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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宝宝选相公-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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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昕毓厌恶的皱了一下眉头,对着身后的内侍吩咐:“把颐妃打入冷宫,春柳随从。”
“皇上,你不能这样啊,皇上。”颐妃有些惊慌,急忙爬到单昕毓的脚边,双手抓住他的袍角抖动着,脸颊向上,仰视着单昕毓。
“把这个疯女人拉走。”单昕毓满脸的不耐与憎恶,同时伸出一条腿将颐妃重新蹬的仰躺在地上。
身后的内侍慌忙上前拉起地上哭的肝肠寸断的颐妃,两人架起她走出了月盈宫。
“莹儿,你没事吧?”单昕毓满脸的心疼,伸手将她揽抱在怀里。
这时的冉梦露脸上有些茫然,自己教训颐妃,只是因为她出言不逊,并且口口声声的叫自己“冉梦莹”,心中有些惆怅,便将怒火发泄到她的身上。
但是,他是颐妃的丈夫啊。
尽管不愿意承认,可是,这是事实,一日夫妻百日恩,他怎么可以这么绝情?
非但将她打入冷宫,而且还不顾她的求饶,一脚将她踢翻在地上。
颐妃的遭遇,让冉梦露似乎看到了自己的未来。
帝王其实都是应了一句话:“看似无情实有情,道是有情实无情。”
他们无情吗?不是,因为那些妃子儿女都是他的亲人,都是有感情的。
他们有情吗?也不是,因为他们可以牺牲自己儿女的幸福,只为巩固政权;因为他们可以毫不留情的将自己曾经宠爱有加的女人打入冷宫。只因她,容颜不再
她会有这么一天吗?那时候她该何去何从?是在冷宫中孤老一生?还是自尽?抑或是吞噬掉所有的心智,被寂寞逼成疯子?
她知道,自己不可能如古代女人一般认命,也不可能如小说穿越中写的那样,闯出皇宫,找人另嫁。
莫说这个年代的女人离婚以后不可能再找到不计前嫌,愿意收纳不洁之人,甚至还会给她正妻名分,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全都是扯淡。
即便这些是真的,皇宫守卫森严,哪有可能有人可以带着一个人在空中飞出去?即便是晚上也不太可能。
因为我们的女主对这个时代还不是很了解。受伤的时候只顾着疼痛与寂寞了,倒是没有时间关心这是什么年代,只知道“繁星”“逐月”最大的两个王朝,知道自己是到了架空王朝了。
而且,作为现代人,冉梦露是不相信武功的神奇和其巨大的作用的,她是属于务实派的。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因为她自己的体内都有一股很强的内力。
但是,除了冬暖夏凉以外,她并没有发现自己的内力有什么作用,最少根本就不会飞。
自己会因为一段情而情愿锁在宫里,已经是作为现代人最大的极限了。
她不可能会为爱寻死,因为不值得。
在哪里听到过一句话:“不会珍惜你的男人不值得你为他哭,值得你为他哭的男人不会让你哭。”
这个皇宫,真的是我一生的囚笼吗?我真的甘愿为了毓哥哥把自己锁在深宫内吗?
冉梦露扪心自问,她还是没有答案。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这是匈牙利的裴多菲写的自由与爱情中的一句(殷夫烈士翻译的)。
他的诗作为全世界被压迫民族留下了极其宝贵的文学遗产。在争取民族自由的斗争环境中成长并为爱情讴歌自由与爱情。
可是,那是爱吗?真正的爱情是可以放弃一切的,包括自由,宁愿为爱把自己锁在爱情的囚笼中。
抱着浑身冰冷的冉梦露,单昕毓有些莫名的烦躁,看起来,她似乎和自己有了些距离。似乎,离自己的目标更远了呢。
无论如何,他都一定会让她爱上他的。一定
将她放在床上,吻一下她的额头,柔声道:“莹儿,不要想得太多,好好的睡一觉。一会儿就可以用膳了。用膳的时候我叫你。”
“嗯。”将脑袋转向他,轻轻地点了一下。没有焦距的目光却在告诉他,她的眼睛并没有在看他。
闭上双眼,不再言语,一副疲累的模样。
