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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觅食记-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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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心则乱,这大概也是所有人的通病。神月是如此,筱御亦是如此。
司南耸肩,无话可说。这次的布局很精妙,他再多的解释也完全没用。
“你”司南的态度激怒了神月青木粗鲁,他抡起拳头就想要向着司南那张无所谓的脸打去。
可惜这一次司南早已经做好了准备,所以在神月青木移动身体的时候他侧身向后移去,动作利索的躲过了神月青木的袭击。
就在这时,苏樱的声音从旁边传了过来,打断了几人的互动。苏樱的脚步有些急促,微喘的气息让人一看就知道他是跑过来的。
“我刚刚在楼下听说这边出事了,出什么事情了?”苏樱惊讶的看着在场的众人,然后开口问道。
苏樱茫然的看着司南和其他人,司南却在这个时候上前一步拽起苏樱的衣领便把人往楼梯拖去。现在说也说不清楚,与其在这里浪费口舌,还不如做点儿有意义的事情。
“你给我站住!”神月青木自然不满司南的离去,但筱御却拦住了神月青木。没等神月青木开口,筱御便开口说道;“让他去。”
“筱御!难道你还相信他”神月青木瞪着筱御,开口道。筱御却开口打断了他的话,“在唯雅他走不了的,现在当务之急是看看天宫怎么样了。”
神月青木一顿,把注意力转移到了身旁紧闭的房门里。
天宫的情况本就不好,现在再加上这么一出,更是险上加陷。若不是发现得早,现在恐怕已经只剩下一具冰冷的身体了。
司南不知道到底是谁想要对付天宫,唯一清楚知道明白的事情有两件。
第一,天宫现在并不是和他无关的人,所以这件事不管和他有没有关系他都管定了!第二,这件事和天宫有关的同时多少也牵扯到了他,不管这两次的事情真的只是巧合还是什么,都跟他扯上了关系!
司南思即至此眼中闪过一丝绝对不亚于筱御和神月青木的戾气,只是很快便被冰冷掩饰了过去。平淡无波,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
苏樱一路被司南拽出了顶楼,向着司南现在住的病房走去。一路上还不断的询问司南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是司南从头到尾至始至终却连一句话都没有回答过他。
直到两人走到了病房当中,司南才停住了脚步,放开了苏樱。
“现在可以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了吧?”苏樱在司南旁边坐了下来,问道,眼中是掩饰不住的好奇。
“这件事情你有没有跟其他人说过?”司南看门见山的直接问道。
苏樱迟疑的回忆了一会儿,然后摇了摇头,表示没有。
“你有跟其他人提起过我吗?”司南又问。
苏樱再一次迟疑了一会儿然后依然是摇头。
“真的没有?”司南皱眉,紧紧的盯着苏樱看。
“我真的没有!”苏樱摇晃着双手表示自己的无辜,“我到了唯雅之后想要给你个惊喜所以就谁都没说偷偷的跑了过来,打听天宫的病房时也没有告诉别人为什么。”
司南挑高了一边的眉毛,视线却从苏樱的身上转移开了。
司南别的不敢相信,但是对苏樱他还是相信的,毕竟是曾经相处过一段时间的人,司南相信他只是有些单纯却并不是傻子。
“到底怎么了?”苏樱迟疑的看着司南,小心翼翼的问道。
“没事。”司南摇摇头根本就不知道从何说起。想了想,司南又接着说到,“你去帮我办件事情”
司南交代好了苏樱要办的事情之后,就翻出了放在床边的电脑,连上了学校的网线。他想要看看医院楼顶的监视记录。
早之前他在社团楼事情之后,就利用电脑的学校网路找到了唯雅无所不在的那监视路线。悄无声息的潜了进去之后便对唯雅更多了一份掌控,同时也对发生在唯雅的事情多了份了解。
同时,他也逐渐在唯雅察觉到了另外一股力量。那势力有没有察觉到司南的存在司南不清楚,可是司南却清楚的察觉到了它的存在。无迹可寻,可是很多事情却在司南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在所有人之前就修改了记录。
今天的事情也不意外,就算是他在医院的监视视频上也依旧没有看到任何奇怪的事情。
医院的监视视频上,清水清明出门之后不久便是他和苏樱两人小心翼翼的到了天宫的病房前。随后出现的便是得到警报而紧张的冲了过来的筱御等一行人。
毫无异样也找不出一点儿其他人存在过的迹象,若不是司南自己亲身经历了这件事情,根本就连他自己都不会相信这件事情不是他做的。
可是现在这件事情确实不是他做的,所以他才会觉得更加的奇怪!
