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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宝宝选相公-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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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岁的婴儿便知道以身份压人,非把人吓坏不可。
要知道有一句话叫做:“早智近乎妖。”
冉梦莹淡淡的笑了一下,拿下轻薄夏紫莺的右手,双手揽住坐在自己膝头的夏紫莺:“好了,说说这是怎么了?今天可是你的生日,怎么可以这样愁眉苦脸?”
夏紫莺这才想起自己的目的,肉呼呼的小手扯住冉梦莹的袖子,撒娇般的左右摇晃:“你看看我这一身,感觉和那些老人过寿是穿的一般。我是小孩子啊,为什么要穿这些古董?而且这大红色俗得要命。”
冉梦莹弯起眉眼无奈的笑出声:“什么古董?我们平日里穿的衣服也都是古董。而且这红色显得喜庆,将你白皙粉嫩的皮肤衬得更加漂亮。大俗大雅听过没?”
冉梦莹是总结出来了,夏紫莺对自己的赞美完全没有抵抗力,只要自己称赞她两句,即使要她做什么她都愿意。所以,她誓将忽悠进行到底。
夏紫莺还是嘟着唇,却难掩眼底的喜悦之情,嘴里也不再说什么,只是静静的将脑袋靠在冉梦莹的怀抱。
夏紫莺有点无语,她也知道自己对冉梦莹的夸赞没有免疫力,却总是一次次的妥协。
很爱很爱她,在异世,能够有这样一个高贵淡雅的娘亲真的很好,最重要的是,她们同样来自2011年。在陌生的年代,两人似知己,似母女。相依相伴。
冉梦莹眼中流露出宠溺的笑意,不知何时,她们的相处模式如此的像一对母女,温馨,舒适
一直以来,虽然心底里觉得夏紫莺是自己的女儿,却还是抛不下她的灵魂是如她一般大的女子。两人中间似乎有一层看不见摸不着的隔阂。生硬的隔开两人。看似亲密无间的两母女多少有些尴尬。
什么时候两人的相处这般自然了呢?
从两人那次互诉衷肠吗?
从夏紫莺叫自己第一声“妈妈”的时候吗?
从进宫的那一天吗?
还是更早呢?
原来,亲情也是这般无声无息的到来。
在她还没有做准备的时候,早已在心底扎根,两人早已抛却一切的隔阂与尴尬,自然地如一般母女般相处。
夏紫莺会毫无顾忌的抱着她撒娇,毫不掩饰的显露出对自己的依赖。
她会自然地伸出双臂揽她入怀,将她抱坐在自己的身上。自然地伸出手捏揉她滑嫩柔软的小脸,看着她时,目光不自主的流露出宠溺。
亲情,自然地在她们之间流淌。
即使她的身上穿着明黄色的龙袍,也不觉得刺眼。
只是让看着的人轻易地感觉到她们之间的温馨。
似乎,她,不是女王;她,不是公主。
她们只是一对平凡幸福的母女,温馨,平和。
如一幅美丽的画卷,静静的铺展开来,让人不忍打扰。
生怕破坏了这一刻的美丽景象
第三十九章 抓周(二)
这时,女官上前细声提醒,似乎惊醒画卷中的人一般,声音低沉而柔和:“陛下,再过半个时辰便是吉时。”
冉梦莹身子一僵,唇畔溢出一丝苦笑,看来,她们是赶不回来了呢。
微微有些失落,随即很好地掩饰。
抱起夏紫莺站起,将夏紫莺交到身后清秀干净的奶娘手中。
那个奶娘年纪不是很大。电视上演的奶娘一般都是四十多岁的女人,倒是有些骗人。
这个奶娘年方二十,温婉有礼,长的清秀可人,眉宇间透着一丝贵气。
想来,这大公主的奶娘也是经过千挑万选的,听说过她好像是淑王的儿媳,许将军的女儿。
有些奇怪,身为大将军的千金,王爷的儿媳,又怎会到宫里做奶娘?