转身走出去,单昕毓的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最终颓然的垂在身子两侧。
他刚一出去,冉梦露便睁开了双眼,怔怔的望着头顶上方的浅蓝色床帐,美丽的如同蓝天,又如同蓝色的海洋。
这是在她的要求下换的,因为她喜欢蓝色,因为蓝色是最纯净的颜色。
很难想象,一直以来用坚强狡诈来伪装自己的她,居然会喜欢这么干净的蓝色,心底深处居然是那么的单纯,那么的期待干净,相信美好。
想着想着,眼皮有些酸涩,不禁轻轻地合上,渐渐地沉入梦乡,沉入那个美好的,干净的世界中去。
那里,洁净而美丽
第六十章 疏离
再次被单昕毓叫醒,外室的桌子上已经摆满了膳食。
麻木的起身,再次在雪儿的侍奉下,洗漱完毕。
然后随着任由单昕毓将自己拉到桌前,目光却有些涣散,少了之前的灵气。
机械的拿过筷子夹着面前的菜,放入口中咀嚼两口,然后吞咽。
就这样,夹菜,咀嚼,吞咽,喝汤重复着这些动作,并不在意自己吃的是什么菜,反正味同嚼蜡,吃什么都没有味道。
看着这样的冉梦露,单昕毓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夹过她喜欢的菜放到她的碗里,她口中浅浅的说一声:“谢谢。”然后继续吃着碗里的饭菜。
终于,吃饱了,便将剩下的汤推到一边。
“莹儿,多吃点,你这才吃了半碗。”单昕毓的声音里是浓浓的关切。
“不必了,我已经吃饱了。这几天食欲不是很好,想必是胃还没有撑开,想来过了这两天就好了。”温顺的解释着他的问话,态度恭谨而疏离。
“你若无事就再去睡一会儿吧,我还要去忙。”单昕毓的语气听起来有些无奈。
他感受得到她的疏离,却不知道是为了什么。难道,自己的想法不行吗?还是直接
不行,必须实行,只有这样,才可以
眸光闪过一道光亮,走出了月盈宫。
等单昕毓走后,冉梦露并没有去睡,而是坐在凳子上想事情。
右手撑在桌子上,手心向上托住自己的下巴,左手手肘屈起平平的放在桌沿,身子微微前倾,目光无神的投向窗外不知名的地方。
不知不觉,已经一个时辰了,冉梦露才回过神,右手手肘有些疼痛,双手也有些麻木。
双手轻轻地互搓一下,冉梦露才开始用左手揉着右手疼痛的手肘。
她到底坐了多长时间?怎的手肘疼?
揉了一会儿,感觉轻松了些,冉梦露才坐直了身子,将双手垂在身侧轻轻地甩动两下,唇畔溢出无奈的笑。
原来,多愁善感属于每一个女孩子恋爱中必经的过程。
原来,爱上一个身居高位,注定无情的人,是这么的苦,这么的困难啊。
起身,吩咐一声雪儿和小元子不要跟着,这才缓缓地走出月盈宫大殿,背影萧索,步履蹒跚,淡蓝色的裙裾摇曳在秋风中,孤单而凄凉。
徐徐走在树叶飘零的秋风中,感受着秋天的寒风刮在脸上微微带着一丝疼痛的触感。
沿着青砖铺成的小路缓缓前行,目光散乱的看着前方,心中无限怅然。
这个季节里,很多花都已经凋零,只留下芬芳的桂花,花盘巨大的向日葵、殷红的秋海棠娇羞的藏在绿色的枝叶间偶尔探出一颗脑袋。
“秋风瑟瑟叶悲垂,情伤寂寂吾心悲。梅花未开叶已落,寥寥数花慰心扉。”朱唇溢出一句诗,郁结的心情,让她的多愁善感在这凄美的秋季挥发的淋漓尽致。
再往前走,前方一片洁白,硕大的千层菊,在秋风中摇曳,似乎是在向她招手,也似乎是在向她鞠躬。
白色的海洋,一片纯洁,依稀看到一个个的小天使小精灵飞舞在菊花田上空,那么活跃,那么美丽,原来,白色依然是那么的美丽。
此刻的冉梦露只想坐在这一片纯净的花海中,享受着美丽的景色。
刚好前方有一个小小的八角亭,顶盖使用红色的琉璃瓦铺的,四根一人合抱的白色的大理石柱子支撑着那个顶盖,亭子里面是一张石桌和四个石凳,都是白色的大理石。
提着裙摆缓缓地走到亭子里面,在铺着棉垫的石凳上坐下,面朝那一片千层菊,唇畔溢出一丝笑意,眼中的情绪很复杂,似是缅怀,似是伤感,似是迷茫
有些坐不住了,便起身走入白色的花海。
忆起对自己亲切温和的干爹干娘,忆起前世的悲苦,一起今生的爱恨纠葛,忽觉自己似乎有一段缺失的记忆,和自己忽然长大五年有关系吗?
以前看穿越小说都以为是假的,但是情节却都记住了,女主要么是穿越到与自己同岁的女子身上,要么是穿越到比自己年龄小的女子身上,要么就是带着自己的身子穿越。
而被穿的女子又是自己的前世,所以长相想象,或者其他什么,其实穿越只是为了偿还自己前世所欠下的情债。
她并不相信自己会标新立异,穿到比自己大五岁之多的女子身上,那么,这五年缺失的记忆是什么?
