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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动了娱乐圈 作者:于蕾-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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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说本来唱片公司会安排做采访的,要两个月之后。     
  不要等那么长时间好不好?我说,那英签了新东家是好事,难道还要新闻封锁吗?如果可能,我们希望尽快采访,而且那英也可以把这几年压在心里的话说出来。     
  那辛犹豫了,她说要和那英商量一下,尽快给我答复。     
  那几年那英虽然在歌坛沉寂,但仍是个新闻人物——因为和沈阳籍球星高峰谈恋爱,她在体育类报纸上保持着曝光率。当时的高峰被称为“快刀浪子”,是国内表现优异风头正盛的足球明星,而球迷们似乎对那英很反感,经常用各种方式向这对情侣表示抗议,所以我觉得那英一直以来会有满肚子的委屈要说。     
  过一会那辛打电话来,说和那英商量过了,可以采访。     
  三天后的一个下午,在亚运村一个茶馆里我再次见到那英。她穿一袭黑衣,束着发带,化了淡妆的脸光洁如玉。在简单的寒暄之后,我们开始了长达两个半小时的采访。     
  这是近三年以来那英和媒体接触时间最长的一次,也是她重新签约之后首次面对记者。我们聊了很多方面的问题——她最近的工作情况、这一段时间的心情、喜欢的衣服化妆品甚至恋爱细节,她一说起高峰来就眉飞色舞。     
  “我觉得男人就是粗心,前几天我染了头发、涂了漂亮的新指甲油故意在他面前晃来晃去,想让他夸我,过了半天他都没发现,于是我跑到他跟前问他——你没觉得我有什么变化吗?他说,没有啊。气得我把自己的头发和指甲给他看,他看了一眼说,你原来不就是这样的吗?哎哟……”她又气又笑,可以感觉到很开心。     
  当时她说,如果自己是一个平凡的女孩、高峰也不是一个足球明星的话,他们的恋爱也许会顺利得多,并且也不会招来那么多非议,“有人说我影响了中国足球的职业化道路,我觉得自己绝对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我感觉这次采访很有内容,临走的时候告诉那英我会为此写一个长篇专访。那英想了想,说发稿前能不能给她先看一下,毕竟这么久没有接受专访,她希望双方都满意。     
  我同意了。两天后的中午我把稿子传真到那英家里,因为急着发稿,又在她的呼机上留下信息——今天看后请务必联络。     
  晚上刚回宿舍,我的呼机就响,看号码像是亚运村方向的,电话接通了,果然是那英。她的语气非常愉快:“你的文笔挺好,我觉得稿子没有问题。”     
  她特别说到了专访里写到她和高峰恋爱的一段,“这么长时间以来没有人在报纸上祝福过我们。”     
  我觉察到了她语调中的感慨,就让她看开一点,“你不是也说过吗?恋爱是两个人的事,只要自己开心就行了。”     
  本来一句话就可以交代完的电话,那天被我们讲了一个多小时。除了她的感情,我们又说到很多关于她新专辑的事情。她说自己正在写歌词,我说那我们可以交流交流,在沈阳音乐学院念书时,这是我的专业。她很高兴,让我有时间把自己的歌词给她看看。     
  经过一次专访加一次长谈之后,我觉得那英从我印象中那个容易冲动甚至有点“浑不吝”的东北女孩变得有女人味了,这也许就是她所说的“成长”。     
  我们一下子就变得熟悉了。     
  署名问题     
  按道理说我很理解她的想法……可是真奇怪,〃可以〃这两个字好像堵在了我的喉咙口,我什么也没说出来。     
  那英说想看我写的歌词,我觉得很高兴。     
  进“中戏”之前我在沈阳音乐学院念音乐文学专业,主业是写歌词歌剧,应该说我是喜欢自己专业的,作品上过中央电视台的晚会,一些歌手的专辑里也用过我的歌。     
   
3、那英把我们迷惑了(2)     
  几天之后,我把几首歌词传真给那英,其中一首“夜芬芳”我觉得应该适合她的风格,     
  “乘着一阵夜风     
  翻飞在你的梦中     
'        
  总是在万籁俱寂时     
  爱意最浓     
  相聚总嫌短暂     
  离别又太匆匆     
  不知你今夜在何处     
  让我们魂梦相通     
  夜色如水流动     
  心海波涛汹涌     
  我是芬芳的花     
  盛开着一片深情     
  夜雾渐渐散去     
  化不开思念的痛     
  你要在此刻苏醒     
  倾听我不变的初衷……”     
  后来在给那英打电话的时候,我让她重点看看怎么样。     
  过了几天,我正在外面参加一个发布会的时候那英呼我。主席台上的一个人刚讲完,我趁空挡溜了出去,在酒店大堂找到电话。     
  那英说已经看过了我的歌词,觉得不错,她问:“你让我重点留意的那首,是你专门给我写的吗?”     
