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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尸女的修仙生涯-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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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它们的衣服何时能做好?”袂央当下问了一句。
老板停顿了片刻,掐指算了算时日,又道:“明日晌午,二位便可过来取货。眼下,还请客官付上定金半钱。”
阿黑抬起头来,圆圆的眼睛盯着袂央,“丫头,付钱了,赶紧的。”
此时的袂央真想狠狠地把阿黑拎起来,但当场还是克制住了这般想法,掏出些银两递给那老板,老板拿了两只灵宠衣裳的定金之后,便笑笑地对宴山居和袂央一拜,“二位客官慢走不送。”
袂央脸微微一沉,正想说什么,便被宴山居拉着往外行去。
待得二人走远,那老板掂量着手中的银两,不停地摇头嗔道:“这年头真奇怪,狗和猫竟是也要有衣服穿了。”
行走在街市中,袂央回头张望了一番,继而侧目看向宴山居,问道:“宴师兄,那阿黑和大黄的衣裳明日才做好,难不成现下我们先回云玑派?”
“不。”宴山居缓缓摇头,俯下身子,伸手摸了摸大黄背上的绒毛,随即又将手触到鼻尖闻了闻,眉头紧紧一蹙,满是痛苦地看向袂央,“这味道,确实不怎么地”
“方才这蠢狗的味道差点把我熏死了。”阿黑看见宴山居此刻的神色,不由得插上了一句。
“洗洗吧,带狗哥我去洗洗吧。”大黄伸着舌头傻傻地盯着牵着它的宴山居,满是乞求。
袂央顿感头大,四下环顾,再看看此刻的天色,竟是接近黄昏,袂央微微皱眉,“既然要给大黄洗澡的话,那么今夜我们得要找家客栈暂住一晚了。”
“只有如此了,大黄非要在这曲尤镇的澡堂泡澡。”
“那么现下去寻客店?”
宴山居颔首,对袂央道:“走罢,先去找落脚的地方。”两人便朝一家客店行去。
大黄听闻大家要去寻客店住,一时间竟是变得无比的兴奋,它满是得意地抬头看向袂央怀中探出脑袋的阿黑,嘿嘿直笑道:“猫兄,敢情我们这是去开房?”
“是开客房!”阿黑狠狠地回了大黄一句。
“嗷汪——开房!开房!”大黄摇着尾巴,蹦蹦跳跳的走着,宴山居差一点就要拉不住了。
“大黄悠着点儿!”宴山居轻声斥道。
“嗷往——”一看就知道这宴山居的斥责根本不起丝毫作用。
袂央同宴山居便找了家客店,开了两间客房之后,袂央正要回房休息,便听宴山居道:“袂央师妹,我且带大黄去澡堂泡澡,待会晚些再一起用食。”
袂央嗯了一声,抱着阿黑正准备转身,却听阿黑连忙道:“丫头,放我下来!”接着它圆圆的眼睛看向宴山居,“猫爷我也要去泡澡,小宴,抱我!”
宴山居不由得怔然不已,只见袂央将阿黑递了过来,宴山居便将阿黑揽在了怀里,只听大黄汪往直叫,“好哉好哉!猫兄,我们一起罢!”