天宫的住的地方也让他觉得很某明奇妙,就像苏樱之前抱怨的那般,明明就还有很多病房可做,可是天宫住的地方却偏偏是走廊的最尽头,监视摄像头范围内最末的地方,只能能够看得到走到天宫病房门前一半的地方,却不能够看到天宫病房门前所有的地方。
视线的盲点没有办法用其他的方法弥补,所有走廊尽头的窗户发生了什么事情根本就没有人知道。
可是就算那人是从窗户进去的,也没有那么容易,因为五楼窗户的外面便是枫林,而枫林旁边不远的地方便是操场,从外面爬到五楼的高度早就已经被人发现了。
抚摸着电脑的凹凸不平的键盘,司南回忆这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情,却始终找不到半点儿可以怀疑追查的迹象。
脚上传来酥痒让司南转移了注意力,之前伤口一直不见好,直到最近才有愈合的迹象。不再阵痛的脚腕也让司南方便了很多,至少走路不成问题了。只是可惜脚腕处也和额上多了同样一块狰狞的伤疤,以后再怎么掩饰都真实的存在着。
☆、李颍佑(一)
李颍佑离开唯雅之后没多久,离黎也跟着离开了唯雅,不知道是因为李颍佑还是其他。不过少了离黎的医院安静了很多,伤口愈合的速度也快了很多。
筱御离开之后,司南住的病房也变得很安静。
这样的安静和筱御在的时候的安静不同,这份安静安静得司南有些不习惯。仿若没有了温度的雪夜,冰冰凉凉,被感知到的冰冷,倍加张扬。
是夜,李颍佑蹲在偌大房屋冰冷的一角面无表情的听着耳边绵延不绝的破碎声,砸东西的声音有,拽扯踢打的声音有,撕心裂肺吼叫的也有,更甚的,还是那心脏撕裂的冰凉痛楚。
偌大的住房在下人的殷勤打扫下变得愈加的冰冷僵硬,若不是晚上常常出现这样的一幕,根本就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生气来。冰冷,僵硬,就仿若墓场一般的死寂。
李颍佑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到了夜里总是会出现这样的一幕。两人光鲜耀眼的回到家沉默的相视而坐,然后冷漠的对视、争吵、打闹,到最后的摔门而去
一夜的闹腾之后第二天早上再以更加光鲜耀眼的姿态出现在外人的眼中,高傲的!若无其事的!更加虚伪的!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李颍佑从起初的不懂,到后面的冷漠。
父亲的作态和母亲的狰狞早已经深深的在他的身外建筑了一层厚厚的盔甲,阻碍着任何人接近李颍佑的同时保护着李颍佑自己。
李家的家业在外不小,到了李颍佑父亲这一代更加是挤进了世界前一百名的位置,李父的手段自然是不用说。同时,李父美名在外的还有他的风流雅韵。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李父虽然风流却并没有到处留种,李家到现在为止除了李颍佑之外就只有一两个旁系同辈。有能力的都望着李家的这些家业,没能力的也巴结着李家的家主,李家也算是一片安详。
李家上一代的人去世得早,所以根本没就没有人管得了李父。
李母嫁给李父时正当年华最佳的时候,所以前几年李母确实是很风光,在家有个有钱有势的老公疼爱,又替李家诞下了唯一的一个儿子,所以在外的光焰要多嚣张就有多嚣张。
可是好景不长,在李颍佑的印象当中大约是在四、五岁的时候,原本的那份和谐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夜胜过一夜的争吵冷战。
起初李颍佑还不明白着到底是为什么,但是到了后面李颍佑便渐渐的从屋子中保姆、护卫的嘴中听明白了整件事情的原委。
原来母亲的狰狞吵闹并不是在无理取闹,而是父亲的不对!