  我和她实话实说:不是。写了有一阵了,但是还没给别人看过。     
  她在电话里吐了口气,也许她在抽烟。“我也觉得这首词还行,有时候自己也有这种感觉,可是写出来就觉得不对。你知道,新签的唱片公司希望新专辑里有我自己写的歌,把形象往创作型歌手靠一下,这么长时间之后才出新专辑,我也希望它的效果好……那如果这首歌词我用了,能不能也署上我的名?”     
  我当时并没觉得有什么异样。因为在这之前也曾经有歌手向我这样要求过,而且想直接把我的名字换成他的名字,稿费加两倍。圈里这种事情很多,在当了记者之后,我听说音乐界好多知名人士都这样做过,他们认为这是“提携新人”的一种方式。     
  “……我们是联合署名,到时候可以把你的名字放在前面。”她补充说。     
  但我还是觉得不太舒服,说不出什么原因。按道理说我很理解她的苦衷,人家毕竟开了口,还说保留我的名字,我应该说“可以”,帮个忙嘛。而且做为一个“新人”,也许有人巴不得听到歌星和自己这样说呢。可是真奇怪,“可以”这两个字好象堵在了我喉咙口,我什么也没说出来。     
  听我半天没说话,她好象马上明白了什么,也就没再就这个问题说下去,随便跟我聊聊最近录音的事,就挂了电话。     
  我们有一段时间没联络。几个月之后一家杂志转载了我写那英的那个专访,做得很漂亮。他们寄了好几本样刊过来,并且告诉我务必转寄给那英一本,好让她对这本杂志有个印象。拨通那英的电话,她那边很吵。她说自己刚下飞机,就快到家了,并且告诉我她的新地址:“我买新房子了,刚搬完家,什么时候找你过来玩。”听得出她的心情不错,我们都似乎忘了上次那个仓促结束的电话。     
  1998年的春天,人民大会堂那英新专辑《征服》首发式。到场的媒体几乎挤爆了大厅,我远远看到那英灿烂的笑脸,她正手拿一大把话筒对着面前的摄像机讲话。我没办法过去跟她打招呼了,打开她的新专辑,一首歌的词作者写着那英的名字,拿过来细看,内容是关于恋人之间思念和见面的,文笔非常细腻优美。     
  希望这是她的心声。但是,她曾经打过的那个电话还是在我脑海里闪了一下。     
  后记     
  时间飞快地过去,那英在歌坛气势如虹,圈内人说她的出场费已经达到六位数。过去很长时间我们没再见过面。2000年初秋的一天,在一个大型演出的后台,我和正当红的组合“羽·泉”聊天,这时候化好了妆的那英走进来,她和我旁边的一个人打了个招呼,似乎是在开玩笑,然后从我身边轻轻走了过去。她没有认出我。     
  作为一个明星,她需要记住的人太多了。当时我想,何况时间过去那么久了,我也不并是什么重要的人。适时的遗忘也许是必要的吧。     
  可是在这个熙来攘往的热闹后台,我突然怀疑自己是不是曾经认识过她——我们曾经很熟吗?     
  我不能确定。似乎那英把我们迷惑了。     
   
4、周华健的全家福和的绯闻(1)     
  出于做记者的本分,我曾经追踪过周华健72个小时,那是在1997年他的北京演唱会期间。在和他的父母、妻子、儿女接触的过程中,我发现艺人面对自己家庭的时候其实难免会表现出一种残缺。     
  因为演艺事业繁忙,大多数时间他们在家人那里只是一个被称为〃儿子〃、〃老公〃或〃爸爸〃的遥远符号。而作为一个要兼顾演艺事业和家庭的男人,很多时候我们只能看到他们的某      
'        
个侧面。而因为艺人身分的特殊,他们一时犯下的错误也会通过媒体曝光,给自己最亲近的人造成伤害。     
  穿睡衣的周华健是个错误     
  如果他知道自己几天前带着惺忪睡眼、穿着睡衣在自己房间门口面对的就是一个北京媒体的记者,不知道会不会更紧张。     
  1997年,北京的演出市场分外活跃。即使海外及港台艺人演唱会的批文难搞,在短短的几个月里还是有齐秦、周华健和小室哲哉等数个音乐人的大型演唱会在首都体育馆开场,而由于工作的原因,我几乎看遍了这一年所有的演出。     
  10月初的北京总是秋高气爽。一天下午,参加完了在人民大会堂的一个发布会,我从东门出来之后信步走到广场。天高云淡,放风筝的人很多,阳光并不刺眼,可以让人很舒服地望天。我正在注视着一只七彩大金鱼翩翩起飞,可恶的呼机又响了,低头看到一个很熟悉的电话号码,似乎是最近经常联系的一个人。哦对了,我还要去一个演出策划人那里拿票,我答应她要去看第二天的一场音乐会。     
  策划人住在北京饭店,我去过她那里几次,每次见面我们都聊的很开心。于是我施施然从天安门广场走到了北京饭店,刚上电梯,呼机又开始响个不停,我一边随手按下楼层号,一边烦躁地在包里翻找呼机。     
  电梯门开,我疾步走出,按照记忆右转,左手边第三个房间,我轻车熟路得简直闭着眼睛都可以敲开她的房门。     
  她并没有马上来开门。那这么着急呼我的人是谁?正在低头看呼机的时候房门打开,“爸爸来了。”一个人穿着睡衣的男人揉着眼睛对门外说,带着浓重的港台口音。我诧异莫名地抬头,与此同时面前的男人也正在万分惊讶地看着我,咦?他是——周—华—健!这时候隔壁的房门猛地打开,一个小女孩从里面跑出来,直接跑进了我面前的房间里。     
  怎么回事?这到底是谁的房间?!我看了一眼房门上的号码——怎么是6楼啊?     