阿黑懒洋洋地眯起双眼,也不作答,蹭了蹭宴山居的臂弯,“走吧。”
“袂央师妹,那我们走了。”宴山居说罢,轻轻咳嗽了一声。
袂央一个头两个大,看着阿黑和大黄,这两只灵宠均是令她没辙,当下只好点头,“你们早去早回,我先回屋了。”言毕,便大步流星地上了楼阁,钻进了自己的客房。
这家客栈的每间客房都内设一处楼台,站立在楼台上,便可观看到曲尤镇繁华集市的景色。夜幕降临,华灯初上,那宴山居依然还没有回来。袂央一人行至楼台,看着街上的人来人往,车水马龙,不禁感叹道:“回想当日的曲尤镇的夜晚,还不曾有这般热闹。”
恍惚之间,君莫与卿离那对鱼妖的面庞便浮现在了袂央的脑海中,看向星辰闪烁的夜空,袂央鼻子忽而觉得酸涩不已,“也不知道他们现下如何了”
正在思忖之间,袂央倏然觉得身前袭来一阵清风,这清风竟是令她如此熟悉。袂央心中微微一沉,暗暗觉察到了什么,连她的脸色都变了些许,不停地四下张望。
一袭白影忽闪,袂央定睛一看,只见烽寂抱着胳膊悠然自得地出现在自己的左侧,袂央低呼一声,心中大跳,正在诧异着此时烽寂为何会出现在此,但下一刻袂央又立时想到了那鲛珠预言的那一幕,本是有些惊喜的心情忽然变得极度消沉。
袂央转过身去,想离开此地,谁知没走几步,烽寂又是一闪,拦住了袂央的路。
“你你来做什么?”袂央侧过脸去,不敢看他。
烽寂掠过柔光的冷眸盯着袂央,变态才道:“怎么?不可以来?”
他的话音还是这么不温不热,但是神色早就比往日要柔和不少,袂央心中百般纠集,两眼看向曲尤镇人声熙攘的街景,冷冷地道:“你来这里到底做什么?”
烽寂听她这么一问,冷不防地回了一句,“有事问你不成么?”
袂央深深吸了一口气,尽量压抑着内心的五味杂陈、波涛翻涌,她此刻的声音都变得颤颤不止,“有什么事就问,问完就快走吧。”
第二百二十二章 心在痛
袂央把话说话,心中狠狠地往下一沉,似乎有着什么无形的利爪正在将她拉往深渊,双肩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而那身前的烽寂此刻也是有些发愣,不过转瞬后继续冷冷地说道:“云玑弟子,很忙么?”
袂央又是一震,但还未来得及说个什么,便觉得眼前光华闪过,片刻之后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已然伫立一处高丘的参天古木之前,在这里往前眺望,曲尤镇夜晚繁华的景象尽收眼底,华灯耀眼,当真是一处观景的好地方。
“你带我来这里说什么?”袂央的话语说不尽的冷淡,说不尽的颤抖。
“不做什么,只不过是不想话问到一半,你那云玑的师兄突然闯入。”烽寂抱着双臂,发丝伴随着清风不停地浮动,他一副悠然的神色看着曲尤镇的夜色。
袂央平复着内心的波澜,声音干涩地问道:“你想问什么?”
烽寂双目微阖,缓缓地说道:“你可曾记得两年之前在赶尸客栈暴走的那具狂尸?”
“记得,自然记得,你问这个作甚?”袂央呼吸微滞,眼中浮出一丝不解。
“那具狂尸体是何来历,兴许你不知道。我想问的是,在你遇见我之前,那具狂尸身上可有其他东西?”烽寂话音虽然淡如止水,但脑海里却忽然回想起与袂央初见之时的场景,一时间,眸光略动,夹杂着些许柔情。
袂央心神大震,愣愣地盯着烽寂道:“你你为何会这样问?”
“有些事情我想知道。”他向袂央投入了目光,神色继而变得有些缓和,慢慢道:“那具尸体,定是不一般,他那夜何故狂暴?我想你应该知道些什么的。”
“我”袂央结结巴巴起来,她不禁回想起两年前赶尸的场景,在那赶尸客栈,袂央准备给尸体换上新符时所发生的一切。
那夜天狗食月,阴气极重,在袂央扯下旧符的那一刻,狂尸整个身子一动,吓得袂央有些手忙脚乱。而后手执长剑做法,不但没有制住那狂尸,反而不小心还划了自己一剑,袂央的血滴落在狂尸的身上,那狂尸便愈加躁动起来,张口嘶吼,九璃玄火珠也因此从他口中脱落而出。
袂央还沉浸在回忆之中,也在此时,烽寂却缓缓向她走来,“那具尸体身上可曾还有其他东西?”
