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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尸女的修仙生涯-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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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我有一事不明,想请教你一番。”
姬夜离听闻袂央如此请求,眸光一闪,便问道:“小师妹所指何事?”
袂央定了定心神,模样变得认真严肃,“这世间功法千千万万,是不是修炼起来也有难易之分?若是这般,那么我可不可以认为越是难以修炼的功法,那门功法就是愈加的高绝奇妙?”
听罢,姬夜离缓缓敛眉,语气淡然,“小师妹只说对了一半,这世间越是高深的武学修炼起来便越是不易,但越是难以修炼的功法却不一定就越是高绝。”
他的视线不经意落在了袂央的脸庞上,只见袂央听得全神贯注,这番认真的神色使得姬夜离微微一愣。
姬夜离顿了须臾,募然又道:“若是有人原先先练了一门功法之后,体内的元气早已根深蒂固之时,要是再练上一门与原先功法大为不同的术法,那么此人体内的元气便会产生不适,轻者奇经八脉疼痛难抑,重者则是受此功法反噬,元气大损。”
听完姬夜离所说,袂央心中重重一沉,脸上满是惊愕,心道:“如此说来,那啖魂摄魄修炼起来之时,我的身体便产生了抵抗。那么日后再去修炼,想来对我不利。”
“原来是这样,师兄今日所言,我真真受教。”袂央嘴上说着,内心却是一阵失落,那套“啖魂摄魄”功法怎么说都是来自赶尸秘笈,无形中袂央早就将它视为自己家传之宝,而今若是不去修炼,袂央多多少少有些不舍。
不过说起家传之宝,袂央而今连自己真实的身世都不得而知,而那赶尸秘笈从她记事开始便一直陪伴在身旁,这一点袂央更不知是何缘由。
难道,曾经父母双亡之时将那赶尸秘笈藏在了袂央身上?抑或是其他的?关于身世,许久之前袂央早就在心中假设了无数种的可能性,但终究是什么都不知道,久而久之她也对自己的身世没多少兴趣了。
“大晚上的还要谈一些修炼之道,你们能不能更严肃一点?”
顺着那声音看去,只见一个笑意连连的男子倚靠在不远处的凉亭红柱上。
袂央又惊又喜,便朝那男子唤道:“秦师兄,大晚上的不睡觉怎地过来当偷听贼?”
秦昼听罢,立时站直了身子,有些不满地道:“小师妹可别污陷,我哪有偷听?”说到这里,秦昼的目光便落在了姬夜离身上,嘿嘿一笑,“大师兄也没睡呢。”
“你是找不到说的还是什么?若我睡了,眼下站在这里的又是何人?”姬夜离语气又淡又冷,令袂央有些不寒而栗,但见此刻秦昼一副被噎到了的神色,袂央又觉得好笑。
月色皎洁,晚风轻唱,姬夜离转过身去,“我先回房了。”而后,那修长的身影便是渐行渐远。
“大师兄该不会是被我说得不好意思了吧?”秦昼轻身一跃,转瞬轻落于袂央身前,他挠着后脑勺,“我觉得我也该回房了。”话音一落,他打算离开。
袂央怔了怔,拉住秦昼手臂道:“秦师兄,别走。”
秦昼不禁一奇,转头打量着袂央,见她眼神有些黯然,秦昼的神色当下也变得柔和起来,“自那日从海澜国回来,小师妹便是如此有些郁郁寡欢,莫不是有什么心结?”
袂央一惊,慌乱地看了秦昼一眼,随即又低下头去。面对秦昼,她倒是心中要放开了许多,沉吟了片刻,袂央缓缓才说道:“秦师兄,那日鲛珠破碎,你可看见了什么?”
“这”秦昼不由得一愣,他不知袂央会突然问起这事,思忖了片刻,嘿嘿笑道:“我也不知道当时是不是我眼花了,或许那是幻象吧。”
“幻象?”袂央睁大了双眼,“不是说鲛珠知未来么?应该不会是幻象”说到这儿,眼神又变得黯淡了几分,“每个人都可以看见自己未来要发生的一些事,每个人所看见的也不一样,是这样吧秦师兄?”
秦昼眉头微蹙,看向天空的银月,顿了顿才道:“或许是这样,那日我所见,难道就是我的未来么?”秦昼的话音瞬间变得小了。
“秦师兄”袂央看向秦昼,疑惑又失意。
秦昼又是一愣,继而又嘿嘿直笑起来,道:“嘿嘿,小师妹,我看到未来很是美好哪,大家都开开心心的。”
“秦师兄的未来果然比我的好。”袂央心中暗自感叹,无意间却瞥见秦昼脸上掠过一丝淡淡的怅然和伤感。
每个人的未来,又该如何?
第二百一十八章 根基稳固
再细细回想着鲛珠破碎之时,袂央所看到的海外仙岛,一时之间,袂央满是迷茫之色,未来,终究会要发生什么?
“小师妹”秦昼的话语却在袂央的耳畔边响起,袂央微微一怔,便侧过头去,道:“秦师兄,你说有些功法修炼起来很是繁杂困难,那么这个时候应该是进还是退?”
