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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宝宝选相公-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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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大材小用而投奔他国,岂不白白便宜他国?未免诸位说朕刚愎自用,明日便有众卿随意出两道题,考一下她们的治国才能。若是她们回答不出就按众卿的意见如何?”
魏思琴这才满意地起身,她曾经被誉为第一才女,自认为想要难住两人轻而易举。
“好了,天色已晚,诸位爱卿跪安吧。中秋本是团圆的佳节,本就该同家人过的。朕也不挽留众卿了。”她真的不想应付这些满脸虚情假意,阿谀奉承的官员了。
“女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再次跪拜。
真不明白在这有些寒意的秋季里,这些人一次一次的跪在潮湿冰冷的土地上,也不嫌冷。
古代的官员得风湿的肯定是最多的。冉梦莹有些恶意的想着。
她真的很难同情那些官员,在她的眼里,他们只是一群互相撕咬的狼。
忽然想起再现代时听过的一句话:“很喜欢狗,因为狗一直是狗,而人有的时候不是人。”
冉梦莹回到怡和殿,过着属于她们的中秋节,尽管觉得中秋节并不是团圆的日子,可是,还是渴望这样的温暖。
“小姐,你真的没有必要给我们安排那么高的职位的。这样会犯众怒。”寒梅有些忧心。
今日百官的齐心,让感觉机会渺茫。
“你没有自信应付他们明日的刁难吗?”冉梦莹故意歪解寒梅的意思,心中却如一池春水中投入一颗石子,荡起一圈一圈的涟漪。
寒梅苦笑,以小姐的聪明岂会不明白自己的意思?既然她装傻,自己还是接着问吧,真的不能让她这般为难。
“他们所谓的难题我还不会放在眼中,只是我与蕊儿若是真的通过了,百官难免心中不平。”毕竟他们是根据科考制度一步一步的爬上目前的位置的,而她们却一步登天,权势甚至盖过丞相,他们岂会甘心?
“他们不敢的,以后,他们只有巴结你们的份,谁敢架空你们?再说,你们认为不把你们一下抬到最高,魏思琴会放过你们?你们还有机会呆在皇城?你们不会遭人诬陷?”
“我们会小心应对的。”她相信自己的实力,一定可以应付所有刁难。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还是不懂官场的黑暗啊。”冉梦莹无奈的感叹。
寒梅也有些明了,是啊,人家随意给她安排一个谋反的罪名,然后将龙袍,密信藏入她的住所,她怕是百口莫辩。便不再言语。
大家又说说笑笑了一阵,才各自散去。
第三十六章 非常试题
次日,早朝之后众人都移驾御花园。
数百长相清秀女官,端着银盘穿梭在几十张桌席间。如蝴蝶在花丛中翩然起舞,当真是秀色可餐。
看着下面无论男女官员,多数都是一副色迷迷的模样,似乎随时都会把这些身姿绰约的女官纳入怀抱。
冉梦莹有些厌恶的皱眉,这些官员家中多数都是姬妾成群的。天姿国色着比比皆是,却还是为这些清秀佳人所迷。
只是她没有料到繁星王朝,女性竟然也明目张胆的表示对同性的喜欢。
她不歧视同性恋,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喜好,这是他们的自由。她有什么资格歧视他们?
只是,她不喜欢她们眼中的猥琐,不是出于喜欢,只是想要亵玩而已。
这样的喜欢无疑是亵渎,没有爱的美妙,没有爱的纯洁,只是掠夺和猥亵。
从来不知道女人也可以做出这么让人恶心的表情。
冉梦莹想到了一个词:“衣冠禽兽”。
可是,这些“衣冠禽兽”是她的下属,她不可能一一剔除,只能一步一步蚕食最大的势力,然后导引那些小蛀虫尽量的为百姓做事。
毕竟,整个王朝,从丞相到知事,上千名官员哪能说换就换?哪能找到那么多一心为百姓着想的人?
君臣同坐在御花园内,用过早膳。冉梦莹接过身后玉儿手中的白色绢帕,优雅的拭一下唇畔,然后百官齐齐放下手中竹筷,故作姿态的自袖中取出手帕,擦拭唇角和手,然后,将手帕团起,塞回袖内。
看着那些五大三粗的男人做出这样本该优雅的动作,却面带谄媚,眼光猥亵,看起来到实在是恶心坏了冉梦莹。
不想看他们做作的表演,冉梦莹挥手命令女官抬走桌席,并示意寒梅和蕊儿准备迎接百官的刁难。
“魏丞相,既然已经无事,那边开始吧。”冉梦莹嘴角噙着笑意,和煦的问着台下的魏思琴。
“是,陛下。”魏思琴手中自己上朝时执着的象牙制的芴板,自首列步出,将芴板高举过头顶,腰身弯成九十度,向着女官搬来的龙椅上正襟危坐的冉梦莹作揖。
“这第一道题:如果有一天,需要用你整个家族来拯救整个王朝的情况下你会怎样选择?”魏思琴出了一道最为难人的题目。也是千古难题。无数的人都会义正言辞的选择国家,却在关键时刻证明,国家,甚至还不如他们自身的利益重要。
冉梦莹微微皱眉,这个问题是很难回答的。
“蕊儿,你来回答吧。”以蕊儿的机智与圆滑,她相信,她能够给出最出色的答案。她很期待她的回答。
蕊儿面色有些严谨,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显然,她已经开始想象那样的情景。
她的面色微微泛白,眼神却含着一丝决绝,毫不迟疑的回答:“我会选择牺牲整个家族。当王朝度过险境以后,我会自刎以谢家族亲人。”
显然,魏思琴并不相信这样的答案:“敢问姑娘,你当真有勇气牺牲自己的亲人吗?你当真对王朝这么忠贞吗?”