“没有!没有!”袂央见他走来,身子战战兢兢地往后退了一步。
看着眼前白衣飘逸的男子,袂央心中默默地问道:“为什么你还要来找我?为什么你还来”看着烽寂俊美无双的面庞,袂央的心就会如那刀割般撕裂的疼痛,因为一看到他,袂央便回想起鲛珠所预示的那一幕。
“当真没有?”烽寂淡淡地问了一句,眼神依旧停留在袂央的身上。
“别再靠近我了,别再靠近我了”袂央一个劲地摇着头,不停地在内心嘶吼着,她害怕未来将发生的一切,若是再与身前的这男子再有什么纠缠的话,日后发生那一幕,袂央担心自己会承受不住。
然而此刻的烽寂自然不知道袂央心中的波涛翻涌,见袂央的反应有些异常,他也是立马停住了脚步,在离袂央三尺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定定地瞧着他。
“铮!”只听一声剑啸,云笙剑握在袂央手中,袂央嘴唇在颤抖,她扬剑指着烽寂,狠狠地说道:“别再问我了,我什么都不知道?日后你也别来找我了,正魔殊途之理,想必神风使比我清楚。”这番话说出来,袂央心中悔意大增,可是要是不说又能怎样?有句俗话,长痛不如短痛,与其今后痛不欲生,倒不如现下就与烽寂划清界限吧。
见袂央突然变得如此生冷,烽寂不由得一愣,沉吟了片刻,眸光中疑惑之意不尽,“正魔殊途?这四个字你说了无数次了,我又何尝不知道?”
“好!”袂央爽朗一应,喘着粗气,胸口不停地起伏着,“既然神风使知道这道理,那么现下我便告辞,他日若是偶然相遇,你我之间只有刀剑相对,再无其他。”
烽寂那如墨一般的双眉微微一蹙,看见袂央如此决绝,他尽量压低着自己的声音,故作平复回道:“你我正魔之分,相见了也本该如此。只不过今夜我的确是过来打探那句狂尸的消息,也不知道你可否相告。”
袂央倒吸一口凉气,别过头去,不再看他,袂央生怕再多看烽寂一眼,自己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便会动摇。过了片刻,袂央装得恶狠狠地说道:“适才都说了,关于那具狂尸,我什么都不知道。”
话音一落,对方也不再说话,袂央又是不由自主地向烽寂望去,眸光深深,内心复杂不已,“眼下没什么可说的了,神风使,告辞罢。”袂央丢下这句话,正欲抽身离开此地。
那烽寂听闻袂央所言,竟是向袂央走近了一步,袂央心中又是一跳,握着云笙剑的手都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别过来!”话语之间,云笙剑蓝光大盛,袂央连忙向烽寂刺去。
烽寂见剑光闪烁,立马侧身一躲,伸出右手,两指轻轻挑起云笙剑的剑端,一双明眸绽放出些许冷光,森然无比,“你这是要做什么?现下就想打一场不成?”
云笙剑的剑端被烽寂两指捻着,无论袂央如何使力,都是无法抽出,当下也不知为何,在袂央的心中忽然涌现出一股难以克制的烦闷与愤怒,“你放手!”袂央大声地喊了一句。
烽寂听罢,目光深深地看着袂央,只见她满脸怒气,感觉就像是胸中怒火快要气炸一般,须臾之后,烽寂却是淡淡道:“我不放。”
“你!”袂央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像是积蓄的火山快要爆发,下一刻她整个人的周围气流高涨,发丝飞舞,衣衫鼓动。烽寂见状,觉得袂央似乎是来真的了,当下立时放手,身子轻盈地跃在空中,月光之下,他身子几如仙人。
见云笙剑没人制止,袂央握紧了手中的云笙剑,低喝一声,便又朝烽寂袭去,这个时候的袂央,像是心中沉寂了许久的烦闷心情得到了释放,完全忘记了自己在做什么,她唯一知道的是现下要好好发泄一场。
烽寂眉头微蹙,从空中轻落下来,面对袂央的一刺一劈一横一扫等各种剑势,他只是不停地躲过,却没有打算朝袂央出手。
袂央每每都是扑了个空,只觉得那烽寂犹如羽毛一般难得刺中,此时她几近发狂,挥舞着云笙剑,身子往前一倾,眼看就要刺中烽寂,谁料烽寂疾身一闪,刹那后便出现在了袂央的身后。
“只要我不停地躲,你就永远不会有刺中我的那一天。”烽寂淡然地说着,好看的双眉轻轻一敛。
此话一出,疯狂的袂央身心大震,她整个人突然停了下来,好似雕像一般立在原处,嘴唇发抖地自言自语道:“只要不停地躲,我就刺不到么?真的可以永远都刺不到么?”