适才姬夜离与袂央的对话,秦昼早听在耳里,此时听袂央又在谈起此事,便不由得一奇,“小师妹最近在苦修什么心法不成?”
被秦昼一语戳中,袂央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若是将“啖魂摄魄”说出,要是秦昼问起此功法从何得来,那时袂央怕是得要将九璃玄火珠的事情交待而出。
那九璃玄火珠本是从狂尸之口得到,此事要是说了出去,也不知道秦昼如何看自己?袂央心中犹豫重重,“秦师兄知道的话,会不会说我一心想留着邪门的东西?”
提及九璃玄火珠,阿黑的来历可是同这珠子有关,袂央曾记得阿黑说过,它不希望别人知道它的身份以及它从何而来。
徘徊了半晌,袂央咬紧嘴唇,摇头道:“没有,我只是忽然间想到的。”
秦昼轻然挑眉,意味深长地看着袂央,而后又道:“无论什么功法,都有其绝妙之处,若是修炼上觉得困难重重而放弃的话,个中的玄妙自然也是无法领悟了。反过来的话,不畏艰难险阻将其参透的话,那么不但习得该法,反而还磨砺了心智,你说可对?”
看见秦昼一脸温和中泛起的丝丝笑意,袂央又是一怔,心道:“如此说来,那啖魂摄魄修炼起来很是困难,我不该放弃才对?”袂央蹙着眉头,细细思忖,此刻她无法想得通透,“我该如何做才好?”
“不早了,小师妹还不回房歇息?”秦昼语气柔和,看着夜空上没入西山的落月说道。
袂央恍惚之后,回过神来,点了点头,“秦师兄,那我回去了,你你也早点休息吧。”言毕,袂央悄然转身,径直地朝着月袖园行去。
无尽的夜色不知何时才是尽头,只听得初夏中些许虫鸣之声,暖暖的夜风吹拂着青木苑的一草一木,直到黎明降临,天色渐亮,新的一日又是这般开始。
袂央如往常一样到静明堂上早课,想起入门的第一天,姬夜离曾说,掌握了修炼的法门之后,早课便不作强制要求。但是这几年如一日的早课,袂央早已习惯。
行到静明堂,只见张道青老早就立在门前,手中拿着个酒壶,眉头皱着,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事。看见袂央走来,还未等得袂央行礼,张道青便摆了摆手,道:“小央,过来,为师有话要予你说。”
此话一处,袂央立时觉得诧异无比,有些怯怯地行了过去,拜了张道青一礼,好奇地问道:“师父可是有什么要事?”
“也算得上要事吧。”张道青将视线移向袂央,一双慧眼似在观测袂央体内气息一般,片刻后道:“小央啊,师父见你进境飞快,心下自然是高兴得三两天睡不着觉,但是进境过快也让为师有些担心。”
袂央低呼,身子微震,满是不解道:“师父此话何意?”
张道青喝了一口清酒,细细回味着酒香之后,语气平和地说道:“小央不要紧张,师父只是担心你根基不稳,毕竟进境过快,有时候一些基础的东西也会忽略。”见袂央仍旧一副担忧焦急之色,张道青淡淡一笑,缓缓摇头,“为师都说了,没什么大事,不要这副担忧的神色嘛。”
袂央低下头去,双手攥着衣角,道:“我知师父处处为我着想的,既然师父担心我根基不稳,那么可有什么对策?”
张道青眉毛一扬,顿了顿之后道:“方法自然是有的,现下这些时日小央每日就稳固一下一些修炼的基础之法,平日里照旧凝气淬体,反反复复,如此进行,不断淬炼着自己的奇经八脉。总而言之,这些时日里小央不要修习其他新的术法了。”
“什么?”袂央更是不解,瞪大了双眼,一时间嘴张得老大,疑惑重重地望着张道青。
“哈!我就知道小央会是这番反应。”张道青显得很是悠然,满脸堆着笑意,继续喝了一口酒后缓缓道:“离论剑大会还有两年,若是唤作其他门下的师父,他们自然是希望自己的弟子能在这短短两年内尽快突破,但我却不是这般想的。”
“师父?”