其实也不奇怪。因为将来大公主定是要做女王的,身为女王的奶娘,地位甚至与王爷并驾。
一行人跟在龙辇后面,缓缓前行。
龙辇刚刚起步,冉梦莹就想起自己似乎忘了一件事,嘴角玩味的勾起,口中叫道:“双儿,你快速去天牢将单昕毓接出来,给他梳洗打扮,换上男妃的锦袍。”
鸾凤齐鸣,鸾为公,凤为母。
女王爷着凤袍,男王爷与王夫着鸾袍。女王着龙袍,戴凤冠。男妃地位最次,一身紫色锦袍,用彩线绣上牡丹,莲花,月季等图案。因锦袍是男式的,上面绣上花卉,非但不显得突兀,还可以使着衣者身上平添一抹妖娆。
诧异的望了一眼冉梦莹,双儿领命去了。
之所以选择双儿是因为双儿会武,百事通的人个个轻功卓绝,这是打探消息者必备的能力。
之所以让单昕毓着鸾袍是因为今日会有各国使臣前来庆贺,少不了逐月王朝,她还不想与逐月王朝正式翻脸。她怎会让私人恩怨导致两国战火四起,祸及无辜百姓?
虽然心里知道逐月早已知道单昕毓在这里地位低劣,料想他们目前也还没有足够的把握和繁星翻脸。
也许是繁星广纳贤才,不论男女,有才有能者定会被重用。自古以来女子的智慧丝毫不亚于任何一个男儿。只是古代的封建思想辖制了女子的发展空间。
几百年的女尊,早已将女子的智慧充分的挖掘出来。
因此,繁星的国力,要比男子统治下的男尊女卑的逐月王朝高一些。
为了防止逐月王朝的女子因为繁星王朝女子地位较高而迁徙到繁星王朝,两国订下协议,除非有繁星王朝的男子爱上逐月女子,并愿意承诺终生只娶一人。
同理,繁星王朝的男子若想要到逐月王朝,必须下嫁一名女子,不享有娶妻之权。
因为怕女子会不顾一切的去繁星王朝,甚至激起民变,所以,逐月王朝对于女子的约束稍微宽松,比如不裹缠小脚,不要求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寡妇再嫁也不会受人指摘。也没有什么贞节牌坊之说。只是女子不能入仕,不得多嫁。
是以,竹韵她们在逐月王朝撑起半边天并没有引起逐月王朝人们的强烈抵制。
几年后,两国的战争中,梅兰竹菊四人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因为她们的运筹帷幄,两国平民竟无一人死于战火,只是两国交战,死伤的士兵却是在所难免。
恍神间,龙辇已经到达玄德殿外。
“女王陛下驾到,大公主殿下驾到”玉儿拖着长腔高声叫道。
“女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大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玄德殿里原本较为闲散的众人立刻表情肃穆,排好位置,齐齐跪拜在汉白玉铺成的冰凉的地板上。
步下龙辇,冉梦莹唇角勾起浅淡的弧度,尊贵与亲切并存,见者生畏。
缓步移向大殿,袅袅婷婷,尊贵典雅。
似乎是一世纪的时间,也似乎只是眨眼间,一行人来到辉煌庄严地大殿。
大殿非常巨大,差不多有现代的运动场那么大。
官员排序如电视上一般,大小官员按照品阶高低,依次从龙椅下首向殿门排着。
