通辽、洮南一带,让他去剿灭被沙俄收买的蒙古叛匪。    
    据当时人记载:洮南一带是干燥的草原,草有一二尺高,一望无边,夏日蚊虫非常之多,大者如蜜蜂,叮人很厉害。虽然在夏天,都得用棉花包好头部,否则寸步难行。狼群更多,一群就是十几条。当时,队里的通信人员(跑拨子)往往被狼吃掉,剩下的马跑回来……蒙古的土匪军队都是一个人乘坐两匹马,骑一匹,备用一匹,力量足,跑得也快。再加上洮南一带是广阔无垠的大草原,是蒙匪活动根据地,他们熟悉地形了解民情,精于骑射出没无常,更兼多用奇袭,打了就跑。其中有几股大的蒙匪,如白音、牙仟、陶克陶胡,扰害边疆数年之久,国家视为巨寇。    
    所以,张作霖清剿蒙匪,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第二部分:智取奉天风雨欲来(3)

    张作霖家大门外,张作相骑马来找张作霖。张作相走进堂屋,报告各营都集合在校场了,就等张作霖发令开拔。    
    张作霖戴上官帽:“好!走了。”    
    小六子问张作相:“二叔,你也走啊?”    
    张作相低下头,整了整小六子的衣领,又站起来,“嗯”的一声,道:“在家听妈妈的话,好好念书。”    
    张作霖家大门外,赵氏、小六子、姜雨田站在张家大门口,目送张作霖等人走远。    
    三年之后,新民府的私塾馆内,业已9岁的张学良和20来个学子坐在书桌前,摇头晃脑地在背《三字经》。塾师手握戒尺在桌间巡视,见谁不读出声来就用戒尺敲打,见谁偷看书,就敲打着叫把书扣过去。    
    下课时间一到,20来个学子都跑出塾馆,到街上买吃的,大街上有很多难民在讨饭。    
    张学良买了几个包子,刚要吃时看见一妇女怀中的孩子把手指含在口中,正盯着看他。妇女口中念叨:“辽河又发大水啦!把家冲得啥也没剩啊!孩子都一天没吃没喝了……”    
    张学良给了那孩子一个包子,又有几个难民小孩围过来要,张学良把包子都分给了他们。    
    到了午饭时,同学们都向外跑去街上买吃的,只有张学良坐在书桌前。一同学到张学良前,递给他一个包子,道:“学良,又把钱给要饭的啦——给,吃吧。”    
    张学良拒绝了,说道:“我吃你的不就是要饭吃了吗?”    
    又到了上课时间,塾馆里,张学良已在摇头晃脑背《论语》:“子曰:弟子入则孝,出则弟,谨而信,泛爱众而亲人,行有余力,则以学文……”    
    张学良回到家,已经是傍晚时分。    
    赵氏把饭菜端到炕桌上。炕桌前除了张学良之外,又多了一个两岁的小男孩。他们娘三个刚要吃晚饭,传来敲院门声。    