魏思琴的咄咄逼人,让蕊儿的面色更加苍白了几分,眼神却无丝毫的回避:“然也!覆巢之下无完卵。若国家受损,不光牺牲我的家族,还会牺牲千千万万的百姓。若能以一家之性命换取千万家的幸福。吾必为之!”
“若外患已除,国内动荡,缺乏人才,姑娘还会因为愧对家族而选择自刎,弃陛下于水深火热吗?”魏思琴毕竟是靠着自己的能力与计谋爬上丞相之位的。攻心计谋使得出神入化。
此刻,蕊儿的面色已经如透明的一般,没有一丝血色,就连红唇上的血色也瞬间退去,似乎真的到了抉择的那一刻,艰难地启齿:“吾当协助陛下治理国家,百年之后,于地下祈求亲人原谅。”
看着面无血色,双目无光的蕊儿,冉梦莹的眼中闪过一丝愧意,她深知蕊儿两度失去亲人的痛苦,与她两对父母对她的呵护,让她做出这样的抉择,有多难。
“陛下,请借一步说话。”魏思琴眼珠一转,回身向着冉梦莹拱手。
也不知道魏思琴对冉梦莹说了什么,只见她一会儿眉头紧蹙,一会儿连连摇头,最后若有所思的点头,两人才顺着原路走了回来。
“来人,蓝新蕊欺君罔上,罪不容诛,暂时押入天牢,容后再审。”冉梦莹面沉如水,似乎非常恼怒。
“是。”身后数名女官上前扣住毫无准备的蕊儿。
蕊儿和寒梅皆是一愣,寒梅当即跪在地上祈求:“陛下饶命,蕊儿一时糊涂,却不知那里犯了欺君之罪。”
冉梦莹冷哼一声:“自古以来,人性本自私,焉能毫不迟疑的说出自己可以为了天下苍生舍去所有族亲?若她有一丝迟疑,朕便信了,可是,她从头到尾竟然对答如流,毫不迟疑,分明作假。”
寒梅不可置信的望了一眼冉梦莹,心中阵阵发寒,原来,真的是伴君如伴虎。她们不该错把冉梦莹拉拢她们的手段当做真心。
自古以来,哪里有君臣同席,平起平坐之礼?
原来,还是她们太天真了。
蕊儿不可置信的望了一眼冉梦莹,嘴角发苦,原来,除了自己,真的不能随意相信别人。
“陛下,蕊儿没有欺君,陛下明察。”片刻的惊愣,蓝新哲冲出队列,膝盖重重的磕在略显湿润的土地上,冉梦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眉头微不可查的隆起,然后舒展。
“嗯?你如何知道她是无辜的?”此刻的冉梦莹似乎变了一个人一样,变得冷酷无情,旁边的魏思琴嘴角划过一丝狡诈的笑意。
“蕊儿的脸色到现在还是没有血色,很明显,刚才魏丞相的问题她并不是欺瞒陛下。”如今的蓝新哲已经学会了思考,不再如刚进宫一般鲁莽。
“蓝将军似乎忘记了,习武之人想要让自己的面上血色全失想必轻而易举吧。”冉梦莹挑高眉毛,冷冷的看着蓝新哲。
“欲加之何患无辞。”蓝新哲脸色铁青的看着冉梦莹,不敢相信她会变得如此无情。
冉梦莹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蓝将军注意自己的身份。”
蓝新哲冷笑:“身份?如此是非不分的君主,即使再强的将军一样亡国。”
冉梦莹愤怒的颤抖着抬起右手,食指指着蓝新哲,一副震怒的模样:“把他给朕一并打入大牢。”
蓝新哲使劲挣脱女官的双手,伸出双手摘去头上象征权势的头盔,抛到女官手中,厉声道:“我自己会走!”说完拉着有些黯然的蕊儿向着天牢的方向行去。
“寒梅,快起来吧。”冉梦莹俯身扶起跪在地上的寒梅,柔和的笑。
寒梅并没有感觉到她笑中的虚假,却觉得冰凉的感觉从被她接触的手臂,缓缓传入心脏,冰凉彻骨。
恭谨的退后两步:“奴婢不敢当。”
毕恭毕敬,低眉敛目,如同一汪死水。
“寒梅,你何必如此见外?”冉梦莹似是无奈般叹一口气,“莫不是怪我将蕊儿打入天牢?”