  不记得当时对他说没说“对不起”,我就慌不择路地掉头逃窜。在上了电梯之后突然想起两天前收到“天星”唱片公司寄来的请柬,邀请我参加“周华健北京演唱会”的新闻发布会。天,周华健住在北京饭店,我在这里看到了穿着睡衣的周华健!这真是太夸张了。     
  几天之后的“硬石餐厅”,周华健的发布会如期举行。我迟到了几分钟,在边上找了个位子坐下,主席台正中央有一张熟悉的脸,他带着满面春风对着话筒说:“第一次面对这么多北京媒体的朋友,我很开心,也有点紧张……”     
  我忍不住想笑。今天周华健的仪表绝对整齐干净,他穿着水蓝色的衬衫、深蓝色背心,同色系长裤——这是他一贯健康的“阳光游子”形象。但是,如果他知道自己几天前带着惺忪睡眼穿睡衣面对的就是一个北京媒体的记者,不知道会不会更紧张。     
  他说这次带了全家人一起来北京看他的演唱会,这几天的排练之余,他还和父母、妻子儿女一起游览了北京的很多景点,觉得这次的工作中也充满了家庭气氛。     
  看来那天跑进他房间的就是他的小女儿。我看了看整个大厅里满满当当的各路记者,突然之间有了一个想法——能不能找机会和他的家人见面?这一期的报纸头版又给我留好了位置,一定得拿出点独家的东西出来,如果只是写写见闻的话就太可惜了,也不出彩。我正在设想接近周华健一家的各种可能,同时也预想出了也许会遇到的种种障碍,这时候在主席台一侧看到了“天星”唱片公司的企宣梁姐,她是一个很热心的人,主要负责这次演唱会的具体宣传,我们很熟悉,看来关键时候得找她。     
  第二天晚上就是他的演唱会,我决定先看看现场再说。     
  我加入了他的全家福     
  在和周华健家人的接触过程中,每次提到周华健,我都能感觉到他们在言谈中流露出的一点遗憾,这是和他们向外界所展示的快乐安详不同的另外一种东西。     
  演唱会现场的周华健非常卖力,满场飞,很可爱地向观众撒娇,唱到激越动人之处甚至单腿跪地,观众的情绪被调动得如火如荼,让人不得不佩服他的本事。     
  “天星”的梁姐跟我说明天他们会举行一个庆功宴,只有很少部分的媒体参加,我可以去,我听了之后很激动,因为她说周华健的全家都会出席。     
  第二天下午我带好了采访的全套装备,准时到达长安大厦一楼的一个餐厅,门口早已挤满了层层叠叠的歌迷和保安,冲破人墙之后进入餐厅,我还是被吓了一跳——大厅里至少有五、六十人,坐满了各个角落,从里面很容易就发现了好几个出席发布会时经常见面的熟人。媒体的人不少啊!可是既然来了,就不能空手而回,我挑了一张最靠前的桌子坐下,和周围的同行打着招呼。     
  周华健很快就到了,随着一阵骚动,他抱着儿子走进大厅,身后还出现了他的妻子和女儿。面对大家他展露出了招牌笑容,真巧,他们一家就坐在我旁边的一桌。     
  大家只在最开始演唱会主办方发言的时候安静了一会儿,之后周华健上台致谢辞,讲完话刚走下台就被人拉去拍照,场面开始混乱起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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