官员排序很有层次感。深红色,浅红色,深紫色,浅紫色,深蓝色,浅蓝色,深绿色,浅绿色,如此依次排了下来。
三品以上文官是红色朝服,颜色由深及浅过渡;三品以下文官是以紫色由深及浅过渡;三品以上武将是蓝色朝服,由深及浅;三品以下是墨绿色朝服,颜色也是由深及浅。
平时分开来站并不觉得,众人站在一起,按照官阶高低来排序,倒让人一眼可以看出,颜色深浅来。所幸他们的朝服上的图样按照品阶绣上不同的瑞兽,动物,来区分其官职身份。
除了这些以外,有两名头戴银盔身披银甲的将军,以及四名身着鸾凤锦袍的王爷。
殿中央跪着一些外国的使臣,说是中央,其实也就是跪在比那些官员稍靠内的位置,倒是可以留下了较宽的通道。
冉梦莹也不言语,只是迈着稳健的步伐,一步步的走向那一把冰冷的龙椅。
虽然数个月来,数百次走过这通往巅峰的道路,却次次难掩心中凄凉,通往地狱的奈何桥都比这一段越走越寒的路途易走些。
一行人缓缓走过,百官随着他们的移动,转移自己的方向,始终面向冉梦莹,低垂着头,只看到那明黄色绣龙的袍角和九龙靴。
缓步走上铺着红地毯的台阶,倒也不虞因汉白玉的光滑而摔倒。
一步,两步,三四步,步步生寒。一声,两声,三四声,声声刺耳。
脚踏在红地毯上,没有很大的声音,冉梦莹却觉得这沙沙的声音是那么的刺耳,那么的响亮,一声一声的在她的耳膜中震荡,在她的内心深处一遍一遍的回响,直震得她浑身僵硬,四肢发寒。
当你被命运捉弄的时候,要么享受,要么痛苦。
她注定不会享受这金字塔顶端的风光,只有痛苦的承受这高处的寒冷与孤单。
皇帝一般自称“朕”“孤”“寡人”。
朕,原本在秦始皇之前所有人均可以之自称,自秦始皇之后,朕,便成了帝王专用。代表的是权威,是地位,是高不可攀。
孤,还有寡人,取孤寡之意。帝王的无奈,帝王的孤独不言而喻。
最终,踏上最后一级台阶,收起目光中的悲戚与自嘲,跨出那最后的一步,华丽的转身,明黄色的龙袍,跟着她的旋转摆出一个罗盘,翩翩落下。
左手背后,右手在前。右手平举,声音中气十足威仪万千:“众卿平身,诸位使臣平身。”
奶娘早已抱着夏紫莺站在冉梦莹身后,微微弯腰,谦卑而恭敬。
“谢女王陛下。”所有人都轻吁一口气,冉梦莹虽身为女子,身上无意间自然散发的气场却还是让人倍感压力。久居上位,让她原本淡漠的气质逐渐变得威仪,与半年前那个女子天上地下,已找不出丝毫曾经的痕迹。
面容端庄,眉眼犀利,唇角紧抿,端坐龙椅。
身后以黄金雕琢而成的金龙怒视着大殿上的百官,口中含着硕大的夜明珠,龙须飞扬,威仪万状。更加衬得冉梦莹气势非凡。
逐月使臣紧闭一下双目,强自稳定心神,再睁开双目已是一片清明,跨出一步,站在大殿前方正中央,拱手施礼。朗声道:“女王陛下。下官奉我逐月皇帝之命前来祝贺大公主满岁之喜,顺便探望一下三皇子是否安好。”
冉梦莹淡淡一笑:“三皇子在我繁星王朝自然尊贵无比,身侧有成群女官侍奉,朕也待他不薄,不劳阁下挂心。”
使臣面色有些尴尬,却还是说道:“今日是大公主满岁抓周,如此重要的日子不知为何三皇子没有出现?”
