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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囚档案-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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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门口站了很久很久,白德珍终于没有进家门,她一个人边走边哭,边想起了自己的一对儿女。无论在逃亡的过程中还是回到北京,白德珍都一直挂念着儿女,这是她一生的牵挂。
在丈夫的安排下,白德珍见到了已经15岁的孩子,但她对孩子说自己在外面戒毒,所以一直没有回家。而这时,白德珍的家人们都还不知道她杀人的事。
到北京的第三天,白德珍拿到了自己的那部分拆迁款,这笔钱她一分也没有拿,全部存在了银行,想给孩子留着。
白德珍怕自己在北京呆下去会被警方发现,决定马上离开北京。临走的时候,丈夫对她说:“你回来吧,你戒毒也差不多了,我也基本戒毒了,你回家吧。”
白德珍说:“让我考虑考虑吧”。
邓天宇说:“你还有什么可考虑的,你回来我们和和美美地过日子吧。”
白德珍能说什么呢?邓天宇说出了这些年来她郁闷在心底的话,她很想回北京跟丈夫和儿女一起生活,但她知道自己已经犯下了死罪,她只好默默地离开了本该属于自己的北京城。说真的,经历过这么多的磨难,儿子女儿都15岁了,白德珍是多么想全家四口一起好好过日子呀,这是她多年的愿望,也是一生的愿望,可当邓天宇提出来的时候,白德珍还是害怕了,她怕警方会很快找到她。她自己也拿不准主意,需要好好思考一下。
白德珍不敢在北京多呆,很快,白德珍就离开北京回到了河北武强。
然而,河北乡下毕竟不是自己的家。2002年9月的一天,吴斌发现丢了2000元钱,他怀疑是白德珍干的,就旁敲侧击地询问她。白德珍想到自己一直受到吴大明的欺负,而现在吴斌也不信任自己了,非常生气,便离开了酒店再次去投靠舅舅。
这个期间,白德珍想办法和孩子联系上了,经常互相打电话,两个孩子也分别去河北看望过她。只有听话的孩子才能给逃亡时期的白德珍以欣慰的感觉。
但她的2个孩子终究弄不明白,爸爸和妈妈为什么总是不跟自己在一起,为什么爸爸一个家,他们自己住在奶奶家。而妈妈却一个人在河北的乡下流浪。她的女儿在电话上问她:“妈妈,为什么别人都是一个家,我却有3个家?你离开家的时候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能不能回家来一趟,妈妈,我想你,我想你啊妈妈!”
白德珍眼含热泪,她不敢也不能告诉孩子自己杀了人。
再次回到舅舅家里,白德珍的日子也过得并不顺。自从上次白德珍赌气出走之后,舅舅一家对她的看法就很差了,现在在外面混不下去又回来,全家人的脸色都是冷冰冰的。2003年2月6日,白德珍在舅舅家好不容易熬过了春节,又再次离开了舅舅家,到一个饭店去打工。
在这个期间,白德珍越来越思念丈夫和自己的儿女,她曾多次和邓天宇取得联系,也曾偷偷回过北京,但她就是不肯听从丈夫的劝告回家,也不说自己在外逃亡的真实原因,一直欺骗家人说自己在外面戒毒。在逃亡的日子里,她时常受到良心的谴责。她深感对不起干妈钟雨虹一家人,也对不起自己的孩子。
想起逃亡的这2年,真是一言难尽,白德珍独自一人的时候,她的眼里常常满含泪水,是因为毒品害得太深、害得太苦。在每一个暗夜里,白德珍常常低泣着,像一只可怜的无家可归的猫。
在白德珍逃亡的过程中,北京警方一直在寻找白德珍的下落,2003年2月,专案组发现邓天宇的手机与河北某县的一些电话联系频繁,便派精干力量在当地警方的协助下,于2003年3月3日将正在饭店工作的白德珍抓获归案。白德珍也结束了她长达两年的逃亡生活,而等待她的是法律的严厉制裁。
在法庭上,白德珍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2003年10月,北京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以杀人罪一审依法判处白德珍死刑。
判决后,白德珍没有上诉。