“奴婢不敢。”寒梅脸色一变,欲再次跪下,却被冉梦莹快速的扶起。
“你知道的,身为帝王总是有诸多无奈。”冉梦莹目光幽深,神态落寞。
“奴婢明白。”寒梅似乎恢复了以往的冰寒,却又多了一丝真正的疏离。
“这样吧,以后你与魏丞相平起平坐,领一品衔,月俸三十两纹银,粮二十石,赐仙鹤朝服四件,冬夏各两套。”冉梦莹面无波澜的宣布。
寒梅一怔,双膝点地:“奴婢愧不敢受,只求用这官衔换取舍妹与蓝将军出狱。奴婢敢以性命担保,他们绝不会危害繁星社稷。”
冉梦莹眸中含笑的瞥了一眼不可置信的魏思琴:“爱卿明白了吧?这个世界上就是有这般无私的人。”
然后亲昵的拉起寒梅笑道:“你已经过关了,别为这件事情对我寒心好吗?这只是试题。”
寒梅错愕的看着笑得灿烂的冉梦莹,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那日芸儿拜干娘时冉梦莹那温婉柔弱的模样。自己,又被小姐的演技骗了。
冉梦莹俏皮的朝她眨了一下眼睛:“你不记得我说过,只要想象自己本来就是那样的人就可以做到的。”
“现在,大家都服了吧?她们二人都有资格担任护国公。将蕊儿和蓝将军请回来。”冉梦莹正色道。
片刻,错愕的蓝家兄妹便回到了御花园。
“潘寒梅,蓝新蕊听宣。”冉梦莹满脸肃穆,头一次在寒梅她们面前摆出威仪的姿态。
两人慌忙跪在地上,低垂着头。
“今封贤才潘寒梅为右护国公,蓝新蕊为左护国公,赐鸾凤锦袍,月俸五十两纹银,粮四十石。无衔,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寒梅和蕊儿领旨谢恩。
谁还敢说什么呢?鸾凤锦袍本是皇家专用,现赐予她们二人,足以说明她们在女王心中的地位。
第三十七章 单昕毓的牢狱生活
这两个月里,单昕毓是比较舒服的。
因为,他在天牢里,似乎被冉梦莹遗忘了。
可是,他并不舒服。
因为盐水浸泡的鞭子打在身上,那盐水渗入皮肉,烧灼般的疼痛。若不是绝佳的内功护体,怕是早已魂归天外了。
可是,这也不是他不舒服的主要原因。
他不舒服是因为脑子里时时刻刻的记挂着那个女子离去时,眼中的悲切。
每天躺在比他的住所铺的还要薄的褥子,盖的是又硬又薄的棉被。
每天两餐,每餐都是一个隔夜的馒头,和一碗稀粥。因为是夏天,隔夜的馒头都不是很硬,但是却有一股馊味。
这样的饭岂能填饱肚子?更何况还是有伤在身。
两个月里,单昕毓原本俊逸的身形被饿的瘦了下来。
原本有些圆圆的下巴,也被饿的尖尖的。
现在的单昕毓非但没有变的尖嘴猴腮,反而显出另一种骨感美。
两个月来没有打理的头发,凌乱的披在肩上,有一种野性的美。
消瘦的脸庞,忧郁的眼神,让人感觉到他身上忧郁的气质。
野性与忧郁两种截然相反的气质完美的融合在他的的身上,比以前那个儒雅俊逸的少年竟还要吸引人。
只是,此刻的他却只能在这个狭小阴暗的空间叹气。
每天只能见一次亮光,是狱卒来换龚壶的时候,会开一下门。
龚壶总之十二个时辰换一次,偶尔狱卒偷懒,会隔一天才换,导致牢房内总是臭气熏天的。
两个月,他不知道冉梦莹是如何应付邵东霖的。他不相信邵东霖两个月不见自己会不起疑。她定有应对之法,只是想知道她有没有办法让邵东霖相信。
两个月的牢狱生活,让他变得有些认命。悠闲地日子,让他的思绪飞向那个女子。
他心疼她,心疼那个变化巨大的悲伤地女子。
他还能想谁呢?母亲为了后位在勾心斗角中被人毒害,父皇为了巩固政权,将自己远嫁繁星。几个兄弟姐妹也都是淡漠无情的。帝王家怎会有兄弟情分?
对母亲,他是厌恶居多,因为她从没看过自己一眼。整日里将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与姐妹们更是禁止接触。他只知道自己有一个皇姐四个皇妹,却都没有见过。
兄弟也有几个,除了小时候在一起念书之外,也很少接触,相互之间也没有交集。
他唯一可以想的就只有冉梦莹。
对于冉梦莹的绝情与冰冷,他不是没有怨怼的,但是更多的却是心疼。
最折磨人的不会身上火烧火燎的疼痛,不是饥饿造成的无力感,也不是室内臭气熏天的环境,而是对冉梦莹的疼惜。他的眼前总是会不时的闪现冉梦莹那日甩下手中长鞭踉跄的背影,和眼角的一点晶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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