幼小的李颍佑便把所有的怒气都对上了父亲,在心底责怪他的风流,责怪他的冷漠。就是在这份责备下,已经完全没有了往日温柔的母亲狰狞的面目随着时间的变迁让李颍佑越加的害怕起来,害怕得越加的咒恨父亲。
就这样一直维持了许多年,直到一天夜里,这勉强维持的平衡也在两人吵架时父亲的一句话之后被打破。
‘离婚’,这一直是两人间的地雷,区别只在于是谁先触碰到而已。
李父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李颍佑很冷静或者也可以说是冷漠的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冷冷的看着把屋子中一半以上东西砸了的两人,等待着接下去必然会发生的事情。
一阵沉默之后,李母有些癫狂的冲到了当年还幼小的李颍佑面前,早已司空见惯的狰狞面目上比以往更加难看,花了的妆容和撕扯时散乱的头发让李颍佑仿若见到了恶鬼。李颍佑身体不自然的往后缩了缩,就是那一个小动作立马就让李母仿若吃了兴奋剂一般整个人越加的激愤起来。
她拽着李颍佑的衣领便把李颍佑拽到了空中,悬空的姿势让李颍佑很不舒服,但是让他更加不舒服的还是抵在他脖子上的手指。
李母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李颍佑的状况,而是神经失常了一般的开口不断大声质问李父,“你是不是早已经这样想了?”
“哈哈你终于说出口了!终于说出口了”她仿若神志不清的血红双眼瞪得很大,充满血丝的眼白有着几分后来李颍佑生气时的恐怖,“你早就已经想要跟我离婚,然后再去找那些狐狸精了是吧?”
“终于说出口了,终于说出口了你难道忘了到底是谁替你生了这个东西,替你传宗接代了吗?为什么这么对我?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我是绝对不会让你得逞的!我绝对不会让那些狐狸精得逞的!我不会让出这个位置让那些狐狸精住进来的”
“想跟我离婚,没那么容易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
不断叨念的低吼咆哮回荡在偌大的房间里,李颍佑除了起初的时候挣扎了一会儿之后便安静了下来,静静的看着眼前这个被称之为他母亲却疯疯癫癫的女人。
“你这个疯女人做什么?你快放下他!”李父见状,一时之间有些慌了神。
只是他慌神的原因并不是因为陷入疯狂当中的女人,而是女人手中的李颍佑。
李颍佑看着上前想要从母亲手中抢过自己的父亲却一点儿也感动不起来,他完全像是处在这件事情外面的局外人,冷眼旁观的看着事态的发展,却一点儿情绪都没有投入进去。
“他是我生的,你要是想离婚就休想从我这里带走他!”女人态度强硬的护着手中的李颍佑,口中吐出的话语却让李颍佑心脏紧紧的一缩,拧得生痛,“想要从我这里夺走他,没这么容易”
“你放开他,你这疯子”在外一副优雅风流作态的男人粗鲁的拽着女人的头发,想要从她的手中夺回李颍佑,可是女人却并没有让他如愿,而是又抓又挠的想要在男人身上留下更多的伤口。
李颍佑脸憋得通红,看着争执当中的两人。
“你要把他掐死才顺心吗?”
最终,男人还是连最后的一丝风度也抛却了。
他拽着女人的头发往一旁的茶几上砸去,女人一个中心不稳便带着李颍佑跌向了茶几的一角。
瞬间,剧烈的刺痛便从头上传来,温热的气息遍布脸颊。
女人疯了般的嘶吼在耳边传开,回荡在整间冰冷得如同坟墓的屋子当中。不知道是女人的血还是李颍佑自己的血从上低落了下来,落在白皙光滑的地板上,溅出一朵灼眼的血花。
“你没事吧?”男人趁着女人失神的时候冲到了李颍佑身边没发现李颍佑的头上也满是鲜血之后立马有些慌神,不过那也只是‘有些’而已。
男人起身,叫来了护卫把女人‘送’出了这冰冷的墓场,然后叫来医生便留下李颍佑一人去了书房。
因为女人被男人拽着头发砸在茶几上的时候李颍佑是在女人身侧,所以李颍佑只是头上受了伤并没有伤到脸,可是伤口依然很深,至少那伤口很长一段时间过后都依旧在李颍佑的头顶隐隐作痛。
女人被‘请’出了这里之后,李颍佑再次见到她的时候是在三天后。
三天后,女人脸上依旧没有了那夜的狰狞,浓妆艳抹的脸上十分精致。
没有理会李颍佑,女人径直走向了二楼男人的书房。跟在她身后一起进来的还有三个人,两个类似于保镖类的人物和一个带着眼镜儿的律师。见到男人时,她眉眼间都是得意的笑意。
女人十分的得瑟,至少在男人的面前一直维持着得意的笑意,可惜的是她得意的时间并不长,因为男人第二次直接把她‘请’了出去。
先礼后兵也只是这种程度,有过第一次经验之后女人没有在给男人留下任何情面,而是直接让律师行给男人发了律师信。同时给男人发出的,是一份关于男人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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