烽寂不知袂央此言何意,正要说什么,又见袂央有些疯癫起来,扬起云笙剑向烽寂逼来,“我不信,我就不信未来你能躲得过。”话音颤颤,暗含着数不尽的低泣。
烽寂觉得任由袂央这般一直下去也不是办法,他只好再一次两指轻轻夹住云笙剑的剑盾,轻轻用力,云笙剑竟是脱离了袂央的手,剑光闪过,被烽寂挑开到了不远处的地上。谁知此时袂央却咬紧皓齿,犹如一只狮子似的朝烽寂扑来,烽寂眉头一皱,不经意间他周身的旋风屏障大起,狂烈的气浪翻滚,袂央整个身子往后飘去。
眼看袂央的身子正要撞到身后的参天古木之上,烽寂暗呼不好,连忙一闪,白影瞬息而过,伸出双手,安然地将袂央接在了怀中。
第二百二十三章 该当如何便是如何
清新的味道荡漾在鼻尖,是那味道,还是那么熟悉的味道。适才还有些疯狂的袂央旋即间变得有些恍惚起来,她双眼微阖,怔怔地抬起眼帘,看着近在咫尺的烽寂。
“适才我差点”袂央心道,手心捏了把汗,方才那几近发狂的袂央,竟是动怒得扬起云笙剑打算给烽寂一刺。
扬剑刺向他!这又是何等熟悉的画面,袂央整个人都在颤抖不已。
烽寂平稳的呼吸着,轻轻搂着袂央,却也不说任何言语。
若是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那该多好?
若是时光再也不会流淌,未来的那一幕不会到来,那么眼下的袂央又该是何等的开心与欣喜?
定定地看着他,袂央的心突突狂跳,红霞浮上双颊,耳根也跟着渐渐发烫,不过下一刻那五味杂陈的复杂心绪重重地向袂央心头一击。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不能再与他有进一步的来往了,迷迷糊糊之中,有一个回荡不停的声音在袂央的心中响起。她脸色黯然,垂下眼帘,心想着未来的那一幕她该如何面对?她不希望烽寂受她那一剑,或许,无形之间,她已经生怕他受到一丝伤害了。
眼看两人这般暧昧亲昵的动作,袂央心中又羞又痛,“为什么为什么我要偏偏看到那未来的一幕?”袂央扪心自问,双拳紧握,早已拧作一团的眉头难以舒卷,长长一叹,话音变得极为冰冷,仿佛间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放开我。”
烽寂闻言,二话没说,缓缓松手,立在袂央身前。
和煦的夜风悄然地吹着,袂央的发丝往后飘飞,任凭青丝拂过脸庞,袂央丝毫不为动容,就像一尊雕像立在原处。而那烽寂沉默不语,两眼黯然,他仿佛在心中问着自己,“她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对自己这般冷漠?”
此话问在心底,烽寂却又是哑然失笑,心道:“不过,她又何时对我热情过?”这句话自心口说出,竟是有种难以摆脱的无奈和沧桑之感。
“走了,神风使,告辞。”袂央不敢瞧上烽寂一眼,而是闭着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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