    张学良跑去开了大门。看见门前站着一位头戴大狗皮帽子的汉子,他身穿老羊皮袄,脸被风吹日晒成了土黑色。满腮胡须,嘴唇干裂,风尘仆仆,十分劳累辛苦的样子。     
    张学良看见来人这副模样,有些害怕,道:“你,你找谁?”    
    来人哈哈大笑,道:“我就找你,找你妈!”    
    张学良撒腿往回跑,一边大喊:“妈!来个要饭的,还说要找你!”    
    赵氏抱着两岁的男孩走到房门阶前正迎上来人,喝道:“站住!你这个要饭的可真邪乎!咋还往屋里闯呢?”    
    来人阴阳怪气地说:“咋的,还不叫进屋啊?”    
    赵氏急道:“你凭啥进屋?”    
    来人把头上的大狗皮帽子拿在手上,喊了一句:“凭啥?凭我是你男人!凭我是张作霖! ”    
    赵氏上前,仔细看来人的眉眼,惊喜交集,失声道:“作霖?哎呀!是你呀!”    
    全家人进了堂屋。赵氏让张学良快给自己的父亲打洗脸水,说道:“看你爸这一身,咋这么埋汰……”    
    张学良跑去端水的时候,张作霖盯住看赵氏怀里的男孩:“等会儿!你咋抱个孩子呢——这孩子是谁的?”    
    赵氏也一愣:“谁的?”    
    张作霖阴笑着瞅着自己的媳妇:“啊!我都两年多没在家了,你咋整出个孩子呢?”    
    赵氏不知该如何回答:“你……”    
    张作霖故意拉下脸,继续逗着赵氏,道:“啥你的我的——你先把这事说清楚!”    
    赵氏又气愤又好笑:“你两年没在家,我没吃没烧,就找了个拉帮套的!生了这个野种!”    
    张作霖甩掉身上羊皮袄,露出军装。他将手枪啪的一声拍在桌上,喝问:“你,你说啥?这两年缺你啥啦?没钱你找姜雨田要去呀——说!野汉子是谁!”    
    赵氏瞧丈夫气急败坏的样子,倒不生气了,只是说:“那可不能告诉你!你要一枪把他打死咋整?我还要靠这个野汉子吃饭哪!”    
    说完,转身进里屋,抱孩子坐在炕沿上,想了想,又委屈地掉下了眼泪。    
    张作霖在堂屋转悠,张学良插嘴道:“爸,我小弟都两岁啦,就等爸回来给小弟起名字哪!”    
    张作霖一拍脑门,蹦到赵氏面前指着孩子:“两岁?……哎呦!是我走的时候撒下的种……这是我的儿子!是不是?”    
    赵氏道:“不是!是个没良心人的野种,谁说是你儿子啦!”    
    张作霖一阵狂喜,将孩子抱过来亲:“是!是我儿子!是我儿子!叫爸爸!叫爸爸!”    
    细皮嫩肉的孩子喊了起来:“妈!扎……”    
    赵氏把孩子抢过来,倒推了丈夫一把:“拿来!一边拉去!”    
    张作霖继续逗孩子:“快!叫爸爸……”    
    赵氏涨红了脸,道:“不叫!叫他红胡子!土匪!”