第一、她在时空隧道经历了什么,但是因为时空的神秘性,那一段记忆被强制性抹除;
第二、她在时空隧道沉睡了五年,因为二十一世纪和古代相差几百年,在穿梭中不知不觉的耗费五年光阴也不无可能。可是,那些穿越小说中说的人都是穿越过去以后都是或小或一样的年龄。只能说那些作者并没有穿越过,所以她们说的只能参考,不可尽信。
第三、她的记忆真的缺失在这个时空,那她就无法确定单昕毓爱的,到底是自己还是自己目前这具身体的灵魂了。她更加不能确定这具身体到底是不是自己的。
眼皮下相同的坠泪痣让她无法相信自己现在的身体不是自己的。再加上单昕毓模棱两可的态度,难道她真的还是自己的身子?那为什么自己要跳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头有些痛,模糊间似乎看到一个俊逸邪魅的陌生男子狞笑着扑向自己,然后,陷入一片黑暗。
单昕毓听到小元子的回报只好放下手中的奏折,匆忙赶往月盈宫,在月盈宫四处找寻,终于在一片白色的花海中找到一抹浅蓝色的身影,心脏狠狠地跳动一下,运起轻功飞到菊花田中。
抱起满头冷汗,双目紧闭的浅蓝色身影,目光深邃,让人看不出他的想法,似乎做了皇帝,他就不再显露情感,眼神总是幽深的叫人胆寒。
再次施展轻功,一道明黄色的身影纠缠着一抹浅蓝向着月盈宫的大殿方向箭一般地射过去。
机灵的小元子去请御医,雪儿则慌忙跟在他们的身后向大殿跑去。
“启禀陛下,贵妃娘娘是受了刺激,心神紊乱,脉跳加速,才会导致昏厥。”年迈的老御医颤巍巍的抱起双拳,态度恭谨的向着单昕毓回报。
“对身子可会有什么伤害?”单昕毓目光微沉,还是因为以前的那种痛吗?那些痛要纠缠你多久?
“等贵妃娘娘醒来就好了。微臣再开一些补气养身的药膳,贵妃娘娘调理一下就好。”老御医对自己的医术很有自信,只是毕竟是皇上最宠爱的皇宫中唯一的一名贵妃,身子娇贵,自然不能轻漫。
“嗯,小元子,陪薛御医回去取药,然后你亲自煎熬好后送来。”淡淡的吩咐身后的小元子,看不出他的情绪。
“是,陛下。”小元子低垂着头回应一声,跟着年迈的薛御医退了出去。
“雪儿,去吩咐御膳房煮些粥来,该用晚膳了,一会儿莹儿醒了一定会饿的。”单昕毓又吩咐雪儿。
“是!”雪儿垂下头,迈着碎步退了出去。
缓缓坐在床畔,伸手握住她鬓边垂落在枕头上的乌发,温柔的捋顺铺展在红色的鸳鸯枕上,黑色的发,红色的枕,蓝色的床单,白皙如雪的肌肤,鲜明而绝美,朴素而典雅。
如同一个易碎的娃娃,吹弹可破的肌肤,清秀的脸庞却被稍显粗的眉毛衬出了一丝英气。乌黑柔顺的发,如同黑色的瀑布一般垂下,让人眼前一亮。身上浅蓝色的纱衣干净而梦幻。和身下的蓝色床单相辅相成,如同置身蓝色的海洋一般。如同睡着一般的恬静而柔顺。
“是不是,只有睡着的你,才是真正属于我的?”声音中有些惆怅,有些无奈。
倏地,手中的秀发被握紧,紧紧地攥在手中,目光狠戾,嘴角勾起撒旦一般的笑意,不再言语。
“呃”呻吟一声,睫毛如同蝶翼一样一闪一闪的,缓缓的张开,露出明亮的略带痛楚和迷茫的双眸。
单昕毓的目光顷刻间变得柔和,暖暖的将床上的冉梦露包裹。
冉梦露有些错觉,眼前的男人是自己今生的依靠,而不是那个狠心的将自己的妃子踢开的那个男人。
可是,她不确定,因为他虽然在笑,她却觉得冰寒;他虽然近在自己面前,她却觉得自己从来没有靠近过他,
有些迷蒙的双目瞬间变的清明,带着一丝疏离:“我这是怎么了?”
“御医说你受了刺激,才会导致昏厥,歇息一会儿就好了。”单昕毓依旧温柔的笑。
“嗯。”
“”
沉默,有些尴尬的沉默。
“饿了吧?我已经叫雪儿去御膳房传膳了。等会儿你吃一点。”单昕毓呐呐的开了口。
“嗯。”
“那,我还有些事情,等会儿膳食传来了,你多吃些。”说完从床边起身,脸色有些黯然,有些颓废的走出内室,并轻轻地把门带上。
嘴巴张了两下,想要挽留他,却不知道该如何说起。
挽留了又怎样?能说什么呢?心里的隔阂消得掉吗?对他的心寒能温暖的起来吗?
已经产生了裂缝,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恢复?
即使,即使她是爱他的。即使在他黯然的转身的那一刻,她的心莫名的揪紧,被拽的生疼。
第六十一章 想开
“那,我还有些事情,等会儿膳食传来了,你多吃些。”说完从床边起身,脸色有些黯然,有些颓废的走出内室,并轻轻地把门带上。
嘴巴张了两下,想要挽留他,却不知道该如何说起。
挽留了又怎样?能说什么呢?心里的隔阂消得掉吗?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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