2003年11月20日,白德珍被执行枪决。不知道在另一个世界里,她负罪的灵魂是否已经得到了解脱。在她的悔过书里,她这样写道:
“毒品导致我头脑不清楚,丧失理智,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情。如果我不吸毒,我是一个善良的人,跟亲戚朋友关系都特别好。谁有事,我都会帮助他。可是一吸毒,我就不帮助别人了,还骗他们的钱。一天到晚,除了吸毒什么也不想。
从北京到农村后,我把毒戒了。自己每天都在回想从前的幸福家庭。想起朋友,家人,最想的还是我参加工作我们一起干活的干妈。我们关系特别好,她们家人对我也很好。我有病,干妈就去家里看我,到我家帮我干活,给我买东西。可是毒品让我什么也不想了,就想借钱,买毒品,这件事给干妈家带来了伤害。这件事对干妈的家庭来说是无法弥补的。我白德珍不吸毒时,是正常人,不是坏人。可是一吸毒,就听毒魔的支配。
以前我最爱孩子,每天为孩子奋斗,可吸毒后就不怎么管孩子了。现在我恳求政府看在我两个孩子还小的分上,给我最后一次机会,让未成年的孩子心灵重新感觉还有母爱。
我很后悔,真想把我的心肝肺掏出来给大家看看,我恨毒品,毒品把我的一生都毁了,我求求政府好好管管这些毒贩子,别让下一代接触毒品了。”
第五部分第106节 一个年轻大学生的死囚遗书
2003年5月9日,北京卢沟桥畔一声清脆的枪声,结束了一个年轻大学生的生命。在这之前的4月14日,北京市高级人民法院作出终审判决,核准以抢劫罪、盗窃罪并罚,判处被告人熊砚平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并没收个人全部财产。
在金钱和物欲面前,才华横溢的大学生熊砚平的灵魂开始蜕变,一步一步地走向犯罪深渊,在抢劫过程中杀死了无辜的女大学生。就在他抢劫杀人的瞬间,他的灵魂也在进行着人性和物欲的博杀。本文是熊砚平对当时情节的真实讲述与悔过,选发熊砚平在看守所中写下的这篇亲笔供词,旨在让读者通过一个灵魂的善恶的瞬间变化,感受他的人生蜕变——
英俊潇洒的熊砚平只有22岁,他曾以良好的成绩从湖北省某县考入北京一所大学就读计算机专业。在法官面前,熊砚平认为自己的犯罪根源就是平时不严格要求自己,喜欢占别人一点小便宜,遇到对自己有好处的事就蠢蠢欲动,正是这种不良的习性,才引发他去盗窃,尝到一点甜头和好处,才有了“大胆”的第二次、第三次,以至于最后酿成大祸。
以下手熊砚平的忏悔:
第一次行窃未成,强烈的占有欲使我铤而走险再次行窃
2002年1月22晚7点多钟,我准备去某大学学生刘晓丽的租住处偷窃电脑。没想到去了她家院子后,发现刘晓丽在家,我当时很是扫兴,盗窃没有希望了,正准备撤离,忽然发现刘晓丽从她家出来。我急忙躲开,看来刘晓丽是要去厕所。当时我猛然觉得这是个好机会,再加上我这个人平时办事性子就有些急,并且往往很少考虑到后果,于是等她一进厕所,便蹑手蹑脚地进了她的家。
进她家之后,我马上听见刘晓丽的脚步声,她已从厕所里出来。我一下子便慌了神,想逃却又来不及了,只好躲在她家的门背后。
刘晓丽推开门后发现了我,当时她被我吓了一跳,神色慌张地问我是谁,怎么会出现在她家里。其实此时的我也已脸色铁青,不知该怎么办,但马上我稳定了一下情绪,支支吾吾地说:“不要害怕,我不是坏人。”又急忙解释我是党丽娜的朋友(党丽娜住在她隔壁)。就这样她才慢慢地放松了警惕。当我告诉她说我是××大学的学生之后,她说自己也是××大学的,跟我是同学。其实,我当时的心里一直都没有平稳下来,真想找个机会撤离。可是我为了彻底地让她放下警惕感和怀疑感,只好故作姿态,和她聊了一些关于学校生活的琐事。
在和她闲聊期间,我注意到了她家的电脑状况:显示器是17寸纯平的,电脑桌也比较高级,还有摆在地上的4。1低音炮音箱。她家的电脑配置不错,应该价值一万多元。
就这样,和她谈了将近半个小时的话,最后我就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回家之后,总觉得有种失落感,因为我前几次盗窃都比较顺利,尝到了前几次偷窃的甜头,我决定第二天再去试一试。万一她家还有人,我该怎么办?我心中突然冒出一个想法,可不可以趁她没有注意到我的时候,将她弄晕过去,再拿走她的电脑,这样子即使她醒过来也不知道是谁。可是怎样将一个人弄晕过去,并且是百分之百的准确呢?