第二部分:智取奉天风雨欲来(4)

    张作霖一揖到地:“请夫人息怒,夫人息怒!都是下官我的不是,这厢赔礼了——咋的?非让我像唱戏演的那样,给你跪下?这孩子在跟前我咋跪呀!等晚上,你叫我给你跪多久咱都行!”    
    赵氏乐了,心里开了花似的,口上却道:“去!你乐意上哪跪上哪跪,谁稀罕你——这两年我们孤儿寡母天天盼着你回来!把你盼回来这可倒好,一进屋就破马张飞的,差点把我和孩子崩喽!”    
    张作霖从褡裢口袋中取出一个纸筒,从筒中拿出一帧用绢丝织物写成的圣旨,小心地铺展在炕桌上,一边说道:“这两年夫人独撑家门,还给我生了个大胖小子,真是劳苦功高啊!得好好犒赏——来来来,小六子,你们都来见识见识!这是在家里,坐在炕头上就看了,这要在外面就得跪着看!”    
    赵氏撇了撇嘴巴:“啥破玩意儿,还跪着……”    
    张作霖瞪眼:“破玩意儿?你这句话要叫官府听见,就得杀头!”    
    这边张学良凑上前看圣旨,道:“妈,这是圣旨。”    
    张作霖摸了摸儿子的头,得意道:“哎!还是我儿子有学问!给你妈念念!”    
    当下,张学良接过圣旨,在手上展开,一字一句地念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张作霖奉命讨剿蒙匪,驰驱人烟绝迹之沙漠,披沥年余之间,艰苦备尝,将积年巨患歼除殆尽,实非寻常剿匪之功。特敕卿家二品贤功名。钦此。    
    原来,张作霖最初去蒙古的时候,也不顺利,后来,他采用强攻和智取两手策略,派人打入蒙匪内部,取得情报,从而逐渐地扭转了劣局。1909年,徐世昌看到张作霖的兵力严重不足,便允许他扩编,增强他的实力,将最初的5个营扩编到7个营,又将驻扎在洮南的孙烈臣部划归张作霖部。这样,张作霖的部队增至3500人,成为东北的一支劲旅。    
    张作霖是个感恩的人,受到东三省总督徐世昌的如此青睐器重,剿匪更加努力。同时,在不断总结剿匪的经验中,摸索出一套可靠的规律,自己本人也吃苦耐劳,身先士卒。因此,又经过年余征战,终于把所有蒙匪都扫平了,沉重打击了蒙古分裂主义分子的嚣张气焰,维护了国家的统一。在这一点上,张作霖功不可没。    
    张作霖把圣旨收了起来,道:“听见这圣旨上说的了吧?我真是出生入死才挣来这个功名啊!”    
    赵氏脸上露出钦佩的目光,口中却道:“你用命就换来这么个破功名啊!”    
    张作霖有点急了:“你咋老破玩意儿,破玩意儿的!叫人听见真不得了!这人要是有了功名,就不是白丁了!就不是老百姓了!就高人一等了!啥事都好办了,就是你犯了罪,这功名都能替你顶罪。原本我打算把这功名分成两份,一份给小六子,他能闹个五品的户部郎中,另一份想给妈,能诰封个七品夫人,这样他老人家就不怕别人看不起了,百年之后也能进祖坟地了。可到家我一看,你是劳苦功高啊!这功名就给你啦!”    
    赵氏还在赌气:“我不要!”    
    张作霖道:“咋的?”    
    赵氏道:“你咋不想想?妈这辈子多不易啊!这功名要真能叫她老人家风光风光,露露脸,她老人家这辈子也就舒心了,你这个当儿子的也算尽到孝心了。”    
    张作霖跷起大拇指:“贤惠!贤惠媳妇!功名我还能挣,往后给你……”    
    赵氏脸红了:“我都说了不要那个破……我要那玩意儿没用。我啥也不要,就要你和儿子。我就是在家侍候好男人和孩子,我有毒的不吃,犯法的不做,我啥也不怕!说正经的你赶紧给二小子起个名吧。”    
    张作霖“嗯”的一声,严肃地说:“对!起个名,嗯……就叫学铭!”    
    赵氏没听明白,问道:“啥名啊?你倒说啊!”    
    张作霖道:“就叫张学铭。”    
    赵氏道:“张学铭——你讲讲,啥意思啊?”    
    张作霖解释道:“这个铭,是金字旁加一个名字的名。意思就是要把应该记住的事,铭刻在心,永不忘了。我是想叫孩子们记住,咱家这些年是咋过来的,真不易啊!”    
    赵氏道:“嗯,这名挺好。如今你回来了,咱家往后就都好了!军队都回新民啦?”    
    张作霖卖了个关子,道:“这回咱不回新民啦!”    
    赵氏道:“咋的?就老把你从军发配在没人烟的沙漠荒草甸子里啦?我告诉你:你要不回来,我和孩子就跟你去沙漠!”    
    张作霖失声笑了起来,道:“你咋想的,这回咱家要搬进奉天城!”    
    赵氏又惊又喜,道:“进奉天?能让你进去吗?”    
    张作霖得意地说道:“咋不能,你想啊,我走的时候就提升为奉天巡防营前路统领了。这回我立了战功,得胜回来,还不该进省城?我说话就走!我手下那把子人都在奉天等我哪!”


第二部分:智取奉天风雨欲来(5)

    公元1910年,清宣统二年。    
    奉天悦来客栈二楼上带套间的客房内,床设在带地罩的暖阁内,床上张作霖正蒙头睡大觉,外间设有会客坐的太师椅、茶几,大厅当中放着八仙桌和凳子。    
    客房的门被轻轻推开,张景惠、汤玉麟、张作相走进房间。随后叫进两个拎着写有“德馨楼”字样的食盒的饭馆的伙计,接着又进来两个浓妆艳抹的妓女。饭馆伙计将食盒中每一层里的酒菜一碟一碗摆在八仙桌上,张作相付了小费后,伙计退出房间。    
    汤玉麟手里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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