冉梦莹眼中闪过一丝笑意,随即露出疑惑的表情:“这三皇子如今已是繁星的毓妃,阁下口口声声的叫着三皇子,第一次朕尚可原谅,这第二次嘛”
故意的一顿吓得台阶下的使臣面色一白,双膝弯曲跪在地上,双手伏地:“女王陛下恕罪,下官本是三皇子的老师,三皇子这个称呼叫了十几年了,一直未曾改过,一时没有改口冒犯了陛下。”
冷哼一声,似是漫不经心一般说道:“为人师表居然连这些最基本的都不懂,这样的老师教出来的,难怪”似是有些遗憾的叹一口气,话锋一转笑道:“毓妃如今已不是皇子,出门前自然要打扮一番,说不定一会儿就来了。”
“毓妃驾到”女官拖着长腔叫道。
百官齐齐弯腰施礼:“臣等见过毓妃,毓妃千岁。”
虽然没有娘娘二字,却与逐月百官见到妃嫔时的礼数相同,让单昕毓倍感羞辱。这个大殿他来过,却是身着内侍衣袍来的,他宁愿此刻自己穿的是内侍服,而非这一袭尊贵无比的锦袍。
“加席。”注意到单昕毓面上一闪而逝的屈辱,冉梦莹勾起唇角浅浅的吩咐身后的女官。
“是,陛下。”两名女官朝着她略一施礼,恭敬的退下。
单昕毓行至台阶前,双膝点地,双手交叠放在腰侧,行贵妃礼:“妾身叩见女王陛下,愿女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冉梦莹也不答话,只看向台下的他,两个月的牢狱生涯让单昕毓瘦了不少,一身绣着牡丹的锦袍让他看起来有一丝弱风扶柳的柔弱美。乌黑的长发拢在脑后,头上戴着一顶白玉冠。
这是两名女官已经抬出一张灰褐色的檀木椅子,椅子上面铺着橙色的厚厚的棉垫,宽大的椅背上雕刻着雍容华贵的牡丹,还上了颜色,很是漂亮。
示意女官将檀木椅放在自己左下方,嘴角划过一丝诡笑,快的无人察觉。眼中泛着温和的笑意,声音轻柔,仿佛害怕吓到那弱柳扶风的男子:“爱妃快快平身,上来坐吧。”
第四十章 抓周(三)
示意女官将檀木椅放在自己左下方,嘴角划过一丝诡笑,快的无人察觉。眼中泛着温和的笑意,声音轻柔,仿佛害怕吓到那弱柳扶风的男子:“爱妃快快平身,上来坐吧。”
“谢陛下。”单昕毓低垂着头努力控制自己颤抖的声音,企图在众人面前维系最后一丝尊严。
起身,前行,踏上红地毯。单昕毓只觉得自己的心要跳出来了,此刻,没有了羞辱,没有大殿内的数百个人,眼中只有她,那个眼睛里盛满温柔笑意的女子。
想象着,这是他们两个人的婚礼,走到了红地毯的尽头,就是夫妻。他是她的相公,她是他的娘子,她对他没有敌视,没有残忍,有的只是温柔。
再美的梦也要有睡醒的一刻,红地毯的尽头,他看清了她眼睛里温柔的笑意之后是彻骨的冰寒和嗜血的残忍。温柔,只是飘浮在表面迷惑人心的。
心中划过一丝失落,走向为自己准备的檀木椅,缓慢的转身,轻轻坐在那看起来很柔软很舒适的椅子。
倏地,面色一僵,脊背挺直,正襟危坐,额头上瞬间布满细密的汗珠,面色隐忍,看一眼右侧稍微靠后的龙椅上端坐着的女子,面容苦涩。
“爱妃哪里不适?”冉梦莹“关切”的看向单昕毓,满眼的怜惜。
眼角微微抽搐,单昕毓苦笑道:“有劳陛下挂怀,臣妾许是早上起得有些猛,闪到了腰,并无大碍。”
冉梦莹把关怀进行到底:“要不爱妃先清平殿歇息,朕派御医过去瞧瞧?”
“无妨,只是腰有些疼痛罢了,坐一会儿想必就好了,大公主满岁,妾身岂敢不在?”若不是先前看到冉梦莹眼底的残忍,他只怕会信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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