如果不能趁其不备而将她弄晕,怎么办呢?这时候,电视里的有关镜头又浮现在我脑海里:准备一把刀,把刀架在对方的脖子上,这时候,对方往往是不敢乱动,更不敢说半句话,这个时候若是砍下去,对方也只有乖乖睡大觉的份了。
我当时根本没有想到,最后竟会把刘晓丽给弄死。
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我鼓起勇气敲开刘晓丽的家门
第二天,也就是2002年1月23日晚上8时许,我偷偷地带上了一把小的水果刀再次光临刘晓丽住处。
这时候,刘晓丽还是呆在自己家中。我鼓起勇气,环视了一下四周,便径直走向她家的门。
随着一声“噔噔”的敲门声,刘开了门,她一看是我,还是有点谨慎地问了我一句:“有什么事吗?”我只好说有事,要不然她肯定不让我进。并且我马上补充一句:“是关于你男朋友的事。”事实上我并不认识她男朋友,这样说完全只是一个十足的借口。
也许她很关心她男朋友,便把我请进了屋。我镇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谈到的关于她男朋友的事,说一些什么她男朋友怎样怎样,都是我胡乱地编的谎话。聊天中我开始寻找机会下手。我鼓起勇气,趁她不备伸出左手捂住她的嘴,为的是怕她尖叫,喊救命,右手迅速地朝她的后颈部狠狠地砍了两下,没想到她根本没有晕过去,相反她正用嘴狠狠地咬住了我的左手无名指。
她咬得很紧,用劲越来越大,我明显地感觉到手指的肉被咬破,一股钻心的疼痛感让我无法忍受。我一下子想到随身带的小水果刀,忙腾出右手从口袋里掏出水果刀,威胁她松开嘴。没想到,她却伸出左手过来和我夺刀。
也许她以为我要拿刀威胁她的生命,其实我只是想让她松开手就行。但她抓的是刀刃部分,手很快就流了血,我一见到血害怕了,情急之下拿起身边小桌子上的一个瓶子,朝她后脑勺打去。瓶子碎了,她的后脑也被击破,一股鲜血涌了出来,当时她“啊”的一声,嘴巴也随之松开了。我急忙缩回手,准备往外跑,却忽然听见外面传来“轰隆”的摩托声,外面有人,看来逃跑是不太可能了。
她也听到了外面的摩托声,知道回来人了,她开始呼救。我将她按倒在地,她没有叫出声,她拾起那把刀要和我拼命。我赶紧去夺刀,在争夺的过程中,刀扎向她胸口处。她把刀扔掉后,我把她压在了身下,此时,她呻吟不止。
我怕别人听到进来,发现了床上的被子和枕头,我迅速用枕头去捂住了她的嘴,她“唔晤”地叫着,声音已小得根本上让外面的人听不见了。她嘴巴虽然被堵住了,可身子挣扎得更厉害了。
一阵挣扎后,盖在她嘴巴上的枕头掉了,她又开始呼救了,我一看情况不妙,一急之下,用右手去掐她的脖子。她一声“救命”的呼喊,对我来说无异于将我送进地狱前的一声吆喝,把我吓出一身冷汗,我的脑子嗡嗡作响,心都一下子快跳出来。
我“陪”着被杀死的刘晓丽渡过了一个比一生都要长的夜晚
为了防止她再次呼救,我失去了理智似的拾起不久前打碎的瓶子,发了疯似的朝其脖子处扎了三四下,顿时,鲜血直流,刘开始哇哇大叫,此时的我几近丧心病狂,就怕刘晓丽发出任何声音,我的脑子完全混乱,都不知道我当时正在想什么,又干了些什么。
第五部分第107节 再一次扎向她的脸部
我用瓶子再一次扎向她的脸部,一下、二下、三下,她终于不再叫喊了……突然,她不知从哪来的一股劲,一下子翻过身来,揪开被子,双手在空中一阵狂抓,我的脸被她抓破了两处,猛一抬头又咬住了我的左手小指,用劲比先前咬无名指时还要大。我顿时感到疼痛难忍,我不敢往外拽,顺势用胳膊肘狠狠地猛击了她的头部几下。她松开了嘴,手也放下了,身子忽然一下子不再动了。
为用手指去探了探刘的鼻息,好像没有呼吸了,我又下意识的用手去摸了摸心脏部位,一点动静也没有!难道她已经死了?
不会的,千万不要这样,我心里暗自对自己嘀咕着:“千万不要死啊,不然我就麻烦了……”为了重新证实一下,我再一次探了她的鼻息和心脏部。真的,一切都没了,到这个时候,我真正可以确定刘已经被我给弄死了。可是我该怎么办,当时我的神经又一下子绷紧了,心“咚咚”直跳。
惟一的出路只有逃。我神色慌张、蹑手蹑脚地走到她们院子的铁门前,却发现铁门已经关上,并且是从里面给锁上了。马上我的神经又绷紧了,怎么办?难道我只能等着束手就擒吗?想到这些,我当时恨不得翻墙逃走,但想到自己还没这个本事。我不敢在院里多呆。又悄悄地溜回了刘晓丽的家,关上了门。
当我重新回到刘家时,已是大约10点钟左右了。我看着躺在地上的刘晓丽,她安详地躺着,已经没有以往的活泼和气息了。
我将她平放在床上,面朝上,最后看了她一眼,便用被子和她床上的一个毯子将她给严严实实地盖住了。我记得我当时还对着她说了一句:“安息吧,刘晓丽!”然后对着她的尸体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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