张道青嗯了一声,神色淡然起来,“小央进境着实快了些,这些时日听为师的话,好好稳固根基,平日里所学过的术法也好好地练习一番。”
虽然袂央上进之心极强,她自知两年之后论剑大会便如期举行,想起这些日子以来师父以及几位师兄对自己极好,袂央也想在论剑大会有所表现,为青木苑争光。但眼下听张道青让她不要再修炼新的术法,而是做好根基的功课,心中多多少少是有些不愿和不解的。
“嘿嘿。”张道青似乎觉察到了袂央的心思,突然间便笑了起来,“小央啊,根基稳固才会给日后的精进做好铺垫。不断将体内元气压缩淬炼,做到元力控制有度,如何利用最小的元力得到最大的攻击,以及念力以及元神的控制,如此种种,做到了才算得上我令你稳固根基的目的。”
袂央双肩一颤,张道青方才的话语令袂央脸色微变,一时之间,心中缓缓升起了无数的疑问:元力的控制该当如何?利用最小的元力取得最大的攻击又是如何?念力以及元神的控制又是怎么样的?这些,袂央觉得自己根本没有做到。
“袂央啊袂央,你虽然得到了会神初期,但师父所说的那些你一一不会,也不知道你之前又在高兴得意着什么呢?果然,进境过快着实不好,有些地方我根本没有做到。”袂央在心中喃喃自语,脸上不由得掠过一丝失落,但转瞬后却倏然变得信心满满起来,“多谢师父教诲,袂央日后便不再做修为境界提高之事,眼下我便好好稳固根基了。”
张道青听完袂央所言,面上浮出满意之色,他不停地点头,“好徒儿,让你停止修为进阶,你还如此愿意听话,难得。若是其他弟子,想来也不会像你这般。”
听张道青这么一说,袂央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来,便低下头语气变得吞吞吐吐道:“师父令袂央这般做,便是有师父的道理。人们也常常说,长辈总是比晚辈经历得多见识得多,师父吃的盐比我吃饭多了去了,我又哪有任何理由拒绝师父所言?”
张道青听罢,先是一怔,继而哈哈长笑起来,“小机灵深得为师之心啊,小央,为师现下授你一卷澜尘印,你可要好生记着了。”
“啊!”袂央又是一惊,连忙摆手道:“师父适才不是说过,不让徒儿再学什么新法术么?”
“不,这卷澜尘印可是特意为你准备的。”张道青眯起双眼,悠然自得。
袂央闻言,又是绝对诧异不已,睁大着双眼傻愣愣地望着张道青,又听张道青嘿嘿一笑之后道:“这卷澜尘印修炼起来,便是对你元力的控制有所帮助。若不能好好控制元力,做不到张弛有度的话,这卷澜尘印终究是练不成的。”张道青看着天边升起的骄阳,阳光洒落在地上,清风吹拂,地面上的些许落叶也跟着翻飞起来。
片刻,张道青继续道:“等你澜尘印练好之时,也是你根基稳固的体现。”
第二百一十九章 澜尘印
“澜尘印”袂央垂下眼帘,兀自在心中细细思忖,“这澜尘印又是何等的术法?”
察觉袂央有所考虑,那张道青眯起眼来,笑道:“小央,难不成是不想学吗?”
话音一落,不由得令袂央低呼一声,只见她连忙摇头道:“徒儿不敢,难得师父授教,我自当欢喜才对。”
“如此说来,小央之意可是在指责我平日不怎么抓好你们的功课?”若是寻常人说起此话,多多少少都会觉得有些怒气,但由张道青说出却不是如此,他面色缓和,笑意依旧,“也怪为师整日懒懒散散,不过相比夜离曾说过,我青木苑的弟子大部分时日都是自行修炼、自行感悟,师父也只能起到一个引导作用而已。”
“师父所言甚是,修道修道,终究还是自己慢慢感悟得好,若一味地依靠长辈也是行不通的。”袂央说起话来有些慌张,生怕是张道青生气,顿了片刻,咽了咽口水,“还请师父切莫计较徒儿方才所言,那澜尘印徒儿愿意学。”
一声轻笑,伴着清风,变态地回荡在静明堂的空气之中。张道青笑意微减,继而变得有些严肃起来,正色道:“小央,你随为师到清池旁来吧。”言毕,未等袂央反应,只见眼前一花,整个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往上升起,白光闪过,等到袂央回过神来之时,她和张道青依然伫立在了清池之前。
一汪清池,荷花开得正好,清澈见底的池底,亦有些许鱼儿来回游弋,荷香扑鼻,令袂央深深地吸了几口舒爽气息。
“师父,到这来做什么?”袂央不解,便好奇问道。
张道青缓缓抬起手来,“澜尘印为师先演绎一遍,小央可要记好了。”
张道青把话说完便是扬起右手,他松松垮垮的道袍,衬托出他消瘦的身子,面庞上的胡子青印令他多了几分难以捉摸的沧桑之感。不多时,张道青挥动右手,只见身前清池中的点点水滴缓缓从水中脱离出来,一点一滴地往张道青的手中汇聚。
袂央看得奇了,瞳孔微缩,心中暗自惊叹不已。
时过须臾,又见点点滴滴清水汇聚而成晶莹剔透的水球,悬浮在张道青的右手之上,这一刻,张道青扬起左手,两手似乎快要交叠,双双掐着手印,那水球便轻轻漂浮在两手之间。
晨风流转,清池之上涟漪泛起,而那停留在张道青双手之间的水球不停泛着耀眼波光,伴随着张道青双手掐印,那水球亦是无限变大,最终竟是形成了一太极阴阳鱼的图样,水光闪闪,袂央只觉得面前的景象早已模糊起来,跟着水纹动荡不止。
“这”袂央不禁呼吸一滞,两眼怔怔地看着张道青所演绎的“澜尘印”,袂央全神贯注,下一刻的张道青却是双掌挥出,那道形成太极阴阳鱼的水球便立时往前方的空气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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